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法拉利的女上司422


    “我真地老了麽?我真地該結婚了麽?”郝建歪著頭,又自言自語了一句道。


    郝建心想看來顧陽無論哪個方麵都比他混得成功,就算是在風月場上,他也比自己成功!


    在風月場上什麽才叫成功?就是把每個女人都能哄上床,還能讓每個女人認為他就是萬裏挑一的好男人一個!


    以這條規範來衡量的話,顧陽顯然比他成功!


    郝建心想他上過的女人不計其數,但上了就上了,而顧陽不同,上過的女人不算多,但記住他的女人倒是不少!柳青到現在對顧陽依然念念不忘!大老遠從h市跑來濱海打工,隻是想在顧陽看不到的角落遠遠地多看他兩眼就心滿意足了!


    隻要顧陽願意,他隨時可以叫來**的女人更多,邢敏就是典型的一個!以他的經驗看,隻要顧陽一聲召喚,邢敏絕對願意為顧陽做任何事情!哪怕是把啤酒瓶**她的下體,邢敏也不見得會抵觸!


    ………


    林曦兒從父親的書房裏摔門走了出來,從她走路的姿勢上便可以想見她心中的那份不滿與氣憤


    為什麽大家要那麽對待顧陽?為什麽大家都不肯幫助顧陽呢?


    從郝建那裏得知家俱商城拖欠“天地”廣告項目款導致“天地”廣告目前陷入絕境的事兒後,她就心急如焚


    她很清楚“天地”廣告是顧陽的心血之作,是顧陽做為一個男人的“尊嚴”,那就是他事業的全部!想當初顧陽離開“思美”廣告,決定自己出去闖一片天地,正是出於他作為男人的強烈的自尊心,他是想通過“天地”廣告證明自己的實力,證明他是個有能力做大事的男人!


    如果“天地”廣告真地倒閉了,對於顧陽而言,那無疑是一種沉重的打擊!指不定會成為一個心理陰影一輩子都籠罩著他的心!別人不明白,林曦兒是明白的,顧陽和她姐相戀,麵對林家的雄厚的財富背景,她要把她姐名真言順光明正大的娶回家,他自己沒有實力怎麽行?


    顧陽的骨子裏是一個很傳統的男人,他絕不會甘心去做一個吃軟發的小白臉,他絕不會希望有人在背後對他指指點點,悄聲議論他是靠著林家強大的背景才有今天的風光無限


    顧陽絕不想看到這種情況,可以說離開“思美”廣告出來獨闖,他就是想向她爸和歐陽澤,以及所有跟他和跟林氏家族有關的人都看到,他顧陽雖然不能在財富上與林家第一女繼承人相提並論,但至少他不是依靠女人的軟蛋!


    今天是禮拜五,她爸晚上七點才從三亞那邊飛回來,她第一時間去找了她爸,她想請求她爸出麵幫顧陽一把,隻這一把就好


    幾乎所有公司在創立之初,都要麵臨各種危機,林曦兒心想現在顧陽很需要幫助,很需要得到有力的支持


    想她創立麗人服飾之初,若不是她爸和她姐,以及她爸和她姐的朋友們的鼎力支持,麗人服飾也會麵臨各種危機,至少麗人服飾不會在短短三四年間就發展到這樣的大規模


    包括她姐在成立“思美”廣告之初,也得到了她爸和她爸在濱海市以及各地的各種有力的“關懷”


    一個人白手起家是艱難的,尤其是在沒有任何關係網絡有力支持下的人,要創立自己的公司,要讓自己的公司迅速地發展壯大,更是艱難中的艱難


    林曦兒請求她爸在暗中幫顧陽一把,可令她氣憤的是,她爸拒絕了她


    準確地說她爸不是直接拒絕她,而是委婉地拒絕了她,委婉的理由是


    “二丫,你想讓我暗中幫助顧陽是可以的,我很欣賞這個年輕人,也很欣賞他自主創意的魄力。我可以幫助他,也可以依你暗中幫助他,但前提是必須顧陽親口向我提出來。”林嘯天坐在書房裏看著林曦兒很認真地說道。


    林曦兒急了,她上前攬住林嘯天的肩膀,用請求的語氣說:“爸!您就幫幫顧陽啊!他一個人在濱海有沒有足夠的資金,又沒有強大的人脈關係,他多不容易啊!您就暗中幫幫他嘛!就當二丫求您了!你隻要隨便給他一個單,幫天地廣告度過目前的難關就成!隻要天地廣告度過目前這個難關,我相信顧陽就有能力讓天地廣告迅速發展壯大起來的!”


    “二丫,你對顧陽就那麽有信心?”林嘯天把鋼筆擱在紫檀木書桌上的一份合同上,回頭饒有意味地看著女兒笑笑道。


    林曦兒撒嬌似地撅撅嘴說:“因為我相信顧陽是個有才能的男人呀!”


