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曉峰把我送到了裴炎陵的公寓,我以為這是我們的家,現在才明白,這裏是他一個住處而已。


    我如同一個旁觀者一樣站在門口,眼前浮現著我和裴炎陵在公寓裏的身影,淒涼的笑了。


    叮的一聲,我的手機傳來了一條消息,是彩信,點開一看是裴炎陵赤條條的站在浴室裏衝著澡,而簡瑤走進畫麵,兩個人不顧花灑流下來的水,接吻。


    我想他不喜歡這樣不告而別,所以我一直在等他,一等就是三天,葉凡成為了我的司機,每天固定時間接送我上下管理學的課。


    童茜茜沒在出現。


    第三天的下午,門開了,包裏放著從保險櫃裏拿出來的四萬塊錢,拿起包,走到了玄關,等著裴炎陵進門。


    他打開門看到我站在哪裏,不滿的皺起了眉頭,“站在這裏幹什麽?”


    和他站在一起的還有簡瑤。


    更加堅定了我要離開的信心,我裂開了一個笑容說:“裴公子,我知道你和我已經到了結束的地步,你不屑開口,就讓我來說,我拿了四萬,就當做是這段時間我用身體換來的。”


    裴炎陵是真的生氣了,我的脖子瞬間被他遏製住,他咬牙切齒的開口,“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我被掐的喘不上氣來,簡瑤著急的喊著,“炎陵,你快放手,在不放手就掐死她了。”


    裴炎陵放開了我,眼中怒火衝天,“夏竹,老子哪裏對你不好?!”


    我依靠著鞋櫃可勁的咳嗽著,喘著氣說,“如果你對我的好和那些女人一樣,我寧可不要,咳咳。”


    一句話徹底惹怒了裴炎陵,他指著外麵,怒吼,“滾!”


    外麵開始下起了小雨。我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走著,小雨帶著微風,凍的我直打哆嗦。


    終於攔到車,坐著出租車給餘姚打了一個電話,他讓我去已經三環外的修車廠,司機認識路我不認識。


    餘姚撐著傘站在門口等著我,見我下車沒傘,他跑了過來,哭笑不得的說:“大姐,你是不是有病啊,下雨天不打傘?”


    我牽強的笑著,“出門沒帶,剛巧下雨,沒辦法,走吧,進去說。”


    餘姚帶著我走到了藍色卷匝門前,拉了起來,推開裏麵的門,這才進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輛大眾小轎車被放在修理台上,小零件七零八落的在地上躺著,好像再說他們才是這裏的主人。


    越過修理的工具,進了一個屋子裏,裏麵暖和的很。


    男人的地方好不到哪裏去,餘姚這裏不例外,亂糟糟的,床上都是衣服,桌子上瓜子皮,花生皮,還有撲克。


    他給我打了一杯熱水,解釋著:“昨個兒玩牌玩到淩晨,剛睡三小時您這個位財神來電話,我可不能怠慢,沒收拾,說吧,今個冒著這麽大的雨找我幹什麽?”


    我不囉嗦,掏出了一萬,放在了他的桌子上。


    餘姚吸了吸鼻子,掛著憨笑,拿過去錢點著,“姓裴哪裏弄個兩三萬不是事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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