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導演眼底神色明明滅滅變換不定，最終沉澱下來，他深深的看了趙芮一眼，轉頭多其他人道。</p>
“這件事到此為止，導演的事情和趙老師沒有關係。”</p>
他停頓了下，然後又繼續說：</p>
“我會和投資方那邊商量，最後幾場戲由我來代拍。”</p>
“大家今天先休息一天，明天再重新開工。”</p>
副導演一錘定音。</p>
其他的工作人員麵麵相覷。</p>
“好。”</p>
隨即有人當先表態。</p>
副導演在劇組是二把手，加上他平日裏為人好，現在導演又死了，所以大家都願意給他個麵子。</p>
最重要的是，誰都不希望這部戲就這麽打水漂。</p>
“那就這樣，大家把這裏收拾收拾，就回去休息吧。”</p>
副導演的視線在行眾人身上一一劃過，最後有些疲憊的道。</p>
其他人這才紛紛散開，整理各自的東西去了。</p>
等眾人散了之後，副導演朝著趙芮的方向走過去。</p>
“趙老師。剛剛我也是一時間失了分寸，你別介意。”</p>
他說的頗為誠懇，讓人不好意思再問罪。</p>
彼得麵色緩和了很多，但是還是冷哼了一聲，表達了一下他的不滿。</p>
“無妨。”趙芮笑著道，被質疑的是她，但是從始至終，她都沒有失態。</p>
副導演神色微變，看了眼彼得，臉上露出些許的猶豫之色，顯然是有話想說，還是不想被第三個人知道的話。</p>
“副導演有話不妨直說。”</p>
趙芮看了眼彼得，直接道。</p>
副導演斟酌了下，隨即點點頭，開口問，“你怎麽知道鏡子的事情？”</p>
“我看到了一些東西。”趙芮也沒有隱瞞，“一些不該存在在鏡子裏的東西。”</p>
</p>
副導演瞳孔微縮，愣了好半晌，才回過神，喃喃自語道：“原來畢導一直在找的東西真的存在。”</p>
“多謝。”</p>
副導演得到答案之後，也不再多問，而是客氣的和趙芮道謝。</p>
但是說完之後，他依舊沒有離開。</p>
趙芮也沒有催促或者詢問。</p>
“實際上，畢導早在之前就曾經預言過這個結局。”</p>
他沉默了好一會，緩緩開口道。</p>
說出的話卻讓人不得不震驚。</p>
趙芮眸光微動，“副導演的意思是，畢導早在之前就預見過他的結局？”</p>
“嗯。”副導演看了她一眼，“畢導雖然不會什麽道法，但是他在這一行做了快十年。”</p>
“拍戲不是簡單的講一個故事這麽簡單，特別是恐怖片，導演需要的素質，除了專業上的技巧之外，還需要知道很多這個行業裏的東西。”</p>
“有道是久病成良醫。這麽多年，畢導接觸這行多了，算是耳濡目染，也或主動或被動都有了一些不同於其他人的能力。”</p>
“一年多前，在他上一部電影剛剛殺青之後，他突然立刻提出了一個新的項目。”</p>
“你們知道，電影的立項並不簡單，更何況畢導從來都是兩年拍一部戲，其中一年的時間都在挑選題材。”</p>
“但是那次，他很焦慮，很焦急。”</p>
“我就問他想拍什麽，他說‘這次我們拍一麵鏡子’。”</p>
“後來，他就真的找人去找一麵鏡子----一麵十年前就產出的鏡子。”</p>
“你們知道，這根本就是天方夜譚。”</p>
“且不說，這麵鏡子還存不存在，就算沒有被摔壞或者回收，但是就這麽找一麵鏡子根本就是大海撈針。”</p>
“但是畢導當時很篤定，他篤定這麵鏡子一定還存在。”</p>
“啊，所以當初畢導找的根本不是拍攝場地，而是這麵鏡子？”一直聽的雲裏霧裏的彼得，終於聽到自己了解的方麵，趕忙開口道。</p>
副導演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當時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才對外說在找新電影的拍攝場地。”</p>
“隻是你沒想到，竟然真的讓畢導找到了這麵鏡子。”趙芮也說道。</p>
“嗯。就像是命中注定。”</p>
“這件事到此為止，導演的事情和趙老師沒有關係。”</p>
他停頓了下，然後又繼續說：</p>
