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竟不知該對沃迪爾說什麽。


    對於沃迪爾來說,他這個從小生活在寵愛裏的王子,性情驕縱切任性。他想要的東西,千方百計也要得到,無論用什麽手段也好。謙讓與忍耐從不會出現在他腦子裏,這就鑄成了當年他不顧後果的強占了斐。那時候的他根本沒想過斐的心情,沒想過這樣做對斐來說是多麽大的傷害。


    他確實很專情,幾百年來對我念念不忘。可他在麵對塵世的紛雜時又顯得單純而稚嫩。許多事他不能釋懷,即使因為愛我而委屈求全,心裏一定會積累起不滿。這就是為什麽遇到了事情我不願意跟他說的原因。隻怕說了之後他不但幫不上忙,反而會平凡煩惱與麻煩。


    就在他麵前提起寂的時候,他總是很**,總是會不高興。可是在壽宴上的時候,他看到我的傷心,卻因為對我的疼愛而做出讓步,主動提出帶我去探望寂。他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


    言之為什麽為難安兒的問題,並不單單是因為我的緣故。他最怕的應該是沃迪爾抓住此事與他一爭長短吧。言之也一直都在忍讓沃迪爾的小脾氣。


    這些種種的前因後果積累到一起,使天生聰慧而**的沃迪爾意識到與我不能交心。這令他大受打擊。


    看來隻有感情是不行的。被愛人隱瞞,被愛人忽視,被愛人不信任,讓沃迪爾的性情越來越喜怒無常,或者變本加厲。


    這是一個惡性循環,他越是浮躁,我就越是不敢跟他說太多。一來一往,讓他現在變得不安,變得驚慌無措。


    夜風依然,萬籟俱寂。沃迪爾傷心的看著墓碑,我滿心思緒的看著沃迪爾的側臉。沃迪爾的懷抱很是溫暖,他收緊手臂抱著我,好像怕我突然消失似的。


    “璽,把你的心分多點給我啊……”沃迪爾忽然無限委屈地說:“我們雖然已經成了親,我卻覺得離你越來越遠了。你和言之好像總是把我排除在外似地。我是你老婆麽?”


    “那是當然地。三界城有我們夫妻三人地婚書。還能有假?”我急忙說道:“別瞎想了。以後有什麽事我都告訴你好不好?不過。我們得約法三章!”


    我地話讓沃迪爾立刻來了精神。耳朵猛然立地直直地。湛青色地眸子迸射出驚喜地亮光。


    “什麽是‘約法三章’?”沃迪爾搖搖耳朵可愛地問。


    “第一。不準耍脾氣。”


    “嗯嗯!”


    “第二。不準搞鬼壞事!”


    “嗯嗯!”


    “第三,不準跑到父親母親麵前告狀!”


    “嗯……”沃迪爾這下隻嗯了一聲,本來一直在奮力點頭的動作卻停住了。他斜過眼睛盯著我,眨巴眨巴長長的睫毛,抿住了優美地紫唇。


    他的樣子讓我想笑,我知道他是怎麽想的。父親母親是他堅強的後盾,若是把這個給掐了,他在這個家裏不成了“孤立無援”的人了?


    我們之間鬧過的幾次風波,哪一次沒有父親母親插手?


    哦,那個老成精地父親,純粹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他給沃迪爾出得主意都是餿主意。那個賤兮兮的個性,鬧出事來還美其名曰日子太無聊?簡直是不可理喻!


    “第三條,最重要,聽懂沒?”我嚴肅地重申道:“若是不能做到,那以後什麽事都別想我告訴你!”


    “哦……知道了……”沃迪爾十分的不情願地說。


    “你自己也張張心眼。現在我是你老公,會害你麽?”我苦口婆心的說:“我們之間地事每次父親插手都會弄個亂七八糟,最後大家一起跟著倒黴,難道你沒發現?”


    “發,發現了……”沃迪爾垂下頭,一副“我知道錯了”的樣子。


    “為人處事方麵,你多跟言之學著點,沒有壞處的。”我拍拍沃迪爾的臉蛋說。


    “是,我是沒有言之事故老成。”沃迪爾撅起嘴說:“他從小在人類之中長大,家裏又是世代大官,見慣了勾心鬥角。我雖然是一族之王,卻從沒有經曆過什麽大風大浪。我們冥狼族人都是純樸的孩子。”


    “嗯,這倒是沒錯。”我點頭表示讚成。“那麽,我們回吧。”我拍拍沃迪爾的肩膀,說道:“再晚會就天亮了。”


    “這就走麽?”沃迪爾歪著頭問:“不去看看那個安兒?”


    “這時候都睡了,看什麽看。”我捏捏沃迪爾的臉蛋,“要不我就在這裏咬你的耳朵?”


