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不錯,最後三輪最少能夠打中六環了。(.棉、花‘糖’小‘說’)走吧,我帶你回去吧。還有把槍給我保管。’


    我把氣槍遞了過去,然後回過頭,看到了一個打著黑傘的黑衣人站在七號的後麵。而我從七號的眼睛裏也看到了一些不尋常的異樣光芒,他很興奮的看著手中的沙漠之鷹手槍。我沒有多事,就這樣跟著教官回去吃飯了。


    半夜,我聽見了槍聲,應該是大口徑的沙漠之鷹的槍聲,這種聲音和當初聞方琴最愛的那把槍的響聲一樣。我沒有起來,因為我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訓練的時候,我看到了七號渾身是血的掛在了高台上,他死得很安詳,似乎沒有受過什麽苦一樣。但我卻能夠看到他臉部所留下的最後一絲絕望。因為他和那個死神接引者就站在離我不遠的地方。


    早上的訓練就這樣不了了之了,我卻知道發生了什麽,所以我安安靜靜的會到房間繼續睡覺。五號也回來了:‘七號死了,四小姐放我們出去隻是想讓我們看看他的下場。’


    我沒有說話,而是翻個身背對著他。五號繼續道:‘其實我一開始就知道了,我們這些人最後都會慢慢的死去,死在任務上,或者死在組織的手上。最後告訴你一句,這個組織叫影,一個很久沒有露麵的影子。’


    五號說完就躺下睡覺了,他沒有再說任何話。中午,我師傅過來帶著我來到操場繼續進行著近戰訓練:‘今天的訓練取消了,昨天,七號殺了他的教官,還殺了三個組織裏的其他人員。所以你一定要小心,不要想著逃跑或者其他的。’


    ‘四小姐是s級的殺手,那麽在她屬於異能者嗎?’


    ‘沒錯,她就是異能者中已經覺醒的武道師,她的匕首和身法及其厲害,我這樣的一百個人都不一定是她的對手,除非她傻到在操場這種空曠的地方跟我打。記住,殺手,永遠隻是以殺人為目的,注重的不是什麽光明正大或者實力,而是達到目標的同時保住自己的性命。’


    師傅的這句話在我耳邊響了很久,下午我們練了一個下午,也沒有任何人過來阻止我們。反而在旁邊一棟樓的一個辦公室裏,四小姐正饒有興趣的看著操場。後麵一個人走了進來,他手上拿著一抱資料:‘四小姐,根據調查,這次是b組七號和他的負責教官一起策劃的。雖然兩人都死了,但他們的目的我們還是從其中找到了一些。七號沒有其他背景,他隻是單純的想逃跑。他的教官則是以前異能者協會的一員,但也隻是一個叛逃者,在我教裏呆了五年。至於他是不是異能者協會的內奸還有待偵查。’


    四小姐依然看著操場,看著正在對戰的兩個人:‘行了,他應該不是異能者協會的內奸。異能者協會想動我們,他早就動手了,根本不需要任何手段。天行老頭的實力可是連我爺爺也忌憚不以,所以他不可能派內奸過來,好了,你下去吧。對了,就在這裏接兩個任務,換點錢花花。’


    那個人行了個禮:‘是,四小姐。’


    第二天訓練繼續,但已經不用再那樣跑了,剩下的八個人的體格也看著加強了不少。當然,除了每天高強度的訓練外,營養豐富的夥食也有不少功勞。難怪古代人常常說,窮文富武啊,如果營養跟不上,哪怕再高強度的訓練也無法提高我們這些人的體質。


    就這樣,訓練了又半個月,我已經能夠達到一百米以內用我的禿鷹達到十發九中十圈了。師傅也對我的射擊技術很滿意,而我的氣槍卻在打兩百米的距離時隻能十發五中,還不能保證圈數。他安慰我說是氣槍的威力不夠,說等以後幫我再找一把更好的狙擊槍。但我卻明白,我缺少的是實戰,經管我已經在訓練場裏麵打過活動靶了,但我總覺得少了一些什麽。他則經常滿臉愁容。


