黃可兒對那個同學說:“我們這些電競選手,隻有多學些知識,我們才會在電競道路上走得更遠。”


    那個黃可兒的同學,他們在不斷的努力。這些人,他們希望能夠成為職業電競選手,或者加入那個遊戲策劃行業。


    魏泰強看到如此多的人,他們都想加入那個電競行業,他非常激動。


    魏泰強說:“一個新的時代誕生了,現在的電競行業越來越體麵了。”


    黃可兒說:“我知道,那個和我競爭的人很多,可是我在這個電競行業也有著自己的獨特優勢,比如我有你的支持,而那個其他的電競選手,在他們的身後未必能站著一個大佬。”


    魏泰強說:“自助者天助,正因為你這個人有那個熱情,所我想幫助你。隻要你想在電競行業裏做出成績來,你就一定能夠做到。”


    黃可兒說:“謝謝,那我的朋友們也需要機會,我希望你能像幫助我一樣去幫助他們。”


    魏泰強說:“我會的。你們這些喜歡電競的孩子真棒,以前我從來不知道憑借著熱誠去打電競遊戲,會有這麽大的樂趣。”


    再說了,她還會打電話的。從現在起,什麽時候都可能會打的。


    這是個雨下得沒完沒了的夏天。早上醒來,你聽到的第一個聲音就是雨聲,很響地打在活動房子屋頂上的聲音。小路上泥濘很深,長長的草吸飽了水,頭上的樹葉也會澆下來一片小陣雨,即使此時天上並沒有真的在下雨,陰雲也仿佛正在飄散。趙茹進每次出門,都要戴一頂


    來練習電競的客人連一個都沒有,雖然塗土橋和趙茹進沒少走路,在他們能想起來的所有野營地、咖啡屋裏都樹起了廣告牌,在旅行社的海報欄裏也都貼上了廣告。隻有很少幾個學生來上電競課,那都是長期班的老學員,而不是來休假的成群結隊的小學生,那一客車又一客車來夏令營的小家夥呀,去的長期班老學員現在也大都出外度假去了,或是因為天氣太差而退班了。如果他們電話來得遲了些,塗土橋還要跟他們把賬算清楚,該收的錢一個都不能少。有幾個學員嘀嘀咕咕表示不滿,以後就再也不露麵了。


    從寄養在他們這兒的三匹馬身上,他們還能得些收益。這三匹馬,連同他們自己的那四匹,此刻正放養在外麵的田野裏,在樹底下四處啃草覓食。它們的神情似乎都懶得去管雨暫時歇住了,這種情況在下午是會出現片刻的,也就是剛能勾起你的希望罷了——雲變得白了一些,薄了一些,透過來一些散漫的亮光,它們卻永遠也不會凝聚成真正的陽光,而且一般總是在晚飯之前就收斂了。


    趙茹進已經清完了馬廄裏的糞便。她做得不慌不忙的——她喜歡幹日常雜活時的那種節奏,喜歡畜棚屋頂底下那寬闊的空間,以及這裏的氣味。現在她又走到環形訓練跑道那裏去看看地上夠不夠幹,說不定五點鍾一班的學員還會來呢。


    通常,一般的陣雨都不會下得特別大,或是隨著帶來什麽風,可是上星期突然出現異象,樹頂上刮過一陣大風,接著一陣讓人睜不開眼睛的大雨幾乎從橫斜裏掃過來。一刻鍾以內,暴風雨就過去了。可是路上落滿了樹枝,高壓電線斷了,環形跑道頂上有一大片塑料屋頂給扯鬆脫落了。跑道的一頭積起了一片像湖那麽大的水潭,塗土橋隻得天黑之後加班幹活,以便挖出一條溝來把水排走。


    屋頂至今未能修複,塗土橋隻能用繩子編起一張網,不讓馬匹走到泥潭裏去,趙茹進則用標誌攔出一條縮短些的跑道。


    就在此刻,塗土橋在網上尋找有什麽地方能買到做屋頂的材料。可有某個清倉處理尾貨的鋪子,開的價是他們能夠承受的,或是有沒有什麽人要處理這一類的二手貨。他再也不去鎮上的商店,因為他欠了他們不少錢,而且還跟他們打過一架。


