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審判
詭秘：古神竟是我自己 作者：不吃肉的貓頭鷹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深邃的深紅迅速覆蓋了休的眼膜，從曆史中湧出的靈性包裹著她香檳色的靈體，轉瞬進入了靈界深處，穿越到了位於七道淨光的無窮高出之上。</p>
青銅長桌右側的某一張高背椅上，虛幻朦朧的星座符號飛快重組，變幻成了一枚由天平與審判之劍雜糅成而成的奇異符號，休·迪爾查的靈體在深紅星辰的光芒中逐漸凝實，身穿騎士服下裝和純白襯衣的休茫然地端坐在高背椅上，環視一周後，一抹驚恐爬上了她的臉龐。</p>
這是哪裏？</p>
記憶仍停留在自己將要夠到佛爾思房門的休，慌亂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隻看到麵前這個被巨人王公居所般穹頂籠罩的青銅長桌上下首，兩位提醒較為相似的男子正默默地注視著自己。</p>
我不會打擾了這兩位存在的談話吧......感受著有些尷尬地氣息，身為賞金獵人和野生非凡者，經曆過多次生死考驗，又有著麵見天使經驗的休，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先是衝著坐於最下首的“詭秘”點了點頭，然後才緩緩側轉身體，恭敬無比的斟酌問道：</p>
“請問您就是偉大的‘詭秘’之神嗎？”</p>
我......被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小姐打亂了思路，準備順著對方思路，暫時借助自己所謂的半身，那個“詭秘之神”的克萊恩剛想開口，卻發現自己眼前的風景一變，那位身材嬌小的小姐從自己的右側移動到了左側。</p>
什麽情況？大概猜到了情況的克萊恩視線微轉，發現“詭秘”正坐在自己剛才占據的上首位置，甚至還穿著自己的雙排扣大衣和黑色正裝。</p>
他有些茫然的抬起自己的右手，看著寬大長袍下膚色健康的手臂，感受著順滑衣物在身上摩擦的感覺，一時有些無措，就像想吐槽又吐不出來一樣的感覺一樣，十分憋屈。</p>
這家夥......我差點以為祂真的隻穿這一件衣服，原來還是有底襯的啊......</p>
對麵麵容平靜，眼神淡漠的“詭秘”似乎察覺了他的想法，淡淡地掃了一眼，讓本就吐不出槽的克萊恩更加安靜。</p>
“那確實是我以前的名號，但你現在可以叫我‘愚者’。”壓製完自己半身內心的小九九，“詭秘”脖頸微轉，漆黑的眼眸平和地注視著這位不知道從哪裏獲得自己尊名的小家夥，“解密學者”和“占卜家”的權柄無聲啟用，轉瞬之間，就在曆史的幫助下，搞清了大概的緣由。</p>
祂眉頭微皺，未戴禮帽的腦袋稍稍右側，眉眼中的一絲不悅微不可察。</p>
多管閑事......這位好久沒有和低序列的非凡者對話過的神明，回想了一下自己半身平日集會中的言行，調整起了自己的狀態。</p>
他還算端正的坐姿微微下滑，變得相對隨和，一抹溫和的微笑浮上嘴角，喉頭下沉，嗓音變得醇厚，趁著那個‘仲裁人’還未反應過來，主動問道：</p>
“你是在哪裏得到了我的尊名？”</p>
“我的信徒應該都比較隱蔽”</p>
“我是在一本從某位貴族小姐贈與的，記錄了大量第四紀史料中的文獻中得到了您的尊名，是一位叫做特裏斯坦·歐根的學者用精靈語在正文旁寫下的批注。”對這種大人物有一定社交經驗的休，毫不猶豫地說出了自己得到尊名的經過，並且力求詳細，說出了具體來源。</p>
特裏斯坦·歐根......貴族，歐根？</p>