    “有才能的男人是不需要別人刻意去幫助他,他也能奇跡般地崛起的!嗬嗬嗬”林嘯天看著女兒笑笑道。


    林曦兒撅嘴說:“爸!您就幫幫顧陽吧!就算二丫求您了好不好呀?”


    “是不是顧陽派你來求助的?啊?嗬嗬嗬”林嘯天依然笑看著女兒道。


    林曦兒鬆開了她爸的脖子,後退一步,撅嘴看著她爸說:“爸!顧陽才不是那種男人呢!他其實麵子很薄,就算他想得到你的幫助,他也不好意思找上門來的!我必須向您聲明,我今天的行為與顧陽無關,完全是出自我對顧陽的欣賞才心甘情願來向您尋求幫助的”


    “對顧陽的欣賞?”林嘯天隨手拿起擱在象牙雪茄架上的半截雪茄,笑看著女兒道,“我家二丫可不是輕易那麽欣賞一個男人的,嗬嗬嗬”


    林曦兒眼疾手快,抓起紫檀木桌上的火機替她爸點著了雪茄煙


    “爸!您到底什麽意思嘛?”她丟下火機,蹙眉看著林嘯天說,“顧陽現在隻是最好的異性朋友,朋友有難,必當鼎力相助才是!”


    林嘯天“嗬嗬嗬”一笑,看著曦兒道:“二丫,你剛才也說了。小顧麵子薄,如果他知道是我暗中幫助他,他一定會覺得自尊心受挫!即使有一天他的公司度過了這次難關,他也不會有成就感了對不對?”


    林曦兒又上前攬住了她爸的脖子,撒嬌似地說:“爸!不會的啦!做事業做的就是人脈!您願意幫助顧陽,也說明是他的人脈好,這是很正常事情呀!顧陽不會有什麽反感情緒的。再說了,我要您暗中幫助他度過難關,他也不會知道的呀”


    “好了,二丫,”林嘯天看著女兒正色道,“爸還是那句話,隻要顧陽親口向我求助,我絕對會幫他一把!”


    林曦兒說:“可你女兒是代表顧陽在親口向您求助了呀!”


    “我說的是小顧親口向我求助!二丫”林嘯天噴出一口雪茄煙霧看著女兒道。


    林曦兒再次鬆開了她爸的肩膀,後退兩步,撅嘴盯著她爸說:“爸!這麽說您是不肯幫助顧陽了?”


    “二丫,爸可沒這麽說,”林嘯天看著女兒道,“爸說的是隻要小顧親自來找我尋求幫助,爸一定會幫他一把的。我這麽做,也隻是考慮到顧陽的自尊心”


    “爸!你壓根兒就不想幫助顧陽!”林曦兒蹙眉看著她爸,哼聲說,“您是不是巴不得顧陽的公司倒閉了?”


    林嘯天道:“二丫!”


    “您還是不看好顧陽是不是?您還是沒把顧陽當自己人看待是不是?”林曦兒蹙眉看著她爸,目光裏不自覺地多了一份恨意


    林嘯天把嘴裏的雪茄煙移開,看著女兒道:“二丫!你不要老這麽任性”


    “我怎麽任性了?在您眼裏,我永遠都那麽任性是不是?”林曦兒看著她爸恨恨地說,“在您眼裏,我始終都不如我姐我姐多優秀啊,工作能力強,又溫柔善解人意,隻有我才無理取鬧!”


    “二丫”林嘯天道,濃黑的眉梢皺了起來


    “我不要您幫了!我自己想辦法!”林曦兒氣聲說,然後陡然轉身,奔出了她爸的書房


    回到自己的臥室,林曦兒越想越氣,她爸不幫助顧陽也算了,她姐為什麽也不幫顧陽一把呢?


    “思美”廣告在濱海市是第一大綜合性廣告公司,要想幫助剛成立的“天地”廣告公司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做為顧陽的女友,她姐為什麽袖手旁觀?為什麽不幫顧陽一把,幫天地廣告度過這次難關?為什麽?


    難道她姐就不明白“天地”廣告對顧陽意味著什麽麽?像“天地”廣告這種小型廣告公司在濱海市滿大街都是,對於別人什麽都不是,但對於顧陽,那就是他的全部!


    顧陽投入了所有的積蓄,還說服了郝建、謝鵬等人加入,如果“天地”廣告因此倒閉了,那麽顧陽和郝建他們的投入的成本就完全化為水泡了。如果成本還不算一回事,那對顧陽的精神打擊肯定是非常大。


    到時候顧陽該有多傷心啊!他會不會一蹶不振呢?


    想來想去,林曦兒把心中對顧陽的疼愛轉化為了對家具商城的痛恨


    家俱商城憑什麽拖欠“天地”廣告的項目款?如果家俱商城不拖欠那筆十萬的項目款,天地廣告就不會遭遇資金困難,也不會使公司麵臨這麽大的危機!


