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臉上帶著悲憐天人,隨後衝著易中海方向開始含沙射影提醒道:


    「還有一些人,可能要犯錯誤!也可能是誤會。


    但是我提醒一下這些人,一定要及時收手啊!


    前麵都是活生生的例子啊!


    要不然,悔之晚矣!


    連累咱們全院跟著丟人現眼。」


    看似好意提醒,其實提醒大家別忘了院裏還有一個嚴重作風問題的易中海。


    何雨柱說這些話,大家誰聽不出來是說易中海的。


    大家這時的目光頻頻瞅向易中海。


    易中海臉色鐵青,捂著胸口,呼吸困難,一副要躺地上的樣子。


    一大媽拍易中海背後順氣,同時還生氣的看向何雨柱。


    「柱子,你又瞎說什麽呢,你看把老易氣的,還不趕緊給你一大爺道個歉。」


    我道個屁歉。


    這一大媽分不清好懶了吧,之前易中海咋對你的。


    枉費之前還勸你,讓我媳婦照顧你了,看你之前也是活該。


    「散會。」


    何雨柱端起盤子就往家裏走,想道歉沒門。


    氣死易中海才好。


    「唉唉,別都拿走啊。


    給我留點。」


    閻埠貴跑上來,又從盤子裏往兜裏揣。


    「嘿,三大爺你過了啊。


    哪有你這麽幹的,當這是你家的啊。」


    何雨柱轉身躲過,一溜小跑回家了。


    「嘿,我抓點怎麽了,你又不差這點東西。」


    不差這點也不能給你,讓你占便宜沒夠。


    再回來接上媳婦,去拜年。


    先去大領導家轉了一圈,拿了一堆東西回來,下午去幸福裏胡同看了看老金老周兩家。


    就這樣,過完初一,日子就快了起來。


    這意味著假期也快結束了。


    初二,何雨水帶著李建文回娘家。


    初二走親戚,倒不違禮數。


    老一輩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規矩,比如出嫁的女兒不能在娘家過初一之類的。


    李建文在這裏待了沒多久,就走了,說是局裏還有任務呢。


    公家活,有正事,當然不能打擾了。


    李建文這個妹夫經常不是在執勤,就是去外省出差,人都見的少。


    何雨柱也能理解他,畢竟都是為了國家效力,舍小家陪大家唄。


    李建文對他這個大舅哥倒是恭敬有加,每次見到他都客客氣氣。


    主要是李建文說話也斯斯文文,喝點就才能放開,平時都一副悶葫蘆樣,也就何雨水能受得了吧。


    下午送走女土匪何雨水,何雨柱想去於麗家轉一圈。


    出門聽到右側胡同裏有微弱呻吟的聲音。


    他就比較奇怪,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找去。


    在一個胡同夾角處見到躺了一人。


    何雨柱走近一看。


    我去!


    這不是楊二賴子嗎,咋跑這裏了!


    小寡婦丟出來了?


    他這兩天還真沒注意過賈家,這兩天都忙著不行,哪裏有時候天天聽她家。


    不過,小寡婦挺狠啊。


    這大冬天丟出來,還一身是傷,這是想讓他死啊!


    這怎麽行!


    楊二賴子進賈家,可不能讓你甩了。


    看著楊二賴子這是凍迷湖了,閉著眼,小聲都囔這什麽。


    何雨柱蹲下身子,又猛的彈了起來。


    「呸……我去……這味!真夠勁兒……」


    他還想看看能不能叫醒楊二賴子問問啥情況,不過,身上的臭味,實屬罕見!


