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旗木臨也一大早就來到了忍校。


    在這幾天裏,他熟悉了自身的力量,也重點複習了綱手透露的考題——變身術。


    在反複練習當中,他終於能完美的變身為綱手。


    那堪稱完美的模仿程度,就連綱手本人也難辨真假,甚至讓她差點得了疑心病,總是不自覺的用雙手擋住胸前的風光,仿佛在擔心旗木臨也擁有透視眼。


    幾天下來,穿衣保守了不少,沒了往日的豪放。


    令旗木臨也大歎失策。


    由於今天將會決定是否能成為忍者的關係,教室裏充滿了一股緊張感,就連旗木臨也靜悄悄地走到此前坐過的位置上坐下,教室裏也沒有什麽人發現。


    好吧,其實是沒人在意。


    不過旗木臨也倒是樂得清閑,趴在桌子上便是閉目養神。


    可是,這份清閑卻沒能持續多久。


    “同學,你似乎坐錯位置了。”


    聞言,旗木臨也睜開眼睛,坐直了身子。


    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衣冠楚楚的少年,長臉,尖下巴,臉上帶著淡笑。


    正當旗木臨也想要說點什麽的時候,眼角的餘光卻是瞥見少年身後的宇智波美琴。


    兩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旗木臨也便把對嘴的話咽了回去。


    “不好意識,我這就把位置讓出來。”旗木臨也幹脆地讓出了位置。


    眼神的交流自然是難以讀懂對方內容,但美琴那為難的神情,他卻是看得一清二楚。


    見旗木臨也把位置讓了出來,少年隨意地道了句,“謝了。”


    爾後便徑自坐了下去,也不怕菊花被爆。


    屁股算是人體比較敏感的部位,坐陌生人坐過的暖熱座位,心思細膩的人會感受到一種外力接近自己,從而激發內心的排他感。


    而這種排他感,其實也是一種危機感,一種對陌生事物保持警惕的感覺。


    這一點,在作為高危職業的忍者之中,尤為明顯。


    少年坐下之後,宇智波美琴也是在其身邊乖巧的坐下,竟是沒有跟旗木臨也打招呼。


    這就讓旗木臨也更加的奇怪了。


    要知道,此前可是宇智波美琴主動搭訕的,雖然也是因為座位的問題。


    可是現在呢?


    差點就要裝作一副「我不認識你」的模樣了,他又豈能不覺古怪?


    而問題,怕是出在那少年的身上。


    旗木臨也環視周遭一圈,發現座位基本都已經坐滿了。


    因為今天是畢業考試的關係,所有人都早早的來到了教室。


    三木教導的這班級,學生是奇數,旗木臨也沒來,則剛好空出了靠窗邊最後一行的座位。


    也即是宇智波美琴和少年身後的座位。


    忍校學生尋常上課的教室,皆是階梯式室的教室。


    左右兩邊分別為兩座,中間那一排則是四座,椅子皆是相連在一起的排椅。


    無論桌子還是椅子,其實就是一塊可供多人同時使用的木板,簡潔樸實。


    旗木臨也看了一眼,僅剩的座位的排椅也爛了,隻剩一堆木碎。


    他無奈道:“班長大人,後麵那座位的椅子都是壞的,你看能不能先讓我在你身邊坐一會兒?也不用多久,等三木老師來了再看看怎樣解決這個問題。”


    聞言,宇智波美琴還沒甚反應,她隔壁的少年卻是挑了挑眉頭,張口便想要發表意見,但旗木臨也卻比他更快,也沒等回複,一屁股便是在宇智波美琴的身邊坐下,把宇智波美琴嚇了一跳,也讓少年的臉色頓時就僵住了。


    你都坐了還問個卵子啊!


    捕捉到少年那變了花樣的表情,旗木臨也暗自一笑。


    在這幾天裏,綱手就曾提起過宇智波海鬥的名字,一聽到這個名字,旗木臨也便追問了一下,然後從綱手口中得知,宇智波美琴竟是宇智波海鬥的未婚妻,當時就嚇得旗木臨也香蕉都軟了。


    講道理,宇智波美琴的丈夫不是宇智波富嶽嗎!


    “前…前輩……”


    見旗木臨也坐下,宇智波美琴急一時手足無措。


    旗木臨也無奈道:“班長大人,你該不會是想讓我一直站著吧?”


    聞言,宇智波美琴怯生生的看向宇智波海鬥:“海鬥君……”


    “他要做就讓他坐吧,你才是班長,做這點決定還要問我的意見嗎?”


    話雖如此,但宇智波海鬥的聲音中卻透著苦悶。


    究竟是哪個混蛋把椅子給弄壞了!不


    過宇智波海鬥心中其實也有幾分猜測了,前天負責教室清潔的是他和班上的另外一個女生,但搞清潔這種事情,他堂堂宇智波大少爺自然是不會去幹的,平時都是隨便安排一個小弟頂替,前天自然也不例外。


    但不管怎麽說,名義上還是他搞的清潔啊!


