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命難違,立誌做火影第一好徒弟的亞索,怎麽能不聽師父的話呢?


    既然師父他老人家還放不下些許虛名,想要爭這個試煉第一,那作為好徒弟,自然得行動起來。


    亞索帶著自己的小分隊整裝出發,自來也指著還嘟嘟冒著熱氣的火鍋問道:“亞索,你要去找通關卷軸,不先把火鍋滅了嗎?”


    亞索撇了撇嘴,道:“區區通關卷軸,實乃插標賣首,待我溫火鍋取卷軸即可。”


    原本對離開穀底外出冒險,毛利十藏就持反對態度,如今聽了亞索的話,更是將頭搖成了撥浪鼓,道:


    “你們啊,真是不知道外麵的凶險,我和你們講,有那麽大一隻棕熊……”


    無視了努力做著擴胸運動,比劃棕熊龐大的毛利十藏,亞索和三個小夥伴們已經歡身笑語地走出了營地之外。


    微微遲疑了一下,毛利十藏還是咬牙跟上了隊伍,道:“你們就算不考慮外麵的危險,難道不先計劃一下如何走出山穀嗎?這可是九十度陡峭的懸崖,不是輕易能夠翻越的!”


    “哎,我說十藏大哥,你能不能安靜一點,都是你大呼小叫的,我的馬裏莫又被蘑菇怪咬死了!”


    綱手拿著手機,在毛利十藏眼前晃了晃,忍不住抱怨道:“這麽弄,我什麽時候才能超越碩大的根啊!”


    毛利十藏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綱手在說什麽,但有一點他是知道的,眼前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在去往滿是凶獸的死亡森林的路上,居然還在分心玩遊戲!


    這是在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吧,毛利十藏看向這幾個木葉小鬼的眼神也變得複雜起來。


    想著過往的點點滴滴,想著亞索和自來也對自己的真情實意,毛利十藏仰頭歎了一口氣。


    雖然是溫室裏不知輕重的花朵,但是他們確實都是善良的孩子啊!


    隻是這份善良,在充滿死亡與殺戮的忍者世界中,顯得是那麽幼稚,那麽不合時宜。


    但,我卻忍不住喜歡啊!


    既然叫我一聲大哥,我毛利十藏就算賭上尊嚴和性命,也要守護這些孩子們的笑容啊!


    做出了這樣的思想覺悟後,毛利十藏平凡的麵容上,隱隱閃爍著聖母的光輝,他握緊了手中的破爛苦無,堅定的跟在了四人身後。


    ……


    既然下定了決心,毛利十藏覺得自己有必要給這幾個青澀的後輩們一點人生的建議。


    他拍著懸崖山壁上堅硬的花崗岩,認真的道:“以我擔任下忍二十一年來的經驗,攀爬這樣的懸崖,最好是要找到堅韌的藤蔓,利用繩索和苦無,一點一點的找到落腳點,然後我們再把藤蔓……”


    毛利十藏苦口婆心的話講到一半,卻發現自己身邊早已空無一人,遠處亞索揮舞著手臂,對他喊道:


    “十藏大哥,你如果喜歡玩攀岩的話,下次我帶你去火影岩上柱間蹦迪,不過今天不是時候,咱們還是快走吧!”


    一臉震驚的跟著亞索走進懸崖山壁中的暗門,裏麵是一架最新款式的升降電梯,毛利十藏忍不住問道:“這裏怎麽會有這種東西,這也太違和了吧!”


    亞索攤了攤手,道:“誰知道呢,也許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吧!”


    十藏:“……”


    ————————————————


    片刻之後,亞索一行走出了電梯。


    如今已經是試煉的第三日,空氣中不說彌漫著血腥味吧,至少也壓抑的可怕。


    畢竟實力弱小、心浮氣躁的忍者差不多都已經被淘汰出局,剩下的要不是實力高超的忍者,要不就是心思縝密的伏地魔、老陰b。


    雖然人少了,但凶險更勝百倍。


    不過亞索顯然並不這麽認為,他帶著一眾小夥伴,大搖大擺地在死亡森林裏逛蕩起來。


    自來也和亞索一樣,神經頗為大條,嘴裏叼著一根草莖,雙手交叉著放在腦後。


    綱手依然低頭盯著手機,似乎是下定了決心,要和碩大的根死磕,後者這兩天好像意外的清閑,上分的速度極快。


    而大蛇丸則不動聲色的站在亞索身後,一雙豎瞳警覺的打量著四周。


    相對來說,反而是毛利十藏最像個忍者,雖然水平有些拙劣,但至少他確實進行了一番偽裝,在附近的草叢中不斷潛行。


    “亞索,你師父還招徒弟不?我覺得我就該和你一塊兒做任務!”


    自來也打著哈欠,有些犯困:“大叔雖然很厲害沒錯,但是和綱手、臭蛇丸做任務實在是太悶了,和你在一塊兒呢,不但有火鍋吃,有熱水洗澡,最主要還有好看的雜誌,說起來,亞索你的存貨質量可真高啊!”


