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粥、豆漿、兩道簡單的小菜,簡單的早餐在lulu姐飛揚的表情下吃完,許峰心中忐忑,心想lulu姐似乎真的很健忘一樣,什麽都沒說。


    吃晚飯休息一會,已經早上快八點了,許峰堅持做了近兩個小時的訓練,就跟著lulu姐屁顛屁顛的出去逛街了。


    這一到過年,街麵上望過去全都是人,黑壓壓的人頭數滿滿一片。


    lulu姐興致勃勃,試了一套又一套衣服,三五個小時下來,愣是沒看中一件。


    最後兩人殺到運動品牌的店裏,lulu姐就挑了雙喬丹的鞋子給許峰。


    “牲口,試試看?”


    許峰就幹脆試了下,感覺還不錯。


    “先生,這款aj18非常適合腳掌寬大的您哦。”


    導購剛好空下來,就跑許峰這邊介紹起來。


    “廢話,老娘看了老半天了,還能不清楚嗎?”lulu姐噘著嘴道。


    許峰笑道,“我們自己看看,看中了再找你。”


    不過lulu姐還是彎下腰,小手捏著許峰的腳掌,大腳趾、腳後跟比劃了好幾次,這才站起來。


    “幹什麽?”


    許峰有點忍不住問道。


    “沒事。”


    lulu姐又跟沒事一樣,在一旁挑挑揀揀起來。


    最後許峰還是買了雙aj18紅白配色的43碼鞋子。


    兩人這會又去對麵女人街吃了碗以前lulu姐常去吃的麵館,一人兩大碗擔擔麵,好不熱乎。


    下午,許峰又陪著lulu姐逛了一路,大小賣場,臨街的小鋪子都沒錯過,最終許峰給lulu姐買了身綠色大衣配上打底蕾絲衫,一雙長筒靴,新年的衣服也就這麽敲定了。


    待到華燈初上,兩人又隨意吃了點東西,lulu姐就拖著許峰進了家足浴店。


    “我靠,這是幹嘛?”


    許峰有些發愣,這不是要讓自己做大保健吧?


    lulu姐一臉鄙夷地冷笑,“進來就是了。”


    兩人要了個小包間,叫了小姐過來。


    “他的腳注意點,好好修修。”


    許峰這才明白,原來是修腳趾甲呀。


    打籃球的牲口都知道,常年在球場上運動,腳底板、腳趾甲長的飛快,要是不注意,腳趾甲一不小心都蹭進了肉裏,等你再想修剪的時候,那就難了。


    許峰平時也沒那麽多時間打理,這一不留神,腳趾甲就深陷肉中,有時候打比賽,被人踩了一腳,那疼起來的感覺,也就自己清楚。


    原來剛才lulu姐捏了許峰的腳好一會,早就合計好了要來給許峰好好修修腳。


    兩人換了身衣衫,舒服地躺在沙發躺椅上,lulu姐拿著手機,一個盆拍一張照,然後就在三人小群裏發了出來。


    沈楠看到,幾乎秒回了個大大的笑臉。


    先讓這牲口試試效果,要是不錯,下次帶你來試試哈。


    lulu姐說著還飛揚地送出了飛吻。


    許峰這時候吱呀叫了一聲。


    “怎麽了?”


    lulu姐頓時就蹦起來了,手機都差點掉腳盆裏。


    “對不起先生,您的腳趾甲陷的太深了。”


    服務員也就二十上下的小姑娘,穿的職業裝,一臉歉意。


    “行了,你下去吧,我來。”


    lulu姐卷了卷袖口,就推開了小姑娘。


    彎下腰,lulu姐叫道,“牲口,抬腳。”


    “哦。”


    lulu姐坐個小凳子上,許峰幹脆把腳放在了lulu姐的膝蓋上。


    “疼就吱個聲。”


    “哦。”


    lulu姐這時就拿著小姑娘帶過來的一整套工具擺弄起來。


    lulu姐一手穩住許峰的腳,另一手拿著彎刀,小心翼翼地送到進肉的指甲邊,然後輕輕的跳出來。


    撲!