仍清晰記得曾經自稱因蒂斯貴族，在扮演中迷失自我的瘋子醫生——胡德·歐根自述的克萊恩緩慢皺起了眉頭。</p>
貴族可能是指對自己朋友做出試探的正義小姐，但是這個特裏斯坦·歐根，同一個姓氏，並且沾染到了一位神秘存在，怎麽都不可能不重視。</p>
況且當時胡德·歐根在對達斯特醫生自述來曆時，也確實提到了自己是家族信仰的叛徒，一位背棄了先祖的失敗者。</p>
那位先祖會不會就是這位特裏斯坦，而所謂的信仰，就是“詭秘之神”？</p>
克萊恩整理著自己的猜測，抱著狐疑地眼神，將目光投向了坐在上首的半身。</p>
隻見“詭秘”未作掩飾的點了點頭，與自己平時無異的醇厚嗓音隨之響起。</p>
</p>
“特裏斯坦曾是我的一位信徒，是侍奉著我的，為數不多的聖者。”</p>
一位聖者......休的眼神一時有些呆滯，原本緊繃的情緒都有些放鬆。</p>
最近是怎麽了，為什麽幹什麽都能遇到位格極高的存在？</p>
先是在搜索齊林格斯線索的時候偶遇了一位天使，然後就是被聖者批注的文獻，現在直接變成了一位疑似神明的偉大存在，這個世界到底怎麽了？</p>
眼看著眼神呆滯的休一時可能無法接著回答問題，“詭秘”將目光又轉回了自己的半身，漆黑的眼眸隨之幽深。</p>
“你打算怎麽辦？”</p>
“什麽怎麽辦？”腦海中突兀冒出一陣聲音的克萊恩險些跳起，全憑著寬大長袍的遮擋和“小醜”對麵部表情的掌控，才勉強維持了平靜。</p>
“這個‘仲裁人’，這是你的聚會，那個所謂的貴族小姐應該就是‘正義’，你要怎麽處理她？”，“詭秘”瞥了眼不夠穩重的克萊恩，想起剛才自己“解密”中看到的畫麵，狀似隨意的平和道：</p>
“你見過安布羅休斯了？”</p>
突然被提問的休精神一振，然後飛速回想起安布羅休斯這個名字的主人，墨綠的眼眸隨之擴散，伴隨著一個略有些瘋狂的猜想，語速緩慢。</p>
“是的，那位天使曾經將我和我的好友從一位名叫齊林格斯的海盜手中救出。”</p>
音色稚嫩的嗓音在空曠的宮殿中回蕩，原本還在抉擇的克萊恩有些吃驚地看向了那位平平無奇的小姐，被寬大長袍籠罩的身體改變了坐姿。</p>
她竟然接觸過“詭秘”的天使！</p>
對於因為主動回絕了“詭秘”關於委派自己的天使協助複仇的克萊恩，他現在甚至沒有見過一個，那些理論上也屬於自己的天使。</p>
“要不讓她也加入聚會？”</p>
這位小姐隻有序列九，相對來說危險性不大，我說不定可以從側麵，獲得更多關於“詭秘”那些天使的情報。</p>
安布羅休斯，應該是那位不死鳥的信徒，我曾經在“詭秘”日記的記憶碎片中看到過的那位小男孩，“詭秘之神”最早的信徒......克萊恩思緒飛轉，快速掃了那位低矮的小姐，然後嚐試著在腦海中冥想，向自己的半身傳達了想法。</p>
等等，這種情況下，祂應該不會聽到我全部的想法吧......剛剛傳遞過信息的克萊恩突然意識到一個嚴肅的問題，微不可見的側轉脖頸，發現“詭秘”沒有明顯的表現，才不太放心的轉回了頭，嘴角有些下扯。</p>
“羅曼是一個很和善的孩子，如果有問題，你可以找祂來解決了一些問題，你應該知道祂的尊名吧？”收到克萊恩傳來的意念的“詭秘”毫無異狀的改變了自己的想法，隔空給自己的學生加了額外的任務。</p>
“對了，你願意加入我召集的一個聚會嗎？”</p>
“畢竟你已經知曉了我的存在，比起專門清除記憶，或者直接清除掉，這種方法可能更容易處理一些。”</p>
和善的孩子？聚會？處理？</p>
這是在形容我見到的那位強大、睿智的天使嗎？</p>
那位殿下是祂的天使，這位“詭秘之神”，或者說“愚者”，是一位真正的神明！</p>
