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8日,星期一,晚上九點多,南條隼人的辦公室大樓對麵的漢堡店。


    山崎回來之後,把毛利拉到了一旁,柯南也湊了上去。


    山崎小聲說道:“叔叔,我已經知道是誰寄預告函的了,就是是吉野裏美小姐。”


    果然,柯南心想,所以一見到叔叔出現就大吃一驚。


    “什麽?”毛利問道,“你怎麽知道的?”


    “是裏美小姐告訴我的,說叔叔你把他們聚集在這裏讓她沒有辦法出手,而且寄恐嚇信也不是什麽大罪。”山崎說道。


    “因為我嗎?”毛利有些得意。


    山崎說道:“裏美小姐已經去通知記者過來了,說是要揭穿南條先生的真麵目。”


    “真麵目?”毛利問道,“裏美小姐和南條先生,他們有什麽深仇大恨嗎?”


    “簡單的說,南條先生殺了裏美小姐的男朋友。具體的經過,叔叔你等一會兒自己聽裏美小姐說吧。”山崎說道,“美黛酒家今天晚上挺忙的,既然這個事件結束了,我就要趕回去了。”


    “那好吧。”毛利說道。


    “哦,對了,裏美小姐準備用先揚後抑的手法打擊南條先生的聲譽,”山崎說道,“叔叔你最好到晚上十點以後,看清風向再說話。”


    “我知道了。”毛利說道。……


    吉野裏美先揚後抑,說預告函是南條隼人自編自導的手法,沒有給南條隼人帶來大的麻煩,大野忠雄的指證雖然讓警方介入了,但沒有發現任何證據,一個月後警方結束了調查。隻是吉野裏美的指控在廣大的觀眾眼中很有說服力,為了自己的事業,殺掉自己的競爭對手,電視裏有太多的類似節目。於是南條隼人的聲望大降,慢慢的變為了二流,後來變為了三流演員。……


    8月19日,星期二,上午,毛利偵探事務所。


    今天早報的頭版上麵刊登了標題為《死神陣內不敵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導讀新聞,而且還附上了昨天晚上毛利的一小張照片,讓毛利看得大喜,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下午,蘭去學校參加社團活動了。毛利認為今天運氣會很好,就去打麻將了,閑得無聊的柯南也跟了過去。……


    晚上近六點,米花町五丁目麻將館二樓。


    毛利今天手氣不錯,幾個小時坐下來贏了一大把簽籌。而這一把更是筒子的清一色牌,再摸上一張餅子後,毛利頭暈了,這牌該怎麽出?不想一隻小手突然從自己懷裏伸出來,推到了一張牌。


    毛利一看,是柯南,一把把他拎了起來,大叫道:“你小子幹什麽!又動我的牌,上把就被人胡了。”


    “有什麽關係啊,你今天手氣那麽好。”對家一邊說一邊打了張牌,“四筒。”


    “胡了、胡了。”毛利手上的柯南一把把毛利的牌拍推倒了。


    “呃,”毛利仔細看了看,“真的胡了,還是倍滿。”


    “算了,我回家吃飯,今天的手氣實在太差了。”對家離場了。


    上家問道:“現在三缺一,怎麽辦?”


    “沒關係,”下家笑道,“肥田那家夥還沒走,一叫準到。”


    “肥田?今天他上班了?”毛利看街對麵掛著肥田金融會社招牌辦公室的燈是亮著的,“也對,今天是星期二了。”


    “他哪有休息的,天天上班,現在應該躲在辦公室裏做他最喜歡的事情——數鈔票呢。”下家笑道,然後用行動電話聯係上了肥田,“我們現在三缺一,要不要過來?”


    行動電話裏傳來肥田的聲音,“哦,是長穀川啊,你們在打麻將?要、要,我馬上,呃,等一下,三十分以內我一定到,這段時間你們自己先想辦法吧。”說完掛上了電話。


    “那麽,長穀川叔叔,岡野叔叔,在肥田叔叔來之前就由我來玩好了。”柯南從桌子底下鑽到了毛利的對家位上。


    長穀川笑著問道:“小弟弟,你也會玩麻將嗎?”


    “不可以。”蘭出現了。


    “蘭、蘭姐姐。”柯南幹笑道。


    “真是的,柯南,聽山崎說你下午就跟過來了。”蘭說道,“走,跟我回家,沒事就去上工。”


    “可是,蘭姐姐,這裏……”柯南說道。


    “對了,蘭,幫忙頂半個小時怎麽樣?”岡野說道。


    蘭說道:“我才不要玩呢。”


    “就半個小時。”長穀川說道。


    “是啊,蘭,就半個小時。”毛利說道。


    “好吧。”蘭說道,然後用毛利的行動電話打電話給山崎,“那個,我有些事情,半個小時後過去。”


    山崎笑道:“沒關係的,你慢慢玩,不要輸了。”說完掛了電話。


    知道山崎是聽到了背景中的麻將聲,蘭不好意思的掛上了電話。……


    二十多分鍾之後,蘭摸了一張牌後,把牌放倒了,“胡了!”


