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了薔薇,薔薇走到我的身邊:‘這種人一般都是那種大家小姐之類的,被黑暗遊俠殺人之後順帶抓回來當作奴隸拍賣的。’


    我看向克:‘你也是黑暗遊俠吧?’


    克無奈的走上前來,拿出兩個徽章:‘都是高級遊俠,不過她不管我事。我的目標是和血殺大人一樣,成為一個失敗率最高的黑暗遊俠,但誰也無法撼動我的地位而已。’


    我笑了笑:‘行了,把你的黑暗遊俠徽章收起來吧,把遊俠徽章帶好,我們明天就要去出任務了。還有,你們兩個都叫什麽名字?說說吧,大家也算認識了。’


    克開口道:‘我叫克,你們可以叫我紅塵浪子。這是我自己取的外號。’


    蠻凶伸出了手:‘你好,你可以叫我蠻人之錘,或者叫我老大。畢竟這裏我是第一個跟隨大人的。’


    克沒有說話,而是站到了一邊。那個女孩開口道:‘大人可以叫我簾,窗簾的簾。’


    我知道她說的不是真名,但我沒有問下去:‘好了,既然你們加入了我們,那就要守我們的規矩。薔薇,以後你帶蓮學習一下遠程的攻擊方式和進戰的戰術。蠻凶,你就和克相互學習吧,畢竟你曾經也是一個高級遊俠。蓮,會做飯嗎?’


    蓮點了點頭:‘我以前學過,但做的很一般。’


    ‘行了,你想留下來就需要證明自己的價值。薔薇,你帶她去吧,需要買什麽東西就去買。行了,你們出去吧,我睡一會,晚飯的時候再叫我。’


    蠻凶愣了一下:‘可是,大人,現在才剛剛中午,馬上就要吃午飯了。’


    ‘我知道,中午就不要叫我了。晚飯的時候再叫我吧。好了,你們都出去吧,我休息一下。’


    晚上,我吃完晚飯,感覺精神了很多。可是他們都有些想睡覺了,特別是蓮,於是他們就都回房間睡覺去了,而我卻換了一身衣服,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夜,一座高山上的一個亭子裏,一個女人獨自坐在那裏喝著一壺茶,她似乎在等著什麽人。四周的野獸嚎叫著,但沒有一隻野獸穿過了這個亭子的外麵,而來傷害這個女人。女人穿了一身白衣,雪白雪白的衣服。


    一個身影出現在了亭子外麵,一個男人身上有著不少血跡,他看到亭子裏的女人笑了笑,把已經沾滿鮮血的劍擦了一下,收到了背上的劍套裏:‘看來你早就知道我會來了。’


    女人穿著一身白衣,雪白的衣服,她拿起一杯酒,獨自喝了一杯:‘我當然知道,所以我才會在這裏等你。’


    走進亭子,坐到了她的對麵:‘夜,還是適合你我啊。’


    女人笑了,笑得很甜,很傻:‘曾經你給我取的外號,我還記得。不過,你還記得嗎?’


    我搖了搖頭:‘你知道我失去了記憶的,傻丫頭。’


    她笑了,笑得依然那麽傻:‘如果,如果還有一次重來的機會,你,你會接納我嗎?’


    我搖了搖頭:‘不會,不管是你,還是暗,或者其它的人,我都不會。因為,我的心已經被填滿了。’


    ‘或許吧?但是你為什麽不說仙,你的仙?’


    我低下了頭,聲音有些低沉:‘仙,她是我的妹妹,永遠的妹妹。好了,閑聊到此結束了,該說正事了。’


    ‘正事?我來這邊很多年了,對於我來說,我似乎已經忘記了什麽叫做正事了。好了,你該出來了,和我說說你們所謂的正事吧。’


    一個帶著麵具的男人走了出來,站到了一邊:‘見過月神大人。’


    月微微一笑:‘在這裏,我可不能稱神。因為,這可是我曾經的上司啊。好了,把你知道的情況說一邊吧。’


    ‘好的,大人。林言,從你德古拉親王城堡的那一戰之後,你就已經在我們的視線之中了。畢竟,我們黑暗遊俠工會的人手不是你能夠想象的。吞天一戰之後,有人找上了我們,我們答應了他們。但在答應他們對付你的同時,我們也在暗中調查他們。如今我們知道他們從那個世界過來的人一共有十八個,而我們隻見過其中兩個。實力都隻是比我稍遜一籌。’


    我沒有驚訝:‘那剩下的人呢?你應該知道他們的行蹤吧?’


    那個帶著麵具的男人看了看月,月笑著倒了兩杯茶,我一杯,他一杯。那個男人受寵若驚一般的端起了茶,顫抖著雙手端起了茶,一口喝了下去:‘多謝大人,關於那些人我們打探到的不是太大,在我們的視野之中的不過五個人而已。所以,大人,如今我們還沒有找到隱藏在暗中的那個人。’


    我笑著喝下了那杯茶,顯得很隨意:‘那個人我可以找到,但是如今我不想對付他。因為我覺得在這邊應該對我的實力成長有幫助。好了,既然這樣,我也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就先回去了。’


    月沒有開口挽留,那個男人的臉色有些不正常了,當我就要踏出亭子的時候,男人忍不住開口道:‘我拒絕了他們後,他們又找到了新的合作目標。’


    我笑了笑,沒有回頭:‘哦,那他們找到了什麽樣的目標呢?’