端坐在石質高背椅上，不敢大聲呼吸的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過大的信息量讓提問欲蓋過了大腦的思考，直接提問道：</p>
“聚會，是您主持的聚會？”</p>
不對，我在說什麽？我為什麽不直接答應？</p>
突然反應過來的休先是怔了一下，然後驚恐才爬上稚嫩的麵容，嘴皮不太利索地想要補救。</p>
“沒錯，這是一個嚐試，是聚集了各個地方來的人，剛剛起步的聚會。”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高高在上的“詭秘”沒有在意，而是十分耐心的解釋著所謂的聚會，嗓音醇厚，“放心，聚會中的成員層次並不高，就算是序列九的你也不會太勉強。”</p>
“這位就是那位聚會中的一位成員，你可以稱呼他為‘世界’。”</p>
說著說著，“詭秘”毫無預兆的微抬左手，蒼白的手掌平指著坐在下首，竭力降低著自身存在感的克萊恩，如是介紹道。</p>
突然被提起，安了個代號的克萊恩一時有些茫然，機械的微微頷首，“冷漠”的瞥了休一眼。</p>
“他們都以塔羅牌為代號，你可以從剩下的派中選一張，作為屬於自己的象征。”</p>
“詭秘”平指著克萊恩的左手一揮，17張樣式古樸的塔羅牌在長桌上方出現，尖銳的邊角相連，構成了一個完美的圓形。</p>
思緒收束，逐漸找回理智的休深呼一口氣，觀察著空中漂浮的數張塔羅牌，順著靈性直覺的指引，右手微抬，側身示意道：</p>
“我選擇從最上方開始的第七張。”</p>
隨著休的稚嫩聲音回蕩，剩下的十六張塔羅牌瞬間消失，僅剩下被她選中的那張。</p>
在克萊恩的注視下，這張紙牌靜靜翻起，泛黃的紙麵上，一個俊美的天使緊閉雙眼，右手托腮，左手虛握著一把純銀之稱的長劍，動作隨意。</p>
“審判牌！”</p>
青銅長桌右側的某一張高背椅上，虛幻朦朧的星座符號飛快重組，變幻成了一枚由天平與審判之劍雜糅成而成的奇異符號，休·迪爾查的靈體在深紅星辰的光芒中逐漸凝實，身穿騎士服下裝和純白襯衣的休茫然地端坐在高背椅上，環視一周後，一抹驚恐爬上了她的臉龐。</p>
這是哪裏？</p>
記憶仍停留在自己將要夠到佛爾思房門的休，慌亂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隻看到麵前這個被巨人王公居所般穹頂籠罩的青銅長桌上下首，兩位提醒較為相似的男子正默默地注視著自己。</p>
我不會打擾了這兩位存在的談話吧......感受著有些尷尬地氣息，身為賞金獵人和野生非凡者，經曆過多次生死考驗，又有著麵見天使經驗的休，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先是衝著坐於最下首的“詭秘”點了點頭，然後才緩緩側轉身體，恭敬無比的斟酌問道：</p>
“請問您就是偉大的‘詭秘’之神嗎？”</p>
我......被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小姐打亂了思路，準備順著對方思路，暫時借助自己所謂的半身，那個“詭秘之神”的克萊恩剛想開口，卻發現自己眼前的風景一變，那位身材嬌小的小姐從自己的右側移動到了左側。</p>
什麽情況？大概猜到了情況的克萊恩視線微轉，發現“詭秘”正坐在自己剛才占據的上首位置，甚至還穿著自己的雙排扣大衣和黑色正裝。</p>
他有些茫然的抬起自己的右手，看著寬大長袍下膚色健康的手臂，感受著順滑衣物在身上摩擦的感覺，一時有些無措，就像想吐槽又吐不出來一樣的感覺一樣，十分憋屈。</p>