    今天早上,我們八個人還是來到操場。教官全部站在旁邊站好了,四小姐卻帶著兩個推著推車的兩個人走了出來,推車什麽放著兩個很大的箱子。


    她依然帶著麵具,但僅僅是身材就能夠讓男人遐想聯翩了:‘今天的訓練內容變了,你們可以從旁邊的箱子裏選出自己需要的裝備。然後去完成一個任務,完成任務而且活著回來的人,就會成為我們真正的一員。我不想讓你們進行生死鬥,但我有更好的辦法。好了,你們自己選吧。’


    於是我們八人開始選起了武器,我選了一把一米長的重劍,還有三把綁腿匕首。除了右手,我把剩下的三肢全部綁好了匕首。其他人也選好了,四小姐已經站到了高台上:‘好了,你們現在去食堂吃完早飯就可以出發了,槍或者遠程武器你們的教官會在你們出去前送到你們手上。你們還有四十分鍾,記住,吃不完的可以打包帶走。’


    我們八個人趕緊來到食堂,全部吃飽了後每人都包了一些牛肉塊或者雞腿羊腿,然後由總教官帶著我們來到兩輛小車旁邊。我師傅把那把禿鷹交給我,一起給我的還有三個氣罐和一個小盒子:‘裏麵有一百發鉛彈,我想應該足夠了,小心一點,千萬不要想著逃跑。否則後果你知道的。(.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我接過東西,和他告了個別和把氣罐和鉛彈裝進身後的背包裏麵,然後坐上了車。汽車發動了,我們則被蒙上了眼睛,車子帶著我們來到一個山林裏麵。教官們解開了蒙著我們眼睛的黑布。


    總教官自己開著另外一輛車過來的:‘好了,你們這次的目標是這張照片上的人,給他們每人發一張。記住,開槍打死他的人能夠得到獎勵,而殺死其他人的人也有獎勵,但額度要小很多。你們不用想著逃跑,因為我們會時時刻刻的盯著你們的。目標在正前方一公裏處的一座莊園裏,裏麵有很多保鏢,他們也有槍。所以,小心了,出發。’


    然後我們八個人全部拚命的向著叢林跑去,一公裏的路,如果是大路,任何一個人也能在十分鍾之內趕到,但這裏是叢林。但我們還是在十分鍾之內趕到了那個莊園的外麵,莊園裏麵有很多人,外麵還停著幾輛豪華的轎車。


    我爬上離汽車不過百米距離的一棵大樹上,然後躲了起來,拿出目標的照片。這是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他帶著大金項鏈照的。很快,三號爬上了我旁邊的一棵樹,她用的也是狙擊槍,但她用的是其它真槍。


    她很漂亮,身材也很好,大概是十八九歲吧?一米七幾的身材,長時間鍛煉而雄偉的胸器,修長的雙腿成了每一個人心目中的女神。


    但如今變了,她的頭發隻比我長了不到一公分,因為訓練的原因,幾乎所有人都剃了光頭。女人也不例外,所以她也適應了這種生活,她的頭發比我剃得早了幾天,所以比我那不過兩公分長的頭發長了一公分。


    她的臉上也圖滿了油彩,已經看不清楚麵容了。她很快架起她的狙擊步槍,瞄準了莊園內的某個人。她看到我了,但她沒有在意。而我,也上了一夾鉛彈後對著莊園進行了瞄準。


    二號很大膽,她悄悄的潛入停在外麵的轎車旁邊,把每一輛車子輪胎下麵都放上了三角釘。隻要別人也開車,馬上四個輪胎全部就會被紮破而無法動。


    我很快看見了十多個打著黑傘的黑衣人,他們站在離莊園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後相互交談起來,其中還有幾個時不時的向我看一眼。


    我知道今天死的人會有很多,但我卻沒有去關心。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我的心似乎也變冷了,所以我還是用氣槍瞄準了莊園內的某個人。


    突然,二號被裏麵的某個人發現了,他大喊大叫起來。但我卻聽不懂他在說什麽,接著,一聲槍響,是我旁邊的三號開的槍,她直接打掉了那個發現了二號的人。


    戰鬥一觸即發,莊園內有很多保鏢,全部都有槍。其中還有步槍和狙擊槍,他們全部在莊園內對我們射擊,但因為我們已經提早布置到位了,所以我們很快打死了十多個保鏢。我不知道怎麽了,感覺很興奮,當第一個人的心髒被我一槍打穿時,我就再也停不下來了。


