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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傑的這些手下並不知道的是,當吳邪駕車離去的時候,目光往大眾汽車這邊望了一眼,眼中露出一抹冷笑。


    雖然是夏季,但是到了深夜,北京的氣溫還是有點低,打開車窗,風從外麵吹進來,讓人感覺到絲絲涼意。


    吳邪的頭發被風吹的淩亂,他的心情也或多或少的被影響了。


    開車回到家裏麵,清舞迎了上來,臉上明顯帶著關切的目光。


    清舞走過來抱住吳邪的胳膊,問道:“哥,這麽晚才回來,你去什麽地方了?”


    清舞那柔軟而又溫暖的胸靠在吳邪的手臂上,吳邪也從清舞那關切的語氣中聽出了清舞對自己的關心。


    想起今天晚上的事情,吳邪的眼中透出一絲笑意,“一個朋友很久沒見了,他請我去聚一聚,我就去了。”


    清舞的臉上露出恍然的神色,“原來是這樣,那昕蕊姐是一個人回來的嗎?”


    “不是啊,我先將她送送回來,然後才走的。”吳邪解釋道。


    清舞淡淡的哦了一聲,低著頭,撅著小嘴,仿佛有什麽話要說似得。


    “有什麽話就說,你這樣自己不覺得難受,我看的都別扭。”吳邪笑著說道。


    清舞聞言,抬起頭來望著吳邪,問道:“吳邪哥,你是不是和昕蕊姐鬧矛盾了?她今天晚上回來臉色怪怪的,然後收拾好了行李就走了,我們想要她留下來等你回來再走,但是她說如果看見你回來她就舍不得走了。”


    “她現在走了吧?”吳邪淡淡的說道,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來有任何的異常。


    清舞點點頭,“你是不是做什麽事情讓昕蕊姐生氣了,如果不是太過於生氣,她應該不會離開才對。”


    吳邪摸了摸清舞的頭,“別多想,昕蕊她隻是出去散散心而已,等她想明白了,她就會回來的。”


    “你真的沒有做什麽讓昕蕊姐姐很生氣的事情嗎?”清舞還有有些不確定的對吳邪問道。


    吳邪愣了愣,苦笑著說道:“我今天最不應該做的事情,就是讓昕蕊和我一起去吧。”


    清舞有些二丈摸不著頭腦,“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嘛?”


    吳邪笑了笑,“這件事情呢你還是不要關心了,因為關心也沒有用,昕蕊她並不是因為生氣而離開的。她現在是沒有辦法從一個思維裏麵跳出來,她現在的心情很矛盾,所以我們要給她一個自由呼吸的空間,讓她一個人好好的想一想,如果她想明白了就會回來的。”


    “那如果她想不明白呢?”清舞秀眉輕輕皺了起來,問道。


    “如果她想不明白?那就不回來了吧!不過我等著她回來的那一天。”吳邪笑著說道,笑容卻看上去有些牽強。


    清舞有些心疼的望著吳邪,“哥,昕蕊姐本來是不想走的,是你讓她走的,對不對?我看見她離開的時候都流淚了,她一定是舍不得的。為什麽你不留下她呢?”


    吳邪點點頭,“如果我不讓她走,她會走嗎?我當然知道,我要她留下來的話,她一定會留下來,她會在我的身邊呆一輩子,但是這樣一來,她是不會快樂的,她每天都會活在迷茫之中。她的人生應該由她自己來決定,在沒有任何外人幹擾的情況下。”


    清舞的眼中閃過一道亮彩,像是第一次了解吳邪一般。“哥,我以前認為你喜歡一個女生的話,一定不會讓那個女孩從你的身邊溜走,但是現在,你卻因為愛一個人而給她自由。”


    “哈哈,你不要將我想的太過於崇高,也許我之所以讓昕蕊離開是為了方便以後泡妞呢?”


    清舞嬌媚的瞪了吳邪一眼,“有我在,你休想。”


    “好了,我們回去吧,外麵冷的很。”吳邪抱著清舞的嬌軀往房子裏麵走去。


    清舞靠在吳邪的懷裏,望著天邊的月亮,有些猶豫的說道:“哥,你讓昕蕊姐離開的時候,你的心痛嗎?”


    吳邪聞言,愣了愣,沒有說話,兩個人就這樣無言的朝著房子裏麵走去。


    因為黎昕蕊的事情,吳邪的父母都沒有睡覺,在房子裏麵等待著吳邪回來給他們一個解釋,知道事情真相的清舞讓吳邪一個人想去上麵洗澡,將黎昕蕊離開的原因對吳青豪夫婦說了,他們聞言,沒有說什麽,隻是讓清舞最近一段時間好好陪陪吳邪。


    吳邪一個人來到樓上自己的房間,剛準備打開房間門的時候,撒旦房間的門打開了,穿著一身睡衣的撒旦從裏麵走了出來,很顯然她除了穿睡衣並沒有穿內衣,胸前的兩顆葡萄將睡衣頂的凸了起來,規模不小,看上去讓人的腎上腺素分泌旺盛。


    吳邪眼神變得熱切起來,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


    “撒旦,你穿睡衣還是這麽漂亮。”吳邪賊賊的笑道。


    撒旦麵色一紅,淡淡的問道:“你幹嘛去了?”


