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收著吧,我前兩天特意去銀行改的密碼,你收了我的卡,我這心裏也安心一點,不然老擔心你會拋棄我之類的。”肖逸飛又把卡放回了唐蓉的手裏。


    既然肖逸飛堅持,唐蓉也就不再說什麽,便收下了,但她還是說道:“別以為這樣你就可以收買我,該陪我的時候還是要陪我的,你不會想一輩子都住在醫院裏吧。”


    肖逸飛本來想給唐蓉打個電話的,可想想唐蓉這麽晚了應該已經睡了,於是他也就發了微信過去:“親愛的,今天又忙了一天,所以就沒回家,這兩天我一定會回去一趟的。”


    肖逸飛這幾天都沒有睡過一個踏實覺,畢竟是在醫院裏,當然比不上自己的小窩舒服,而且就肖逸飛一個人睡在偌大的辦公室裏,不禁有些空曠,雖然醫院裏還有其他的病人和值班醫生,可肖逸飛還是覺得有點可怕。


    雖然是一個醫生,而且作為一個無神論者,但肖逸飛對於鬼神之類的東西還是持觀望的態度,孔子有句話說敬鬼神而遠之,所以肖逸飛對於這類東西,在心裏還是相信他們是存在的,一個人在醫院的時候,他還是有些害怕的。


    就在這個時候,有敲門的聲音,他不禁嚇出一身冷汗,他躲在被窩裏,弱弱的問了一句:“誰呀?”


    “肖哥,是我,鄭強。”門外的人回答道。


    肖逸飛這才放下心來,走下床打開了門,問道:“怎麽了,大晚上的你要嚇死我啊!”


    “肖哥你作為醫生還害怕呀!”鄭強打趣道。


    “你找我什麽事啊?”肖逸飛再次問道,雖然對於鄭強的到來他很歡迎,終於不用再害怕了。


    “嘿嘿,我今天值班,一個人在辦公室裏有些無聊,就過來看看你睡了沒?你要是害怕的話我可以在這兒待著。”鄭強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肖逸飛算是看出來了,鄭強這人肯定也是自己一個人害怕了,所以上自己這兒尋求幫助來了。


    “那就在這兒待著吧,你困了可以在沙發上躺一會兒,我忙了一天,就先睡了,對了,跟你一起值班的醫生呢?”肖逸飛說道。


    “肖哥你真好,你睡你的,不用管我,他臨時家裏有事就請假回家了。”鄭強對於肖逸飛的這一安排非常的滿意,他來找肖逸飛就是這個意思,互相有個伴就不會害了。


    因為心裏踏實了,肖逸飛很快就睡著了,鄭強聽著呼嚕聲,不禁感歎道,這肖醫生的睡眠質量可真是好。


    天快亮的時候肖逸飛醒了,發現鄭強已經離開了,沙發上也沒有人坐過的痕跡,肖逸飛不禁覺得昨天晚上鄭強來找自己的事情是不是就是一個夢。


    於是他就找到鄭強的辦公室,看到鄭強正準備出門,就問道:“你昨天是不是去了我辦公室?”


    鄭強聽他這麽一問,本來還有點奇怪,可立馬就明白了,這肖逸飛是不是睡傻了,鄭強就想逗一逗他,說道:“沒有啊,我昨天晚上一直和小趙在辦公室裏啊,我幹嘛要去你的辦公室啊,我也不知道你會加班什麽的。”


    肖逸飛看他說的一臉嚴肅,心裏嘀咕道,那昨天晚上不會真的是我做夢了吧,“你真的沒有在十一點多的時候去我那裏嗎?我記得你來過啊!”肖逸飛再次確認道。


    “當然沒有了,都十一點多了我去你那裏幹嘛,我昨天晚上連你的辦公室的門都沒有靠近過。”鄭強再次否認道。


    “那就奇了怪了,我明明記得有啊,那可能是我記錯了。”肖逸飛小聲嘀咕。


    “肖哥,剛才逗你玩的,我昨天晚上是去你那兒休息了一會兒,不過半夜的時候我就離開了,看把你嚇得,你一個學醫的,屍體見了那麽多,還有什麽好害怕的。”鄭強忍不住笑出聲來,偶爾逗一逗肖逸飛也挺好玩的。


    “鄭強,我看你挺老實的一個人,怎麽也開始學會騙人了,你真的要嚇死我了。”肖逸飛覺得自己太笨了,一不小心就著了鄭強的道。


    都說新的一天應該充滿希望,可對於肖逸飛來說,他是極其不願意新的一天到來的,這次的病毒還沒有攻破,日子一天天過去,病人和家屬心裏慌,肖逸飛的心裏更慌,畢竟這次的疾病爆發跟他還是有著很大的關係的。


    而且新的一天,誰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也許還會有新的病人,或者以前的病人病情加重離開人世的,這些肖逸飛都沒辦法確定,要是再發生這樣的事情,逝者家屬鬧起來肯定是沒辦法控製的。


    上午的時候,醫院裏來了兩個景察,其中一個肖逸飛還是有點印象的,上次鄭鵬的事情那個景察也來了,跟肖逸飛聊的還挺開心的,肖逸飛正尋思著這時候景察來醫院有什麽事情呢?


    那兩個景察就走進了院長的辦公室。


    “院長,我們這次也是奉命辦事,我們景察局接到舉報,說一位你們醫院的醫生故意把病毒泄露出去,這才導致了這次的疾病發生。我們想見一見這位醫生,順便了解一下情況。”


    既然人家都這麽說了,院長隻好全力配合他們的行動。他們來到肖逸飛的辦公室,看到肖逸飛就說:“肖醫生,我們來找你是想了解一些情況的,你不要想太多,現在就隻是做一個簡單的了解。”


    他們問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肖逸飛都摸不清他們來找自己的目的了,然後那位之前肖逸飛見過的景察問道:“你是故意不給鄭鵬治療的吧?”他的眼睛緊緊的盯著肖逸飛,眼神裏透露著嚴肅,那樣子好像再說,你不要撒謊哦,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我都知道的。


    肖逸飛咽了一口唾沫,說道:“是的,但我不是故意這樣子做的。我以為鄭鵬隻是……”肖逸飛也看著她的眼睛,從一開始肖逸飛就沒有想過否認這件事情。


    可是肖逸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另一位景察給打斷了:“好了,我們了解情況了,剩下的你就不用多說了。”


    跟肖逸飛見過麵的景察對肖逸飛的印象還挺好的,雖然那天隻是短暫的接觸,也沒有多說幾句話,可是她覺得肖逸飛應該不是那種對別人生命不負責任的人,反而是鄭鵬,可是有前科的人。


    可是做景察最忌諱的就是感情用事,景察查案,凡事都要講求證據,有句話不是說嘛,排除了所有的錯誤答案,剩下的一個再怎麽離譜都一定會是正確答案,景察也是這樣,隻要有了證據,再不合理的事情都會變得合理。


    於是她態度稍微放緩和了一點,說道:“你給我們講一講具體的情況吧,越詳細越好。”旁邊那位景察還想說什麽,被她一個眼神就給壓下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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