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難為人嘛。”南淩幾乎是在看到這個任務的一瞬間就皺起了眉頭。


    倒不是因為意外——南淩早就預料到了那位先生有可能會發布這樣的任務。畢竟琴酒這次的失職非常嚴重。不過那位先生大概率並沒有懷疑琴酒背叛的可能性,這次的任務應該就隻是做做樣子而已。


    問題在於這個任務並不是隻給他一個人的,還有兩個成員也同樣接了這個任務。


    而當南淩看到另外那兩個人的代號時,他就更痛苦了。


    那位先生到底在想什麽啊!這樣一來不是一定會出事嗎?


    南淩盯著那兩個熟悉的代號,陷入了沉思。


    雖然說他確實不覺得琴酒有什麽可調查的——他總不能真的是臥底吧——不過架不住另外那兩個人一個是公安臥底一個是青色原點的臥底,說不定剛好想著趁這個機會往琴酒身上潑髒水。


    ……這麽一想,完全懶得摻和這件事,也不怎麽想做手腳的自己,好像反倒是這裏麵純度最高的一瓶酒了。


    這都是什麽事啊。


    而且琴酒這樣也太慘了吧……太好了,多來點,南淩樂得看戲。


    於是他滿心歡喜地開始摸魚,不過這次不能做的太光明正大——也就是說不能窩在家裏不動。所以南淩在調查期間就以調查線索為由在外麵各種閑逛,從音樂會看到電影展,雖然沒幹什麽正事……但說不定這就是那位先生想要的效果呢?


    他在這裏摸魚,說不定也是在變相完成任務。


    南淩:摸了,但沒有完全摸。


    而另一邊的安室透對這個任務倒是百般上心。作為臥底,如果能用點手段往琴酒這種核心成員身上潑汙水,進而變相削弱組織的能力,他也是十分樂意的。


    隻可惜他什麽線索都沒找到,就連一丁點能扯到琴酒背叛的證據都沒有。


    安室透皺著眉看著手裏的文件——上麵是他這段時間調查出的琴酒的行動記錄。中間有一些缺失,不過從這些破碎的線索中還是能推出琴酒平時的日常——很明顯琴酒每天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不是在敲詐勒索就是在敲詐勒索的路上,敬業心已經快要透過報告溢出來了。


    ……就是這無處安放的工作態度似乎沒用在什麽正道上。


    這也越發讓安室透堅定了自己必須要想辦法盡快抓到琴酒的心思。


    這次任務就是一次絕好的機會。因為像琴酒這種核心成員,平時很少會出現如此大的失誤,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相比起小心思轉的飛快的安室透,摩羅那邊倒是十分……淳樸。


    因為他隻是在兢兢業業,按部就班地展開著調查。算是三人中唯一一個比較正常地在做任務的人。


    先不說青色原點給他的任務就隻是收集情報而已,剩下的事自然可以不用幹——順便一提,其實這個任務從人選到目標都是抽簽抽出來的,也算是非常青色原點風格的事了。不過那群中二病把抓鬮宣布成了是神/命運/原點/混沌/不知名高位存在/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的啟示,具體怎麽理解就看每個人自己的世界觀。嗯,這就更青色原點了。


    再說了……最近青色原點本部那邊也有點不太平。連帶著摩羅也多多少少受到了一些影響。


    而和安室透一樣,摩羅也沒能找到什麽線索。


    於是他的報告也完成的飛快,在接到任務之後的那一周之內就上交了——因為那裏麵幾乎就是一片空白。


    而這個時候南淩還在快樂閑逛,絲毫沒有在意那個任務。


    結果他逛著逛著……就遇到了任務目標本人。


    事情是這樣的——


    南淩最近發現了一個小電影院,不僅人少清淨,更重要的是那裏會放映一些老電影,那些在別的影院中看不到的電影。


    比如說南淩昨天就在那裏重刷了2001太空漫遊。感謝柯南世界好歹和他穿越前的世界基本相似,至少在好電影這方麵還是差不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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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今天他再次走進來,摸著下巴打量著今天放送的清單。


    “是白澤先生啊。”這裏的老板,村鬆昭雄笑眯眯地迎了上來打招呼,“今天想看點什麽?”


    因為他這幾天一直都過來的緣故,這裏的老板也看他眼熟了。


    “我看看啊……”南淩的視線從幾張海報上滑過,忽然眼前一亮,“你們今天放沉默的羔羊?”


    雖然他最喜歡的是漢尼拔的電視劇,不過這部電影也是不可錯過的經典——反正這兩個東西講的都不是一個故事,也無所謂對比。


    “是的。”村鬆老板點了點頭,不由得心事重重地歎了口氣,“這地方,可能開不了太久了,我就想把手裏有的片子盡可能都放一遍。”


    “要關門了?”南淩掃視了一圈,並未看到什麽裝修的器材,有點疑惑地問道,“出了什麽事嗎?”


    村鬆老板隻是長歎了一聲,並未說話。


    南淩隻好也跟著感歎了一句,“真是不容易啊。”


    “不過,您喜歡看沉默的羔羊這種片子嗎?”村鬆老板扯開了話題,“這部電影……倒是很少有人熱衷呢。”


    “獵奇隻是表象而已。”南淩笑了笑,毫不在意地說道,“畢竟也是得過奧斯卡的電影,怎麽也不會差。”


    “也是。”村鬆老板點了點頭,“不過您今天可是趕著了,現在除了您以外,還沒有人要買這場電影的票呢。”


    “相當於是我包場了啊,這麽一算我還賺了。”南淩挑了挑眉。


    “隻要您願意光顧就好。”村鬆老板拄了拄手裏的拐杖,“我還有些事情,先失禮了。”


    南淩則擺出了一副人畜無害的微笑,目送著老先生的離去。


    然後他就買了一桶爆米花,準備一個人獨享這場電影。


    隻不過事與願違,電影還沒開始,南淩就聽到身後走進來了一個人。


    此時燈光還未暗下來,南淩便好奇地回頭看了一眼——結果這一眼差點沒讓他把下巴掉下來。


    那人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一頭銀色的長發幾乎在反光,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他身上穿著的衣服,漆黑一片,幾乎要與背景融為一體。


    ——好家夥,是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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