    那個該死的邵興!


    昨天上午林曦兒在郝建那裏得知了家俱商城拖欠天地廣告十萬項目款之後,當即駕車去了家俱商城找那個邵興對峙!


    邵興聽她說明來意,就笑容滿麵地把她迎進了會客室,又是端茶倒水,又是噓寒問暖,還對林曦兒的美貌與氣質大讚了一番


    弄得林曦兒雲裏霧裏的


    林曦兒心想郝建說得果然沒錯,這的確就是一個“笑麵虎”!


    她不管他是“笑麵虎”,還是“東北虎”,直接了當得要邵興立即歸還“天地”廣告那十萬工程款


    邵興還是那一套老說辭,滿臉笑容地說一定歸還一定歸還,等他們家俱商城的資金一周轉過來,就立即把天地廣告那十萬打過去


    林曦兒怒視著邵興說:“你別跟老娘來這一套!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在敷衍天地廣告的人?不管誰來這裏,你都是這套說辭!換點新鮮的吧你!我一看見你,就知道你不是什麽好東西!睜開你的狗眼看看,知道本小姐是誰麽?”


    “知道,知道”邵興討好地看著林曦兒笑道,“如果我才的不錯,你就是林家企業的二小姐”


    “算你識相!”林曦兒一拍桌子,盯著邵興怒聲說,“我可警告你!你別把你姑奶奶激怒了!否則我讓你好看!你信不信我找人砍死你這不要臉的令人掃興家夥?!”


    聽林曦兒這麽說,邵興依然是一副笑容滿麵


    “林小姐,”邵興笑看著林曦兒道,“你這是我在逼我啊!你知道麽?我現在也麵臨巨大的壓力啊!”


    “閉嘴!”林曦兒盯著他道,“你麵臨壓力跟我何幹?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告訴你,如果您再不還錢,我就找那幫債務公司的打手上你家要錢去!”


    “林小姐,求你聽我解釋嘛,”邵興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討好地看著林曦兒說,“這事兒也不是我個人的事情,又不是錢在我手裏,我不給天地廣告,我隻是一個最低級的做事的,公司財務部不給我錢,我拿什麽給天地廣告呢?即使你殺我全家,我個人也付不起那筆錢呀?你說是不是?林小姐”


    林曦兒怒聲說:“我看你們公司是不想在濱海市立足了!一開業就拖欠合作夥伴的項目款!你們這是砸自己的招牌!一看你就是個小嘍囉!你們老大是誰?帶我去見他!”


    邵興趕緊訕笑著應道:“是!是!我真地隻是一個小嘍囉!我隻是看上司的臉色行事!”


    “帶我去見你們老大!”林曦兒怒聲說。


    邵興低頭猶疑著


    “快啊!”林曦兒催促說。


    邵興抬頭看林曦兒,小心翼翼地笑道:“我………我不敢………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們總經理辦公室的位置,要不………你自己上去找他好不好………”


    林曦兒氣得搖頭說:“如果不是顧及我淑女的形象,我真想問候你老媽了!你根本就不是個男人!你真給男人們丟臉!趕緊像隻烏龜一樣鑽到辦公桌下麵去辦公吧!”


    邵興聽了這話,也不氣,依然一臉小心謹慎的笑容


    林曦兒都被他弄得一點脾氣都沒有了,連罵他的衝動都沒了


    在從邵興嘴裏得到家具商城總經理辦公室位置時,林曦兒摔門出了企劃部經理的辦公室,乘電梯上樓找他們總經理去了


    可令她感到失望的是,樓上總經理辦公室沒有人,秘書說他們總經理出差去了


    林曦兒多了個心眼,在廊道裏隨便抓了個員工模樣的男人問他你們總經理去哪了?


    那男員工說總經理在啊,十分鍾之前還見他了!


    林曦兒意識到自己被耍了,又下樓去找邵興


    這下連邵興都不見了,那個叫鄒謙的企劃部主管抱著一摞文件從辦公室走出來,對林曦兒說邵經理家裏出了點事已經回家了


    林曦兒明白自己被那“笑麵虎”耍了,在她離開企劃部經理辦公室去樓上總經理辦公室的過程中,想必邵興打電話通知了他們總經理,他們總經理才躲開了


    然後他知道林曦兒還會下樓來質問他,所以他連自己都消失了


    林曦兒從郝建那裏也聽說了這兒鄒謙,也不是什麽好鳥


    “你就是鄒主管吧?”林曦兒朝鄒謙微微一笑說,“你們邵經理的老婆是不是難產大出血啊?”


    鄒謙“嗬嗬”訕笑著:“不知道呢。反正是說家裏有急事”


    演戲是吧?在你姑奶奶麵前演戲是吧?


    林曦兒拖長聲音,“噢”了一聲說:“那是該回去看看的。不過,你們邵經理落了一樣東西在我手裏,我該怎麽給他呢?”


