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之國的一家居酒屋,綱手拿著一麵鏡子,伸手不斷撫摸著自己的小臉,“怎麽會突然就變得很年輕了呢。”


    “綱手大人,肯定是您的創造再生之術,有了新的突破。”


    綱手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可能,我知道自己的天賦,如果我的百豪之術能夠再有突破的話,我已經成為祖父大人那樣的境界了。”


    靜音腦門上出現幾滴冷汗,初代火影千手柱間的那樣的境界,貌似,您老還差得遠吧。


    “對了,靜音,上次你給我服用的那一支藥劑,真的是你親手調配的嗎?”


    靜音頓時心中一晃,臉上卻故作鎮定,“當……當然啦,綱手大人還不相信我的實力嗎?或者說,那一支藥劑,其實是失敗的。”


    “失敗倒是說不上,能夠讓我不借助百豪之術就能夠保持青春狀態,這一支藥劑,顯然,還算是研製成功了的。”


    靜音瞬間鬆了口氣,還好,沒有被發現。


    “不過,靜音,你的醫療忍術掌握得的確是不錯,隻是,以你的水準,還沒辦法研製這樣的藥劑吧。”綱手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靜音,“說吧,是不是那個混蛋讓你偷偷給我服下的。”


    說完,她直起身子,湊到了靜音的跟前。


    “綱……綱手大人……”靜音一臉慌亂,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還真是一個狡猾的小子呢,不過,這樣的藥劑,既然能夠服下了,我也無法拒絕,能夠提高細胞活性,恢複年輕的藥劑,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可能有,就算是像祖父那樣的人,也隻是時時刻刻保持著年輕,最終,還是因為和宇智波斑的大戰受傷,折損了根基,去逝了。”


    “他,是在嫌棄我老嗎?”綱手心裏歎了口氣,伸手將一大壺酒給灌進了嘴裏。


    夜裏,靜音將綱手攙扶進了客房,自己悄無聲息地走了出來。


    “劫前輩。”靜音有些臉紅地看著劫,她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劫竟然偷偷來到了這裏。


    “那個,靜音呐,我在旁邊的旅店開了一個房間,要不,你先過去。”劫猶豫了一下,沒有直視靜音的目光,畢竟,這種事情,也不能說得太過直白。


    “那綱手大人這裏……”上一次喝得斷片,靜音就發現綱手現在的狀態有些越來越差,必須有人照顧的。


    “莫非,你還要在門外坐一晚?”劫頓時愣了愣。


    “呀,誰要在門外坐一晚。”靜音小臉瞬間紅透了,迅速跑了出去。


    劫伸手帶上了房門,被窗外清涼的風一吹,下一秒,在劫轉身的刹那,衣領就被一隻手臂給淩空舉起。


    “你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綱手那雙眼睛,已經變得無比可怕,要知道,木葉三忍,可不是被山椒魚半藏隨口賞賜的名號,在第二次忍界大戰到第三次忍界大戰期間,他們執行了太多的艱難任務,他的名聲,也是自己親手打出來的。


    此刻的綱手,顯然保持著高度的清醒,之前酒醉的狀態,完全就是裝的。


    劫腦門有些冷汗,心裏也隱隱有些發顫,難道說,這是她故意設下的陷阱,她心知這件事情暴露之後,靜音會用插眼的方式通知他?


    不過,劫還是真是有些忌憚這個狀態下的綱手,木葉三忍,且不說他們現在的實力如何,這麽近的距離,綱手的怪力,絕對是可以瞬間將劫給幹掉。


    “綱手大人……”


    “我給你兩個選擇。”


    劫歎了口氣,無法回避她那炙熱如電的雙眼,綱手實際上,長得並不是有多美,或者說,村子裏麵,不少女人都比她長得好看,她的優勢在於自己女王一般的氣場和讓無數女人豔羨不已的神采,劫在這個高度,隻要稍微低頭,便可以一覽無遺。


    綱手,可不是新第七班的那個小丫頭一樣,低頭隻能看到腳背的女生。


    “第一,我殺了你,然後我自殺。”


    劫猛地搖頭,“不可以。”


    “那麽便是第二,你回歸木葉,繼承第五代火影的位置。”


    劫微微一愣,他看清了綱手臉上的認真神色,兩人對視了幾十秒,誰也不肯退縮,最終,劫歎了口氣,“不可能的。”


    “別說什麽成為了雪隱村初代雪影就沒有必要回到木葉的話了。”


    “木葉,即便是一根手指頭,也可以輕易摧毀你建立起來的雪隱村,而且,即便是得到了大國忍村的承認,雪影,也不過是一個笑話而已,雖然你的強大,已經足以堪比甚至超越第二次忍界大戰時期的山椒魚半藏,但如果沒有木葉在身後庇護,你的雪隱村,早已經在砂忍和岩忍的聯手攻擊下,支離破碎了。”