    然後我一槍又一槍的打中他們,突然,我旁邊樹上的三號直接摔到了地上,莊園裏麵有一個狙擊手,他躲在了房間裏麵對著外麵射擊。她可能中槍了吧,我卻沒有去管她,而是對著莊園裏麵還有還擊力量的地方進行著射擊。地上死的人越來越多了,而我們這邊喪失戰鬥力的人也越來越多。


    二號因為在地下,所以她很快就被打成了馬蜂窩。五號躲在一棵大樹後麵,可當他剛剛再次伸出他的步槍時,一枚狙擊子彈穿透了他伸出去的額頭中央,,,,,可能因為角度的關係,對麵的狙擊手沒有對我進行射擊,而我也無法看到他射擊的槍口,所以也無法對他進行射擊。


    正當我以為我們可能任務失敗的時候,轟的一聲巨響,一枚火箭彈直接把狙擊手射擊的那棟房子給炸了。那棟房子頓時成了一片火海,一個拿著狙擊槍的人跑了出來,被我一槍擊倒在地。我回過頭,換好氣罐和鉛彈,發現總教官正扛著火箭炮在瞄準下一個目標。而我們八人中,加上我一起也隻剩下三個人還在開槍射擊了。


    總教官一棟又一棟的轟著,而我卻看著被他轟出來的人一槍又一槍的打著,其他幾個教官則是彈無虛發,幾乎是每一槍都能夠打倒一個人。


    最後,對方似乎忍不住了,五六個人圍著一個頭上蓋著棉被的人往車上跑去。教官們連連開槍,等他們跑上車時,已經隻剩下三個人了。當然,其中也包括那個頭上蓋著棉被的人。


    可我卻沒有去盯著他們,而是把槍瞄準了相反的方向。教官則拚命的對著那輛車開槍,其中也包括了總教官。


    可是很快,那棟房間裏再次跑出三個人,我沒有開槍,而是等那三個人跑過去之後。又有三個人跑了出來,很明顯前後兩個人護著中間的這個人,我知道這個很有可能就是目標,所以一槍打去,打爆了中間那個人的頭,然後再次瞄準了站在後麵的那個人,他很明顯有些驚慌失措,所以他沒有目標的到處亂跑時,我一槍打爆了最後麵那個人的頭。


    最前麵那個人連忙往旁邊跑去,但,一把匕首直接插入了他的喉嚨,把他的脖子給前後貫穿了,然後把他的屍體拖了出來。而我的槍卻瞄準了匕首的主人,她是四小姐,她很警覺,直接就看向了我,而我連忙把氣槍對準了其它地方。


    四小姐拔出匕首,然後走進了那棟房子。等她優雅的走出來時,戰鬥已經結束了。我爬下樹,來到三號的旁邊,發現她還沒有死,就把她抱了起來。總教官跑過來給她做了一些應急處理,她是腹部中槍,所以隻能先包紮一下。然後兩個教官過來把她抬到旁邊的一輛車上。


    四小姐走了過來,她手裏拿著那個狙擊手的狙擊槍,看著我:‘幹的不錯,這把槍歸你了。子彈我這裏還有很多,多練練。’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走了,很快,教官們找出剩下幾輛車的鑰匙,把莊園裏麵值錢的東西全部裝到了車上。而我,則抱著兩把槍做在一輛車上,慢慢的回味著剛剛的戰鬥。我似乎又熱血沸騰了起來,我慢慢的控製著自己冷靜了下來。心裏卻很不平靜,為什麽我對殺人如此的興奮,心裏卻沒有半點負罪感。莫非我的前世真的是個殺人魔王嗎?


    四小姐指揮著他們帶走了所有有價值的東西,包括我那些還沒有死去的隊友。而路上,我則被蒙上了眼睛,再次回到了我們訓練的地方。


    晚上是師傅帶我出來吃飯的,他很平靜。吃完了飯,他拿著一個打包走進了我的房間:‘五號死了,以後我就住你這裏了。聽說四小姐對你的表現很滿意,所以她明天會對你有所嘉獎。’


    我躺在床上,表情很漠然:‘以前每次任務都是這樣的嗎?’


