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人跟著走了進去,卻發現裏麵有兩個身穿一條內褲的男人正在服侍一個女人,一個端著一瓶紅酒和醒酒器的托盤站在女人的身後。<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另一個跪在她的前麵,手上也是有一個托盤,上麵放了幾杯紅酒。而那個女人帶著一頂帶著黑色圍紗的帽子,遮住了半邊臉,隻露出鼻子以下的部位,手上端著一杯紅酒在那裏搖晃,翹著二郎腿:‘幾位有什麽事嗎?我這裏的紅酒可是很貴的,剛剛醒好。’


    聞方琴看著這種場麵,頓時生起不明火:‘你,給我站起來。雙手抱頭,麵朝牆站好。給我快點。’


    那兩個男人嚇住了,連忙放下東西到牆邊站好了。但那個女人依然從容不迫的喝了一點點杯中的紅酒,一點也不怕指向自己的槍口:‘小姑娘,不要那麽大的火氣。來,坐下我請你也喝一杯。’


    看到那女人如此從容,薑五月站了出來:‘聞小姐,半影人是不怕槍的。所以你還是收起來吧,這裏雖然很昏暗,但閣下的影子還是留出來了一點。你很聰明,坐在燈光的側麵,讓人以為你的影子是正常的,但。。’


    女人抬起了頭,看著薑五月:‘哦,有什麽不對嗎?’


    看到薑五月並沒有想解釋的意思,我仔細的看了一下,對,一切都對,唯獨,,,我站了出來:‘你用的是右手,左手放在胸前,所以我們隻能看到你右手的影子。但你的右腳是放在地上的,左腳卻是翹起來的,所以我們應該很容易看到你的左腳的影子,但它卻消失了。隻剩下右腳的影子,所以,你就是半影人。’


    那個女人麵不改色的把腳放了下來:‘你們難道沒看出來我根本就不害怕嗎?’


    女人放下杯子,站了起來,她依然是側麵對著燈光:‘哈哈哈,小子,你又是誰?在今天這場局中,應該沒有你,對了,還有他的位置吧。不過既然來了,那麽就好好享受一下血蓮的宴會吧。’


    那個女人自顧自的說完,然後拚命喊起來:‘救命啊,快點來人救命啊。’


    這時,幾個全副武裝的特警手持槍跑了進來,然後用他們手中的spd槍對準了我們幾個。一個男人隨後走了進來:‘柳大師,你的人廢了我的手下,這是什麽意思。’


    一個身穿西裝,不過沒有打領帶,手上滿是戒指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直接走到了柳問天麵前。我看他有三分像藍夢君,應該是藍家的人。


    柳問天摸了摸身邊的黑貓,但他明顯有些底氣不足,因為那不是九命,自己也不能對普通人出手:‘藍連山,你什麽意思?我如今可是警察局授權,可以便宜行事的人。你帶特警圍我,還敢用槍指我?’


    藍連山笑了,他笑得很開心的樣子,他走到那女人旁邊,端起一杯紅酒一飲而盡,突然,他從自己的腰間拔出手槍,頂住了柳問天的頭:‘柳老頭,我們這些有錢人需要你們時,你們就是大師。如果不需要了,我隨時可以殺了你。但你們這些大師的規矩我都知道,一生不能對普通人出手,否則就會遭天譴的。怎麽樣?姓柳的,你要不要試試?’


    柳問天生氣極了,但他很是克製:‘行,我們走。’


    說完,他就帶著我們向門外走去,聞方琴隻好收起自己手中的槍,跟了出去。走出大門,天已經完全黑了,薑五月笑了:‘柳前輩,剛剛為什麽不叫我出手?你應該知道我們薑家的。’


    柳問天看著本應該很是熱鬧,如今卻空我一人的大街:‘你的本事應該現在再來發揮,那個半影人跑不了。出來吧,血蓮教的各位。你們這麽急著清場,想必已經等不及了吧?’


    我看到一個打著黑傘的人走了過來,但其他人居然都沒有發現他。他帶著黑色麵罩:‘你跟我走吧,這裏已經不安全了。’


    我沒有管其他人是否奇怪,大聲問道:‘你是誰?你們死神接引者難道不是接引已經死去的靈魂去冥界的嗎?為什麽能夠有半影人生活在這裏?你們就不管嗎?’