    “什麽東西?”鄒謙眨著眼睛看著林曦兒道。


    “喏!就這個!”林曦兒說,飛快地抬手一拳擊中了鄒謙的鼻梁


    鄒謙“哎喲”了一聲,捂著鼻子蹲在了地上,鮮紅的鼻血從手掌裏不停地滴落下來


    “記得告訴你邵經理!本小姐還會來的!因為我手裏還有東西沒來得及還給他!叫他走路最好小心點!別給亂槍打死了!”林曦兒低頭盯著鄒謙冷聲說。


    說著從鄒謙抱著那份文件裏抽出一張文件,擦了擦手,在周圍員工的愕然目光裏,揚長而去


    ………


    在顧陽去新疆的這兩天,每天晚上林曦兒都要打她姐的電話,而且每次電話要通很久的時間


    她纏著她姐問東問西,對新疆表示出極大的熱情與濃厚的興趣,她纏著她姐給她講在新疆的旅途見聞,都有些什麽好吃的,什麽好玩的,什麽好看的


    其實隻有她自己最清楚,她對新疆毫無興趣,她隻是想知道她姐去新疆都去了些什麽地方,吃了些什麽東西,看了些什麽東西


    她隻是想知道她姐玩得開心不開心


    因為很簡單,顧陽和她姐在一起,她姐去了哪裏,吃了些什麽東西,顧陽也肯定去了哪裏,吃了些什麽東西


    本質目的就是,林曦兒隻是想知道顧陽在新疆的活動


    當她姐在電話裏告訴她他們在新疆遭遇了歹徒時,當她姐說她和顧陽深夜吃夜宵回家途中遭遇了歹徒,顧陽為了保住那份合同,拚死跟歹徒搏鬥


    她的放心就幾乎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了,顧陽受傷了麽?他受傷了麽?


    林曦兒擔心極了,仿佛已經身臨其境,顧陽跟持刀歹徒殊死搏鬥時,她就在邊上,她的粉拳捏得緊緊的,似乎隨時都要衝上去保護顧陽


    盡管她姐一再說所幸顧陽沒有受傷,可林曦兒的心已經無法落回到原處了


    她很清楚,這個夜晚她將無法成眠


    聽她姐在電話裏自豪地說她在那砍刀看上顧陽的肩膀的千鈞一發之際,她衝上去把那強壯的歹徒直接撞了出去!她自己都為自身擁有的那種巨大力量而感到吃驚!


    她姐在電話裏說這話時,語氣依然很激動,因為那事兒就發生在剛才,就在一個小時之前她在跟顧陽曆險後回家的路上,見有林曦兒的兩個未接電話,所以回了電話,順便把這個突發事件告知了她妹


    林曦兒口頭上附和著讚她姐勇氣可嘉,心裏卻被這事兒弄得醋意翻湧


    這事兒令她想起了那次為了救顧陽,自己卻被那貨車撞飛的事情來。可以這麽說,顧陽真正愛上她,就是在他們經曆了那件驚心動魄的車禍之後


    顧陽是個懂得感恩的人,她用生命挽救他的壯舉的確感動了他的心


    所以林曦兒心裏很清楚,她姐和顧陽在新疆遭遇這次曆險之後,感情勢必會上升到一個嶄新的層次,顧陽想必會鐵了心去愛她姐的


    想到這裏,她再次陷入了內心的悲哀


    這一夜果然又失眠了


    淩晨兩點,她從床上爬起來,去浴室泡澡


    有句話說情到深處人孤獨,林曦兒是孤獨的,因為她深愛著顧陽,可因為顧陽深愛的人是她姐,所以她隻能遠遠地看著他


    這種距離感,她感覺得非常清晰,甚至被無數倍地放大了。情到深處人孤獨,對於一個深愛卻不能靠近的人,她就更加孤獨了,尤其是在這寂靜無聲難以成眠的深夜裏


    她微閉美目,仰躺在浴缸裏,躺在溫熱舒服的熱水裏,腦海裏思念如縷


    浴室裏彌漫著香精和玫瑰花瓣的芬香,她**的身子浸在溫熱的水裏,她感覺渾身每個毛孔都在微微擴張著,氣順血活,通體舒服


    自從顧陽睡在玫瑰莊園的那一夜,泡澡對她而言,有了全新的感受。令她感覺奇怪的是,似乎泡澡能撫慰她因為思念而變得憔悴的心


    赤身躺在溫熱舒服的浴缸裏,就像躺在顧陽寬闊溫暖的懷抱裏,她十分貪戀這種感覺,或者說是錯覺,而且無法自拔


    那一夜溜進顧陽的睡房,在黑暗中,在靜默中同他親熱溫存的場景與感覺,像熱水彌漫她的身子一樣,將她的靈魂也彌漫在了其中


    那一夜他們並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關係,顧陽也沒有進入她的身體,可是在那種黑暗中,在那種靜默中,在那種會被她姐撞見的驚嚇與刺激中完成的肌膚相親,使她生理上心理上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而在那種刺激中,她生理上的**達到了極致,也就是說,她達到了書中所說的**盡管顧陽並沒有進入她的身體


