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是忙忙碌碌,感覺是歇著呢,其實一點沒閑著,不是家裏,就是各個女人之間轉悠,要不然就是忙著賺錢,反正一點閑著。


    在此期間食品公司生產的何師傅礦泉水也上市了,剛上市賣的不錯,而且何雨柱還在吉林長白山建立水廠,生產高檔純淨水。


    等事情處理完,非常可樂走上正軌,何雨柱算是清閑下來。


    何雨柱清閑後,又整天無聊了,野外活動不敢去了!


    跟小當最近也斷了聯係,先安靜一陣,再說也吃膩了,亂搞男女關係事兒先放放。


    何雨柱又去四合院看了看,主要是閻埠貴經常打電話,沒別的,想借點錢,渡難關!


    之前閻埠貴老兩口因為閻解成的事兒進了醫院,待了沒一天就出來了,主要是沒錢住院,而且一分錢都沒有,閻解放幹瞪眼他沒錢,閻解曠和閻解娣因為之前說好的養老不用他們管,所以都不出錢。


    整的閻埠貴沒辦法,而且家裏還有個魔王!


    寒冬臘月,天空剛下過雪,胡同裏掃起來的雪堆邊幾個孩子正在打雪仗,呼呼哈嘿的,很是熱鬧,別看凍的臉紅,手裂,那也擋不住打雪仗的熱情。


    何雨柱微笑的看著四合院門口的幾個打雪仗的一群小孩子,他以前也是這樣,那時候真快樂,無憂無慮,就想著怎麽玩,想著怎麽吃,長大後就不行了,全是煩惱。


    輕笑的搖了搖頭,何雨柱跺了跺腳的雪,抽著煙,走進四合院,見院裏雪已經掃幹淨了。


    各家門前,窗戶台上凍著白菜,窗戶玻璃上伸出來的煙囪都都冒著白煙。


    而閻家清理就比較嚴重,比較特殊,因為他家煙囪沒冒煙!


    取暖的鐵皮爐子都沒了!


    屋裏零下十幾度,一家子全靠喝熱水取暖!


    何雨柱進了閻家,感覺有點空,屋裏啥都沒有了,就剩床和桌子了。空空蕩蕩的有點厲害,而且他感覺這屋裏比外麵還冷,也不知道是心裏問題,還是屋裏本來就這麽冷。


    閻埠貴跟三大媽坐在床上,裹著被子,床兩邊都有個小凳子,上邊放著茶缸子,冒著熱氣,感覺冷的受不了喝一口!


    “柱子,你可來了!”閻埠貴看到進去的何雨柱,跟看到親人還親,那模樣,就差落淚了!


    何雨柱看的差點笑出聲來了,忍著笑意,哈了口氣,搓了搓手,好奇問道:“三大爺,大冬天的,家裏爐子呢?”


    三大媽趕緊給何雨柱倒水,閻埠貴也從床上下來,搖頭歎息,道:“別提了,全被搬走了。”


    何雨柱看他的哀樣兒,吭吭的忍不住笑了起來。


    “柱子,你笑什麽,我……我這麽慘……”閻埠貴不高興的看著何雨柱,感覺臉掛不住。


    何雨柱趕緊擺擺手,忍住笑意:“三大爺,沒別的事兒,我不是笑你。對了,這是出了啥事。”


    “哎,想笑就笑吧,三大爺現在是越活越回去了。”閻埠貴跟唉聲歎氣擺了擺手,跺了跺腳,太涼了,坐在凳子說了起來。


    還是因為三大媽的一掌把棒梗打的吐血,賠錢吧,閻家又沒有,閻埠貴上次讓秦淮茹從家裏看上什麽哪什麽,去頂醫藥費!