    “啊?”沃迪爾可愛的眨眨眼,“這裏……”他環顧四周,“你和言之剛才還在這裏親熱來著……”


    “嗬嗬嗬……”我開心的笑,“


    不在意話,那我樂意奉陪。”說罷,直起身子湊到耳朵跟前,張口將那可愛的耳尖含入嘴裏。


    “嗯……”沃迪爾身子一顫,口內軟軟的耳尖立刻火熱起來。“璽,璽,那個,我,我們先回房……”沃迪爾顫著聲音,就像叫春的小貓。雙臂緊緊的抱住我,呼吸亂成一團。


    我鬆開了口,往他耳朵裏噴熱氣:“我看你不是很想回去的樣子,反正這裏沒有人……”說罷,張嘴一口含住整個耳朵,探出舌尖撩撥他的耳洞。沃迪爾嚶嚀一聲,身子一軟,“撲通”一聲仰麵躺倒。


    身下人的身子不安的扭動著,雙手在我背上性感的來回撫摸。喘息粗重,神情迷蒙。那如白玉一般的臉蔓延著惹人憐愛的紅暈。


    我咬住那耳朵不放,雙手不停,一件件解開沃迪爾身上的衣袍,露出粉粉的嫩紅的胸膛。他呻吟著,扭動臉頰想擺脫耳朵的侵擾,卻因為我的執著而不能成功。一雙纖長的腿急躁的在我身上磨蹭著,**已經騰起火熱堅挺的**。


    我一隻手死死的掐住他尖尖的下巴,使壞的將舌頭伸入他的耳洞裏胡亂翻攪。一隻手找到那火熱胸膛上的一點因**而紅豔挺立的茱,重重的揉撚撚轉。“啊,璽……不,不要……”沃迪爾興奮的渾身打顫,求饒的聲音無比甜膩誘人。雙手急切的撕扯我身上的衣服,卻因這衣服太過堅韌而紋絲不動。


    我的嘴巴很忙,忙著挑逗沃迪爾顫抖不停的耳朵。雙手也很忙,要固定住他可愛的腦袋不能擺脫我口舌的進攻,要玩弄身下人柔韌美麗的胸膛。


    沃迪爾求饒不成,又撕扯不動我身上的衣服,急得他雙眸濕潤,吟叫連連,眼淚直在眼眶中打轉。雙腿勾住我的腿,弓起腰肢在我身上磨來蹭去。他表現出的誘人的渴望讓我春心大動,便更加忘乎所以的折磨他甜美的身子。


    忽的,沃迪爾長而尖利的指甲勾住了我腰帶的掛扣。就那麽輕輕一拉,腰帶掉落,前襟大開。那雙急切的手終於找到了可發泄的地方,急急的解開搭扣,把我身上的衣袍猛的褪下,掛在雙臂之上。而後那雙手便在我背上,胸膛上一陣****。而後一隻手擠入我們貼合在一起的下身,隔著薄褲抓住了我同樣衝動的**。


    這突然的情勢逆轉讓我失了下神,身下被掌握住的地方又十分的刺激,動作有了一時的停頓。沃迪爾**的感受到我的異樣,一鼓作氣翻過身,將我壓在身下。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雙唇便被狠狠的吻住。


    這一吻如狼似虎,那急切的半闔著的眸子裏滿是**的紅光,顯然沃迪爾已經被我挑逗的急了眼。


    薄褲被粗魯的拉扯下去,飛出去老高,掛在樹上。喘息如同野獸嘶吼,動作粗暴中又很是溫柔。


    我點燃了身上人的欲火,於是我便成了他的口中美食。


    那尖銳的獠牙刺痛了嘴唇,刺痛了皮膚,卻帶來更火熱的**。


    呻吟聲在林中回蕩,混在夜風裏飄向遠方。月光照耀著我們糾纏在一起的身子,不分你我,緊緊相連。律動,喘息,呻吟,交纏,就連夜蟲也被我們的熱情羞得不敢鳴叫。


    曖昧**的聲響在我們耳邊回蕩著,那撞擊出的動人節奏就像一場春雨一般,濕潤了我們的身體,我們的長發。我們陶醉在這無以倫比的快感裏,陶醉在這心醉的律動裏,互相親吻,互相緊擁。


    身體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被一遍一遍的侵入,啃咬。然而欲火卻鼓動著體內的燥熱,雖然已經疲累無比,卻仍是心甘情願的被一次次的進入。熱汗與泛濫的**滋潤了草地,浸濕了沃土。頭昏腦脹,奇熱無比,下身酸軟到無法支撐身體。


    是我點起的火,隻能我來消滅。這股火被埋藏了太久,若不讓他完全釋放,將來會不可收拾。於是我故意勾引起他體內深藏的火焰,在這無人的林中釋放。


    不喂飽了這隻狼,他怎麽能乖乖聽話?


    清晨的第一束陽光投落在林子中央,籠罩在我們癱在一起的身子上。空氣裏飄散著一股甜膩的味道。


    衣衫散落,肌膚如雪,餘熱未消。


    “璽,要不要洗澡?”沃迪爾的聲音慵懶而柔情四溢,再沒有那隱隱的焦灼。長長的黑發濕漉漉的貼在我們的身子上,到處是粘粘的熱汗。


    “嗯……要……”我說得困難,口內幹涸難受,嗓子沙啞不清。想動動身子,身下的酸痛卻讓我使不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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