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怎麽樣？”林默一進門，便向鄭君山詢問情況。
已經換了一處辦公地點，但人依舊還是之前那批，由鄭君山負責帶領，目前暫時轉為，負責學運這邊的相關調查工作。
“已經確認了，被捕的人，不論學生還是軍警，身份這些上並沒有問題，也非是受人指使引爆衝突這些。”兩人邊往裏走，鄭君山也邊介紹著情況。
“你可別跟我說，這裏麵一點問題都沒有！”林默笑著開口，拉開門進了給他準備的辦公室。
“怎麽可能？天底下哪會有這麽巧的事兒？不過是藏得深一點兒罷了！”鄭君山搖著頭，笑答道。
根據鄭君山所言，最開始動手引發矛盾，被控製的學生，身份查實無誤，家庭背景、過往經曆等等這些上，並沒有什麽疑點。
隻不過，最近幾日，他跟一些臭味相投的人湊一塊了，這些人，都是脾氣火爆、衝動易怒，還喜歡用拳腳解決問題的。
這個小團體，根據盤問，應該是其中兩三個人，相互配合著臨時拉起的，他們並非本地學生，甚至可能本身就不是學生。
這幾人，相互配合引導，讓被拉入夥的人，感覺臭味相投，迅速湊到一塊，然後再悄無聲息的引導眾人，發表傳播一些極端言論，加深眾人對政府處置的不滿。
以被選中之人的性格，後麵也就水到渠成了，就算被抓的這人沒動手，其他人也會動手，而且也確實有動手被抓的。
至於挑撥的那幾人，已經不見了，有人說是看見被警察抓走，但確認過並沒有，估計是有人配合著接應撤走了，最後還不忘把黑鍋扣警察頭上。
而開槍那名士兵，事後同樣被他們控製，經查身份這些同樣不存在問題，但因個人原因，他滿腔怨憤不滿，而且做事欠缺分寸。
又是相似的配方，被人盯上，對方扮作協助封鎖的警察，捧著他的臭腳恭維兩句，再稍稍一激一暗示，這家夥便耐不住鳴槍示警。
當然，估計還有人扮作學生打配合，根據盤問了解，確實有人對他步步緊逼，激化予盾衝突，繼而才致使士兵無法忍耐。
而在其他一些爭端中，尤其是讓矛盾衝突急劇惡化的事件內，也多少發現了此類可疑人員，但這些人都極為謹慎小心，行事隱秘，加之他們活動受限，還真沒把人給逮住。
“後續，你帶人繼續秘密調查，明麵上的一些工作，處裏會另派其他人負責，你就專心盯著底下，將這些搞鬼的人挖出來。”
林默開口，安排了下一階段工作。行動二組，雖然做不到完全秘密活動，但公開正式的場合，卻鮮少現身，這是為工作考慮，所以在此事上，他們也不會直接正麵的介入。
再一個，從這些人的舉動看，你在明麵上，保準繞著你走，你明他暗，這還能查到個毛線？所以，秘密調查才是他們的工作重點。
鄭君山也明白這點，並非提出異議，隻是擔心這些人，會不會過分謹慎，眼見他們入場，立馬便蟄伏起來不動彈。
“我肯定會想辦法，逼著讓他們動起來，不過，你自己也要多使使勁才行，盡量通過其他手段把人挖出來，這些人很狡猾謹慎，不見得會冒險，反而很可能，見情況不對直接腳底抹油。”
林默提醒了下，鄭君山也點頭認可，現在不就是這樣嗎？打一槍立馬不知縮哪去了，愣是沒查到蹤跡，敵人也是漲了教訓，現在都給學精了。
“林隊，這是您讓收集的資料，學運中帶頭的、活躍的、有威望的學生教師這些，他們的大致資料，都收集到了。”
聊了一些任務上的細節後，鄭君山拿來厚厚一疊資料，這些都是依林默要求，最近幾日臨時收集整理的，沒有多少太過隱秘的訊息，也就是這些人的基本情況。