    “又自摸胡牌!”毛利叫道。


    “呃,這是什麽?”岡野使勁眨了眨眼睛。


    “三、三元牌,四暗刻,全字碰!”長穀川覺得下巴不見了。


    “三、三倍滿!”毛利叫道。


    “怎麽會胡這種牌啊。”三人一起叫道。


    “這一次又被我贏了。”蘭笑道。


    毛利三人付上了簽籌,岡野說道:“話說回來,肥田先生還真是慢呢。”


    長穀川說道:“那我再打一個電話過去看看吧。”說著使用了許多電話,不過,沒有聯係到人,“奇怪了,沒人接。”


    岡野說道:“可是他辦公室的燈明明是亮著的。”


    毛利問道:“會不會出了什麽事?”


    “對了,剛才我打電話去的時候,他好像很慌張的樣子,”長穀川問道,“該不會是有強盜吧?”


    毛利說道:“我們去看看好了。”


    不久之後,毛利、長穀川、岡野,還有蘭和柯南來到了肥田金融會社,不過門關著,叫門也沒有人應。


    然後,就在毛利準備破門的時候,一個穿著短袖襯衫和西褲,看起來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過來了,“這不是毛利偵探、長穀川先生、岡野先生嗎?你們站在公司外麵有什麽事情嗎?”


    “是南澤啊,”岡野說道,“我們因為一直等你們社長打麻將都等不到,就直接過來叫他了。”


    南澤問道:“我們社長還在裏麵嗎?”說著打開了大門。


    “我們看他辦公室的燈亮著,打電話卻沒有人接。”長穀川說道,“怕他出什麽事情。”


    毛利問道:“南澤,你怎麽這個時候回來了?”


    “我行動電話忘記帶了。”南澤從一個辦公桌上拿起了行動電話。


    毛利六人來到社長室門外,叫門後也沒有人應。


    毛利問道:“有沒有備份鑰匙?”


    南澤說道:“因為我們社長把保險箱放在社長室裏麵,所以沒有備份鑰匙。”


    “那看來我們隻有用力撞進去了。”毛利說道,然後撞開了社長室的大門。


    大門內,肥田口吐白沫仰麵躺在地上,大把的鈔票淩亂的撒在他的四周。


    毛利攔住了眾人,上前察看後搖了搖頭,說道:“他已經去世了。蘭,打電話報警,順便把山崎喊過來。”


    山崎接到了電話,不過說暫時走不開。……


    晚上約七點,目暮警部宣布了初步的調查結果,“死者肥田滿弘,今年五十三歲,死因是氰合物中毒引發的窒息,初步估計的死亡時間是今天晚上六點到六點半之間。社長室鑰匙在房間的桌上,從當時房門緊閉,窗戶的鎖也是從內側反鎖的情況來看,這是不可能犯罪,也就是說,是一起密室殺人事件。”


    “確實是這樣。”毛利說道。


    “從公司大門上防盜攝影機的錄像來看,這裏的社員南澤尚善先生、藤井孝子小姐、飯野宏先生離開公司的時間是在五點四分。”目暮警部說道,“過了約一小時二十分以後,毛利你們趕到這個地方來。”然後問道,“南澤先生,你是回來拿忘記帶走的行動電話,是不是這樣?”


    “是這樣的。”南澤尚善說道。


    目暮警部問道:“你已經通知了藤井小姐和飯野先生嗎?”


    “是的,我用尋呼機叫他們過來了。”南澤尚善說道。


    這時,背著一個小包包,身穿女式襯衫和西褲的藤井孝子與身穿短袖襯衫和西褲的飯野宏被警員帶了進來。


    藤井孝子問道:“你們這個架勢,不會是我們社長死了吧?”


    目暮警部說道:“是的。”


    藤井孝子點了一根煙,“哦,那個壞蛋這次可終於惡運臨頭了。”


    這時,鑒識人員報告:“被害者的右手拇指還有幾張鈔票上麵有發現毒物反應……”


    “啊,我知道了。”毛利說道,然後對三位社員問道,“把這些錢交給你們社長的到底是誰?”


    “是我。”飯野宏問道,“毛利先生,有什麽問題嗎?”