    那種在驚嚇與刺激並存的感覺,在這個深夜,在此刻,在她微閉美目,被浴室的熱氣氤氳在其中時,逐漸清晰起來,逐漸清晰起來


    林曦兒感覺身體裏的欲念,伴隨那一夜的感覺開始在身體裏滋長、擴張


    而對顧陽的思念,對她姐的醋意,對想得到而得不到,對正在逐漸永遠失去的悲哀等諸多感覺元素的刺激下,她腦海裏禁不住再次產生了那一夜躺在浴缸裏的幻覺


    顧陽**著健美的上身從熱霧中向她走來,他胸肌和肱二頭肌非常健碩,充滿陽剛的力量


    他走到浴缸邊上,看著她溫柔地笑著,嘴角卻掛著一抹壞壞的味道


    他的手臂伸了過來,輕撫她已經帶了微微細汗的前額,並順著她的臉頰往下遊走,那手在她的下巴上停留片刻,捏住了她的下巴


    他深情地看著她,笑笑道:“寶貝!我知道你在想我!我知道”


    他的手離開了她的下頜,在她脖頸和肩頭之間摩挲,他指腹滑過的每一處,細胞和毛孔都被他輕易地喚醒


    她感覺身體裏的欲念開始湧動,她難耐那種欲念,隻能輕咬下唇抵抗那種欲念的折磨,雙目微閉,似乎顯得更加迷離


    他依然看著她笑,依然是壞壞的笑


    他的手掌終於漫入溫熱的水下,輕而易舉地逮住了她胸前的細膩圓潤


    林曦兒渾身一顫,輕啟紅唇,禁不住發出一聲呢喃


    “陽陽,我想你………真地好想你………”


    他不應她的話,不過他的笑變得溫柔起來


    他的手在水下搓揉著她的**,不是魯莽的,而是非常有技巧的


    他的手指靈巧而有戰術地挑弄著她的欲念,挑撥著她的**,一下,一下,快速地撥弄


    她感覺她的**正在膨脹,她**正像她的**一樣,正在由軟變硬,接受刺激而愈加挺拔起來


    一想到這裏,她就產生了一種強烈的羞恥感


    她的手跟著浸入溫熱的水下,緊緊捉住了他那隻寬大的手掌,卻並不是阻擋,或者推開,而是向她的身體拉近,拉近


    把他的手引導至她的雙腿之間


    他的大手順著她大腿內側柔滑的肌膚撫摩,揉捏,並向上攀爬


    林曦兒挺起了雪白的脖頸,禁不住呻吟出聲:“啊,陽陽………我們再也不分開了好麽?………啊啊………”