“我會和投資方那邊商量，最後幾場戲由我來代拍。”</p>
“大家今天先休息一天，明天再重新開工。”</p>
副導演一錘定音。</p>
其他的工作人員麵麵相覷。</p>
“好。”</p>
隨即有人當先表態。</p>
副導演在劇組是二把手，加上他平日裏為人好，現在導演又死了，所以大家都願意給他個麵子。</p>
最重要的是，誰都不希望這部戲就這麽打水漂。</p>
“那就這樣，大家把這裏收拾收拾，就回去休息吧。”</p>
副導演的視線在行眾人身上一一劃過，最後有些疲憊的道。</p>
其他人這才紛紛散開，整理各自的東西去了。</p>
等眾人散了之後，副導演朝著趙芮的方向走過去。</p>
“趙老師。剛剛我也是一時間失了分寸，你別介意。”</p>
他說的頗為誠懇，讓人不好意思再問罪。</p>
彼得麵色緩和了很多，但是還是冷哼了一聲，表達了一下他的不滿。</p>
“無妨。”趙芮笑著道，被質疑的是她，但是從始至終，她都沒有失態。</p>
副導演神色微變，看了眼彼得，臉上露出些許的猶豫之色，顯然是有話想說，還是不想被第三個人知道的話。</p>
“副導演有話不妨直說。”</p>
趙芮看了眼彼得，直接道。</p>
副導演斟酌了下，隨即點點頭，開口問，“你怎麽知道鏡子的事情？”</p>
“我看到了一些東西。”趙芮也沒有隱瞞，“一些不該存在在鏡子裏的東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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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導演瞳孔微縮，愣了好半晌，才回過神，喃喃自語道：“原來畢導一直在找的東西真的存在。”</p>
“多謝。”</p>
副導演得到答案之後，也不再多問，而是客氣的和趙芮道謝。</p>
但是說完之後，他依舊沒有離開。</p>
趙芮也沒有催促或者詢問。</p>
“實際上，畢導早在之前就曾經預言過這個結局。”</p>
他沉默了好一會，緩緩開口道。</p>
說出的話卻讓人不得不震驚。</p>
趙芮眸光微動，“副導演的意思是，畢導早在之前就預見過他的結局？”</p>
“嗯。”副導演看了她一眼，“畢導雖然不會什麽道法，但是他在這一行做了快十年。”</p>
“拍戲不是簡單的講一個故事這麽簡單，特別是恐怖片，導演需要的素質，除了專業上的技巧之外，還需要知道很多這個行業裏的東西。”</p>
“有道是久病成良醫。這麽多年，畢導接觸這行多了，算是耳濡目染，也或主動或被動都有了一些不同於其他人的能力。”</p>
“一年多前，在他上一部電影剛剛殺青之後，他突然立刻提出了一個新的項目。”</p>
“你們知道，電影的立項並不簡單，更何況畢導從來都是兩年拍一部戲，其中一年的時間都在挑選題材。”</p>
“但是那次，他很焦慮，很焦急。”</p>
“我就問他想拍什麽，他說‘這次我們拍一麵鏡子’。”</p>
“後來，他就真的找人去找一麵鏡子----一麵十年前就產出的鏡子。”</p>
“你們知道，這根本就是天方夜譚。”</p>
“且不說，這麵鏡子還存不存在，就算沒有被摔壞或者回收，但是就這麽找一麵鏡子根本就是大海撈針。”</p>
“但是畢導當時很篤定，他篤定這麵鏡子一定還存在。”</p>
“啊，所以當初畢導找的根本不是拍攝場地，而是這麵鏡子？”一直聽的雲裏霧裏的彼得，終於聽到自己了解的方麵，趕忙開口道。</p>
副導演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當時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才對外說在找新電影的拍攝場地。”</p>
“隻是你沒想到，竟然真的讓畢導找到了這麵鏡子。”趙芮也說道。</p>
“嗯。就像是命中注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