一個人，大概四五張紙，用別針夾著，主要就是籍貫、家庭人員信息、履曆經曆、還有就是性格喜好及其他個人情況，隱秘的沒時間打聽，但這些尋常情況，收集整理的還是比較完整的。
事也商討妥了，林默便讓鄭君山安排去了，自己則拿著這一疊資料，慢慢翻閱起來。
“尹景逸？”林默在資料中看見了一個熟人，準確說，也不算什麽熟人，隻是之前打過交道。
尹景逸是金大機電係學生，靠著林默四叔的關係，雙方不是有合作嘛，之前把學生拉去檢修改造設備，他便是其中一個。
不過，他對此事興趣不大，表現也不是多好，不過當時他對林默挺感興趣，估計是知道或猜到一些什麽，有意無意跟他打聽他在情報處做的事，也因此認識了。
他的紙麵成績不算突出，中等水平，但包括但不限於林鎮銘在內的不少教授，對其評價卻不差。
頭腦活泛，動手能力強，知識麵廣，組織管理能力更是突出，至於紙麵的成績，純粹隻是不太將考試放在心上，或者說對此沒有多少興趣跟追求。
當然，肯定也有毛病，但卻不把精力放在正事上，也就是老師眼中的正事——學習上，熱衷於組織活動跟各種亂七八糟的事兒。
也就是太跳了，不願一板一眼或按部就班的學習成長，全按自己的喜好興趣這些去做事，其他的就提不起多少興趣。
之前去幫林家忙的，不少都被林家招攬，餘下的，不是家裏就是其他人已鋪路或做了安排，不過他並不在其列。
招進林家工廠幹活，他顯然沒什麽興趣，他家世不錯，但其顯然更不樂意接受家裏安排，他之前大三，眼下則是大四，很多同學都已離校，結果這家夥無事可幹留了下來，最後還成了學運發起人之一。
林默皺眉考慮了下，將這份資料單獨放在一邊，繼續看，過完一遍後，又將單拿出來的資料，仔細又過了一遍。
“林隊，這衣服？”餘大勝按林默要求，換了一身裝束，卻是扭扭捏捏出門，感覺渾身不自在。
換的是一身學身裝，估計是年紀也大了點，裝嫩不適應，林默安撫了幾句，又不是非要裝得一模一樣，糊弄下普通人罷了，昂首挺胸不露怯即可。
出門上了車，因遊行等原因，繞了好大一圈，才悄悄來到金大附近，車肯定不適合直接開進去，趁著四下無人，二人迅速下車，裝作學生悠哉悠哉走向校門。
拿了外地其他學校的證，應付糊弄了下門崗，便成功入校了，也因遊行的原因，因為多數在校學生都參與並上街，校內沒多少人。
不過讓林默沒想到的，沒走多久便碰上了兩位熟人，一路上都有人打招呼的一男一女，赫然便是林默老弟跟他的戀人。
戀人是他的高中女同學，也是之前陪他拍戲的女同學，之前隻算互生情愫、關係較近，但並未確認下關係，估計經曆了拍戲等一係列的事兒，現在看著應該是已經確定下了。
看見林默，林恒一愣，林默雖進行了一番化妝偽裝，但不是那種改頭換麵的邪術級別，對於一起長大的親兄弟，林恒也就稍遲疑便認出來了。
不過其戀人，跟林默也隻見過幾麵，無半點異色，大概率並未認出他，這也正常，其眼裏，滿是身邊的林恒，兩個男的，都沒認真看兩眼，哪認得出來啊！
林默沒打招呼，隻是使了個眼色，便帶著餘大勝，調轉方向，走向一旁沒什麽學生的教學樓，林恒也收回目光，一切如常的與戀人談笑著往前。
林默沒等太久，林恒便將他那邊安頓好，從人少的小路，悄悄過來同林默匯合在一塊。
閑聊了幾句，林默問起林恒近況，說實話，他沒參與此次運動，林默倒是挺意外的，但也放下了心來。
林恒這邊，拍攝上映後，他也正式入學了，其他的劇本這些，都是找的專業演員拍攝，他們並沒有繼續參與。
至於公司的事兒，他並沒有過多參與具體管理，林家給了他一位可靠的掌櫃當經理，餘下的都是挑選了專業人員負責各項實際工作。
