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淩對於梅洛已經盯上了他的馬甲,並且還想把他的馬甲拉進酒廠的意圖一無所知。


    他現在隻想阿巴阿巴地享受美食。


    "龍蝦扁意麵佐白葡萄酒蒜味奶油醬。"DK非常鄭重地把碟子端到了桌上,"配酒是產自意大利皮埃蒙特的莫斯卡托葡萄酒。"


    "唔哦!"安托萬一下就從沙發上支楞了起來,表情誇張地激動到往外蹦法語,"哦DK,你簡直就是我的天使!Mon ange!我的光!我的救贖!"


    南淩則早已坐在了餐桌旁邊,聞言有點無語地看向安托萬,"我說你一個法國人,為什麽這麽喜歡吃意麵啊?"


    "又沒人規定法國人一定要喜歡吃法國菜。"安托萬吊兒郎當地坐在了南淩旁邊,"而且法國菜又臭又長,吃都吃不飽。"


    南淩了然地點了點頭。


    就安托萬這種急性子,能坐在一個地方連續吃上好幾個小時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而且,法國人喜歡吃意大利菜,這何嚐不是一種法國精神的變相展現?


    每日辱法(1/∞).jpg


    DK早就已經在旁邊開始了他的高速神言廚藝講座,南淩則輕車熟路地直接把那些東西都屏蔽得一幹二淨,和安托萬碰了碰杯。


    "莫斯卡托?"安托萬聞了一下,"這也太甜了吧。"


    "不吃滾。"DK先是言簡意賅地反駁道,又組織了一下語言準備非常嚴謹地論述自己到底為什麽要選這款酒,"因為這次的意麵的醬汁是白醬,再加上龍蝦也是白肉,綜合——"


    "——誒得得得,停一下停一下。"安托萬眼疾手快地伸手捂住了DK的嘴,"我喝,我喝還不行嗎?"


    再被念叨下去,自己都要直接升天去見上帝了。


    DK控訴地看了安托萬一眼。


    南淩隻是抬頭瞟了眼他們,確定沒什麽事之後就專心致誌地專注於幹飯。


    還有什麽比吃飯更重要?那麽多吃的都堵不住你們的嘴?


    幹飯人,幹飯魂,幹飯人都是人上人!


    ...


    "有什麽事就說吧。"南淩在滿意地吃撐之後就窩在沙發上看向安托萬,"你們特地來找我,不會就是讓我蹭一頓飯吧。"


    "我就說嘛,查特你這麽聰明的人絕對能猜到。"安托萬大大咧咧地說道,"其實也沒什麽大事,就是有個任務想跟你一起去。"


    "不過這次過來也是因為DK喜歡做飯啊,是不是?"安托萬補充道。


    DK默默地點了點頭。


    "...我說,"南淩眯著眼吐槽,"你是那種上廁所都要拉著朋友一起的小學女生嗎?"


    出個任務而已,幹嘛非得拉著自己一起?


    "不是不是。"安托萬連忙擺手,語氣罕見地開始吞吞吐吐,"就是,就是吧..."


    "他上一次任務失敗了。"DK語氣沉靜地開始揭安托萬的短,"比較重要。"


    安托萬立刻轉向南淩,一臉忠誠地辯解道,"那其實不是我的問題,還不是因為——"


    南淩不耐煩地扔了個抱枕過去,精準地命中了安托萬不太聰明的小腦瓜,"說重點。"


    "所以琴酒說我下次的任務必須跟著他。"安托萬立刻從善如流地說道,語氣怎麽聽怎麽無辜,"除非我能和你一起去。"


    他說完這句話之後整個人都肉眼可見地低落了下來,"唉,我可不想跟琴酒一起出任務..."


    南淩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


    確實。想和琴酒出任務的在他看來都是神經病。


    ...咦,所以伏特加搞不好還挺有能力的?至少他能忍琴酒那麽多臭脾氣啊對吧。


    不過南淩有點好奇為什麽琴酒讓他和安托萬一起,"他怎麽說的?"


    "他原話大概是..."安托萬皺眉回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開始模仿琴酒低沉的聲音,"''如果你能讓查特起來工作,可以算你將功折罪。'';"


    說完了之後安托萬立刻一臉驕傲地笑了笑,"怎麽樣,我學的像嗎?"


    南淩嘴角抽了抽。


    怎麽琴酒對他偷懶的行為還是這麽看不順眼?這麽多年都是這麽過來的也不見他習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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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已經能幻聽到琴酒催他工作的聲音了,別說了別說了。


    他輕咳一聲,"...我覺得要不然你還是跟琴酒一起吧。"


    "別——!"安托萬飛撲過來抱住南淩的大腿,聲淚俱下好不可憐,"查特你不能這樣啊——你好狠的心啊——求求你啦——"


    DK一臉嫌棄地轉移了視線。


    "停停停。"南淩頭疼地把安托萬從自己身上撕下去,"你正常點,我害怕。"


    "哦。"安托萬立刻正襟危坐,隻不過哀求的眼神暴露了他真正的內心,"查特你救救我唄。查特,查特,查特?"


    "行吧,我跟你一起去。"南淩揉了揉眉心,"別再叫魂兒了。"


    "嗚嗚嗚,我就知道查特你最好了!"安托萬立刻開始裝模做樣地抹眼淚,嘴裏嘰裏咕嚕蹦出來一串法語,一臉深情,"Tu apportes de la lumière à ma vie."(你是我生命中的一束光)


    南淩無語地捂住了自己的腦袋。


    我還可以是電是唯一的神話呢...


    唉,自己遲早得被安托萬煩死。


    ...


    "我還以為是什麽任務呢。"南淩靠在一座別墅的門口看著安托萬開門,"原來就是來檢查個安全屋而已。"


    "這種任務不是很常見嘛。"安托萬推門進去,"不過你這種級別的成員見不到這種任務也很正常。"


    "也對。"南淩跟著安托萬進了屋,"組織壓榨員工可熟練了,專門分等級壓榨也真是黑心。"


    他能接到的任務很少有這麽休閑的,一般都是要出人命。


    而且還有琴酒這種人天天在上麵盯著。


    南淩甚至懷疑他跟安托萬說的那幾句話完全就是想讓自己起來工作別天天摸魚。而這傻孩子還真就乖乖給別人當槍使了。


    等等,這麽說的話自己豈不是也被算計了?


    好不爽啊。


    自己的摸魚大業又被琴酒破壞啦——


    安托萬早就習慣了南淩時不時地抱怨一句組織,"這種任務就算是休假了。"


    南淩隨即和安托萬一起檢查起了這間安全屋裏放著的武器和補給。


    "不過這種建在深山老林裏的別墅..."南淩回想了一下他們這一路走過來的路途,"這要是有個吊橋什麽的,那豈不就是推理片標配?"


    "你怎麽知道這附近就有個吊橋的?"安托萬奇怪地回頭看了他一眼,"而且橋對麵還有個別墅呢,獨棟的。"


    南淩:...啊?


    他感到自己仿佛被一道閃電劈中了。


    不會...這麽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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