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這個妞兒,性子還真烈,老子喜歡,今天就讓你來伺候老子,不然別說降下福澤,你們就自生自滅去吧。”男子長得也算高大,俯視著算上祭祀在內,向他跪下的四個女人,他的手被木茅拍開,不怒反笑,“首先,給我們準備住的地方,伺候好了,我們再考慮要不要幫你們這群原始的土老帽。”


    男子一副自傲囂張的模樣,但是沒有任何一個玩家上去阻止,有的抱著看笑話的心態,有的則也心存和男子同樣的私欲邪念,有的則是明哲保身不願多管。


    “剛剛為什麽阻止我?”在庫哈維齊族提供給眾人的他們搭建的寬敞帳篷裏,荒土地上鋪著幹燥的草席,衛澤東盤腿坐在上麵,不解的看向丁晴。


    麵對一間間帳篷,衛澤東三人故意逗留到了最後,確保沒有引起他人過多注意的時候,三個人同時聚集在了一間帳篷裏。


    “他說什麽你就信什麽嗎,你不覺得,他的行為更像打著下流的幌子,以此接近那個女戰士狄秋莎嗎?”丁晴不緊不慢的說著,透過她不知道是用什麽植物的枯槁的莖葉編織起來的帳篷的縫隙向外看去,男性土著在室外打磨著石器和製作木製的武器,鮮少有女性土著在外行動,也根本沒看見其他玩家的身影。


    “誒?是這樣嗎?”許珊驚訝的看向丁晴,她也根本沒有想的這麽遠,當時隻因為那個男玩家的言行而感到羞赧,卻又不敢出麵說些什麽。


    “對啊……我怎麽把這個給忘了,那也就是說,那個男的很可能是狼人了?”衛澤東經過丁晴的提醒恍然大悟。


    “是啊,我覺得他是狼人的可能性很高。狼人殺這個遊戲又不是讓我們來享樂子的,有哪個玩家會不把遊戲內容放在第一位而把精力用在別的地方上呢,除非那種自暴自棄,覺得遊戲和性命無關緊要的,否則我還真想不出有誰會那樣做。”丁晴一邊尋找著舒服的坐姿一邊說著,幹草席硌得她很難受,沒有什麽舒適性可言。


    “那萬一他其實就是那種特別下流的人品很差的人而不是狼人呢……”許珊對丁晴的假設進行著猜想,因為許淵告訴過自己狼人殺這個遊戲就是要不放過每一種假設,一定要把每個方麵都考慮進去,從而推論出最符合條件最具有可能性的結果。


    “不用想的這麽複雜,他是不是狼,今天晚上就能得出答案,因為……”丁晴一挑眉毛,語氣帶笑,“我拿到的,是狼牌。”


    “原來你是狼?我拿到的是村民。”衛澤東心下了然,“那麽我們就是第三方陣營了,不僅要活到最後,還要讓狄秋莎放棄反叛,以戰士身份在庫哈維齊族繼續生活。”


    “今天晚上我就不能和你們一起行動了,雖然還不知道其他狼人都是誰,但隻要是狼人就一定會有所行動的,所以今晚我的目標是找狄秋莎,詢問她的意願,之後我們需要雙方配合,控製好人和狼人的動向,不至於讓事情發展的太過極端,畢竟我們這個第三方要達到的是折中的結果。”丁晴說著,在心裏做著打算,現在事態還未發展的太過明了,眾人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這時,帳篷外的聲音打斷了幾人的談話:“尊貴的天神使徒庇佑我族,為你們獻上食物。”


    “進來吧。”衛澤東說道。


    一個穿著草裙裸露著上身的男人端著著,或者說是抱著盛放著食物的用植物枝丫編成的小筐進來,將食物放在了眾人麵前,兩小筐蔬果和一大筐生肉。生肉上還帶著血絲,其中一個裏麵的小塊的生肉,還能依稀辨別出是個蜥蜴的形狀。


    “這要怎麽吃,為什麽不弄熟了它。”許珊柳眉一皺,疑惑的看著那個男侍從。


    “尊貴的天神使徒,我不明白,什麽叫弄熟了,我族向來茹毛飲血,不知在吃食上,尊貴的天神使徒可有什麽所需,今後就由我來侍奉諸位,有什麽要求請告訴我,我一定盡力達成。”那個男侍從長得瘦小,年紀看上去不大,始終低著頭從未敢直視衛澤東幾人。


    “抬頭,看著我。”丁晴也伸開雙腿坐下了,本穿著暗紅色的連衣裙,搭配的黑色絲襪,在這樣的環境下不知道被草席掛破幾個小洞了,無奈的將耳邊發梢輕捋到耳後,抬眸看著那個身為侍從的小男生,“你叫什麽名字。”


    “尊貴的天神使徒,我叫阿蜥,因為很擅長抓蜥蜴,是族長賜予我的名字。”阿蜥單膝跪在地上,聽到了丁晴的要求,抬頭看著她,一時間隻覺得和族人長相不同的天神使徒的樣貌竟是如此的出塵美麗,在欣羨愛慕的同時卻又難掩心中的惶恐,看著丁晴的眼神都是忍不住閃躲的。


    “以後你來侍奉我們的話,那麽就不要天神使徒這樣的叫了,太麻煩,我是丁晴,那個男人是衛澤東,這個比較年輕的呢,叫做許珊,以後私下我允許你直呼我們的姓名,聽到了嗎。”丁晴實在受不了庫哈維齊族的人那樣恭恭敬敬的樣子,如果是遊戲劇情的需要也就忍了,但是私下還是希望這些麻煩的事情能省則省。


    麵對丁晴的坦率,阿蜥自然很是為難:“遵命……丁……尊貴的丁晴。”


    許珊忍不住了,幹脆捂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尊貴的晴姐,我覺得這個稱呼非常的可以。”


    “‘尊貴的’也要省去!啊啊小丫頭,讓你笑。”丁晴轉移了注意力,羞赧的撲在身側的許珊身上就開始撓她的癢癢肉。


    “哇,衛叔叔救命呀。”許珊被丁晴抓的癢,眼淚都要笑出來了,向衛澤東求救並向丁晴求饒認輸。


    一時間兩個人打鬧在一起,衛澤東看著也跟著笑了起來。


    “好了,你倆別鬧了,我還有事要問阿蜥,”兩人一聽也安靜了下來,發現阿蜥一直盯著兩個人看忽的感覺有點尷尬,注意到了丁晴和許珊的目光,阿蜥發覺了自己的冒犯,慌張的低下了頭,衛澤東倒是不介意,繼續問道,“阿蜥,我問你,你們有火嗎。”


    “火是什麽,阿蜥不明白。”果然,阿蜥的回答是衛澤東意料之內的,庫哈維齊族還未發現火源,吃的還都是生肉,長得也更像原始人,隻是身上已經進化成了鮮少毛發的階段,不至於整個人看上去像是個猿人。


    “怎麽樣,作為玩家,如果給原始部落帶來火種,算不算是降下福澤?”衛澤東轉頭看向丁晴和許珊提議道,自覺這不失為一個好點子,說不定還能推進遊戲的進程,畢竟給原始部落帶去火源,這可謂是一個改變整個部落乃至整個世界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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