    “今天真是怪了,為什麽這麽多人為我今天晚上去幹嘛了?”


    “你的女人走了,你知道嗎?”撒旦依然用平淡的語氣說道,撒旦稱呼吳邪的女人都稱呼為“你的女人”,也不知道是她懶得記,還是中文名字對她來說太拗口了。


    “知道啊,是我讓她走的。”吳邪笑著說道。


    “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的確發生了一些事情,她以前的一個朋友對她說了一些話,讓昕蕊對現在的生活產生了懷疑,所以她現在的心中很矛盾,我讓她出去散心去了。”


    “她如果不回來怎麽辦?”


    吳邪翻了翻白眼,“照你這麽說,好像我所有的男人都希望離開我一樣,我有這麽差勁嗎?”


    “按照華夏的法律,你隻能夠和一個人結婚,但是你的女人卻可以組成兩個女子足球隊了,她們如果真的想要離開你,不是很正常嗎?”


    吳邪聞言,眼中冒出了一絲興奮的光芒,“嘖嘖,原來我的女人已經可以組成兩個足球隊了,真是一件讓人自豪的事情啊。不過我這個人這點自信還是我的,我的女人都不想要離開我。”


    “那她呢?”


    “額……她是一個另外。”


    “她還會回來嗎?如果是我我也許不會回來了,好不容易得到了自由。”撒旦冷笑道。


    “你還在這裏說風涼話,你不打擊我會死嗎?”吳邪沒好氣的瞪了撒旦一眼。


    “我說的是實話而已,你根本就不應該放她走,她現在心裏麵困惑,那是因為她跟你在一起,你影響了她的心境。讓她覺得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如果她清醒過來,也許她就會發現她根本就不愛你,也就不會回來了,但是如果跟在你的身邊,她就永遠都沒有辦法看清楚她自己的內心?你就這麽有自信等她想明白之後她還喜歡你?”撒旦冷笑道。


    撒旦的話不禁讓吳邪的心中變得有些迷茫起來,是啊,黎昕蕊隻真的喜歡自己嗎?


    “我從不為我做過的事情後悔,她就算離開我,也是她的自由。”吳邪皺著眉頭說道。


    “看來你真是愛上她了。”撒旦忽然想著說道。


    看著撒旦忽然變化的表情,吳邪猛然醒悟過來,“你跟我說這麽多,就是想要耍我?”


    撒旦搖了搖頭,“我隻是想看看你到底有沒有心痛而已。”


    “知道這些對你有什麽好處嗎?”


    撒旦想了想,搖了搖頭,“純屬個人愛好,你如果有興趣的話,洗完澡可以來我的房間。”


    撒旦說完,對吳邪微微一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將自己房間的門輕輕掩上,並沒有關緊。


    撒旦消失在房間裏麵的時候對吳邪回眸的那一絲嫵媚的笑容讓吳邪心癢癢的。


    吳邪很快的洗完了澡,然後來到了撒旦的房間門口,房門還是輕掩著,看來撒旦並沒有和吳邪開玩笑。


    吳邪像是做賊一般左右望了一眼,然後臉上帶著猥瑣的笑容推門而進。


    “撒旦小寶貝,我來啦!”吳邪推開門,燦爛笑道。


    但是,借著從窗前透進來的微弱光芒,吳邪沒有在房間裏麵看見一個人。


    裏麵根本沒有人,一個人影也沒有。


    吳邪心中的欲·火頓時熄滅。


    這妞,故意耍我!


    吳邪仔細在撒旦的房間裏麵搜尋了好幾遍,還是沒有看見撒旦。


    無奈之下的吳邪退出了房間。


    來到自己的房間門口,吳邪頹然的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打開燈的瞬間,吳邪的心中一怔,等等,有些不對勁!


    吳邪目光往自己的**麵瞧去,卻見一個一絲不掛的性感女人正躺在自己的**皺著眉頭看著自己,她那白花花的胴·體要比房間裏麵的燈光更加耀眼。


    看著撒旦那性·感的嬌軀,吳邪愣住了,大腦有些反應不過來。


    “撒旦,你怎麽在我的房間裏麵?”吳邪一邊關燈,一邊疑惑的問道。


    “去我的房間卻沒有看見我,是不是非常失落?”


    “你什麽時候學會整人了,信不信我用滿清十大酷刑來伺候你?”


    “什麽是滿清十大酷刑?”撒旦不解的問。


    看著撒旦那迷茫的眼神,吳邪就桀桀的笑了起來,“不知道沒事,我現在就來告訴你什麽是滿清十大酷刑……”


    吳邪一邊笑著,身體已經往撒旦急不可耐的撲了上去……


    ps:今天一更,明天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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