    ‘這隻是對你們新手的任務,對方是本地一個很有勢力的毒梟。其實我們的任務一般都比這種要難得多,今天四小姐已經親自出馬了,她能夠解決一切的。所以你們隻需要扛住前麵的攻擊後,其它的她和教官們都會解決的。所以你們其實最缺少的就是自我保護意識,隻要保護好自己,你們就都能夠活下來。’


    ‘也就是說他們隻是缺乏自我保護意識而死的?而不是因為任務而犧牲的。’


    ‘可以這樣說,也就是說他們死得沒有太多的價值。但活下來的你們就應該學乖,從而體現出自己活下來的價值。’


    ‘我其實隻能說是好運吧,好了,師傅,睡覺吧。’


    一夜無話,而我卻一直沒有睡著,但教官早就已經沉睡了。早上四點半,他沒有任何鬧鍾和鍾表的提醒而一下跳了起來。然後換好衣服,洗漱好:‘怎麽?睡不著?’


    我也換好了衣服,拿著東西去洗漱了一下:‘向我們這種人,一定要珍惜每一次能夠安全睡覺的時間。因為在外麵的時候,我們很有可能因為睡覺而死去。’


    我沒有說話,洗漱完了跟著他來到了操場上。今天出來集合的人不多,隻有四個,昨天的二號,三號,五號還有八號都沒有出現。但他們應該不是全部死光了,特別是三號,昨天我把她抱起來的時候,就知道她還有呼吸的。


    很快,四小姐站在了高台上,而下麵,隻站著我們四個人和五個教官:‘好了,你們昨天表現不錯,特別是某些人。今天你們自由行動吧,當然,得由教官帶著。六號,你和你的教官來我的辦公室。現在,解散。’


    一下少了近一半人,大家的精神都不高。而我,則跟著師傅一起來到了一間很大的辦公室,而辦公室裏麵,則很簡潔。一張很大的辦公桌,一套五人坐的沙發,其他地方都是空的。辦公桌後麵是一麵玻璃牆,可以清楚的看到操場的每一個角落。


    ‘你們來了,六號,你以前學習過射擊嗎?我感覺你表現很出色,當然,如果你接下來的表現讓我滿意的話,我可以取消你的師徒對決。’


    我則聽不明白,但教官則跪了下來:‘多謝四小姐。’


    他看到我沒有跪下來,撤了我一下,我隻好也跟著跪了下來:‘多謝四小姐。’


    四小姐吃吃的笑了兩聲:‘行了,你還不知道師徒對決是怎麽回事,所以你不用跪的。你,帶著六號回去好好玩兩天,當然也可以帶城裏去。對了,今天下午我們就會去城裏,有一宗交易,你們可以跟著我們一起去城裏。等你們玩高興了就自己回來,我多給你們一天假,明天你們也不用再訓練。這些錢你拿去吧。’


    教官站了起來,撿起四小姐丟在地上的一大把錢:‘是,四小姐,我們這就回去準備。’


    我看到那些錢我全部都不認識,但我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就跟著師傅離開回到了房子裏。師傅躺在床上:‘現在知道了吧?這裏不是我們的國度,所以你不要擔心太多,晚上好好去放鬆一下吧。’


    我有些不解:‘師徒對決究竟是什麽意思?’


    他歎了口氣:‘其實你也應該知道的,每個繼承人選擇手下都有他們的方法,但其中一條通用的法則就是在他們感覺你們的實力夠了,就要跟一直教導你的教官來一場師徒對決。活著的人活下來,死去的就是被淘汰的失敗者。不過如果他們覺得雙方實力都可以,他們就會取消對決或者在未分勝負的時候喊停,從而留下兩人。但大部分雙方隻能活一個。’


    ‘就像你我?’


    ‘就像你我。’


    他看著我沒有再說話,輕笑了一下:‘幾天這錢我會寄一半回去,如果你也有牽掛的人,我可以幫你也寄一些錢回去。’


    我搖頭示意不用了:‘可以帶我去看看他們嗎?死去的和還活著的。’


    他站了起來,聲音也有些低沉:‘好,你跟我來吧,我正好也要去寄錢。’


    他帶著我來到一棟三層樓的二樓一個房間外麵:‘三號和八號都在裏麵,但情況不容樂觀。二號和五號在地下室的太平間裏麵,等我回來了再帶你去,一個人千萬別亂跑。好了,我先走了。’


    師傅離開後,我自己打開門走了進去,發現裏麵是一條走廊。而兩邊都是一個一個的門,牆麵和門都是白色的,很白的白色。唯獨一個打著黑傘的黑衣男人站在一個門外格外顯眼,我走了過去。


    一個穿著白色護士服的護士走了過來:‘你是哪個單位的?想找誰?’


