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鍾多,安初吟和權澤暮解決了手上的事情,也洗漱好了,就準備睡覺了。


    和往常不同,安初吟沒有睡在中間,反而睡到了一旁,拉起被子倒頭就睡。權澤暮從浴室出來後,愣了幾秒,站在浴室門口盯著安初吟的後腦勺無言。感覺到身邊一塌,安初吟便知道權澤暮也躺了下去。


    權澤暮思考人生思考了約莫有十分鍾,才決定了一件事情。大手一撈,安初吟就從旁邊,變到了床中央,直接躺在了權澤暮的懷裏。安初吟試著掙紮了兩下,便被權澤暮叫停了:“你再動我可保不住你明天起得來去鼓浪嶼。”安初吟更氣了,就覺得權澤暮就隻會用這招。


    第二天早上,出奇的安初吟第一個起,權澤暮自然也是緊隨其後。當剩下的十個人到達餐廳的時候,發現有兩個人已經吃完了,正在擦嘴準備離開。


    “哎!你們兩個起的那麽早呀!這麽快就吃完了,也不等等我們!”餘風華扒了一口菜,模糊不清的說。


    盡管兩個人在鬧脾氣,可權澤暮也沒有忘了該幹什麽。將藥包拿出來,泡了開水,遞給了安初吟。


    安初吟結果藥,非常嫌棄的皺起了眉頭,說:“苦!”不僅僅是藥苦,味道還讓人不敢恭維。


    “我去拿蜜餞!”權澤暮起身,離開了座位。


    眾人一看,就知道出事了。要是放在一起,權澤暮一定會加上幾個甜死人的曖昧稱呼,今天怎麽就直接去拿蜜餞了呢?一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看著一臉揶揄的一群人,安初吟視死如歸的一口氣喝完了藥湯,立馬起身離開了餐廳。剛好和拿著蜜餞回來的權澤暮撞到了一起。


    安初吟剛想拉權澤暮走,權澤暮率先拉住了她,把蜜餞放在她嘴前。日常秀恩愛,必不可少。安初吟一陣氣惱,可如果她不吃,問題就更大了。視死如歸!張開嘴,剛想去吃下蜜餞,誰知道權澤暮刻意把手往她那邊伸去,安初吟一張口,一閉口,蜜餞帶手指直接被安初吟含在了嘴裏。


    看著權澤暮帶笑的眼眸,聽著身後一陣騷動的聲音,安初吟一狠心,直接對手指咬了下去。不會還是會心疼的,輕輕一咬,像是在給權澤暮撓癢一樣。權澤暮聲音不大也不小,說:“癢!”


    “哎呦我去!還讓不讓人活了!”


    “哎呀!癢!”


    “癢死了!”後麵的笑笑聲不斷,打趣聲很大。


    安初吟憋紅了臉,跑回了房間。權澤暮含笑看著那一抹倉皇逃跑的小身影。


    “哥,你們兩個是怎麽了?一看你們倆就不對勁,吵架了?”宮昊軒問。


    米婭馬上插嘴,誰:“你開什麽玩笑呢!哥和嫂子怎麽可能吵架!要是吵架,哥早就把嫂子哄好了。更何況,哥會跟嫂子吵架嗎?哥,你們該不會是在冷戰吧?”冷戰,不需要吵架也可以。可能是因為一句話或者一件事情又或者是一個舉動,這些都可以導致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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