有這位經理盯著，林恒最多拍板一些重大決策，或出席一些重要場合，事情不算多，他的多數精力都能放在學校這邊。
“公司什麽個情況呢？不說具體細節，至少大致經營狀況，多少要有個了解吧？”
林默繼續詢問，這些情況，因不想過多暴露雙方關係，給林恒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甚至危險，他並沒有過多去關注打聽。
“…嗯…”林恒想了下，這才開口道：“怎麽說呢？有好有壞的，正經的電影、影院這些業務，隻能說馬馬虎虎，掙不到幾個錢，反倒是你建議的賣零食，效果出乎意料的好，營收差不多是主營業務的幾十倍，公司都快成零食公司了。”
想起公司的情況，林恒臉上有幾分無奈，一想到拍電影那不算多的收益，跟一擴再擴還是供不應求的爆米花廠，他隻覺無語。
“這有啥的？誰能掙錢，便在誰身上多下功夫唄！零食賣得多，多掙錢了，還不是能有更加充足的資金投到主業上，主業不夠好，隻能說做的還不夠，有更大成效，像衝進國際市場，營收難道還會隻有這麽一點？”
林默開導一番，影視的前途還是挺光明的，隻不過上限下限拉得很多，公司都才勉強在國內站穩腳跟，哪能奢求太多？還是開導一番讓林恒不至於灰心放棄。
“那能給點意見嗎？怎麽發展公司，我還真有點……”
林恒也才不到二十，還一直在學校裏，讓他經營好一家公司，他也有點迷茫不知所措啊！
“這有何難，影視宣傳上的優勢很明顯，弄個零食品牌，很容易便打出名聲了，賣零食摟錢補貼營收較弱的影視，資金充足，很快便能在國內嶄露頭角。
零食的話，可以開拓更多的品類，市麵上的零嘴，都可以挑選合適的開發成零食，然後成規模的推廣售賣，不要局限於影院這些，其營收潛力還很大。
擔心你的公司搞不定？還可以找林家幫忙，食品工業是家裏的一項重要業務，你們可以進行品牌合作，或者可以讓他們給你代工，當然了，你的公司也能建廠自產。
另外，有一種叫塑料的材料，你可以多關注一二，我認為它可以成為一種非常優異的密封包裝的材料，甚至能在包裝保存食品上，實現革命性突破。
你可以關注其製造加工現狀，甚至往裏投錢研究，也可以讓林家這邊幫忙，反正那東西能在零食業務上大規模投入使用，零食很大概率有機會登堂入室，發展成一個龐大的產業。”
林恒點頭，把這些記下，又繼續問道：“主業影視這邊呢？具體還能再做些什麽？一味投錢，應該不能完全解決問題吧？”
“那需要你先給我提供一些細節上的情況，我才能做具體分析！”林默沒否定這點，但不了解情況，他也不好信口胡言。
不過，對於主業，林恒顯然是上了心的，相關情況，他都了解，於是仔細給林默說了一番。
“兩個問題，一個是底子差，還是老老實實，一步步發展，做好積累這些，不論內容上的，還是技術上的，都需時間去沉澱，暫時還不宜好高騖遠想太多。”
林默說完，林恒微微皺眉，詢問道：“就這麽放著不用管？等待積累，其他的我都不用做？”
“也不是，最重要一點，把公司盯好，尤其裏麵的人，別讓他們去搞那些蠅蠅苟苟、亂七八糟的，否則公司一團糟，根本談不上什麽積累。
其次，我不是還提議讓你在學校這邊，招集一些有共同興趣愛好的人，研究各類技術設備這些嗎？目前影視發展尚在早期，技術這些進步也會帶來巨大好處。
不說有多少開創開拓，至少要有能緊跟國際步伐的能力，如此才有資格，去談更進一步。至於其他零零碎碎的，就留給你或你的公司去考慮，你們也是需要成長的。”
