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騎著車子的路人大叔看到這個乞丐髒兮兮,衣服都破爛,露出的身體都黑乎乎的,腿上和手臂胸口都是磨的一道一道傷口,看著很是可憐,忍不住批評道:


    “我們怎麽管不著,你們這麽欺負人就不行,你們趕緊走,要不然我馬上報警……”


    “對,你們怎麽能欺負乞丐……”


    幾人還真怕報警後鬧大,對視一眼,為首一人丟下手裏樹枝,說道:“你們都不知道這小子以前啥樣,你們留好心幫他說話。這小子以前可是偷過我的東西,而且他還是個大佛兒爺,後來被抓成了勞改犯……”


    解釋了下棒梗以前的惡劣行為,把他們剛才形容成為民除害,這麽做是正義的。


    家住附近的,尤其是跟著幾個人關係好的,還幫腔解釋!


    畢竟都認識。而幾個好心的路人,此時也不說話了,眼神中還帶著鄙夷或疑惑。


    沒多久人紛紛走了。


    畢竟之前幾個戲弄棒梗的人都走了,沒好戲看了。


    何雨柱抱著手臂,站在高處,正看熱鬧呢,見人群開始散了,都想叫住他們。


    棒梗還需要批評,教育,你們怎麽可以走呢!


    接著來啊!


    最後看了一眼趴在地上,臉向地麵,一副沒見人的樣子,何雨柱搖了搖頭,現在要臉了是咋滴!


    不對,棒梗一直要麵子,自尊心還賊大,現在被人這麽嘲諷,笑話,尤其是被以前的小夥伴看到,臉和麵子是丟完了,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何雨柱蹲在一顆大石頭上,看了會兒,見棒梗開始一點一點往回爬,這次他看清了。


    棒梗的左腿、右手能用點力,勉強能控製的往前爬,不過拖拽的身子,一路爬行,地上留下一條劃痕。


    何雨柱現在有些納悶的是,棒梗褲子和背心是怎麽穿上了!


    見棒梗爬出去很遠,都到四合院了,何雨柱樂了一下,感慨爬的還挺快。


    何雨柱心想,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過去逗逗他,站起來走了過去,遠遠的看著棒梗,笑著問道:“棒梗,還記得何叔嗎?”


    正在努力爬行,內心難受,憤怒的棒梗一愣,轉頭轉頭看了一眼,一個大約有三十多歲,濃眉國字臉,身穿高大挺直,黑色休閑西裝,臉掛笑意,正站在遠處看著他。


    “傻……傻柱……”


    何雨柱聽到這個稱呼,臉黑了!


    棒梗這個狗東西能認出他來,他一點不奇怪,可聽到他又提傻柱這個遙遠的稱呼,他就不高興了,都多長時間沒人提過這個名字了,要不是又提起,他都差點忘了。


    別看他現在四十多快五十歲了,可他的相貌沒變多少,隻比以更成熟,中年老男人的魅力一覽無餘,很吸引小姑娘小媳婦喜歡。


    “棒梗呀,你都這樣了,怎麽嘴還這麽不把門,別說別人了,我都想下手打你一頓。”


    棒梗臉一黑,轉頭到一邊,惱怒道“傻柱,你還想看我笑話,你趕緊給我滾!”


    “哎吆……”何雨柱驚訝的看了一眼棒梗,見他一臉陰梟,眉宇間夾雜狠厲。


    看來棒梗以前對他的恨意還沒交弱,記性很好,也就現在身體不方便,要不然棒梗指不定想著怎麽複仇呢!


    “棒梗,我本來還想幫你……”


    “用不到你假心假意,你傻柱什麽德行到我不知道嗎?不就是來看老子笑話的,看**……”


    何雨柱感覺自己閑得蛋疼,沒事找棒梗逗什麽悶子,跟這個狗東西沒法正常溝通。


    何雨柱轉身就走,又用寸勁兒踢了一腳路邊的半截磚頭。


    磚頭“嗖”的一聲,破空而去,直接撞在棒梗完左腿上。


    隻聽左腿一聲骨裂聲,棒梗“啊”一聲慘叫,臉疼的都扭曲了,想彎腰抱住手上的腿都做不到,隻能痛苦的趴在地上哀嚎,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何雨柱搖搖頭,棒梗這個廢物,永遠認不清形式,都啥逼樣了,還在這找不自在。


    何雨柱回到街上,上了車就走了。


    棒梗的慘叫聲引來了不少人,大都是街坊鄰居,看到棒梗在地上打滾,而腿上還有鮮血滲出,可周圍這群人也沒人上去幫忙,一個是怕被訛住!


    畢竟之前秦淮茹可是差點把閻家搬空,誰還想幹跟賈家沾邊。


    在一個就是棒梗這小子不是東西,嘴太臭,跟以前張婆子一樣,在院裏罵過不少人,誰還管他。


    一群街坊鄰居別說上去幫忙了,沒人在邊上說風涼話就不錯了,都還在打聽是誰把棒梗打成這樣的,簡直就是膽大!


    也不怕被賈家訛上。


    何雨柱還真不怕,再說誰信棒梗說的話,根本就沒證據。


    不過,棒梗如果真的敢報警,何雨柱還要告他誣陷呢,送他進入待幾年。


    不行,送他進去了,棒梗還有地方吃飯了,他生活都不能自理,送他進去還要麻煩國家照顧,不合適!


    這樣太便宜他了!


    應該晚上綁了,把他丟到山溝溝裏,讓他自生自滅。


    何雨柱想的惡毒,可棒梗還真想去報警,對著周圍鄰居喊是傻柱把他打成這樣的,意思想讓鄰居街坊幫個忙去報警。


    不過,大家沒人理他,也不信何雨柱會打他,人家一個大老板,開著小轎車,沒人打你一個廢物幹啥。


    再說何雨柱現在是大老板,有錢人,他們這些老百姓也惹不起,而且就算他不是大老板,沒錢,他們一樣也惹不起。


    他們幹嘛為了你這個廢物去得罪何雨柱,也不怕被這個小心眼的何雨柱發現後報複。


    等人群散開,棒梗哭的力氣都沒有了,腿上的疼痛已經麻木,傷口處都腫成一個的西瓜。


    等棒梗哭累了,緩過勁來,因為腿已經沒了知覺,感覺不到疼了!


    不過,他這時候向往前爬都辦不到。


    兩條腿都沒知覺,手臂上的哪點那點力氣趴回四合院有點夠嗆,根本就動不了,隻能一點一點往前挪,眼淚刷刷流,內心怒火衝天,發誓以後要報仇,一雪今天之恨。


    磨蹭半天,棒梗沒爬出去兩米遠。


    到最後棒梗也沒爬回去,在深秋的大晚上誰在了外麵凍了一晚。


    ……


    九月二十八號婁曉娥跟幾個香江大亨乘坐專機從小漁村來到京城。


    何雨柱知道她這次過來幹啥,所以提前帶著何曉去接機。


    跟婁曉娥和各位大亨見了一麵,簡單寒暄幾句,隨後一塊去了祥祺大酒店。


    這時候接機的高官不少,對他們這些華僑很重視,保鏢層層。


    第二天何雨柱就悄悄走了,而何曉跟著媽媽一塊行動。


    十月一號的時候,何雨柱全家去看了閱兵。


    這也是改開後的第一次閱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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