    用腳踢了踢。


    「楊二賴子,能聽到嗎?楊二賴子,醒醒,能聽到嗎?」


    楊二賴子被踢了兩腳,終於有點反應了,虛弱無力抬起頭。


    「救我……」


    這時何雨柱見他凍青的臉上還帶著發炎流膿傷口,髒兮兮的,很是惡心。


    「什麽情況啊,怎麽回事,你怎麽搞成這個樣子了?」


    「柱子……你……你先別……說了……救我……求你了……」


    何雨柱皺眉看了看要死的楊二賴子。


    內心卻在想要不要救他。


    這楊二賴子隻從進了賈家,可是把小寡婦折磨的夠嗆,跟放血一樣,把她家裏糧食都翻騰空了。


    還經常家暴張婆子,每次都打的狼嚎鬼叫。


    就很解氣。


    最後還釜底抽薪,放幹最後一滴血,把張婆子養老錢全造沒了。


    整的小寡婦現在還恨意滿滿,家裏困難的都快把頭皮抓破了。


    這就很好呀。


    這麽一想,還真不能讓楊二賴子死了,還要回去繼續禍害小寡婦。


    小寡婦這次家裏少這麽多人,她的工資鐵定是夠吃。


    要不是有楊二賴子跟張婆子,棒梗,持續放血,沒準小寡婦一家都奔小康了!


    成全院幸福指數最高的家庭了。


    這可不行!


    「楊二賴子,你等著,我去幫你叫秦淮如,讓她送你去醫院。」


    花錢這事,還是要找小寡婦。


    再說,這是她公公,她不管誰管。


    楊二賴子抬了抬手,臉貼著冰涼地麵,虛弱無比道:「別……別去……了……我跟……張婆子離婚……了……惡毒寡婦……不會……管……」


    何雨柱身體一頓,又轉回來。


    「我去,你咋還離婚了!


    你不想活了?


    多好的姻緣啊!」


    一說這個楊二賴子就來氣,誰想離婚了,這不是他動不了,被這惡毒的寡婦拿捏了,昨天夜裏還把他丟出來,讓他自生自滅。


    要不是之前幾年經常要飯,睡橋洞子,把身體練的抗凍了。


    他昨晚就被凍死了。


    「柱子,先,先救,我……」


    說完,直接躺地上不動了。


    我去,你別死了啊。


    認真瞧了瞧,見他是暈過去了。


    何雨柱鬆了口氣,趕緊回院裏叫人兩人幫忙送醫院。


    到了醫院,直接被緊皺眉頭的醫生送進了手術室。


    「柱子哥,這是怎麽回事,怎麽楊二賴子成這樣了?」


    二牛坐在醫院走廊椅子上,好奇的問道。


    一旁二成子我好奇的瞅著他。


    「秦淮如丟出來的,想把人凍死。」


    「這……這不會吧!」


    「怎麽可能……」


    見兩人一陣驚訝,何雨柱笑了笑,驚訝就對了,回去跟家裏人說,使勁敗壞寡婦名聲。


    「我還能騙你們嗎,事實就在眼前。」


    「嘶,這,這秦淮如也太狠了吧!」


    「雖然我不喜歡楊二賴子吧,但這麽整……」


    兩人都是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何雨柱笑了笑,沒理他兩。


    等到醫生出來,他們也就知道楊二賴子傷的有多重。


    身上大麵積凍上


    ,被人打斷的腿發炎嚴重,需要截肢,而且還發著高燒,反正一大堆毛病。


    醫生還說,傷的這麽重,能堅持到現在還沒死,真是奇跡。


    「我要報仇!


    惡毒寡婦,你給我等著!」


    「你吃慢點,別噎死了。」


    何雨柱嘴角上揚,看著醒來的楊二賴子正在狼吞虎咽吃著他買來的燒餅。


    一副餓死鬼投胎樣,這小寡婦給餓了多久啊。


    不過,聽到他要報仇,那救他就沒白救。


    「楊二賴子,你好好養傷吧,我給你留點錢,你自己解決吃飯問題。」


    何雨柱不可能一直在這裏,留點錢讓他自生自滅吧。


    如果他養好傷之後能去小寡婦家接著搞,那樣最好。


    何雨柱拱了拱火,留了十塊錢,走了,至於能不能楊二賴子往後怎麽樣,他不管。


    何雨柱閑得無聊,想看好戲,要不然往後的生活多麽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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