已經換了一處辦公地點，但人依舊還是之前那批，由鄭君山負責帶領，目前暫時轉為，負責學運這邊的相關調查工作。
“已經確認了，被捕的人，不論學生還是軍警，身份這些上並沒有問題，也非是受人指使引爆衝突這些。”兩人邊往裏走，鄭君山也邊介紹著情況。
“你可別跟我說，這裏麵一點問題都沒有！”林默笑著開口，拉開門進了給他準備的辦公室。
“怎麽可能？天底下哪會有這麽巧的事兒？不過是藏得深一點兒罷了！”鄭君山搖著頭，笑答道。
根據鄭君山所言，最開始動手引發矛盾，被控製的學生，身份查實無誤，家庭背景、過往經曆等等這些上，並沒有什麽疑點。
隻不過，最近幾日，他跟一些臭味相投的人湊一塊了，這些人，都是脾氣火爆、衝動易怒，還喜歡用拳腳解決問題的。
這個小團體，根據盤問，應該是其中兩三個人，相互配合著臨時拉起的，他們並非本地學生，甚至可能本身就不是學生。
這幾人，相互配合引導，讓被拉入夥的人，感覺臭味相投，迅速湊到一塊，然後再悄無聲息的引導眾人，發表傳播一些極端言論，加深眾人對政府處置的不滿。
以被選中之人的性格，後麵也就水到渠成了，就算被抓的這人沒動手，其他人也會動手，而且也確實有動手被抓的。
至於挑撥的那幾人，已經不見了，有人說是看見被警察抓走，但確認過並沒有，估計是有人配合著接應撤走了，最後還不忘把黑鍋扣警察頭上。
而開槍那名士兵，事後同樣被他們控製，經查身份這些同樣不存在問題，但因個人原因，他滿腔怨憤不滿，而且做事欠缺分寸。
又是相似的配方，被人盯上，對方扮作協助封鎖的警察，捧著他的臭腳恭維兩句，再稍稍一激一暗示，這家夥便耐不住鳴槍示警。
當然，估計還有人扮作學生打配合，根據盤問了解，確實有人對他步步緊逼，激化予盾衝突，繼而才致使士兵無法忍耐。
而在其他一些爭端中，尤其是讓矛盾衝突急劇惡化的事件內，也多少發現了此類可疑人員，但這些人都極為謹慎小心，行事隱秘，加之他們活動受限，還真沒把人給逮住。
“後續，你帶人繼續秘密調查，明麵上的一些工作，處裏會另派其他人負責，你就專心盯著底下，將這些搞鬼的人挖出來。”
林默開口，安排了下一階段工作。行動二組，雖然做不到完全秘密活動，但公開正式的場合，卻鮮少現身，這是為工作考慮，所以在此事上，他們也不會直接正麵的介入。
再一個，從這些人的舉動看，你在明麵上，保準繞著你走，你明他暗，這還能查到個毛線？所以，秘密調查才是他們的工作重點。
鄭君山也明白這點，並非提出異議，隻是擔心這些人，會不會過分謹慎，眼見他們入場，立馬便蟄伏起來不動彈。
“我肯定會想辦法，逼著讓他們動起來，不過，你自己也要多使使勁才行，盡量通過其他手段把人挖出來，這些人很狡猾謹慎，不見得會冒險，反而很可能，見情況不對直接腳底抹油。”
林默提醒了下，鄭君山也點頭認可，現在不就是這樣嗎？打一槍立馬不知縮哪去了，愣是沒查到蹤跡，敵人也是漲了教訓，現在都給學精了。
“林隊，這是您讓收集的資料，學運中帶頭的、活躍的、有威望的學生教師這些，他們的大致資料，都收集到了。”
聊了一些任務上的細節後，鄭君山拿來厚厚一疊資料，這些都是依林默要求，最近幾日臨時收集整理的，沒有多少太過隱秘的訊息，也就是這些人的基本情況。
一個人，大概四五張紙，用別針夾著，主要就是籍貫、家庭人員信息、履曆經曆、還有就是性格喜好及其他個人情況，隱秘的沒時間打聽，但這些尋常情況，收集整理的還是比較完整的。