    那人回頭看著慢慢冒出來的黑影,有很多人的影子隻有一半,他無奈道:‘我們死神接引者身為冥差,但也有很多事情無法管理。半影人屬於半生半死的一種存在,我們沒有資格去管。但在它們離開他們的軀體時,我們是可以逮捕去冥界的。但今天這裏被我封閉了,再也沒有其他的死神接引者能夠進來了。所以我想請你離開,我們不想也不敢傷害你。’


    什麽?這裏已經杯這個死神接引者給封閉起來了,那麽他的意思,,,,是說他也是血蓮教的人。看著很多黑影冒了出來,柳問天幾人明顯緊張了起來。聞方琴這次取出的是雙槍,但她沒有急著開槍,但從她額頭冒出的汗珠來看,她明顯也很緊張。


    薑五月雙手插兜,站到了一邊,他似乎不想再與我們站在一起。(.無彈窗廣告)柳問天問道:‘為什麽?’


    薑五月一臉的無所謂:‘對不起,柳大師,本來如果今天能夠拿到你的那些錢,我可以反悔過來幫你們。但如今我沒有拿到錢,他們又開了高價,所以我身為薑家人,還是不要隨便插手這些世俗之事為好。幾位,再見了。’


    看著薑五月離開,我們沒有人去阻攔他。因為他畢竟不是我們的人。那個女人走了出來,但藍連山卻是趕緊把大門關上了,還上了鎖。


    薑五月從女人手中接過一張現金支票就消失在了原地。女人笑了:‘柳大師,真是可惜了。現在你最後的幫手也離開了。你這個身受重傷之人又該怎麽辦呢?’


    很快,我們四人就被圍住了。很多人手持各種武器,把我們四人圍在了中間。不過它們沒有急著進攻。那個女人拿出一把很小巧的手槍,對準了聞方琴。


    ‘住手。’一個老者駐著一根血紅色的拐杖走了進來,所有人都為他讓開了一條路。他站在了最前麵:‘柳問天,老夫惜才,今天願意饒你一命。隻要你交出九命貓王的契約,把它交給我。我願意放你們一條生路,怎麽樣?’


    柳問天笑了:‘老匹夫,我還沒死,你想要我的靈媒?等我死了再說。’


    ‘當初老夫在一邊沒有出手,你應該知道感恩。而不是一見麵就回絕我的好意。既然這樣,那我就讓你明白一下什麽叫生不如死吧。我盛開的血蓮花池裏,又要多一躲新鮮的血蓮花了。’


    但那個老者沒有下命令進攻我們,但跟我說話的那個死神接引者走到了他的身邊。跟他說些什麽。


    柳問天取出一個小瓷瓶:‘冷丫頭,你身為我的徒弟,我可能沒有什麽機會再教你本事了。這裏麵是你妹妹,也是最適合你的靈媒。咬破你的中指,把血滴進去。這樣,今天晚上你活下去的機會才能更大一些。’


    冷夜雲愣住了,她沒想到冷夜雨居然就被裝在這個瓶子裏,而不是已經去了冥界:‘什麽?你,,,師傅,你說我妹妹就在這裏麵?你要讓她成為我的靈媒?不,我不要,她是我妹妹啊。’


    ‘冷丫頭,你知道嗎?她身為靈體,不去冥界,反而在你身體裏住了二十多年。還殺了人,她如果去了冥界,靈魂會被直接打散的。所以讓她活下去最好的方法是讓她成為你的靈媒,以後你們可以一起積攢陰德。為她贖罪。不然她很快就會消散的。’


    冷夜雲聽了他的話:‘師傅,這真的是最好的方法嗎?你不要騙我。’


    柳問天點了點頭,冷夜雲一咬牙,咬破了中指,滴了一滴鮮血進入瓷瓶。一個黑影馬上從裏麵飄了起來:‘哈哈哈,我終於出來了,這一段時間的鍛煉可把我給累死了。老家夥呢?敢,,,,柳大師啊。’


    冷夜雨看到柳問天,馬上閉嘴了。柳問天道:‘好了,如今你已經是你姐姐的靈媒了。記住,有危險時你可以控製她的身體去戰鬥。聞丫頭,記住,你的手槍去對準那些不是半影人的血蓮教徒。半影人身體已經死了,子彈對它們沒有用。’


    我也很緊張:‘柳大師,那我怎麽辦呢?’