    劫沒有否認,的確,在他憤怒之下,出手對付團藏的時候,猿飛日斬表現出來的憤怒,實際上,是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惋惜。


    他,一開始,未嚐沒有讓自己繼承四代火影的想法。


    畢竟,最開始的時候,當不少木葉高層都支持波風水門,他,還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


    劫有時候也曾想過,如果當時他想要成為四代火影的話,很大可能性,水門不會和他競爭,如果競爭的話,上忍投票的時候,可就會讓那些家夥,為難了。


    現在木葉的中流砥柱,那些個上忍們,幾乎都是劫同期的忍者。


    “其實,你可以成為五代火影的,綱手。”


    綱手聽到這個稱呼,渾身一顫,手臂不自然地鬆開了劫。


    劫的雙腳再次回到地麵,不由自主地鬆了一口氣。


    “你的恐血症,我有辦法幫你治。”


    “至於你心裏的傷痛,或許,我也有辦法,讓你再看他們一眼。”


    “如果是禁術的話,你就不用再說了。”綱手麵色變得十分複雜。


    下一秒,劫直接伸手將她摟進了懷裏。


    綱手麵上浮現幾分掙紮,隨後,又被一陣複雜之色給代替。


    她突然用力,但卻發現,渾身一陣酸軟無力,劫陽剛的氣息,十分靠近,幾乎靠在她的耳邊。


    “真是壞蛋。”綱手的語氣突然變得很低,她的臉也染上了一層紅暈。


    “看來,這麽多年過去,你也不僅僅是年紀在長大。”綱手沒好氣地白了一眼劫,“你是不是和自來也那家夥學壞的。”


    劫心中苦笑,一隻手,已經是從綱手胸前的開衫領口探了進去。


    劫感受到綱手嬌軀的顫抖和她身體本能的反抗,他此刻已經是堅硬如鐵。


    “綱手,就讓我照顧你的餘生吧。”


    “千手一族雖然自動解散了,但是,千手一族,不能沒有後代,忍者之神千手柱間,也不能在你這裏斷掉了傳承。”


    “不……劫,住手。”


    “呼”兩人滾到了床單上。


    劫突然翻身落到綱手的身下,雙眼溫柔地看著衣衫淩亂的綱手,一隻手豎在嘴邊,“噓,別說話,上來,自己動。”


    ……


    綱手從來沒有過現在的複雜心情,如果上一次是真的意外,那麽這一次,又算是什麽?


    她對劫的感情,一直以來,都是長輩對晚輩的照顧還有看重,如果說愛情,太過牽強,她這一生,隻愛過一個在醫療忍者製度上讚同她的男人,或許,對某個一直想偷看她洗澡的男人,也有幾分好感。


    但是,和比她小上二十幾歲的孩子上床,這算是什麽事兒?


    如果消息傳回木葉,村子裏的人即便不會當著麵說些什麽,她,也沒臉去見人了。


    作為木葉村子建立者千手柱間的孫女,她也有著自己不容許被踐踏的尊嚴。


    “最後一次。”當她沒有氣力靠在劫胸膛上的時候,整個人趴著,以很微弱的聲音說道。


    劫苦笑一聲,還真是難啊,感情自己剛才說了那麽多,這個固執的女人,全部都沒能聽進去。


    “好吧,那就最後一次。”劫翻身再次將綱手壓在身下。


    六月的瀧之國,不知道什麽時候,一場大雨,洗禮了整個小鎮,靜音蜷曲著躺著對麵的旅店客房之中,一臉複雜和彷徨。


    而正在她房間對麵,一直有著一間屋子亮著燈,進進出出,繁忙的人影交織在一起,當然,這不過是屋內的光景。


    劫是個很複雜的人,他以前沒有招惹太多女人,因為,他在瓦羅蘭大陸上,根本就沒有這麽多的牽掛。


    隨性而為,隨性而殺,他的性格,遠比之前在暗部時候的卡卡西更為陰暗十倍不止。


    但人,終究是會改變的。


    手裏握著苦無,當你殺了一百個人,或許會領悟殺戮的奧義,當你殺了一千個人,一萬個人,那麽,你會感到疲乏,甚至厭倦這種感覺。


    因為,在那個時候,你手上的苦無,都已經更換了無數把。


    人心是肉長的,劫沒有虧待過自己的女人,綱手這邊,的確是一場意外,還有,虧欠,不下於野乃宇的虧欠。


    至於承諾,大不了,等以後他掌握時光之力後,去履行。


    “不過,綱手的體質,又加強了呢。”第二日清晨,劫捂著老腰歎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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