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和郭汜成為了大漢的大將軍、大司馬。 然而大漢朝廷出的全國通告往北沒進並州,往東沒出函穀關,往南沒過子午穀。


    李傕和郭汜掌管的天下之兵也不過是待在涼州和函穀關西邊三個郡的士兵而已。


    而帶著大軍返回漢中的曹德已經行軍十幾天了,而且大軍也已經離著鄧城不遠了。


    這一天,曹德派出去的哨騎都已經看得見鄧城的城牆了。可是,他們忽然現從西南的方向有一隊騎兵正飛的向他們靠近。


    他們飛快的找了片小樹林藏了起來,等對方近了之後,他們才現,對方居然打著他們的旗號,而且其中一個騎士的背上還背著八百裏加急的令旗!


    於是,他們露出了身形,帶著這隊騎兵來到了曹德的麵前。


    曹德打開了被火漆封著的信筒,十個呼吸之後,“來人,請軍師來!”


    “諾!”


    當徐庶來到曹德麵前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張緊縮著眉頭的臉,徐庶輕輕的呼喊道:“主公?”


    “元直,你帶大軍趕路,吾有些事,先行趕回漢中了!”曹德對徐庶輕聲說道。


    “主公,敢問生何事了?”徐庶試探的問道。


    “馬騰死了!”曹德沒有停頓的回答道!


    “馬騰死了?”徐庶喃喃道,緊接著,徐庶看到了曹德遞過來的一張紙。


    這樣的紙隻有漢中才有,所以徐庶肯定這是從家裏邊傳來的。


    然而,曹德將信遞給徐庶之後,立刻說道:“子龍、奉先、伯平點齊一千騎兵,我們加返回漢中!”


    “諾!”


    曹德帶著趙雲、呂布、高順和一千騎兵走了。


    三天之後,曹德帶著滿臉的疲憊來到了南鄭城的東門。此時,賈詡、馬玩和龐德已經在城外等候了。


    “恭迎主公!”眾人紛紛彎腰對曹德行禮道。


    來迎接曹德的人並不多,除了賈詡三人外就隻有兩百軍士了。先前曹德就下過令,若是你們想來迎接我回來,可以。可若是你們把手頭上正忙著的公務拋下了來迎接我,那就在城外站上三天兩夜後,回家種田吧。我不需要隻會溜須拍馬,阿諛奉承的人。


    在曹德的嚴令下,所以曹德每到一地,前來迎接他的陣仗可以說比一個普通世族家裏來個客人都小。


    曹德將踏風的韁繩遞給了裴元紹,然後就來到了賈詡的身前,“家中諸事可好?”


    “一切都好!”賈詡趕緊回答道。


    在賈詡回答的同時,曹德還跟馬玩打了個招呼,然後打著手勢讓眾人進城。


    “嗯,長安方向還有什麽消息。”曹德一邊往城裏走著一邊問道。


    “李傕和郭汜背叛了董卓,在未央宮前斬殺了李儒。然後被司徒王允招安,一個做了大司馬,一個做了大將軍!”賈詡滿臉譏笑的說道。


    曹德一愣,繼續邁起了腳步,“大將軍,大司馬!嗬嗬,他們配麽!”


    這時,曹德已經穿過了城門洞來到了城裏,而城裏的百姓當看到歸來的曹德後也沒有什麽特殊的反應,隻不過是紛紛跟曹德點頭稱呼一聲,“將軍!”而曹德在與賈詡說話的同時還不忘與路過的百姓打個招呼。


    “不過,”賈詡說了兩個字遲疑了一下。


    而這時兩人正好來到了一個路邊小酒攤的附近。曹德徑直的走了過去,“將軍回來了,照樣?”


    曹德點了點頭,回頭繼續問賈詡道,“不過什麽。”


    “不過,從長安流傳出來的聖旨中,說他們破賊有功……”


    “賊?何為賊?”曹德輕輕的語調打斷了賈詡的話音,而這時曹德要的酒也來了。“將軍,您的酒!”