事也商討妥了，林默便讓鄭君山安排去了，自己則拿著這一疊資料，慢慢翻閱起來。
“尹景逸？”林默在資料中看見了一個熟人，準確說，也不算什麽熟人，隻是之前打過交道。
尹景逸是金大機電係學生，靠著林默四叔的關係，雙方不是有合作嘛，之前把學生拉去檢修改造設備，他便是其中一個。
不過，他對此事興趣不大，表現也不是多好，不過當時他對林默挺感興趣，估計是知道或猜到一些什麽，有意無意跟他打聽他在情報處做的事，也因此認識了。
他的紙麵成績不算突出，中等水平，但包括但不限於林鎮銘在內的不少教授，對其評價卻不差。
頭腦活泛，動手能力強，知識麵廣，組織管理能力更是突出，至於紙麵的成績，純粹隻是不太將考試放在心上，或者說對此沒有多少興趣跟追求。
當然，肯定也有毛病，但卻不把精力放在正事上，也就是老師眼中的正事——學習上，熱衷於組織活動跟各種亂七八糟的事兒。
也就是太跳了，不願一板一眼或按部就班的學習成長，全按自己的喜好興趣這些去做事，其他的就提不起多少興趣。
之前去幫林家忙的，不少都被林家招攬，餘下的，不是家裏就是其他人已鋪路或做了安排，不過他並不在其列。
招進林家工廠幹活，他顯然沒什麽興趣，他家世不錯，但其顯然更不樂意接受家裏安排，他之前大三，眼下則是大四，很多同學都已離校，結果這家夥無事可幹留了下來，最後還成了學運發起人之一。
林默皺眉考慮了下，將這份資料單獨放在一邊，繼續看，過完一遍後，又將單拿出來的資料，仔細又過了一遍。
“林隊，這衣服？”餘大勝按林默要求，換了一身裝束，卻是扭扭捏捏出門，感覺渾身不自在。
換的是一身學身裝，估計是年紀也大了點，裝嫩不適應，林默安撫了幾句，又不是非要裝得一模一樣，糊弄下普通人罷了，昂首挺胸不露怯即可。
出門上了車，因遊行等原因，繞了好大一圈，才悄悄來到金大附近，車肯定不適合直接開進去，趁著四下無人，二人迅速下車，裝作學生悠哉悠哉走向校門。
拿了外地其他學校的證，應付糊弄了下門崗，便成功入校了，也因遊行的原因，因為多數在校學生都參與並上街，校內沒多少人。
不過讓林默沒想到的，沒走多久便碰上了兩位熟人，一路上都有人打招呼的一男一女，赫然便是林默老弟跟他的戀人。
戀人是他的高中女同學，也是之前陪他拍戲的女同學，之前隻算互生情愫、關係較近，但並未確認下關係，估計經曆了拍戲等一係列的事兒，現在看著應該是已經確定下了。
看見林默，林恒一愣，林默雖進行了一番化妝偽裝，但不是那種改頭換麵的邪術級別，對於一起長大的親兄弟，林恒也就稍遲疑便認出來了。
不過其戀人，跟林默也隻見過幾麵，無半點異色，大概率並未認出他，這也正常，其眼裏，滿是身邊的林恒，兩個男的，都沒認真看兩眼，哪認得出來啊！
林默沒打招呼，隻是使了個眼色，便帶著餘大勝，調轉方向，走向一旁沒什麽學生的教學樓，林恒也收回目光，一切如常的與戀人談笑著往前。
林默沒等太久，林恒便將他那邊安頓好，從人少的小路，悄悄過來同林默匯合在一塊。
閑聊了幾句，林默問起林恒近況，說實話，他沒參與此次運動，林默倒是挺意外的，但也放下了心來。
林恒這邊，拍攝上映後，他也正式入學了，其他的劇本這些，都是找的專業演員拍攝，他們並沒有繼續參與。
至於公司的事兒，他並沒有過多參與具體管理，林家給了他一位可靠的掌櫃當經理，餘下的都是挑選了專業人員負責各項實際工作。
有這位經理盯著，林恒最多拍板一些重大決策，或出席一些重要場合，事情不算多，他的多數精力都能放在學校這邊。