    “大河那小子。”


    念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宇智波海鬥咬牙切齒,差點就沒忍住跑過去問個究竟。


    想著這些,宇智波海鬥卻是瞥見隔壁的兩人幾乎要貼在一起了。


    一股子憤怒頓時猶如海浪般撞擊著他的胸膛。


    “美琴,回來,身為宇智波,你應該懂得潔身自好。”


    這番話頓時讓宇智波美琴臉色一僵。


    旗木臨也也是暗自惋惜,這叫海鬥的小屁孩,實在是沒甚城府,稍微一刺激,原形畢露。


    宇智波美琴真要嫁給這種家夥那確實是委屈了。


    而宇智波海鬥的發言,顯然是出於怒火攻心,一時口不擇言,話也說得大聲。


    班上的同學頓時投來好奇的目光,讓三人就仿佛站在了聚光燈之下。


    “那不是宇智波的海鬥和美琴麽,他們怎麽會和那個吊車尾湊到一塊?”


    “這是吵起來了吧?”


    “咦,難道你不知道嗎?”


    “那個吊車尾可是揍了海鬥的弟弟,這事都傳遍整個忍校了。”


    “無聊……”


    ……


    因為那個宇智波海鬥的一句話,旗木臨也一下子成為了話題的中心。


    充滿了竊竊私語的教室,就仿佛整個社會的縮影。


    有好奇,有訾議,有不屑一顧,也有嗤之以鼻。


    而在這種情況下,宇智波美琴隻得是乖乖地坐到了宇智波海鬥的身邊。


    宇智波海鬥更是整個臂膀都貼在了美琴的身上,斜睨了旗木臨也一眼。


    這倒是令旗木臨也哭笑不得。


    什麽鬼?


    爭風吃醋嗎?


    “看來宇智波的事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複雜啊。”


    旗木臨也暗自嘀咕了一句,但卻並沒有繼續插手別人家事的意思。


    他有意想要幫宇智波美琴沒錯,但那也得宇智波美琴希望得到別人的幫助才行啊。


    而剛才宇智波美琴的神情,顯然就是不想多生事端。


    這也正常,現在考試在即,還想著要搞事就有點智障了。


    放棄了繼續試探的打算,旗木臨也便繼續趴桌子閉目養神。


    期間自然也沒和宇智波美琴說過半句話。


    半個小時過去,三木抱著一疊試卷走了進來。


    當宇智波美琴提出排椅損壞的問題後,三木就逮住深田紀香問了幾句,然後拿了張尋常椅子過來讓旗木臨也先坐著,簡單地說了幾句老生常談的話後,便開始了考試。


    筆試考的自然是作為忍者相關的一些理論內容,諸如追蹤、偵察、諜報、保鏢、暗殺等理論內容,甚至連數學和力學都有所涉及,複雜程度其實已經遠超這個年齡段的孩子的接受範圍。


    好在,火影世界多奇葩,筆試成績是次要,隻要合格,就算過關。


    對於在筆試方麵下過苦工的旗木臨也而言,自然也是不在話下,雖然沒出現短時間內完美答出答案並且提前交卷離場這種裝逼的劇情,也沒有使用什麽高超的作弊技巧,但也是在反複檢查了幾遍後,準時準點地完成了試卷,想來合格是不在話下的。


    不過途中倒是出了點意外,一個叫宇智波大河的學生因作弊暴露,被監考老師請了出去,甚至直接跪在地上求監考老師放他一馬,就差沒說上有老下有幼。


    而那宇智波大河這一跪,自然是丟盡了宇智波一族的臉麵,直接就是讓宇智波海鬥臉色鐵青,直接握碎了手中的筆,最後還是拿了宇智波美琴的筆,才完成了筆試答卷。


    下跪求饒的結果自然是不行的,忍者學校直屬火影,即便是宇智波一族也沒法把手伸到忍校內部,這宇智波大河的筆試成績自然為零分,看來是畢業無望了。


    除此之外,期間還發生了一件讓旗木臨也懷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的事情。


    那就是,宇智波美琴似乎有意無意的把試卷露出來,讓坐在後麵的他抄……


    這是覺得我是笨蛋所以打算拉我一把嗎?


    旗木臨也不禁有點哭笑不得:我忍術不行,不代表我沒在學習上下苦工啊!


    筆試的考卷,都是當即批卷的。


    在批卷期間,也是休息的時間,好讓學生為下午的忍術考試做足準備。


    午休時間,旗木臨也吃過午餐後,便找了個林間的角落準備小憩一會兒。


    這時,卻是意外的遇到了宇智波美琴。


    此時的她,正與一個女生談話。


    ………………


    ps:感謝「靈修君」的1000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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