    大蛇丸腳步略微亂了亂,低聲道:“亞索君,如果可以的話,能把你的雜誌借我看看嗎?”


    亞索驚訝地回頭看了一眼大蛇丸,他的臉很紅,仿佛一掐就能見血的那種,這對於常年麵白如綾的大蛇丸來說,非常罕見,看上去就像是第一次在音像店借那種碟片的清純少年。


    亞索露出了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點頭答應下來。


    在談笑間,亞索的雙腿,如同導航儀一般,路線精準的在樹林裏穿梭,仿佛就像是在自家的後花園裏散步。


    “你們老師完全不教你們野外執行任務的基礎的嗎?”


    毛利十藏實在看不下去了,在他看來,這四個小鬼完全就是在死亡森林裏瞎逛,這種行為簡直和在刀尖上跳舞沒有任何區別。


    他現出身形皺眉問道:“白發小鬼,你想想你鄉下八十多歲的老母親,你如此不愛惜自己的生命,對得起年邁的她嗎?你的老師是誰?下次見到了我可要好好說說他,就算是上忍,我也不會退卻的,他這樣教學生,簡直是在害人!”


    自來也挖了挖鼻孔,道:“是一個邋遢的中年人。”


    “中年人我更要批評他,真是不明事理,他叫什麽?”


    “嗯……猿飛日斬……”


    “嗬,這貨挺牛逼啊,取個和火影差不多的名字,估計也是個忍二代吧,沒有真材實料的家夥,別讓我碰到……”


    ……


    就在毛利十藏對自來也講述找一個靠譜老師的重要性,並建議自己這位小老弟改換門庭,找個靠譜老師的時候,亞索忽然停住了腳步。


    “哎呦,怎麽了,臭亞索你趴在地上幹嘛?”


    低頭族綱手一不小心撞在了亞索的背上,後者艱難地將自己從土地裏扣了出來,在地上留下了一個完整的人形印子。


    亞索感覺五髒六五都移了位置,他發誓這輩子不開數據化模式的話,絕對不和別的忍者交手,這也太特麽疼了。


    任由大蛇丸幫忙拍掉衣衫上的塵土,亞索伸手撥開了某個不起眼的角落裏,層層疊疊的灌木,露出了一個非常隱蔽的洞穴。


    這個洞穴約莫隻有半人高,幽黑深邃,顯得神秘異常。


    “小心!”


    毛利十藏伸手護住幾人,道:“這個洞穴顯然還沒有被人搜查過,裏麵很可能有通關卷軸,但若有卷軸,必定有守護的猛獸,非常凶險!”


    然而話音未落,在毛利十藏震驚的目光中,亞索探進身子,從裏麵取出了一枚完好的卷軸。


    同時他的手裏還拽著一隻萌萌的小白兔,閃著紅彤彤的眼睛,淚眼汪汪的看著這一群凶惡的兩足獸。


    “為什麽會這樣!”


    毛利十藏喃喃地道:“不是說。卷軸都是由凶獸守護的嗎?說好的巨蟒、猛虎和棕熊呢?為什麽這枚卷軸的守護者是兔子……這不公平……”


    聽著毛利十藏的悲呼,亞索忍不住撇了撇嘴:


    你個歐皇好意思說我嗎?別以為我的真眼沒看見,公廁那份卷軸就是被你小子撞了狗屎運拿走的,本來這也是我索某人的好麽!


    算了,反正也不差這一份,歐皇這種生物,畢竟並不多見。


    ……


    於是,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裏,亞索在死亡森林中看似閑庭信步,實則步步驚心。


    凶險無比,需有九蟻二蟲之力,才能掀翻的神秘幹草墊子之下;賭上性命,忍受著音波攻擊才能成功擊破的野雞窩中間;碩大無朋,直徑達到二十厘米,下火鍋會異常美味的大閘蟹王的巢穴裏麵……


    在等等諸如此類的絕世凶地之中,偉大的冒險家,擁有屠龍信念的勇士——亞索同誌,不懼犧牲,披荊斬棘,找到了一份又一份的通關卷軸。


    不僅如此,五好少年,文明的風向標,真善美的代名詞,亞索同誌還因為扶起歪倒的路牌,擦除路燈的灰塵,掃掉牆角的落葉,幫助落地的小鳥回窩,等等感動木葉的善舉,而被獎勵了一份又一份的通關卷軸。


    踏著落日的餘暉,亞索小分隊踏上了歸途,自來也依舊在吐槽,綱手依然在打馬裏莫,大蛇丸依舊警覺觀察。


    沒有驚訝,沒有質疑,一切都理所應當,仿佛依然如同成長中彼此分享的每一個日日夜夜,隻要相伴,便能心安。


    不過有一個人卻並非如此淡定了。


    顛了顛鼓鼓囊囊的背包,亞索歎了一口氣,朝一旁目瞪口呆的毛利十藏解釋道:“這,大概也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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