    塗土橋不單單跟他欠了錢的人打架。他上一分鍾跟你還顯得挺友好的——那原本也是裝出來的——下一分鍾說翻臉就翻臉。有些地方他現在不願進去了,他總是讓趙茹進去,就是因為他跟那兒的人吵過架。藥房就是這樣的一個地方。有位老太太在他站的隊前麵加塞——其實她是去取她忘了要買的一樣什麽東西,回來時站回到他的前麵而沒有站到隊尾去,他便嘀嘀咕咕抱怨起來了,那收銀員對他說,“她有肺氣腫呢。”塗土橋就接茬說,“是嗎,我還一身都有毛病呢。”後來經理也讓他給叫出來了,他硬要經理承認對自己不公平。還有,公路邊上的一家咖啡店沒給他打廣告上承諾的早餐折扣,因為時間已經過了十一點,塗土橋便跟他們吵了起來,還把外帶的一杯咖啡摔到地上——就差那麽一點點,店裏的人說,就會潑到推車裏一個小娃娃的身上了。他則說那孩子離自己足足有半英裏遠呢,而且他沒拿住杯子是因為沒給他杯套。店裏說他自己沒說要杯套。他說這種事本來就是不需要特地關照的。


    “你脾氣也太火爆了。”趙茹進說。


    “脾氣不火爆還算得上是男子漢嗎?”


    然,隻不過是激動罷了。


    “我們一長一短,不過仍然很般配。”她說。


    起初,曹汪蓉不明白是什麽意思。緊接著她猜出來了。夾克的領子和衣袖用的是一種光閃閃的酸橙綠色的布料子,上麵還有一個個黑色的大圓點。她頭上也纏著用同樣的綠料子做的頭巾。這套服裝必定是她自己縫製的,或是請某個裁縫按照她的設計做的。這樣的顏色對她的皮膚可不太厚道,因為看著像是皮膚上灑滿了細細的粉筆灰。


    曹汪蓉穿的是一條黑色的超短連衣裙。


    “我方才還尋思你對我會怎麽想,大夏天穿一身黑,


    許芊芊說:“多麽漂亮的玩具娃娃呀。”


    她伸出手想去抱雲孟潔——雖然從她袖管裏滑出來的手臂仿佛是兩根細棍子,根本不可能支撐住這樣的重量。其實也用不著這兩隻手來做這件事了,因為雲孟潔剛聽到外婆發出的第一個聲音便已經很緊張,這會兒更是哭喊著把身子往外扭,把小臉藏到曹汪蓉的脖頸窩裏去了。


    她還沒提他跟曹窖吵架的事呢。曹窖是鎮上的女圖書館員,把自己的馬寄養在他們這裏。——曹窖愛逗樂的時候就管它叫閃電。昨天她來騎過馬了,當時正碰到她脾氣不順,便抱怨說棚頂怎麽還沒修好,還說魏泰強看上去狀態不佳,是不是著涼了呀。


    “是這樣啊。他讓寶寶姓他的姓,”陳彪子說,“那麽,那還是說明問題的。我的意思是,這樣就好。”


    曹汪蓉驚愕了好一會兒,後來才想明白了。


    “他當然要這樣做的,”她說,假裝被弄糊塗了並覺得好笑,“本來就是他的孩子嘛。”


    “啊,是的。是的。不過,考慮到具體的情況……”


    “我想不起來有什麽具體情況嘛,”她說,“如果你指的是我們沒有結婚,那根本不是什麽值得一提的事兒。在我們住的那地方,在我們認識的人當中,是沒有人會在乎這樣的形式的。”


    “也許是吧,”陳彪子說,“可他不是結過一次婚的嗎?”


    “哦,”許芊芊說,“我原來是希望你不會注意到的。你可別把它放在心上。”


    陽光起居室現在充當了許芊芊的臥室。所有的窗子上都掛有竹簾,使得這個小房間——原來是回廊的一部分——充滿了一種棕黃色的光線和固定的燠熱。可是許芊芊卻穿著粉紅色的絨布睡褲。才曹汪蓉扶著她上衛生間的時候,發現她竟然是穿著襪子和便鞋上床的,雖然天氣炎熱。


    她床邊放著一把直靠背的椅子,座位低,這比桌子更易於她取放東西。上麵放著藥片、藥水、爽身粉、潤膚露和一杯喝了一半的奶茶,還有一隻玻璃杯,裏麵有褐色的痕跡——


    “我可沒有在意。”曹汪蓉說。


    “我們是掛過的。在餐廳門旁邊的後廳裏。後來你爹把它摘了下來。”


    “為什麽呢?”


