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波的身世的確挺淒慘的,但是這說來說去和邪教,鬼神也沒有關係啊。要想知道更多隻能等林波繼續說下去了。


    四爺事後告訴我,半奪舍是將人的一部分靈魂抽去,強加入另一種靈魂,一般這種奪舍為兩人共用身體。會出現手腳不協調,一隻眼睛看這,一隻眼睛看那等奇怪的現象。但是四爺主動讓位,隻是思想共通,四爺並不奪取身體的控製權,但是半奪舍的副作用還是很多的,像記憶力下降,睡眠質量不好,甚至智商受影響。


    林波沒有注意到我的變化,一個勁地抽煙,眉頭都擠成了一團。


    “有一段時間,母親的診所突然人多了起來,不過好像是所有的醫院都在忙碌之中,母親意識到這不是尋常的發燒感冒而已,立刻停止了運營。但是一個在母親診所看病的小孩,情況越來越差,其父母一味指責是母親亂開藥,母親也十分痛心,決定對小孩負責到底。也就是這個決定使母親大部分時間接觸小孩,也染上了這個疾病,也就是流行於2003年春天的非典。


    小孩死了,但是善人有善報,母親挺了過來。我也有了事業上的成就,娶了一個不錯的妻子。但是不久母親的非典後遺症頻頻發作,呼吸道日漸衰敗,每年給母親看病的錢有十萬至多,那時的十萬元可是我兩三年賺不到的。


    不過家庭其樂融融,那段時間是我最開心的。直到我發現母親身體越來越差,而且總說飯裏有異味。我暗中發現我的妻子,竟然在母親的飯裏加農藥,我想了很久,這種女人能要嗎?一路追到妻子公司去,還有讓我更驚訝的,妻子和一個男同事手拉著手。我心灰意冷地回家,一把砍刀緊握手中,妻子那一夜十一點才回來,她人生中的最後一眼就是拿著砍刀的我。


    我坐牢了,因為下毒**之事被調查出來,我隻被判了五年。我坐牢的第二年我媽媽去世了,那時我在監獄裏,連母親的最後時光我都不在身邊,外麵已經沒有任何親人了,錢和工作都沒了。我該怎麽辦,我將啤酒瓶的碎片插入我的手腕時,我的腦子是清醒的,血液從手腕滴落,我竟然有點高興,解脫了!解脫了!!哈哈哈。


    然而就在我絕望之時,一段記憶湧入腦海,這段記憶和壁畫上的一模一樣,我就是那個天空中的人,我腳下有一片人向我跪拜。


    一個聲音在我腦中響起:“教主,你終於想起來了?”很多記憶不斷湧入。我前身是蓮花子母教的教主,被北上的道士追殺之時,我將自己的修為和記憶以邪術封印並下令所有教徒全部自殺,不願意的也給殺了。我把教徒的靈魂封印在還魂路的一個虛無空間中,等我轉生之時,就是我子母教複興之刻。


    我傳承了前世的記憶,剩下的三年多的時間,我在監獄中苦修。出獄的時候我到了我前世肉身所在的地方,也就是這裏。傳承了我前世的修為和陽眼,取出了三鬼,這三鬼是曆代教主專心培養的殺手鐧,分別是:魘魔,子母血屍,魁拔。我的目的就是用陰陽眼做陣眼,複活魁拔,那是人間必定死傷無數,我再將那些死掉的靈魂以子母邪教的辦法通通祭練,再加上還魂路上的上千子母教的鬼魂,我們一路殺到地府去,推翻酆都城的統治,到時候什麽五弊三缺,什麽命運由天,什麽生老病死都由我們來掌控,哈哈哈哈哈哈!”


    林波講到這近似瘋狂,對我喊道:“怎麽樣年輕人?和我合作吧,讓我們一起走向人生的巔峰!”


    我輕聲的問四爺:“好了嗎?時間我拖延不下去了。”四爺對我焦急地說:“不行也得行,這時候要是出問題了,那你就癱瘓終身吧!”


    我嚇了一跳,也沒什麽辦法了,沒話找話唄。“那你有想過就你一個人想和存在了數億萬年的地府對抗,可能嗎?”我對著林波說。


    林波輕蔑地一笑:“現在酆都大帝三千年任期快到了,那時候我用魁拔引出牛頭馬麵黑白無常,再用血屍至少能困住他們五天,而且我真正的絕招還沒用呢!現在你和不和我合作給個痛快話吧。”


    四爺小聲地說:“好了,完成了,等我口令,你往南麵跑,那裏有出口。”


    林波瞪著我:“我給你三個數!”


    我悄悄地拿起銅錢劍。


    “3”


    我將指頭在地上磨破。


    “2”


    血滴在銅錢劍的劍身上,同時咬破舌尖。


    “1”


    四爺厲聲吼道:“跑”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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