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媽也是麵無人色,他們這些平頭老百姓最怕的就是見官。


    今天秦淮如去找何雨柱鬧,被抓起來了,她閻家最近也在找何雨柱鬧,就差跟秦淮如一樣了。


    閻解放哭喪著臉:“唉,我說這事不靠譜,讓你們兩個別去找何雨柱鬧,你們不聽,幸虧有秦淮如在咱們前麵頂著,這才沒咱們抓起來。”


    “唉,誰知道柱子來真的……”


    閻埠貴唉聲歎氣:“算了,往後何雨柱隻能較好,不能招惹。”


    “跟誰敢惹似的。”


    同時,閻解放不滿:“都怪媽出的餿主意,什麽上下班去堵何雨柱,什麽他煩了就會把房子借給咱們,我看是差點讓人家解決咱們。”


    三大媽小聲囔囔道:“那也是你爸出的主意……”


    閻埠貴臉黑了下來。


    之前何雨柱在閻家吃了次一桌子好菜,主菜燉老母雞更是吃的一點沒剩,留下一桌殘羹剩菜走了。


    想找他辦的事,一件沒辦成!


    閻埠貴兩口子就心疼壞了,白天晚上睡不著覺,再去找何雨柱,他還沒開口,還被何雨柱用軋鋼廠有事,急匆匆走了。


    整的沒法,正好最近秦淮如兩人去何雨柱家裏哭鬧,而閻埠貴看何雨柱拿她們沒辦法,心裏就冒出這個主意,但是跟秦淮如兩人錯開,去四合院門口堵下班的何雨柱。


    這次之後,他們不敢了,誰還敢啊,不想活了。


    往後一陣何雨柱感覺四合院清靜不少,之前他當上廠長後,很多來他這裏套近乎,走關係的,現在都消停了。


    “何叔……”


    最近一陣何雨柱回來的晚,剛從吉普車上一身酒氣的下來。還沒進院就被突然出現的槐花叫住。


    何雨柱對司機老劉點點頭,讓他先把車送回去。這才笑著問道:“槐花啊,怎麽突然過來了?


    我可是跟你說了幾次了,你媽秦淮如有些事沒交代清楚,還不能放。如果是為了這個事,那就免談了。”


    最近小當找過何雨柱兩次,槐花找過五次,都是想讓他放了秦淮如。


    何雨柱怎麽可能放秦淮如兩人出來,怎麽也要關她們一陣子,等兩人老實後再說放出來。


    保衛科這是什麽地方,想進就進,想出就出,而且關她兩個進去,也不審,也不問,就是關到小屋內沒人理,秦淮如她兩個自己就能把自己嚇破膽。


    已經關了兩個星期了,何雨柱之前去看了看,兩人都快瘋了,差不多可以放出來了。


    真在這裏瘋了,何雨柱隻能把唐強丟出去當替罪羊了,因為在他手裏把人逼瘋的,他這是失職。


    何雨柱當然不能把唐強丟出去了,怎麽說也是兄弟……


    “何叔,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媽吧,我求你了。”槐花討好的抱著何雨柱手臂,來回小幅度晃動。


    何雨柱不動聲色的瞅了眼嬌俏可人槐花,感覺手臂觸碰到柔綿。


    小妹子撒嬌討好的語氣含糖量挺高。


    這時何雨柱才發現,槐花原來已經是大姑娘了。


    不過,沒她姐小當的大……


    “槐花,當叔的也不是絕情之人,秦淮如的事,我正在想辦法,她這個問題呀,很嚴重……”放人,何雨柱表示很為難,解釋了一堆,反正這事很難辦,手臂也沒閑著,有意無意……


    槐花臉紅了下,眼底卻閃過喜色,抱著何雨柱更緊了,又嬌柔撒嬌求了幾句,就拉著何雨柱偷偷往家裏跑。


    何雨柱假裝被她拽的蹣跚一下,就跟著她走,想看看這小丫頭要幹啥。


    進了院,大冬天晚上九點,放下了雪,院裏也沒啥人出來,兩人一路來到賈家。


    賈家現在就槐花自己在家,秦淮如關著呢,小傻子不知道被槐花整哪去了,小當在廠辦學校住,滿身毛幾天不回來一趟。


    進了屋,何雨柱看了看,簡單布局,有點破舊,但收拾的挺幹淨,而溫度有點低,可以說是冷的能凍冰。


    “槐花,家裏煤爐子怎麽不燒……”隨後何雨柱就想起來,槐花沒錢,秦淮如也沒錢,小當有錢,但借不出來,就這樣還怎麽燒爐子,煤球都買不起。


    槐花關好門,轉身緊張的抱住何雨柱,“何叔,我,我喜歡你……”


    何雨柱愣了一下,下意識問道:“喜歡何叔啊?”


    “嗯……”槐花羞澀點點頭,拉著何雨柱走到自己床邊……


    “槐花,別這樣……”


    “何叔……”


    一個多小時後,


    何雨柱穿好衣服,坐在床邊抽煙,神情有些呆滯。


    看著一旁的槐花,暗罵一聲。


    真是喝酒誤事啊!


    當了廠長,應酬多了,要不是經常鍛煉,他啤酒肚都起來了。


    “槐花,你放心,我明天想辦法,後天,或者大後天就把秦淮如放出來,你不用擔心……”


    看著像摧殘過後的花朵一樣。


    何雨柱想了想,可能槐花是因為秦淮如被關,放不出來,才出此下策。


    但槐花也不像這麽孝順的人啊!


    難道轉性了。


    槐花癟著嘴,小聲說道:


    “何叔,謝謝你,那就麻煩你了。”


    何雨柱笑著點點頭,蹲下身子安慰柔弱的小丫頭,聽了一下院外沒聽動靜,說聲等我。


    轉身開門出去了。


    五分鍾後,用籮筐裝著煤球進來了,手裏還拿著吃的。


    而屋裏槐花躺在床上,怔怔掉著眼淚,聽到開門聲,見何雨柱後,立馬又露出笑容:“何叔,我還以為你不管我了呢……”


    “怎麽會,趕緊起來吃飯吧,你應該沒吃飯吧?”


    “沒有。”槐花搖搖頭,想起身,又啊的叫了一下,躺了回去。


    “你別動了……”何雨柱把油紙包著燒雞放槐花床邊,一邊生爐子,兩人一邊閑聊。


    槐花看何雨柱眼中透露依戀,手上動作卻沒停,一隻燒雞,讓她吞虎咽吃了多半隻,最後打了一聲飽嗝,這才露出滿足的笑容。


    何雨柱生好爐子,交代了幾句槐花,臨走前又給槐花三十塊錢,跟她姐一樣,不多不少。


    槐花笑彎著眼睛,拿著錢,點頭保證道:“放心吧,何叔,我不會說出去的。”


    看著何雨柱走後,槐花興奮的在床上打滾,看著手裏的錢,又興奮起來。


    她是之前見小當突然有錢,還不借給她,槐花就留心眼注意小當。


    前一陣小當在家裏睡覺時說夢話,槐花就在旁邊發愁,還沒睡,她聽到後很震驚,搖晃醒小當就問:“你跟何叔哪個了?”


    小當都懵了,打著哈氣:“哪個啊?你大晚上不睡覺,我睡了。”


    “你剛才說了何叔我……哎呀,


    你不要臉……”


    “什麽?”


    槐花步步緊逼,小當最後扭扭捏捏承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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