    她在桌子邊上坐了下來。“我想喝一杯,但是我不喜歡威士忌。”


    “你現在也喝上了?”


    “就喝葡萄酒。我們自己釀葡萄酒。在海灣那兒每戶人家都自己釀做。”


    然後他跟她說了一個笑話,要是在以前,他是絕對不會跟她說這類笑話的。它講的是一對夫婦住進一家汽車旅館,故事的最後一句是:孩子講的那樣——你是無需既喝酒又抽煙才能享受到美好時光的。”


    她大聲笑了,可是覺得自己的臉皮發燙了,就像跟雲孟潔在一起時一樣。


    “你幹嗎要辭職呢?”她說,“是因為我才泄氣的嗎?”


    “我辭職,是因為我厭煩了老把自己的脖子伸在那個套索裏。我想辭職已經不止一年兩年了。”


    “就跟我沒有一點關係嗎?”


    “好吧,”陳彪子說,“我跟別人爭吵了一場。老是有人亂說別人的壞話。”


    “說什麽?”


    “你沒有必要知道。”


    過了片刻,他又接著說:“你不用擔心,他們沒有開除我。他們也沒法開除我。是有條例規定的。就像我跟你說的那樣——反正我早就不想幹了。”


    “可是你不明白,”曹汪蓉說,“你不明白。你不明白這樣做是多麽的愚蠢,住在這樣的一個地方又是多麽的讓人生氣,這兒的人總是那樣地議論人,可如果我告訴他們我知道這一點的話,他們又是絕對不肯相信。仿佛這是一個笑話似的。”


    “可是,不幸的是你母親和我不是住在你的那個地方。我們是生活在這裏。你的那個男人也會認為這是一個笑話嗎?今天晚上我不想再談這件事了,我要上床睡了。我先去看看你母親,然後我也要睡了。”


    “旅客列車——”曹汪蓉說,精力仍然很旺盛,肚子裏的氣也還沒發泄完,“在這兒仍然是有一站的。不是這樣嗎?你不想讓我們在這兒下車。對不對?”


    許芊芊朝前座喊叫道:“停下來吃點冰激淋好不好呀?”


    其實魏泰強並沒有什麽問題。塗土橋倒是——對他來說已經是很不容易了——想要息事寧人的。可是接下來發火的反而是曹窖,她指責說這塊地方簡直就是片垃圾場,出了這麽多錢魏泰強不該受到這樣的待遇,於是塗土橋說,“那就悉聽尊便吧。”喬依倒沒有——或者是還沒有——當即就把魏泰強領回去,趙茹進本來料想會這樣。可是原來總把這匹馬當作自己小寵物的塗土橋卻堅決不想再跟它有任何牽扯了。自然,魏泰強在感情上也受到了傷害。在練習的時候總是跟你鬧別扭,你要清理它的蹄子時它便亂踢亂蹬。馬蹄是每天都必須清的,否則裏麵會長黴菌。趙茹進得提防著被它瞅冷子咬上一口。


    不過讓趙茹進最不開心的一件事還得說是弗洛拉的丟失了,那是隻小小的白山羊,老是在畜棚和田野裏跟幾匹馬做伴。有兩天都沒見到它的蹤影了。趙茹進擔心它會不會是被野狗、土狼叼走了,沒準還是撞上熊了呢。


    昨天晚上還有前天晚上她都夢見弗洛拉了。在第一個夢裏,弗洛拉徑直走到床前,嘴裏叼著一隻紅蘋果,而在第二個夢裏——也就是在昨天晚上——它看到趙茹進過來,就跑了開去。它一條腿似乎受了傷,但它還是跑開去了。它引導趙茹進來到一道鐵絲網柵欄的跟前,也就是某些戰場上用的那一種,接下去它——也就是弗洛拉——從那底下鑽過去了,受傷的腳以及整個身子,就像一條白鰻魚似的扭著身子鑽了過去,然後就不見了。


    那些馬匹看到趙茹進穿過去上了環形馬道,便全都簇擁著來到欄杆邊


    沒有什麽比抱著熱誠去打電競的人,更加可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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