    她雪白的大腿在熱水裏閉合,張開,張開再閉合


    她的身體迅速膨脹,被欲念滿滿地充溢了起來,她的一隻手緊緊扶住了浴缸的邊沿,想要找尋一個堅強的依托,像是要扳住他寬厚的肩膀


    幻覺中,她的身子已經濕透了,裏外都濕透了


    有**正沿著身體某處往外溢出,源源不斷地溢出


    她的身子不自主地躁動不安地扭動起來,腹部有向上拱起的趨勢,想要去迎觸他的手,又怕她無法承受他的手給她帶來的極致的快感


    可那種極致的快感如期如願地到來了


    她的氣息紊亂,促急,麵色潮紅宛如桃花,她的身子在熱水包裹下發出篩糠似地一連串顫栗


    片刻之後,她拱起的腰身才緩緩落了下去,氣息和麵色的潮紅才逐漸平息下去,她依然微閉雙目,手從熱水下麵從雙腿間抬離,浮出水麵


    她感覺她纖長的手指上沾染著蜜似的汁液,那汁液是黏滯的


    幾次在浴缸裏的這種忘我的體驗之後,林曦兒才想到了“**”這個令人羞恥的詞語


    第一次在浴缸裏發生這種事兒,就是在顧陽睡在玫瑰莊園的那一夜。林曦兒無法確切地說清楚當時的心理生理過程


    那一夜顧陽就睡在斜對麵的客房裏,她姐睡在她隔壁,對顧陽的濃烈思念,對她姐橫生的醋意,躺在浴缸裏她在不自覺間就已經產生了那種感覺


    那麽近,又那麽遠


    林曦兒雖然無法確切地理清楚她為什麽會有“**”的行為,在她產生“**”的隱秘行為之前,那個詞壓根兒都沒在她腦海裏出現過,她長這麽大,第一次有了“**”的行為


    而且,令她感到驚奇的是,竟然次數還是如此的頻繁!幾乎每次泡進浴缸,在熱舞繚繞中,她都會看見顧陽**的結實的身軀,爾後她很快就在幻覺中燥熱起來


    她似乎是成癮了


    每次發生**後,她又感到羞恥,感動自責,無地自容,仿佛自己幹了很不道德的事情似的。


    可是每次一躺在浴缸裏,她又無法控製住自己的生理活動,也無法控製住自己的幻覺,還有她的手


    為了找到“**”行為的根據,為了找到她“**”的合理性,為了減輕內心的自責與羞恥感,林曦兒上網去穀歌查了很多相關資料


    於是她頭一次發現了許多令她觸目驚心的詞語,比如“**”、“一個人的性活動”等等。


    她如願地找到了減輕內心羞恥感的理由,因為她看到了如下這段話:“所謂‘一個人的性活動’,將使**愛情完全分離。在這個‘後情感主義’的時代,**的重要性似乎被空前地強化了,成為人類追求性快感的合理的源泉。”


    林曦兒還驚異地發現竟然還有不少科學家在研究人類的**行為


    1976年,謝爾.海特發表了影響甚廣的《海特性學報告》,其中一個中心主題就是給**正名,說**是一種“自然的本能”。她主張應該把**當做女性性活動的主要模式,因為它才是獲得性**的最為有效的方式。


    她寫道:“顯而易見,30%的女人聲稱自己能夠在**的時候定期達到性**,她們其實常常是在吹牛。”至少,通過**而產生的性**的比例“很可能有些偏高”。於是她建議:“別指望能夠等到某個合適的男人可以依賴(以獲得性滿足),自己創造好的狀態吧完全可以讓你成為最完美、最迷人的女人。”


    **之於性**為什麽會有如此優越的地位呢?其奧秘多多,首先“**提供了一種幾乎純粹是生物學意義的反應的方法它是我們擁有的本能行為的幾種形式之一”。其次,根據海特的研究,在所有的性**中,心髒跳動頻率最高的時候都發生在女性進行**行為的時候。最後,盡管有約30%的女性能夠從**中獲得**,但**絕不意味著能刺激女人達到**;在**中產生的**隻不過是我們“身體的一種適應方式”而已。


    而1991年,倫敦出版的南希.弗雷迪寫的《高高在上的女人》,這是一本關於女性**幻想報告的暢銷書。其中在“我們從**中贏得了什麽?”一章中,她列舉了**的七點好處,其中兩點分別是:


    “**是學習把愛情和性分開的絕好的練習,對於那些混淆愛情與性的女性來說,尤其重要。”


    “通過自學自學熟悉可以引起我們興奮的方式,我們更容易達到性**,從而成為更佳性伴侶。承擔應有的責任,為對方提供快樂,在尋找使我們興奮的東西時更佳有方向感。”


    林曦兒原本隻是想為自己的羞恥感的隱秘行為找到一些安慰之詞,沒想卻意外發現了這麽多的女性秘密


    她不知道應該慶幸,還是應該為之感到悲哀?因為她覺得愛與性是不可以分離的,她之所以在不自覺間對這種羞恥感極強的隱秘行為產生了身體與心靈上的依賴,確是情非得已的事情。


    她最後的結論是,這是一種自發的心理與生理上補償行為,正像成長時期的兒童缺乏母愛,導致他長大後過分依戀女性一樣,同樣都是一種補償行為。


    在失去顧陽的巨大懊悔之中,在得不到顧陽的愛的巨大失落之中,這種補償行為就自發地發生了


    ………


    我和夕兒到達濱海市國際機場時,是下午兩點鍾


    走出機場,夕兒剛把手機打開,手機就響了起來,就像對方算準了她這個時候正好開機似的


    打電話來的人顯然是曦兒


    我都不必聽見曦兒的聲音,隻要看夕兒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她那個寶貝妹妹打來的電話


    在新疆的這兩三天,曦兒沒少打她姐的手機,纏著夕兒問這問那,好像對我們這次異域之行發生了濃厚的興趣,好像她對新疆情有獨鍾似的


    夕兒在接電話,我走到前麵去招手叫來了一輛出租車


    把兩隻旅行包擱進出租車的後備箱,倆人坐到車後座上,快進入市區時,夕兒才掛斷她妹的電話


    “是我妹………”夕兒轉臉笑看著我解釋說。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看著她笑笑道:“我看出來了”


    “怎麽看出來的?”夕兒偎了過來,仰臉看著我笑說。


    我低頭看著她,笑笑道:“你接別人的電話都是一副嚴謹的態度,唯獨接你妹的電話,臉上才是輕鬆的”


    “錯了,”夕兒看著我笑說,“我在接你電話時,也很輕鬆呢。”


    我低頭笑看著她道:“是麽?”