    剛開始秦淮茹就把閻家大件,拿走換錢,像什麽電視機,縫紉機,座鍾啥的拿出去賣了錢頂醫藥費。


    醫藥費夠了,可之後手術費又不夠,秦淮茹又沒錢了,醫院又不讓住了,好在棒梗傷勢穩住了。


    秦淮茹把昏迷不醒的棒梗帶回家,細心照顧,可錢又不夠了。


    別說錢了,生活費都不夠,而棒梗身邊也離不開人,要一直看著細心照顧。


    就這樣,秦淮茹沒法出去撿破爛,隻能找閻埠貴想辦法,誰讓三大媽把自己兒子打成這樣了。


    閻埠貴能有啥辦法,家裏本來就沒錢了,又是多事之冬。大兒子現在又犯事進去了,本來就雪上加霜了,三大媽又來一掌,霜上加霜,差點沒把一家子人凍死、餓死。


    可不給秦淮茹錢吧,她又一直在門口哭,揚言要吊死在閻家門口,在院裏鬧的沸沸揚揚。


    】


    秦淮茹孤兒寡母的,在閻家門口上演一哭二鬧三上吊,閻埠貴丟不起這人,就讓她看上家裏什麽,就拿什麽,反正他沒錢。


    秦淮茹當然就不客氣了,閻埠貴屋和閻解放倒坐房都被她搜刮了一遍,當成廢品賣了不到一百塊錢,能勉強過個肥年。


    因為三大媽的一掌把家裏害成這樣,現在也不敢大大方方練功了,隻能偷偷摸摸的練。內心還想著,打傷棒梗,那是她沒控製好神功,她控製好了,不會這樣。


    而且三大媽這次也見識到神功的厲害!


    棒梗之前雖然很弱,但當時看起來挺健康,挺壯的,她剛練出來神功,就能一掌把人打吐血,哪在練練是不是也像雷師傅一樣,隔著三百米發功把人打死!


    閻埠貴跟閻解放最近看到三大媽就頭疼。


    三大媽隻是不在他們麵前練了,但她偷偷摸摸的練功,一家人能不知道嗎。


    何雨柱聽完就感覺很神奇!跟聽天書一樣。


    內心感慨:“四合院生活還是一如既往的精彩啊!”


    三大媽練功有成,神功威猛,居然把棒梗打的吐血三升,到現在人雖然醒了,但還不能動彈,可以說是半身不遂。


    棒梗的半身不遂,就是全身不遂!


    本來就一隻手一隻腳能動,現在好了,半身不遂跟以前的勉強能動結合,全身癱瘓了!


    整了個身活不能自理,身子虛的就差隨時掛掉了,現在天天在家裏臭罵三大媽!


    棒梗也就起不來,要不然非跑過來咬人!


    看了眼坐在凳子上凍的瑟瑟發抖閻埠貴跟三大媽,可憐兮兮的。


    搞成這個慘樣兒,何雨柱都不知道怎麽說他們了。


    聽意思,閻解放也在倒坐房裹著被子取暖呢。


    “柱子啊,這次三大爺想跟你借點錢,等我以後有錢還你,暫時先把這一年對付過去。”閻埠貴瑟瑟發抖的說道,神情有些恍忽。


    “行了,三大爺,情況我知道了,咱們多年鄰居,你現在有困難了,我還能不幫你一把,說吧借多錢。”


    何雨柱是看閻埠貴可憐,再加上三大媽把棒梗揍了一頓,打的全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這就很好!


    就因為就為這個,想借錢,小意思。


    再有一個就是,他對閻解成這個兄弟有點愧疚,整的太慘了!


    雖然判了死刑,但緩期執行,這兩年爭取爭取,應該能轉成無期。


    閻解成都三進宮了,裏麵太熟了,都混成老油條了,轉無期應該問題不大。


    “借兩百,多了沒用。”


    何雨柱當場掏出兩百塊錢,給了閻埠貴。


    閻埠貴跟三大媽立馬笑了起來,又對何雨柱連連感謝,反正好聽話不要錢一樣何雨柱身上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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