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去!”


    “快點!”


    “愣著什麽呢?”


    “……”


    推推搡搡的,關羽、張毅和高順,把被捆的跟粽子似的柯比能帶進了中軍大帳,而進了中軍大帳之後,柯比能整個人都傻了,因為來時的路上,他清楚的看到從之前的陷坑陣,到中軍大帳這一路,根本就沒有一個陷坑,也沒有一個士兵,而此時張毅卻端坐在中軍大帳之內,和一個青年在品茶,這也就是說,當初自己要是不突然停下,直接帶隊往裏衝的話,現在張毅很可能就成了自己的俘虜,而不是自己成為張毅的俘虜。


    “哎!”


    懊惱的一跺腳,柯比能剛想說什麽,卻被高順和張飛摁著,跪倒在了張毅麵前,他想掙紮著站起,但他的力氣如何能抗衡張飛和高順兩人,所以掙紮了幾下之後,柯比能無奈的選擇了放棄。


    製服柯比能以後,張飛咧嘴笑道:“大哥,俺把柯比能給你帶來了。”


    “啪”


    “跳馬。”


    在張飛一臉興奮的向張毅稟報戰果的時候,張毅卻專注的盯著桌子上的棋盤,雙手還拿著兩個旗子不停的來回倒騰著。


    張毅是在和司馬微下棋呢,不過他下的不是這個年代最流行的圍棋,而是象棋,一開始他剛“發明”出這個象棋之後,陳宮和司馬微,兩個人加起來後不是對手,但僅僅過了十天之後,陳宮和司馬微,就和張毅棋逢對手了,現在,張毅要是不全神貫注的話,一不小心就會被司馬微幹掉。


    “拱卒。”


    司馬微一臉淡然的,把中卒又往前拱了一步,而下一步,就能幹掉張毅的相了。


    “噝~”


    倒吸了一口涼氣,張毅打量了一下棋盤,發現自己好像無子可動了。


    就在張毅頭疼的時候,高順卻再次開口提醒張毅,他們抓到柯比能了。


    “別煩我,”不耐煩的擺擺手,張毅盯著棋盤說:“景德,別吹牛了,柯比能那可是鮮卑族的大王,又不是個廢物,能一天之間了讓你活捉兩次?”


    張毅的話一說完,跪在地上的柯比能臊的,後脖子都紅了,此時要是地上有個縫的話,他肯定就鑽進去了。


    一邊說著,張毅又走了一步,但由於分心了,他走了一步昏招。


    “將!”笑著把車推到了底線,司馬微輕聲道:“主公,死棋了。”


    “哎,”眨巴眨巴眼,張毅一臉驚奇的問:“怎麽這就將了?”


    仔細的看了看棋盤,張毅發現,正如司馬微所言,這就死棋了。


    “氣死我了,”用力將手裏的旗子拍在桌子上,張毅轉頭喊道:“都是你們……嗯?哎呦喂,這不是鮮卑大王柯比能嗎?噝~哎,不對啊,我不是放了你嗎?我看錯了?”


    好像“剛剛”才發現了柯比能一樣,張毅驚訝的揉了揉眼。


    “不是我眼花了啊,”故作驚訝的看著柯比能,張毅用桌子上的棋子輕輕的丟了柯比能一下:“哎哎,抬起頭來讓本將軍看看,這是我白天見到的那個柯比能嗎?我不是把你放了嗎?你怎麽就又被抓了?”


    張毅是真的不知道柯比能會被抓嗎?當然不是了,他之前還親自布置任務呢,怎麽會一點都不知道呢,而他之所以會親自布置任務,一是他通過占卜技能,看到了柯比能偷營,二是司馬微警示他,柯比能回來偷營,因此他才給柯比能布下了這天羅地網。


    不過張毅一直苦惱,要如何來引導柯比能放心大膽的來偷營,最後還是司馬微提醒了他,要外鬆內緊。


    於是張毅和司馬微就開始密謀算計柯比能了。


    要想讓柯比能敢來偷營,首先要讓士兵們表現的很鬆懈,很得意忘形,於是張毅把用來在特殊情況下,為將士踐行的酒拿了出來,然後按照司馬微提示的那樣,灑在了營盤之外。


    酒這種東西,太陽一曬雖然會幹了,但酒氣卻一時半兒的散不了,張毅就是要讓柯比能的探子,聞到酒味兒,同時他還在營盤裏大肆慶賀,把之前倒掉的空酒壇換上水,讓將士們“痛飲”,結果自然就迷惑了不敢近前觀察的鮮卑探子。


    至於晚上柯比能在前營看到的景象,也是司馬微親自挑的人給柯比能演的一出戲,至於地上醉倒起不來的士兵,實際上是張毅偷學陳宮的,他是用喂馬的草料紮成稻草人,讓稻草人穿上士兵的衣服,為的也是迷惑柯比能,而最終張毅和司馬微成功了。


    正是因為取得了成功,而且是大勝,張毅才會如此的得意,才會肆意的嘲諷柯比能。


    張毅的冷嘲熱諷,讓柯比能倍感羞愧,但他又很不甘心。


    “沒錯,正是本王,”猛地抬起頭,直視著張毅,柯比能吼道:“張毅,你算什麽好漢,居然用陷坑這種手段來對付本王,你……”


    “哎哎哎,”開言打斷柯比能的話,張毅用手指著柯比能說:“你可別誣賴好人,柯比能,我的陷阱可是在我自己的營盤裏挖的,那是用來防賊的,你要是不進來,你會掉陷阱裏嗎?按照剛剛你的道理,哦,隻許你柯比能大王帶人劫營,就不許我做點防賊的措施?”