    曹德伸手接過了酒攤老板遞過來的酒壺和一包剝好的堅果。“哦,吾有兩個客人,再給吾來三壺酒!”


    “好嘞!”老板痛快的說道。


    在老板回身拿酒的時候,曹德轉頭又對賈詡說道:“他們一定說壽成兄長是賊吧。可笑,可笑,究竟何為賊,恐怕他們比我們要清楚的吧!”


    曹德說完,提起酒壺就喝了一口,然後捏了個堅果丟到了嘴裏。嘴巴的動作好像上曹德這幾天由於趕路而變得有些拘謹的臉舒緩了許多。


    很快,酒攤老板回來了,“將軍,您的酒!”


    曹德伸手接過了一壺,然後對後麵喊到:“奉先、伯平,來嚐嚐吾漢中的民間好酒!”


    呂布和高順聽到後就走了過來,一人拿起了一壺酒,“謝過主公!”


    曹德點了點頭,繼續帶頭往前走了過去。


    而跟在賈詡聲音的一個侍衛在曹德走後就趕緊的走到了攤位上去付賬了。“算了,將軍招待客人可是用的小人的酒,小人高興還來不及啊。”


    “不行,您不是不知道將軍的脾氣,讓將軍知道了,我會挨板子的。”


    ……


    曹德領著大隊人馬繼續往前走,忽然曹德轉身對馬玩問道:“兒知道了麽?”


    馬玩一低頭,“知道了!”


    這是賈詡趕緊又說道:“當初馬將軍到達南鄭之後,就馬上將此事通知在下了。是在下擅做主張將馬帶過來了。”


    曹德沒有怪罪賈詡和馬玩,而是輕鬆的說道:“兒大了,不能瞞著他,是該讓他自己做主的時候了。對了,隻有兒來了麽?”


    賈詡點了點頭。


    曹德歎息一聲,對賈詡說道:“行了,都散了吧。馬玩、龐德、子龍隨吾來。文和,明日咱們再細聊!”


    “諾!”


    曹德很快就帶著三人和一眾親衛回到了南鄭城裏的將軍府。而溫柔又性烈的顧莉雅已經在府門口等候了。


    曹德溫柔的擁抱了下顧莉雅,耳語幾句,就問道:“兒呢?”


    “自己一個人在後院的池塘旁呆呢。”


    “嗯,你去給吾準備一桶洗澡水,稍後吾就去找你!”


    曹德帶著趙雲、馬玩和龐德來到了府中的池塘旁,馬正孤零零的坐在池塘旁呆呆的看著池水。


    “兒?”


    馬都沒有注意到身後來人,曹德開口之後,馬才猛的回過了身子。


    “叔父?叔父!”


    曹德看著想哭卻又強忍著淚水的馬,輕輕的走到了馬的身邊,拉著馬繼續坐到了池塘邊。


    是啊,馬才是一個剛滿十五周歲的孩子,十五周歲正是渡過了年少無知,對親人無比依賴的時候。然而,正在這時,馬卻痛失了父親。


    “兒,喝過酒麽?”


    馬愣了一下,點了點頭。曹德將手中的酒遞給了馬。馬接了過去,舉起酒壺就喝了一大口。


    “兒,人終有一死。也許一個人的死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也許一個人的死可以喚醒很多人,也許一個人死會打擊到很多人。”曹德喝了一口手中的酒,繼續說道:“兒,兄長之仇必報無疑,是由你來,還是由吾來。”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馬在此誓,必報此仇!”馬堅定、大聲的說道。


    “好,既然如此,吾給你這個機會!”


    對於馬,曹德沒有想過安慰,沒有想過全解。因為曹德看到了馬那倔強、堅強的眼淚!


    一個人在什麽時候才最努力,那就是心中有了一個目標,而且還必須的竭盡全力的認真做才能完成的時候,那才是最努力的時候。


    而曹德隻需要讓馬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做的事是什麽,那就是親手複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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