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這麽明顯地誇獎,還真是不適應呢。鸚鵡歪著頭看著情操:“可是我怎麽趕腳你笑得那麽奸詐咧?”


    還沒等情操一巴掌打過去,大飛豹也湊上來邀功,用大腦袋使勁蹭情操的腿。雖然它不知道鸚鵡哪裏優秀了,但是它們是被一起關進金絲籠的,又一起被情操救出來,再一起被情操收回空間,鸚鵡要是有功,它也有一份。


    情操摸了摸大飛豹,剛想說話,墨蛟在魚缸裏叫起來:“喂喂喂,要是論功行賞也是我拔頭籌吧,還是我把那家夥砸沒了的,怎麽樣,現在脫離危險了吧?”


    情操用眼神彎了它一下,撇了撇嘴,“現在我也被關起來了,等到沒人看管的時候,鸚鵡出去負責撬鎖。”


    鸚鵡知道為什麽情操說它優秀了,為什麽很有深意滴看著它了,原來是在這等著它呢。


    誰讓自己有這手藝,能者多勞,這也是沒辦法的,它隻好在爪子上磨了磨嘴巴,等著等會兒開工幹活。


    那蒙麵人將鳥籠提到麵前,看著裏麵隻剩下一根胡蘿卜,搖了搖頭,罵了一句:“狡詐多端!”說完,在半空中身形閃了幾閃,消失在了空中。


    那蒙麵人消失在了空中,像是京城外不曾有過一場打鬥,沒有留下打鬥的痕跡,兩方麵的參與者也都消失掉沒再看到了。在城外圍觀的人群一哄而散,該買菜的買菜,該哄孩子的哄孩子,該回家做飯的做飯。


    等到情操從空間裏出來,她已經置身在一個房間之內,這房間布置典雅精致,雖是劍南春國的款式,卻隱約透著一種異族之風。


    情操好奇地四處打量了一下,她現在所在的這個鳥籠正放在桌子上,鳥籠的大小和尋常鳥籠一樣大,但是對於情操來說卻是相當大的,像一個房間一樣。那麽情操的身體是被縮小了很多的,看到什麽東西,都像是變大了一般。


    情操對著四周看著,對這房間的主人很有些好奇,這是那個新國師的房間嗎?看起來和正常人還蠻一樣的。


    “新國師?從來都沒聽說過有這號人物,上次回來聽到緊急軍情直奔戰場了,也沒來得及打聽京城的近期情況。”情操撇了撇嘴,繼續四下打量。


    隔著一層被窗外的小風帶的有些搖曳的水晶珠簾,情操瞟到一個人影,“額,這背影……似乎,嗯,好像,差不多,大概是,有點像,是個女人……”


    隻見和這個房間隻隔著一層珠簾,裏麵那間房裏居然有一個半裸的背影,正在那裏忍著疼痛的聲音,在那裏,嘿嘿,在拔仙人掌的刺!


    情操看到這個情景樂了,隨便你多厲害,也無法抵擋我的萬能仙人掌!


    那個娘娘腔居然是個女人,這倒是讓她頗感意外,但是那窈窕的背影,富於曲線的小腰,艾瑪,咋看都是個女人,劍南春國啥時候招了這麽個國師,本皇帝這個替身腫麽不知道這事,這離開了沒兩個月,居然在沒有最高領導人同意之下,連高管都換了,這些列位臣工真是要翻天了!


    話又說回來,要招高管也招個像樣點的嘛,情操看這女人是怎麽看怎麽不順眼。


    她現在靜下來,想起了那隻小白鷹。


    又在房間裏看了一圈,那小鷹不知在哪裏,並不在這個房間裏。


    她在哈紮勁的都城也曾經見過一隻那樣的小白鷹,隻是眼睛和這隻截然不同,那隻是金眼雪鷹,渾身純白,眼睛是黑色的,旁邊長著一圈金毛。


    這隻小鷹除了一身雪白的羽毛和嬌小的身材和那隻雪鷹一樣,眼睛卻是血紅的,而且那隻很溫和,這隻卻是充滿了暴戾之氣,飛來之前,常伴著“桀——”一聲尖厲的怪叫,飛起來快如流星。


    但那隻雪鷹隻是一隻普通的鳥,長得比較小而已,甚至情操還抓到過它,順手塞在腰裏的,後來大戰白衣女子,從懸崖上掉下去,帶著太子逃走的路上才發現小雪鷹不知哪裏去了。


    現在想起來,莫不是被那白衣女子抓去了?訓練之後,經過特殊的訓練,喂食特殊的食物,使其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不是不可能。


    那麽眼前這女子是?


    情操想到這裏,心裏不禁打了個冷戰,這女子難道是?


    不會吧……


    看來那時在皇帝的禦書房,指揮這種小鷹襲擊她和太子的也正是那個女人!原來早已盯他們很久了,被盯梢這麽長時間他們竟一直毫無察覺!


    但仔細又想一番,情操搖了搖頭,那白衣女子會易容,沒必要黑布遮麵,當時她那一套用來易容的行頭雖被太子隨手順走了,但也不至於從此告別了易容之術吧,最多重新再置辦唄,都過了這麽久了,不可能到現在連一套簡單的易容行頭都沒有置辦好吧?常常執行詭異的任務,辦事效率不可能那麽低下。


    情操心裏嘀咕著猜測那個自稱是國師的蒙麵人會不會是她曾經遇到過的白衣白紗的女人。那女人邪門的很,最好不要被不幸猜中了,太難對付了。


    但是反複肯定否定之後,她還是沒有得出一個能讓自己確定的答案。


    那背影花費了很久的時間,才總算拔完了那些刺,恨恨地將沾了雞毛的衣服丟掉,重新拿出來一套換好。


    當他?她再走出來的時候,又是之前的裝束了,一身黑衣,黑布遮麵。


    這像是一個套間,那人換衣服的是裏間,情操被放在外間的桌子上。


    看那人走出來,情操在心裏不停地矛盾,是不是該挑明了說,這女人就是那白衣白紗的女子,但是當初交手的時候,那白衣的女人沒這麽厲害啊,起碼沒這麽多寶貝,又是籠子又是網的,感情法寶不要錢啊?莫不是傍上了財大氣粗的修仙門派麽?一下子變闊綽了。


    之前交手的時候,那女人練的更像是俗世的武功,身體和力量也更像是凡人,可是眼前之人分明沒有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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