這家夥......我差點以為祂真的隻穿這一件衣服，原來還是有底襯的啊......</p>
對麵麵容平靜，眼神淡漠的“詭秘”似乎察覺了他的想法，淡淡地掃了一眼，讓本就吐不出槽的克萊恩更加安靜。</p>
“那確實是我以前的名號，但你現在可以叫我‘愚者’。”壓製完自己半身內心的小九九，“詭秘”脖頸微轉，漆黑的眼眸平和地注視著這位不知道從哪裏獲得自己尊名的小家夥，“解密學者”和“占卜家”的權柄無聲啟用，轉瞬之間，就在曆史的幫助下，搞清了大概的緣由。</p>
祂眉頭微皺，未戴禮帽的腦袋稍稍右側，眉眼中的一絲不悅微不可察。</p>
多管閑事......這位好久沒有和低序列的非凡者對話過的神明，回想了一下自己半身平日集會中的言行，調整起了自己的狀態。</p>
他還算端正的坐姿微微下滑，變得相對隨和，一抹溫和的微笑浮上嘴角，喉頭下沉，嗓音變得醇厚，趁著那個‘仲裁人’還未反應過來，主動問道：</p>
“你是在哪裏得到了我的尊名？”</p>
“我的信徒應該都比較隱蔽”</p>
“我是在一本從某位貴族小姐贈與的，記錄了大量第四紀史料中的文獻中得到了您的尊名，是一位叫做特裏斯坦·歐根的學者用精靈語在正文旁寫下的批注。”對這種大人物有一定社交經驗的休，毫不猶豫地說出了自己得到尊名的經過，並且力求詳細，說出了具體來源。</p>
特裏斯坦·歐根......貴族，歐根？</p>
仍清晰記得曾經自稱因蒂斯貴族，在扮演中迷失自我的瘋子醫生——胡德·歐根自述的克萊恩緩慢皺起了眉頭。</p>
貴族可能是指對自己朋友做出試探的正義小姐，但是這個特裏斯坦·歐根，同一個姓氏，並且沾染到了一位神秘存在，怎麽都不可能不重視。</p>
況且當時胡德·歐根在對達斯特醫生自述來曆時，也確實提到了自己是家族信仰的叛徒，一位背棄了先祖的失敗者。</p>
那位先祖會不會就是這位特裏斯坦，而所謂的信仰，就是“詭秘之神”？</p>
克萊恩整理著自己的猜測，抱著狐疑地眼神，將目光投向了坐在上首的半身。</p>
隻見“詭秘”未作掩飾的點了點頭，與自己平時無異的醇厚嗓音隨之響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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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裏斯坦曾是我的一位信徒，是侍奉著我的，為數不多的聖者。”</p>
一位聖者......休的眼神一時有些呆滯，原本緊繃的情緒都有些放鬆。</p>
最近是怎麽了，為什麽幹什麽都能遇到位格極高的存在？</p>
先是在搜索齊林格斯線索的時候偶遇了一位天使，然後就是被聖者批注的文獻，現在直接變成了一位疑似神明的偉大存在，這個世界到底怎麽了？</p>
眼看著眼神呆滯的休一時可能無法接著回答問題，“詭秘”將目光又轉回了自己的半身，漆黑的眼眸隨之幽深。</p>
“你打算怎麽辦？”</p>
“什麽怎麽辦？”腦海中突兀冒出一陣聲音的克萊恩險些跳起，全憑著寬大長袍的遮擋和“小醜”對麵部表情的掌控，才勉強維持了平靜。</p>
“這個‘仲裁人’，這是你的聚會，那個所謂的貴族小姐應該就是‘正義’，你要怎麽處理她？”，“詭秘”瞥了眼不夠穩重的克萊恩，想起剛才自己“解密”中看到的畫麵，狀似隨意的平和道：</p>
“你見過安布羅休斯了？”</p>
突然被提問的休精神一振，然後飛速回想起安布羅休斯這個名字的主人，墨綠的眼眸隨之擴散，伴隨著一個略有些瘋狂的猜想，語速緩慢。</p>
“是的，那位天使曾經將我和我的好友從一位名叫齊林格斯的海盜手中救出。”</p>
