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淩無神的雙眼放空。


    赤井秀一的推理很厲害他知道,所以他連一點幫忙的心思都沒有。


    躺贏的感覺就是這麽爽。


    琴酒好像也沒什麽動靜。不過他是不可能像自己一樣摸魚的。那就是在觀察赤井秀一?果然琴酒的警惕心還真的挺高。


    南淩看著赤井秀一沒一會就找到了筆筒的機關,意思意思地給了他一個毫無靈魂的罐頭掌聲,又附送了一句沒有絲毫誠意的讚歎。


    "黑麥好厲害。"(棒讀)


    果然不出赤井秀一所料,那個筆筒就是機關。該說是黑麥太厲害了還是這個機關實在太簡單了呢。


    一旁的書架緩緩移動,露出一個普通的禿頂中年男人。神情意外的平靜。


    怪不得書架看起來很奇怪,所以也是機關的一部分?南淩摸了摸下巴。


    既然現在人找到了...南淩看了看琴酒和黑麥。


    好像到自己出場的時候了。


    於是他非常自覺地走到了盤坐在地的目標麵前,微微彎腰向他打了聲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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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呀,齋藤杜夫先生對嗎?"


    麵前的男人十分鎮定的點了點頭。一副馬上就要英勇就義從而看淡生死的表情。


    "是我本人。有什麽事都衝著我來吧。"


    看來已經破罐子破摔了...還是考慮好了後果?這種人有點不好對付呢。


    不過對於南淩來說,也就是稍微多花點時間罷了。


    ...


    纖細的銀針準確的插進幾處關節的骨縫中,發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


    不僅能對人造成物理傷害,同時還有不低的精神傷害。


    也就是說不僅會很疼,而且對人的心理也是一種折磨。畢竟沒有誰能一直忍受這種汙染耳朵的聲音在自己身體裏響起來吧。


    南淩把手一甩。


    "行了,現在打他一頓就行了。他現在任何動作都會牽扯到關節裏的針。他撐不了太久的。"


    南淩掃了其他兩個人一眼。


    沒人動。


    "好吧好吧看來要我自己來了。"南淩聳了聳肩。想也知道琴酒不會做這麽掉風度的事情,就連天台審訊雪莉也是拿槍打的。


    赤井秀一就更不會動了,他姑且還算是紅方,雖然現在潛伏在黑方,如果能不做這種事還是要盡量避免的好。


    他可不像南淩一樣對這種事根本無所謂。


    ...


    齋藤杜夫想死。


    他張著嘴,下頜在他說完第一句話後的一瞬間就被南淩卸了下來防止自盡,手段熟練得讓他不禁猜測這個年輕人到底做過多少類似的事情。


    骨縫裏的疼痛劇烈地襲來,嘎吱嘎吱的響聲折磨得他甚至想要一頭撞死。


    但可惜,他現在被人嚴嚴實實地綁在自己的辦公椅上,稍微一動就會引起一陣陣細密又尖銳的疼痛。


    ...但他不能說。自己的妻女還在那群人的手裏。


    "這人嘴巴還挺硬的。"他模糊的聽見那個少年開口說道。


    "不著急,我們今晚有足夠的時間。"沒聽過的聲音,應該是那個銀發的凶惡男人。


    "行吧行吧,那我就再辛苦一點好了。"那個少年一邊活動手腕一邊說道。


    於是齋藤杜夫知道,自己今晚的噩夢才隻不過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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