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等到了一個人的時候才小心地打開了白天收到的信封。


    ...


    "諸伏君敬啟


    組織知道你的身份了。


    如果不想牽扯到降穀零君的話,就請你在明天處決你的人來的時候毀掉那個很重要的手機。


    然後務必吃下隨信附上的藥自殺。


    如果你死於別的什麽無聊的原因,或者你做出什麽多餘的舉動的話,我保證,那位先生馬上就會知道降穀零的身份。


    PS:手槍不要打到要害哦。"


    ...


    落款是一個大寫的C。


    諸伏景光端詳著手中的信箋,眉頭緊皺。


    他的暴露其實他也已經預想過了。最近組織裏針對他的調查他也不是一無所知。


    他亦早已做好了犧牲的覺悟。


    問題在於這個給他信封的神秘人。


    字體全是打印出來的,紙張的樣式也很普通,幾乎可以說是毫無線索。


    幕後之人想必是個十分謹慎小心的人,一點馬腳都不露。


    唯一能知道的是,這個人必然是組織裏的人。不然不會知道那位先生,又用零的身份來威脅。


    而且立場十分不明,完全不知道他想幹什麽。


    如果是組織成員的話,知道了他和零的身份,不是應該第一時間去向那位先生匯報嗎?


    不僅提前告訴他已經暴露的事實,好像也並沒有針對零的意思,僅僅是將他作為威脅的把柄。


    <a href="http://m.fantuankanshu.com" id="wzsy">fantuankanshu.com</a>


    說的話也是莫名其妙...也不知道PS那句話到底是在指什麽。


    唯一的要求是讓他吃下那顆藥而死,而且還必須是在處決者麵前...


    難道是想讓他試藥?


    也不對。那個人應該是知道藥效的,不然不會非常直接地要求他"吃下藥而自殺"。


    毫無頭緒...


    諸伏景光稍微感到有些苦惱。


    然後便是釋然。


    雖然不知道那個人的目的,但他...好像也並無其他選擇,對嗎?


    為了保護零,他隻能按照這個人說的去做。


    更何況,他不是也早就做好了準備嗎?


    不管有沒有這個人的出現,他的死都是已經注定的。區別無非就是手段罷了。


    至於手機...


    諸伏景光猶豫了一下。


    ...讓來處決自己的人看到自己親手毀了這種東西,會比較好吧。


    這樣一來,大概就不會有人再接著查了。


    而他,則會在組織的見證之下,變成一個沒有來曆的幽靈。


    這大概就是最好的結局了。


    而另一邊,南淩正在之前囚禁過他的大樓裏麵忙碌。


    在加利安奴的小組離開之後,組織就清理了所有相關的資料和器械,即使是有心人來查也隻能發現一些普通的醫療用品,把這裏偽裝成了一個廢棄的醫院。


    但實際上,這裏的地下被改造成了個簡易的安全屋,南淩在回到日本之後就在這裏落腳了。


    一方麵是因為熟悉。


    另一方麵嘛,因為這裏姑且還有一些醫用器材。


    所以反倒很適合接應吃了假死藥的蘇格蘭。


    "這是什麽啊...不會過期了吧...真麻煩...誒我記得這個原來還有的,怎麽回事..."


    南淩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逐漸找好了需要用的藥。


    "呼...還好大部分都有,剩下的應該今天也能搞定。"


    唯一的變數就是蘇格蘭到底會不會按照他的威脅而行動了。


    南淩覺得大概是會的,但是會出現什麽意外情況他就不確定了。


    他也知道自己那封信寫的相當草率。


    但沒辦法。作為臥底,蘇格蘭的戒心必然很強。如果貿貿然跑過去跟他說:我要救你巴拉巴拉之類的。他絕對不會相信。


    而他回來的時間有點尷尬,也沒有多餘的時間來建立信任了。


    所以不如就來一手簡單粗暴的威脅。


    至於有沒有用——


    南淩也不知道。


    沒準還會出現蘇格蘭就是必死。怎麽救都救不回來的情況。


    他也沒有非要把他救回來的執念。


    總之,碰運氣吧。


    就看蘇格蘭的命怎麽樣了。


    終於忙碌完的南淩正準備往沙發上躺,突然想起來蘇格蘭的調查報告還沒上交給組織。


    今天晚上好像就是死線了來著...


    "啊真是的,我怎麽活得像個社畜一樣啊!"


    明明隻是準備混個工資而已,為什麽就這麽難呢?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就是酒廠的薪水小偷噠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斷丹浮海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斷丹浮海並收藏我就是酒廠的薪水小偷噠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