音色稚嫩的嗓音在空曠的宮殿中回蕩，原本還在抉擇的克萊恩有些吃驚地看向了那位平平無奇的小姐，被寬大長袍籠罩的身體改變了坐姿。</p>
她竟然接觸過“詭秘”的天使！</p>
對於因為主動回絕了“詭秘”關於委派自己的天使協助複仇的克萊恩，他現在甚至沒有見過一個，那些理論上也屬於自己的天使。</p>
“要不讓她也加入聚會？”</p>
這位小姐隻有序列九，相對來說危險性不大，我說不定可以從側麵，獲得更多關於“詭秘”那些天使的情報。</p>
安布羅休斯，應該是那位不死鳥的信徒，我曾經在“詭秘”日記的記憶碎片中看到過的那位小男孩，“詭秘之神”最早的信徒......克萊恩思緒飛轉，快速掃了那位低矮的小姐，然後嚐試著在腦海中冥想，向自己的半身傳達了想法。</p>
等等，這種情況下，祂應該不會聽到我全部的想法吧......剛剛傳遞過信息的克萊恩突然意識到一個嚴肅的問題，微不可見的側轉脖頸，發現“詭秘”沒有明顯的表現，才不太放心的轉回了頭，嘴角有些下扯。</p>
“羅曼是一個很和善的孩子，如果有問題，你可以找祂來解決了一些問題，你應該知道祂的尊名吧？”收到克萊恩傳來的意念的“詭秘”毫無異狀的改變了自己的想法，隔空給自己的學生加了額外的任務。</p>
“對了，你願意加入我召集的一個聚會嗎？”</p>
“畢竟你已經知曉了我的存在，比起專門清除記憶，或者直接清除掉，這種方法可能更容易處理一些。”</p>
和善的孩子？聚會？處理？</p>
這是在形容我見到的那位強大、睿智的天使嗎？</p>
那位殿下是祂的天使，這位“詭秘之神”，或者說“愚者”，是一位真正的神明！</p>
端坐在石質高背椅上，不敢大聲呼吸的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過大的信息量讓提問欲蓋過了大腦的思考，直接提問道：</p>
“聚會，是您主持的聚會？”</p>
不對，我在說什麽？我為什麽不直接答應？</p>
突然反應過來的休先是怔了一下，然後驚恐才爬上稚嫩的麵容，嘴皮不太利索地想要補救。</p>
“沒錯，這是一個嚐試，是聚集了各個地方來的人，剛剛起步的聚會。”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高高在上的“詭秘”沒有在意，而是十分耐心的解釋著所謂的聚會，嗓音醇厚，“放心，聚會中的成員層次並不高，就算是序列九的你也不會太勉強。”</p>
“這位就是那位聚會中的一位成員，你可以稱呼他為‘世界’。”</p>
說著說著，“詭秘”毫無預兆的微抬左手，蒼白的手掌平指著坐在下首，竭力降低著自身存在感的克萊恩，如是介紹道。</p>
突然被提起，安了個代號的克萊恩一時有些茫然，機械的微微頷首，“冷漠”的瞥了休一眼。</p>
“他們都以塔羅牌為代號，你可以從剩下的派中選一張，作為屬於自己的象征。”</p>
“詭秘”平指著克萊恩的左手一揮，17張樣式古樸的塔羅牌在長桌上方出現，尖銳的邊角相連，構成了一個完美的圓形。</p>
思緒收束，逐漸找回理智的休深呼一口氣，觀察著空中漂浮的數張塔羅牌，順著靈性直覺的指引，右手微抬，側身示意道：</p>
“我選擇從最上方開始的第七張。”</p>
隨著休的稚嫩聲音回蕩，剩下的十六張塔羅牌瞬間消失，僅剩下被她選中的那張。</p>
在克萊恩的注視下，這張紙牌靜靜翻起，泛黃的紙麵上，一個俊美的天使緊閉雙眼，右手托腮，左手虛握著一把純銀之稱的長劍，動作隨意。</p>
“審判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