    我愣了一下,看到那個男人向我行了個禮。我這時才反應過來這個護士的話:‘我是四小姐手下的新人b組六號,想過來看看自己的隊友。’


    那個護士哦了一聲:‘那個女的就在這間房間,不過快不行了。那個男的在她對麵的那間房間,你自己去看吧,記住,不要亂闖其他房間。’


    我來到那個男人站著的房間外麵,打開門走了進去,而那個男人也跟著走了進來。病房布置得很優雅,但也無法掩飾濃濃的哀傷,三號那依然漂亮的臉已經變得慘白,再無人色。那個男人走到了她的旁邊:‘她的靈魂很快就會出來了,我會帶著她離開。’


    我感覺有些哀傷,一個跟著我們一起訓練了一個多月的人,一個如此漂亮的隊友就要死去了:‘她不應該受這麽重的傷,我抱她起來的時候她明明沒有什麽事的?所以,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男人微微一笑:‘殿下,你應該知道我們冥差是不會幹預人類的任何事的。所以我無法回答你,你想問,可以去外麵找醫生問,但人家不一定會回答你。’


    我笑了:‘所以,我無法知道答案?’


    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的衣服很白,他站到了黑衣人旁邊,他們相互看了一眼。死神接引者稍微挪了一下位置,站得稍微離那個白衣人遠了一點。白衣人沒有介意,而是衝著我笑:‘其實要救她很簡單,去找你們上司把解藥拿來就行了。’


    ‘你是誰?’


    黑衣人開口道:‘他,是屬於和我們永遠平行的另一條線上的人。’


    ‘永遠平行的另一條線?你認識仙嗎?’


    那個白衣男人渾身一震,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他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從門口走了出去。他沒有開門,就這樣直接走了出去。我想喊住他,但他卻沒有回頭。


    我無奈的回過頭,那個死神接引者一臉的驚恐,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殿,,殿下,,,我幫你保存她的靈魂一天時間,你能夠要來解藥就能夠救醒他。。。。。。’


    我看到他很害怕的樣子,也沒有為難他,就走了出來。然後去看了一下八號,他看到我去看他顯得有些高興:‘六號,就你一個人夠意思過來看我,等我好了一定請你喝酒。對了,我們的人員傷亡怎麽樣?我應該很快就能歸隊了的。’


    ‘很不好,二號,五號當場死了。三號也可能撐不住了,也就是說,除了我們四個人再加上你。其他人都死了,也可能包括三號。’


    八號情緒也低落了下來:‘沒辦法,我們來之前就應該知道這種結局的,隻是現在讓我們去麵對著,心裏難免有些難過。’


    我坐了一會,然後站了起來:‘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看看教官過來沒有。’


    他沒有留我,雖然隻是短暫的交流,但我卻能夠從他的眼中看出無比的失落。我走了出來,教官已經在外麵等了:‘好了,我們先去吃飯吧。然後下午,,,,,’


    ‘我想見一下四小姐。’


    ‘什麽?你想見四小姐?六號,對不起,你的這個要求我不能答應你。其實我們這些人,包括我和總教官,都隻能等待著四小姐的召喚我們才能去。否則任何人沒有經過她的同意而接近她的房間都會被她直接殺死的。’


    ‘可是她為什麽要殺了三號?我記得三號當時受的傷並不致命,她不應該就這樣剝奪別人的生命。不應該。’


    ‘夠了,沒有什麽應該不應該。在這裏,我們都是四小姐的東西,東西。而不是人,你明白嗎?她的腹部被子彈貫穿了,想讓她恢複如初需要很大的代價,這個代價你,付不起,我,也付不起。所以她隻能死,這就是這裏的規則。’


    ‘我不管什麽規則,我必須要去找四小姐問個明白,如果需要代價,我想我應該付得起。’


    就在我向著四小姐辦公室的方向走去時,教官拉住了我:‘你想救活她幹什麽?救活她,然後再被你殺死嗎?別傻了,你以為這裏的規則是怎麽樣的?每個組隻能活一個人下來,很可能也要包括我們這些教官。所以你還是別自討沒趣了,四小姐不可能見你的。’


    我呆住了:‘你什麽意思?每個組隻能活一個,這是一開始就定下的規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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