    他眉頭一皺:‘你,現在馬上離開,如果我們沒有逃過這一劫,你負責幫我們收屍。’


    我自己離開?我愣了一下:‘我離開?他們能答應嗎?’


    ‘當然,他們可不敢對你出手。如果他們敢對你出手,我們就沒事了。’


    我心裏突然冒出一個想法,他們如果對我出手。幽冥和掃地婆一旦出手,那麽這裏的困境不就解決了嗎?


    那個接引者這時跟那個老者說完了,老者大聲喊道:‘那個小子,你可以走了。’


    我看著那老者指向我,心裏一驚:‘不,我不可能走,除非能夠把他們也一起帶走。’


    這時,冷夜雨已經進入了她姐姐的身體裏麵了,得到了她身體的控製權:‘喲,小子,你還挺重情義啊。’


    我回頭看去,發現冷夜雨也隻有半個影子。對麵的那個女人拿著手槍對準我:‘小子,讓你走就快走。不然,,,,你知道的。’


    老者生氣了:‘你們上,九命貓王不在,現在正是好時候。記住,不要對那個小子出手。千萬不要。’


    看著這些人全部衝了過來,我很是緊張。但他們卻全部向柳問天和聞方琴衝去,就是沒有人衝向我。


    柳問天肩膀上的黑貓化為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他的實力很強,速度很快,所以還能夠保證柳問天的安全。但聞方琴隻開了三槍,就被兩個半影人撲倒,按在了地上。手槍也被奪了過去。


    冷夜雨的速度很快,但她很明顯力度不足,隻能與幾個半影人進行遊鬥。但半影人似乎不怕疼痛,所以她基本上都是在逃跑。


    我看到這種情況,隻好一拳打向旁邊一個人。那人挨了我一拳,回頭一看。發現是我就離開了。我抓住一個人的手,把他拉了過來,又是一拳打去,那人挨了我一拳。可他卻如同沒有任何事一般,但我的手卻很痛。我看著那人由路燈照下來的影子,他隻有一半的影子。是個半影人,他的身體隻是一具屍體,所以我手都打痛了,他卻半點事都沒有。


    他一腳踢開了我,正當他一拳向我打來時,那個老者突然出現在了我身邊,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我說過,不要對他動手。’


    那個半影人連忙閃開了,不再對我動手。那個老者正要向前走去,對那個黑貓化成的大漢動手時,我直接抱住了他,然後一拳又一拳的向著他的頭砸去。


    老者很是惱怒,但他卻拉不開我,因為我一直抱住了他。碰,的一槍,我的左手中了一槍。那個女人站在了我的身後:‘小子,放開他。不然,我打死你。’


    我左手中槍,其實已經鬆開了,但打向他的右手卻抓住了他的頭發。不在鬆開。老者暴怒了,他伸出手手,抓住了我的右手。他的手如同沒有半點血肉,就像皮直接包住的骨頭一般。我的手被他抓得很痛。


    他把我的手拉了下來:‘小子,你這是找死啊。既然這樣,我成全你。’


    我頓時感覺一陣鑽心的痛,然後就看到我的右手手腕處直接吊著了。我知道我的右手被他直接捏斷了。但那老者還是有些顧忌,他抓住我已經斷了的右手隨手把我扔了出去。


    然後他衝向隻黑貓,老者看著老邁,但行動卻顯得很是矯健。他趁黑貓一個不注意,他的拐杖直接向黑貓的腰間插去。黑貓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避了過去。它身上的骨頭如同軟的一般,直接避開了那根血紅的拐杖。


    黑貓跳著來到了柳問天的麵前,如今的柳問天靈媒不在身邊,他就像是一個普通人,完全沒有任何攻擊力。但他憑借著自己的經驗,還是能夠對付那些漏過來的一些人類和半影人。


    黑貓開口道:‘柳,這個人給我很強大的一種壓力。我可能打不過他,要不我先帶你離開。等王好了我們再來。’