    “那你就是凶手。”毛利說道。“肥田在數錢的時候一定有添手指的習慣,你就是這樣殺死他的。”


    “不、不,不是我做的。”飯野宏連忙搖手說道。


    南澤尚善說道:“這麽說的話,社長在數錢的時候都會把錢弄成扇狀,舔舔手指頭再數,而且都是舔右手的拇指。”


    “咳!”鑒識人員說道,“這個,沾附在鈔票上的毒物都在死者的指紋印上,也就是說,鈔票上的毒物是被拇指觸碰鈔票時所沾上的。”


    毛利指著辦公桌上的咖啡說道:“對了,這咖啡是誰拿進來的?”


    藤井孝子說道:“是我下班前端來的。”


    毛利說道:“那凶手就是你,我想你恐怕是在杯子握把上塗了毒物吧。”


    鑒識人員說道:“不論是咖啡或者是咖啡杯上,都沒有發現毒物的反應,這個辦公室裏麵測出有毒物反應的,除了被害者的右手拇指跟幾張鈔票,還有兩個地方,就是這個房門內側的門把手,還有那上麵用來鎖門的鎖門鈕。而根據形狀來看,這些地方的毒物都在指紋印上,所以很可能是當時被害者拇指上沾有毒物後,再去碰這些地方的。”


    目暮警部說道:“毛利,照這個情況看,這毒是從外麵帶進來的。”


    毛利說道:“肥田在接電話的時候好像有些慌張,可能當時發生了什麽事情,讓肥田在數錢數到一半的時候走出這個房間,碰到了什麽沾有毒的東西,然後又回到這間辦公室,把門給鎖上了。”


    目暮警部說道:“不過他是碰到了什麽東西才在手上沾上毒的呢。”


    毛利說道:“看來要讓鑒識人員把這個公司所有的地方都查一下了。”


    目暮警部問道:“南澤先生,請問你進來之後,除了你的行動電話,還有沒有碰過其它東西?”接著說道,“請把行動電話讓我們檢查一下。”


    “沒有。”南澤尚善說道,“我一直和毛利偵探在一起的。”說著把行動電話交給了鑒識人員。


    “確實是這樣子的。”毛利說道,接著發現本來站在門口的藤井孝子和飯野宏不見了,於是大聲喊道,“孝子小姐?飯野先生?”


    “我在這裏。”藤井孝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目暮警部和毛利連忙跑了過去,柯南也跟了上去,發現藤井孝子在廚房燒水。


    目暮警部叫道:“你在這裏做什麽啊?”


    “看了還不知道嗎?”藤井孝子說道,“我準備燒水,然後泡茶。”


    目暮警部大叫道:“太亂來了,你怎麽可以隨便碰這裏的東西。”


    “是,知道了。”藤井孝子用左手關上了瓦斯,然後插入了褲袋。


    目暮警部生氣的問道:“我說,你來這裏之後,除了這個之外沒有碰什麽吧,有沒有?”


    藤井孝子說道:“我來的時候就去洗手間擦了一下臉。”


    飯野宏過來說道:“我也跟她一樣用過一次洗手間”


    目暮警部生氣的問道:“除了洗手間呢?”


    飯野宏說道:“我還使用了一下我的計算機。”


    毛利發現藤井孝子的煙灰掉了,叫道:“我說你啊,不可以把煙灰掉在命案現場。”


    藤井孝子把香煙扔在地上一腳踏滅了,然後把煙吐向了毛利,“這樣可以了吧,大偵探。”


    “可惡。”毛利怒道。


    “好了,好了。”目暮警部拍著毛利的肩膀安慰道。


    這時,隨著一陣衝水聲,南澤尚善從洗手間裏出來了,見目暮警部和毛利瞪著自己,於是問道:“你們兩位怎麽了?”


    毛利和目暮警部一起吼道:“你們幾個現在可都是嫌疑犯,不準在現場隨隨便便走動!”


    藤井孝子說道:“那個,我還想使用一下洗手間。”


    毛利叫道:“你不是用過了嗎?”


    藤井孝子說道:“剛才那是洗臉,現在是要方便。”


    “那請先忍耐一下,讓我們把洗手間檢查一下。”目暮警部說道。


    “忍耐不了了。”藤井孝子說道,“女人每個月總有幾天不方便的日子,這樣說你們應該都懂了吧。”


    “……”目暮警部和毛利無語了,隻能讓藤井孝子先使用衛生間,不過讓她交出個人物品。


    藤井孝子翻空了身上的口袋,“我身上的口袋是空的,東西都在這包包裏。”接著從包裏拿出一包衛生巾,然後拿出一片,並展示出是沒有開過封的,“現在可以了吧。”接著又拿上了手帕。


    “姐姐,還是用我的手帕吧。”柯南貢獻了自己的手帕。


    “那好吧。”藤井孝子拿上柯南的手帕去洗手間了。


    目暮警部說道:“南澤先生,飯野先生,請你們也把隨身物品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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