    張毅的話,駁的柯比能啞口無言,因為本來就是他偷襲在先,隻不過張毅棋高一著,反手一擊就又把自己生擒活捉了。


    無言以對的柯比能,幹脆,把頭一耷拉,不說話,也不看張毅了。


    “哎,別裝啞巴啊,”又用一枚棋子丟了柯比能一下,張毅笑著問:“柯比能,你可是第二次被抓了,怎麽樣?有什麽感想沒有?要是沒有的話,是不是該履行承諾?你可說過,在被抓了,就誠心誠意的投降。”


    “這……”


    張毅的話,讓本就語塞的柯比能,一時間更不知道該如何應答了。


    漲紅著臉想了半天,柯比能突然喊道:“我不服,我說的是,我們真刀真槍的幹一場,我再被服了,我就心甘情願的奉你為主,但這次是我自己主動來的,你又是設套抓得我,所以,我不服。”


    柯比能這是被逼的沒辦法了,居然不身份,開始和張毅耍無賴了。


    “哈哈…哈哈……哈哈……”


    仿佛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張毅突然狂笑不止,笑的關羽等人一臉莫名,而柯比能更是被笑的膽戰心驚,生怕張毅一怒之下,把他給……


    “柯比能!”


    柯比能腦子裏剛閃過最壞的結果,張毅嘴裏卻突然爆發出了一聲怒吼。


    怒吼一聲,張毅從榻上站起,快步走到柯比能身邊,抬腳踹在了柯比能胸口。


    挨了張毅一腳,柯比能剛想起身反抗,關羽抬腿就又是一腳。


    關羽那一腳的力道,可比張毅的大多了,踢得柯比能臉色驟變,但即便是疼的快昏過去了,柯比能還是咬著牙,愣是沒叫出聲。


    柯比能還算是硬氣,但張毅才不管他是不是硬氣呢,直接又抬腳連踹了柯比能好幾腳。


    “艸你大爺的,”解了解氣,張毅指著柯比能喊道:“柯比能,你是不是以為這裏的人都是你ma,誰tm都要讓著你慣著你?你一個大老爺們兒,輸了就是輸了,還tm找理由,行,你找理由是吧,來人啊,把他給我拖出去……”


    “主公三思!”


    張毅剛想下令斬了柯比能,司馬微卻站出來給柯比能求情。


    “主公暫且息怒,”笑著衝柯比能拱拱手,司馬微勸道:“主公實在不值得為這些跳梁小醜而動怒,我看不如這樣,先把柯比能關起來,等今晚把他的部下都抓了,看他投不投降。”


    “什麽?”


    司馬微的話一說完,柯比能立刻瞪大了雙眼:“你說什麽,把我的部下都抓了?”


    “別這麽吃驚,”冷笑著看著柯比能,張毅老神在在的說:“在你帶人偷襲我的時候,我麾下的幾員猛將,也帶兵去偷你的營了,估計現在已經得手了吧。”


    聽了張毅的話,柯比能像是被雷劈了一樣,整個人呆坐在了地上。


    張毅說的是真的嗎?當然是真的,幾乎就在柯比能帶兵出營的同時,步度根、黃忠、呂布和典韋,兵分三路,各自饒了一個大圈,也去偷襲柯比能的大營了。


    “駕!”


    “快開營門,大王得勝而歸!”


    夜色中,一匹快馬飛馳著,奔向了柯比能的大營,而且嘴裏還用東部草原特有的鮮卑語高聲報捷,而在他的身後,幾千輕騎也在馬不停蹄的奔向營門。


    “開門。”


    聽到那人捷報,守門的鮮卑武將不疑有他,立刻下令打開了城門,而城門剛一打開,奔至大門的報捷者卻突然抽出了腰間的刀。


    “殺!”


    低吼一聲,報捷者一刀便砍翻了守門的鮮卑武將,此時守城的鮮卑士兵才發現這個報捷者長得十分眼熟,看了半天之後,一個士兵突然喊道:“他是步度根!”


    沒錯,報捷者正是精通各種音調鮮卑語的步度根,而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尊殺神,那人胯下騎著絕影神駒,手裏提著方天畫戟,正是為張毅立下赫赫戰功,終於被張毅啟用的鬼神武將,呂布呂奉先。


    隨著呂布殺入大營,整個鮮卑營內,立刻傳來了一陣接一陣的慘叫聲。


    殺神之威,何人能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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