    “好吧。改天我接你電話時來張**發給你好了。”夕兒撅嘴看著我說。


    我剛要說句什麽,我的手機也響了


    我摸出手機一看,是郝建打過來的


    我按了接聽鍵


    “我靠!你到底什麽時候回來?”郝建在手機那頭怒道。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笑笑道:“怎麽?你就那麽想我麽?嗬嗬嗬”


    “是啊!哥太想你了!想你想得人都瘦了三圈了!想你窩在新疆永遠都別回來了!”郝建在手機那頭賤笑道。


    我笑笑道:“你還別說,我還真差點回不來了。幸虧我福大命大,才得以逃脫。現在已經進入濱海市區了”


    “怎麽?你飛機被恐怖份子劫持了?”郝建道。


    我笑道:“回頭再說!你在哪呢?”


    “還能在哪?在公司唄!哥太**有受虐傾向了!在思美廣告舒舒服服的日子不過,跑來這裏跟你受這份洋罪!”郝建在手機那頭大聲抱怨道。


    我道:“這麽說,你還想回‘思美’囉?思美老總現在就在我身邊,我幫你問問看她還要不要你?不過,估計她不會要你了!哈哈哈”


    “滾!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還思美老總,思美老總現在也不過是你的胯下玩物!這次去新疆安全套夠用麽?”郝建在那頭大聲咋呼道。


    “剛好夠用了!幸虧臨走時你提醒我了!我帶了整整三盒杜蕾斯啊!我的兄弟!”我衝手機“哈哈”一笑道。


    郝建在手機那頭道:“我說對了吧?新疆沒有安全套賣的吧?幸虧你帶足了安全套,否則急死你這個混蛋!”


    我轉臉看了一眼夕兒,抬手摸著鼻子衝手機裏笑道:“是喔!整個新疆都是一片茫茫戈壁灘啊!兄弟!你看過《新龍門客棧》沒有?我和夕兒入住的酒店差不多就是那樣的!這邊的交通不方便,學生上課都得騎駱駝去呢!我滴個乖乖!你趕緊給我把水熱上,我得洗個澡,靠,好幾天沒洗澡了!新疆缺水啊!兄弟!”


    “我靠!真有那麽慘不忍睹嗎?!”郝建在手機那頭道。


    我歎道:“你以為呢?唉!別提了!說說公司裏的事吧?除了前天那幫小混混來鬧事,還有別的麻煩事兒麽?”


    那幫小混混再次來公司鬧的時候,我和夕兒正在飛往新疆的飛機上


    我在想那件事跟我離開濱海市是不是有關係?如果是有關係,那說明我的行蹤受到了那幫混混的監視,知道我人不在濱海市,故意鬧這麽一出


    可他們究竟為哪般呢?報上次一箭之仇?那天他們也看到我和薛飛關係很好,難道他們連警察都不怕了?


    那幫混混上門砸壞了公司門口的發光字招牌,進門時跟郝建、謝鵬以及公司的兩個男性員工發生了身體衝撞,可他們幾個人哪能擋住幾個職業流氓的粗暴的衝撞


    那幫人一衝進公司,就舉起手中棒球棒亂砸一氣,直到謝鵬不知道從哪裏舉著一把長長的明晃晃的日本軍刀從裏麵衝出來,揮刀亂砍,邊砍邊衝那幫大吼一聲道:“想活命的!都給老子滾!”


    那氣勢別說把那幫職業流氓都給震住了,還把郝建都嚇了一大跳!郝建當時心想這丫不會是犯邪了吧?


    俗話說“衝的怕愣的,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不惹窮得亂碰的。”對於那幫痞氣十足的流氓,謝鵬這個表現算是對路了!


    也幸虧謝鵬這招,讓那幫流氓連跌帶爬的自動滾出了公司,要是任他們砸下去,遲早會把裏間的那四五台電腦給砸個稀巴爛的!


    公司財政危機!買電腦的錢都困難呢!


    為首的那個洪姓老大道:“你小子有種!你最好別讓我在其它地方瞅到你!否則你就死定了!”


    “操!這小子腦子不是被驢踢了?”一個退到後公司門外的流氓附和洪姓老大的話,指著謝鵬道,“有把日本軍刀了不起啊!你給老子等著!下次我們人手一把軍刀衝進來看死你!我們有的是時間,大不了少喝點茶少打點牌,你們就慘囉!看你們生意還怎麽做得起來?”


    那幫流氓們哄笑著才離開了


    郝建在手機那頭沉吟了兩秒鍾,笑道:“還有對麵三樓上的寡婦今天淩晨生了個五公斤重的胖小子!整個小區一片嘩然”


    我道:“別胡扯八扯!那肯定是你幹的好事!還有臉說!說正事!”


    郝建在手機那頭賤笑道:“正事就是家俱商城的那十萬塊項目款已經打到我們公司賬號上了”


    我打斷他的話,正色道:“好了!玩笑開過頭了!我警告你!在上司麵前,最好給我少胡扯八蛋的!說正事!”