    老者嘿嘿笑了起來:‘現在想跑,晚了。柳問天,我就知道你身邊的不是九命。九命貓王應該現在沒時間來幫你吧?其實就算她來了,也進不來。這裏,已經被冥界的人布下了結界。九命貓王屬於半陰半陽,也會受這個結界效果而產生鬼打牆,永遠也走不進來的。所以你還是任命吧。’


    看著老者帶著身後的那些人類和半影人走來,黑貓直接跳著抓向老者,卻被老者伸出的拐杖給逼退了。它似乎很忌憚那個血紅色的拐杖。


    我被老者扔了出來,但沒有直接摔到地上,而是一個掃地的老人用掃把接下了我。我順著她掃把的力度直接摔到地上,讓我覺得不是很痛。但被捏碎了的右手和被擊穿的左手卻是讓我疼痛難忍,我睡在地上開始拚命嚎叫起來。


    但所有人都沒有理我,包括那個掃地的老人,她滿臉皺紋,在那裏掃地。那群圍著的人群似乎都沒有發現她,他們已經抓住了兩個女人,剩下那個老者正在和那隻黑貓化成的大漢交手。


    柳問天雖然站在一邊,他卻是很緊張。因為他看得出來,黑貓應該打不過老者,它如今隻是憑借著自己敏捷的步法與老者進行著纏鬥。但它似乎完全沒有取勝的希望,因為它根本不敢碰那根血紅色的拐杖。


    但這時,有一個人注意到了我,還有站在我身邊掃地的老人。他打著黑傘走了過來:‘你是什麽人?怎麽能夠進入我的結界?破了我的術法。’


    老者依然在掃地,她邊掃邊說:‘冥師三通,想要埋下你可得掃很大的一塊地方出來啊。還有這麽多該死了的死人,我得趕緊掃啊。我掃,我掃,掃好了地,有了幹淨的地方放置屍體,我就好帶你們上路了。我掃啊。’


    那個死神接引者嚇了一跳,他臉上蒼白,盡管他的臉本來就很白。他顫抖著舉起手:‘你,,,你,,,你究竟是誰?’


    那個老者終於一拐杖打飛了黑貓,然而那根拐杖卻粘著黑貓一起飛走了。老者走到黑貓麵前,一隻手拿著拐杖的另一頭。一股血氣從黑貓的身體順著拐杖流入老者的身體裏,老者顯得很舒服,他的臉也舒展了很多,好像吸入了黑貓的氣血讓他很舒服。


    很快,黑貓重新化為了一隻黑貓,但卻是已經成了一隻死貓了。從它那幹癟的屍體上拿起拐杖,老者再次向著柳問天走來:‘很忠心的手下,可惜它不是九命貓王。柳問天,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願意把契約交給我嗎?’


    柳問天神情很是無奈,也有著濃濃的傷感,他閉上眼睛:‘來吧,殺了我。我跟它隻是普通的平等契約,我死了,它不會受到影響的。’


    老者笑了,他向旁邊那個拿槍的女人點了點頭,示意她過來。女人拿著槍對準了柳問天的手掌,碰的一聲,他的右手血肉橫飛,隻剩下了大拇指吊在那裏。鮮血開始往下流,他慘叫的用左手捂住了他的右手。


    那個女人開口道:‘你還有三次機會,不然我會直接殺了你。說,答應不?’


    柳問天蹲了下來,他臉色蒼白,但卻隻叫了一聲。然後拚命咬著他的嘴唇,不再開口。女人再次用槍對準他抓住右手的左手,正要開槍時,手槍順著她的手直接掉了下來。


    老者臉色很難看:‘怎麽回事?你的靈魂怎麽出來了。’


    女人回頭一看,她很害怕,因為她看到黑壓壓的人影一片。很多打著黑傘的人圍住了這裏,一個滿臉皺紋的老人正弓著腰在掃地。而自己這些半影人所控製的屍體,全部倒在了地上,其中也包括那些曾經的活人。


    老者有發現了不對,他也轉過頭,卻發現冥師三通手上的黑傘已經沒了,一個抱著吉他的年輕人正打著黑傘遮住他的頭頂。


    藍薇兒她站在我身邊,但卻隻能看著我痛苦的嚎叫著,她很無奈。啊傑看著冷夜雨,但沒有說話,他依然打傘遮著自己和冥師三通。


    掃地婆依然在掃地,似乎她沒有發現局勢已經改變了一般。老者看到這一幕,嚇得魂飛魄散:‘你,,你們怎麽進來的?冥師,你怎麽了?快點過來啊。你,,,,,’