“公司什麽個情況呢？不說具體細節，至少大致經營狀況，多少要有個了解吧？”
林默繼續詢問，這些情況，因不想過多暴露雙方關係，給林恒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甚至危險，他並沒有過多去關注打聽。
“…嗯…”林恒想了下，這才開口道：“怎麽說呢？有好有壞的，正經的電影、影院這些業務，隻能說馬馬虎虎，掙不到幾個錢，反倒是你建議的賣零食，效果出乎意料的好，營收差不多是主營業務的幾十倍，公司都快成零食公司了。”
想起公司的情況，林恒臉上有幾分無奈，一想到拍電影那不算多的收益，跟一擴再擴還是供不應求的爆米花廠，他隻覺無語。
“這有啥的？誰能掙錢，便在誰身上多下功夫唄！零食賣得多，多掙錢了，還不是能有更加充足的資金投到主業上，主業不夠好，隻能說做的還不夠，有更大成效，像衝進國際市場，營收難道還會隻有這麽一點？”
林默開導一番，影視的前途還是挺光明的，隻不過上限下限拉得很多，公司都才勉強在國內站穩腳跟，哪能奢求太多？還是開導一番讓林恒不至於灰心放棄。
“那能給點意見嗎？怎麽發展公司，我還真有點……”
林恒也才不到二十，還一直在學校裏，讓他經營好一家公司，他也有點迷茫不知所措啊！
“這有何難，影視宣傳上的優勢很明顯，弄個零食品牌，很容易便打出名聲了，賣零食摟錢補貼營收較弱的影視，資金充足，很快便能在國內嶄露頭角。
零食的話，可以開拓更多的品類，市麵上的零嘴，都可以挑選合適的開發成零食，然後成規模的推廣售賣，不要局限於影院這些，其營收潛力還很大。
擔心你的公司搞不定？還可以找林家幫忙，食品工業是家裏的一項重要業務，你們可以進行品牌合作，或者可以讓他們給你代工，當然了，你的公司也能建廠自產。
另外，有一種叫塑料的材料，你可以多關注一二，我認為它可以成為一種非常優異的密封包裝的材料，甚至能在包裝保存食品上，實現革命性突破。
你可以關注其製造加工現狀，甚至往裏投錢研究，也可以讓林家這邊幫忙，反正那東西能在零食業務上大規模投入使用，零食很大概率有機會登堂入室，發展成一個龐大的產業。”
林恒點頭，把這些記下，又繼續問道：“主業影視這邊呢？具體還能再做些什麽？一味投錢，應該不能完全解決問題吧？”
“那需要你先給我提供一些細節上的情況，我才能做具體分析！”林默沒否定這點，但不了解情況，他也不好信口胡言。
不過，對於主業，林恒顯然是上了心的，相關情況，他都了解，於是仔細給林默說了一番。
“兩個問題，一個是底子差，還是老老實實，一步步發展，做好積累這些，不論內容上的，還是技術上的，都需時間去沉澱，暫時還不宜好高騖遠想太多。”
林默說完，林恒微微皺眉，詢問道：“就這麽放著不用管？等待積累，其他的我都不用做？”
“也不是，最重要一點，把公司盯好，尤其裏麵的人，別讓他們去搞那些蠅蠅苟苟、亂七八糟的，否則公司一團糟，根本談不上什麽積累。
其次，我不是還提議讓你在學校這邊，招集一些有共同興趣愛好的人，研究各類技術設備這些嗎？目前影視發展尚在早期，技術這些進步也會帶來巨大好處。
不說有多少開創開拓，至少要有能緊跟國際步伐的能力，如此才有資格，去談更進一步。至於其他零零碎碎的，就留給你或你的公司去考慮，你們也是需要成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