    “我說的就是正事啊!你不信?”郝建在手機那頭道。


    我道:“怎麽可能?家具商城那些個負責任,我們又不是沒見識過,他們怎麽可能輕易把項目款打給我們?”


    “唉!看來窮困的日子,你已經過慣了!好日子你都敢奢想了!”郝建在手機那頭歎了一聲,笑道,“你查查公司賬號的餘額就知道了!”


    我道:“你小子要是敢騙我!我回公司拿電話機砸死你信不信?!”


    “完了!鄙人做人真地很失敗!喊多了‘狼來了’,現在果然沒人信我了!雖然我也詫異於家俱商城為何突然間這麽大發善心,但這個事我真沒騙你!這事兒就發生在一個半小時之前,我突然接到了家俱商城財務部的電話,要我們核對一下賬號裏的數額”


    “真沒騙我?”我衝手機那頭道,捉手機的手激動地抖顫一下


    “真沒騙你!”郝建道。


    我看了夕兒一眼,快速地把手機換到另一隻手,衝手機裏大聲道:“這麽說,那十萬項目款真地到賬了?”


    “的確如此!雖然我現在也還是不敢相信”郝建道。


    我又大聲道:“這麽說,我們公司有救了?”


    “我想是這樣的!”郝建道。


    我丟掉手機,撲過去給了夕兒一個大大的熊抱,飛快地在她臉上、額頭上、鼻子上、嘴唇上,印滿了我的熱情的吻


    我抬起臉,激動得看著夕兒,“哈哈哈”地傻笑起來


    夕兒被我這一些列奇怪的舉動弄得無比愕然,連前麵的司機師傅都拿眼不停地從後視鏡裏瞟我


    我也意識到自己太忘乎所以了,有些像《儒林外史》裏的範進,因為突然得知中舉了,竟然狂喜到瘋癲


    “陽陽………公司裏出大事了麽?………”夕兒仰臉愕然地看著我,眼神又無比擔憂


    我緊緊捉住她的肩膀,看著她大聲笑道:“是啊!天大的事情!”


    “老公,你別太著急………再大的風再大的浪都會挺過去的………”夕兒也反手緊緊拉住我,擔憂地看著我說,“大不了………我們從頭再來好麽?………”


    mb的!什麽跟什麽啊!


    我看著她狂喜道:“噢!親愛的!一切沒那麽糟糕!哈哈哈”


    夕兒睜大著一雙愕然的眼睛,看著我快速地眨動著:“………”


    “公司有救啦!親愛的!”我熱烈地搖晃著夕兒的身子喜不自禁地道,“那十萬項目款到賬了啊!哈哈哈”


    夕兒眼中的愕然逐漸消退,轉而驚喜地看著我說:“是真的麽?親愛的………”


    我低頭看著她大聲笑道:“千真萬確!”


    “那太好啦!老公!”夕兒說著朝我撲過來


    我迎上去,倆人緊緊擁抱在一起


    “是啊!真是一場及時雨!”我激動地道,無法掩飾內心的狂喜


    夕兒在我懷裏也難掩驚喜之情,仰臉激動地看著我說:“老公,我們真應該幹一杯!”


    “那就幹一杯唄!”我推開她,低頭看著她笑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來!幹杯!”說著我舉起右手,拇指和食指捏成一個圓圈當是酒杯了


    “cheers!………”夕兒笑著豪邁地說,學我也舉起拇指與食指捏成的酒杯


    兩隻肉做的酒杯用力一碰,倆人仰頭就飲


    當然,這個時候我是不會想到家具商城的那些個負責人到底是哪根神經突然抽搐了,才導致他們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把那十萬塊項目款神速般地打進了“天地”廣告的賬號!


    這筆錢數目不算太大,但對於頻臨絕境邊緣的天地廣告公司,這就是一根救命稻草啊!


    這也算是我們下海後撈到的第一桶金!


    不過在許久以後,我才知道是誰在幕後逼迫家俱商城突然之間把項目款打進了我們公司的賬號?在這之前,我也曾經做過猜測,有可能是曦兒,有可能是夕兒,還有可能是林嘯天


    林嘯天有可能主動想暗中幫助我,因為他女兒畢竟愛上了我。也有可能是夕兒,夕兒知道我不會接受她的幫助,所以想通過這種方式,來達到幫助天地廣告和我度過此難關的最終目的


    思美廣告在濱海市是第一號大廣告公司,要想跟剛開業不久的家俱商城做點什麽業務上麵交易不是什麽難事,還有夕兒跟她妹不一樣,她在社會上的人脈關係處理得比較好


    我也有想到是曦兒在暗中幫助我


    但是這些人都不是


    當然,這些猜測也都是我很久以後的猜測,在這個時候,我根本就沒想那麽多,隻是以為是家俱商城的人對我們大發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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