    ‘遊俠工會裏麵的三巨頭之一,這個世界裏,沒有什麽能不能做或者該不該做的,一切的一切,都隻是為了利益而已。’


    我沒有回頭,而是就這樣走了出去,拔出自己背後的劍,大聲喊道:‘多謝了,我會注意的。’


    說完,我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男人看向月:‘不留住他嗎?他這樣出去很危險的?’


    月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不過這次倒的是酒,把杯中之酒一飲而盡之後,月的臉色有些紅暈:‘不用了,他是一個強者,強者,是不會害怕困難而退縮的。你相信這個世界有奇跡嗎?’


    男人的麵具底下看不清表情,但他搖了搖頭。月迷茫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杯子:‘奇跡,隻是無數努力加上實力,經過周密的部署,從而做到了別人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所以,對於很多人來說的奇跡,對於強者來說都隻不過是必然而已。’


    夜,不是很靜,遠處偶爾的野獸嚎叫聲。夜,很涼,月一個人坐在那裏看著天上的月亮,偶爾低下頭沉思著。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感覺涼了吧?或許,如果他還是以前的他,會為自己披上一件衣服吧?


    月,很圓,今天晚上的月亮很圓。美麗的月光照耀在我的臉上,讓我那滿是鮮血的臉龐顯得更加詭異,恐怖。這座山裏的野獸真的很多,一隻隻都野性十足,問到了我這樣人類的氣息都變得發狂了起來。


    我上山的時候少很多,可是下山的時候似乎都已經醒來了,不要命的向我衝來。已經恢複了很多實力的我,自然不是這些沒有頭腦的野獸所能打敗的。每一劍下去,我都會帶起一片血花。


    一些血腥味,能夠刺激那些野獸的野性和攻擊性。但一旦血腥味超過了它們的承受極限之時,它們也會懂得害怕,逃跑。


    當我殺了很多很多野獸的時候,它們開始退卻了,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那些野獸都開始哀嚎起來。看著旁邊沒有再進攻的野獸,它們似乎已經害怕了,出現在我眼睛裏的野獸都開始回頭,然後逃離開了。


    看著那些已經全部離開的野獸,我的心裏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因為,除了濃濃的血腥味之外,放鬆下來的我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沒錯,是女人身上的香味,就是那個給我報信的女人身上的香味。


    我坐到了地上,手中的劍沒有放進後背的劍套裏。畢竟,劍在手裏的話會比我從劍套裏拔出來要快很多。安靜的氣氛就這樣保持了一段時間,然後,一道白色的身影從遠處的斷樹後麵走了出來,幽幽的道:‘你很聰明,我沒想到你居然能夠發現我。’


    看到那個女人,她依然帶著麵紗,很厚的麵紗。她不是那個能夠變臉而去通知我的女人,而是在血殺的陷阱裏出現的女人。我疑惑道:‘你隱藏得很好,連殺氣都被你隱藏住了。但你畢竟是一個女人,一個愛香味的女人。’


    她停在了那裏:‘香味?我怎麽沒有聞到,而且,我從來不會讓自己的身體有任何味道。或者,你可以說明一下。’


    我皺著眉頭,回想了一下:‘原來如此,難怪,是那個女孩身上的香味傳到了你的身上。難怪,難怪了。你長期聞到她身上的香味,而她身上的香味也會在某些時候穿到你的身上。因此,你的身上也會有一股和她身上一樣的淡淡的香味。而長期以來一直聞著她身上濃濃的香味,再加上你身上一直帶有那種淡淡的香味。這種香味改變了你的嗅覺,從而你自己無法聞到。但我,卻可以聞到。’


    她雙手一拱:‘受教了,那麽你能夠猜到我是來做什麽的嗎?’


    我笑著看著她慢慢的走進:‘這已經很明顯了,你是來殺我的。但是我不明白,是月派你來的?’


    她沒有回答,而是慢慢的往我麵前走著。我繼續道:‘你剛剛不斷的引野獸過來攻擊我的時候我就已經覺得不對勁了,曾經的我與很多很多的野獸作戰過。這些不過普通的野獸,而且種類很雜,所以它們應該不是一隻隱藏在後麵的獸王或者很多野獸的頭領要殺我。而能夠做到這一點的,隻有人類。而這裏是月的地盤,所以,我最可能想到的是她要殺我。應該不是她,你的身上讓我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真的,很熟悉。你,到底是誰?’


    她已經來到了我的麵前,我看著她臉上已經無法忍耐的殺氣,全神戒備著。她伸出自己的左手,慢慢的往自己的麵紗取去:‘要殺一個人,最好的方法是讓他不要抵抗,然後一劍刺死就行了。而要讓你這樣的人放棄抵抗,我卻有著一種方法,而你,一定會中招。’


    麵紗掉落在了地上,我的大劍也掉落在了地上。一抹嫣紅,滴滴的滴落在地上,滴到了那雪白的麵紗上。一隻右手緊緊的握著一把刺入我胸膛的匕首柄,她渾身顫抖著。


    我微微一笑,伸出右手摸了一下她那露出來的臉,那張已經和以前不太一樣,但絕對平凡的臉:‘夢,我,,,,,我終於,找到你了。’


    她的臉已經開始扭曲了,她的淚和我的血不斷的往地上飄落,我的眼睛已經開始無力的想閉上了。我好累,我好想睡一覺,舒舒服服的睡一覺。或許,這樣的結局也算不錯的吧。


    終於,我倒在了地上,她沒有拔出匕首,而是直接轉過身,慢慢的離開,任由我倒下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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