    老者突然用手抓住了柳問天的脖子:‘你們,,,,,你們不要過來,,,放我一條生路,,,,放我一條生路。’


    這時,那邊除了老者,所有人都倒下了。沒有人知道他們怎麽倒下的,也沒有人知道那些本來的活人是怎麽死的。老者開始害怕起來,他依稀記得來h市之前,教主曾經說過。這裏有一個不可言的神,但他身份不明。所以自己來這裏一定要小心行事。


    自己大意了,剛剛冥師三通告訴過自己,不能對那個男人動手的。可自己的手下用槍打掉了他的左手,自己捏碎了他的右手。莫非那個人就是那個不可言?


    想到這裏,老者已經嚇得不敢再動手了,他直接把手中的柳問天對著那邊扔了過去。自己拚命向後麵飛去。


    掃地的老人右用掃把接下柳問天,此時的他已經昏迷了,其中,昏迷過去的還包括另外兩女。突然,掃地老人如同沒有看到我一般,掃把直接掃過我的身體。我就直接失去了知覺。


    藍薇兒看著麵前的那些靈魂:‘這些怎麽辦?還有那個逃跑了的人呢?’


    老人沒有抬頭:‘沒事,全部帶入冥獄去。如果有人阻攔,告訴幽火,就說是幽暗的命令。好了,地還沒有掃好,死亡是一間很神聖的事情。不能讓他們的屍體下麵的地麵不幹淨,你們自己忙去吧,我還要把地掃好。’


    老人繼續開始掃地,血蓮教的那個老者則在天上飛來飛去,他滿臉恐懼。他很後悔,自己不應該對那個男人動手,也應該製止那個女人動手的。太大意了。


    老者飛了很長時間,他停在了地麵,一個幽幽的聲音傳來:‘跑累了嗎?地我已經掃好了,你還是躺下好好休息吧。’


    老者顫抖著回了頭,他看到那個老人依然在掃地,而地上躺著很多屍體。很多很多屍體,其中有一個,那是自己的,他手上還拿著那根血紅的拐杖。難怪自己剛剛逃跑時感覺已經廢了多年的腳好了,就跟當初沒廢一樣。


    原來,原來自己已經死了。臨死前,老者閉上眼睛問道:‘我得罪的是誰?你又是怎麽殺死我的?你是冥界的人,為什麽可以隨便殺我們人界的人?你不怕天譴嗎?’


    掃地婆依然沒有抬頭:‘死亡是一件很神聖的事情,我可以答應你回答你三個問題,但你必須要想好問什麽。’


    老者喊道:‘告訴我,你是怎麽殺死我的。還有,冥師三通他怎麽了。我們死了嗎?’


    掃地婆依然在掃地:‘殺你們?我沒有,隻是把你們的靈魂掃出你們的軀體就行了。冥師三通,背叛冥界之罪,他會永墜冥獄。直至靈魂完全消散為止。第三個問題你不改一下嗎?’


    老者呆坐在了地上,他在掃地婆說話時試了好幾次,但就是無法再次回到自己的軀體內。他無力道:‘你是誰?’


    掃地婆似乎已經掃完了,她抬起她那張長滿皺紋的臉,歎了口氣:‘我,你真想知道我的名字嗎?’


    ‘是的,算是我最後一個問題吧。’


    掃地婆想了很久,無奈的歎了口氣:‘哎,告訴你也無妨,我叫幽暗。好了,地掃幹淨了,你跟我走吧。’


    老者雙目無神的跟在掃地婆的身後,他嘴巴再次張開:‘我們這是去冥界嗎?’


    掃地婆幽幽的道:‘是啊,但是你們如今是罪人,所以你們去的地方是冥獄。’


    所有的黑傘下都不止一個人,或者說是靈魂,他們全部跟掃地婆一個方向離開。一直等他們消失在夜幕中,聞方琴才慢悠悠的醒來,她似乎沒有看到掃地婆她們來的那一幕。不過她卻看到了滿地死屍,還有倒在血泊中的我和柳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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