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結了黑羽快鬥那邊的事之後,南淩難得的休息了一陣子。


    安托萬和DK倒是做組織的任務做的蠻開心的,南淩每次看到他們都會感歎年輕人的精力就是旺盛。


    然後他就扔給了兩個人更多的任務,連著自己的那份一起。


    南淩,已經能夠熟練地壓榨別人的勞動力了呢。


    然後經過他的深思熟慮後...


    ...


    "好久不見啊,景光君。"


    南淩看著諸伏景光搬好了行李上了車。


    "雖然我是說過讓你等我通知再回日本的...但是我沒想到你居然這麽聽話啊,有幾年沒回來了?"


    "啊...有三年多了吧。"諸伏景光坐在了副駕駛,"不過我其實也沒你想象的那麽聽話,查特。"


    雖然兩人這幾年一直有聯係,不過南淩隻問過對方''有沒有被發現,最近過得怎麽樣'';之類的事,倒是對他具體的去向沒什麽了解。


    "你都幹什麽了?"南淩想了想最近那邊發生的事,表情逐漸變得有點崩壞,"喂喂喂...你別跟我說那個叫''白鴉'';的酒吧是你開的。"


    白鴉酒吧是幾個月之前開張的。"那邊"的人都心知肚明的一個最近興起的交易情報的地方。


    南淩是在作為''七'';給一些人治療的時候偶然聽到的。


    最近那邊除了這事也沒什麽其他動靜了,他不能不懷疑到諸伏景光身上。


    "組織注意到白鴉了?"


    "沒有,我有我自己的情報渠道。"


    "那就好。"諸伏景光輕快地說道,"那算是我們在日本的大本營了。"


    "在日本?"南淩歎了口氣,"你還去哪了?"


    "一開始是往北美那邊走的。先去了加拿大。但那邊的人實在是太少了,組織在那邊也沒什麽重要的據點。"


    諸伏景光擺了擺手,"我在那邊待了一年多之後就去了美國,在那邊初步建立起了一個情報組織。"


    "您真厲害..."南淩無力地說道。


    "我知道不能被組織發現。"諸伏景光安撫了一下他,"所以我一直沒怎麽露麵,也沒進行針對組織的活動,隻是單純的收集信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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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吧,我相信你的能力。"南淩隻能這麽說,"而且組織在那邊的行動還是一定程度上被限製了,尤其是在黑麥叛逃之後。"


    "我確實有聽說黑麥的事。"諸伏景光接到,"我到了美國沒幾個月就聽到FBI有動靜,後來說是有個叫赤井秀一的執行官回來了。我當時就覺得他應該是黑麥。"


    "對,當時我還負責了對他的追捕來著。"南淩一副黑曆史不堪回首的樣子,"要不是我慫的快,你今天就未必能看到我了。"


    "是這樣啊。"諸伏景光沉吟了一下,"他的能力的確是很強,但我也隻是聽說,從來沒跟他對上過。"


    "最好還是別對上了。"南淩搖了搖頭,"後來呢?"


    "後來就是盡量低調的收集各種情報,看看裏麵有沒有什麽能用來對付組織的。"諸伏景光歎了口氣,"至今沒有什麽結果,我們發現的最多隻是外圍成員而已,有代號的成員都很小心,沒讓我們抓到什麽把柄。"


    "跟我想的差不多。"


    "然後就是收到了你的通知,我就讓一部分人先過來建立一個據點。"


    "畢竟日本才是他們的大本營,在日本想必能有更多的機會。"南淩說。


    諸伏景光倒是還有點疑惑:"你怎麽想著把我叫回來了。"


    "首先是距離你的"死亡"已經快過去四年了,處決你的黑麥也已經叛逃,我想組織也沒有那麽在意這件事了。"


    南淩頓了一下,接著說道:"還有就是我從貝爾摩德那裏學會了易容,這樣就可以幫你掩蓋一下身份了。"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主線快開了。


    "那個女人會教你這個?"諸伏景光挑了挑眉毛。


    "用了點手段嘛。"南淩笑的純良,"放心,不違法的。"


    "你就算違法了我也拿你沒辦法。"


    "我就當這是誇獎了。"南淩一打方向盤。"到了,你先住我家吧。"


    "啊,真是漂亮的房子。"


    "行了別客套了趕緊進來吧。"南淩一邊脫外套一邊說,"地下室是我的診所,沒事別下去。一樓客廳和廚房,二樓最裏麵那間是我的臥室,剩下幾間客房你可以自己挑個喜歡的。"


    "你還有診所啊..."諸伏景光禮貌地打量著他的房子。


    "我好歹算是個醫生吧。"南淩轉身看向他,"不知道白鴉的老板有沒有聽說過''七'';這個名字?"


    "七?你就是七?"諸伏景光有點驚訝,"我倒是聽過...不過沒想到是你。"


    "久病成醫嘛。"南淩輕描淡寫地說。


    諸伏景光怔了一下。


    因為南淩一直以來表現得對於他的過去不太在意的樣子,導致諸伏景光一時間竟然沒反應過來他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作為實驗體在組織內生活了三年啊。


    現在想來,那必然不是什麽輕鬆的日子,查特居然還在那時學了醫術...


    "啊對了,你這次回來想用什麽假名?"


    "白澤悠。"諸伏景光下意識回道。


    "挺好聽的。"南淩敷衍地誇讚了一下。


    "多謝。"諸伏景光禮貌地回應。


    "我本來覺得讓你住我家也沒什麽關係的。不過你既然還經營著白鴉,你最好趕緊找個新的落腳點...你想喝點什麽嗎?"


    "這是自然。"諸伏景光說道,"你不說我也會盡快搬出去的...你有蘇格蘭威士忌嗎?"


    "我覺得你遲早得改改這喜歡喝自己代號的臭毛病。"南淩吐槽,"你還真是不怕別人發現你的身份啊。"


    "那就來點查特酒吧。"


    "..."


    南淩感到自己的頭上冒出了一個憤怒的井號。


    "開個玩笑。"諸伏景光笑道。"白開水就好。"


    "你這種能若無其事地把人惹急的樣子還真像安室透。"南淩無奈地說道。


    諸伏景光一下就坐直了身體:"你見過他了?他怎麽樣?組織沒有懷疑他吧?"


    "冷靜冷靜。"南淩雙手往下按了按,"我前幾年的時候見了他一麵。他當時挺好的,就是...有點恨我。"


    南淩自己說出這話都感覺有點心酸,明明他之前是來救人的好嗎?


    "你那天晚上假死來著所以不知道,他還以為我要對你的屍體做點什麽呢。"


    "所以...你沒做點什麽吧?"諸伏景光小心翼翼地問道。


    南淩感覺自己的頭頂上冒出了第二個井號。


    "當然沒有,請你不要擅自懷疑我有什麽奇怪的癖好ok?"他一字一頓地說。


    怎麽老是有人覺得自己是個變態?不是女裝癖就是戀屍癖的...


    "啊抱歉抱歉。"


    "後來我就沒怎麽聽說過他的事了。不過他肯定還活著,不然我一定會知道的。"


    諸伏景光顯得有點落寞,又好像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活著...就好。"


    南淩看著諸伏景光。


    按照他的記憶,諸伏景光在警校五人組裏是第二個去世的。


    所以在這幾年裏,剩下那三個應該又死了倆,現在就剩降穀零了。


    但南淩實在是不記得剩下的那兩人叫什麽,什麽時候死的,又是怎麽死的了。


    所以他也無能為力。


    稍微...有點抱歉呢。


    南淩有點苦惱地看了看諸伏景光明顯有些低落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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