    才挑出來的指甲很不聽話,又縮進了肉裏,lulu姐就氣不打一處來。


    拿著彎刀再次挑了起來。


    一旁小姑娘看著目瞪口呆,這都不疼嗎?


    小姑娘有點怯生生地望著許峰,發現這家夥長得帥帥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眼見自己看過來,這帥哥還給自己打了個噤聲的手勢。


    然後帥哥又笑著望著,臉上滿是陶醉。


    小姑娘都發現帥哥大腳趾都有點殷紅了,那是彎刀深入過了,把指甲跟肉撥的太遠導致的。


    疼!


    而且非常疼。


    小姑娘記得自己當初第一次給客人修指甲的時候,一不小心也挑到肉了,那位顧客很不客氣地給了小姑娘一腳,到現在小姑娘還記得那一腳得多疼?


    起碼要比單純挑到肉要疼很多倍。


    可這小帥哥居然沒有一點痛感,反而無比享受。


    可能也隻有許峰能明白他此時的心情。


    一個學期過去了,大學生活已經過去了八分之一。


    而這八分之一的時間裏,許峰接觸最多的,也隻有lulu姐,連之一都不需要。


    開學之初,lulu姐成了許峰籃球的啟蒙教練。


    從運球、投籃兩項基本開始,lulu姐不辭勞苦,每一個動作要求許峰力求規範。


    規範二字聽起來輕鬆,做起來也似乎不難。


    但對於一個初步養成一定習慣的牲口來說,要改掉之前的習慣是多麽困難了。


    譬如說投籃,沒有經過專業指導的牲口,在投籃上,沒多少人會很規範。


    不規範的投籃在勤加苦練後變成習慣,野球場上的牲口經常可以看到,甚至有些人還能保持讓人驚駭的命中率。


    但想要達到這個命中率,可比規範的訓練來的晚的多。


    lulu姐一開始教許峰的就是規範。


    運球與投籃上。


    如何發力,手臂的位置,彎曲弧度,手腕與手指發力節奏,這些都是lulu姐規定要求的。


    一旦某一個動作做不到位,lulu姐都會要求許峰重新再做無數次,直到完美。


    這規範來源就是雷阿倫、漢密爾頓這些nba頂級投手的投籃姿勢。


    所以許峰一開始的籃球訓練就是照著規範來,一旦出錯,那就糾正。


    投籃、運球、傳球……


    一係列的規範訓練下來,許峰天賦是很好,但沒有這些規範的訓練,許峰起碼要多花幾成的時間。


    而且在規範上,就拿投籃來說,不規範的投籃在很多時候讓防守隊員更輕易地防住你,譬如出球點不夠高,出球的弧底過低等;再者就是傳球上,什麽樣的人,該傳什麽樣的球,都是一門學問,也有規範可言,在特定的進攻位置上,麵對不同的防守隊員時,又該如何傳球,這都是需要規範學習的。


    可以說,如今許峰能有今天的成就,七成靠努力,兩成是天賦,剩下一成就是lulu姐。


    沒有怨言,沒有要求,默默地,就這麽一個學期,風裏來雨裏去。


    夏秋之交,驕陽似火,lulu姐皮膚都黑了好一陣子,lulu姐都沒跑路;


    雷陣雨驟下,許峰撐著外套擋雨,兩人在校園裏奔跑;


    這一路走來,lulu姐就是許峰身後那個默默付出女生。


    她比誰都張揚,可她比誰都低調。


    而現在,lulu姐張揚無比的拿著各種刀具在許峰腳上大展拳腳,許峰也安靜地坐著、看著,看著這麽一個性格總能大起大落的女生。


    十個腳趾頭,幾乎每個腳趾甲都進了肉裏,以lulu姐飛揚的性格,幾乎不可能堅持下來,lulu姐還是很‘很粗暴’地拿下。


    然後幫襯著磨掉大腳趾邊側、腳後跟、腳掌下的死皮。


    lulu姐真的很不溫柔,可許峰還是全程享受無比。


    溫柔或許代表了真愛,但粗魯也絕非厭惡的表現。


    一雙腳,lulu姐整整折騰了小半天,這才氣喘籲籲地回到自己的靠椅上,“累死老娘了。”


    許峰笑著,就跑到lulu姐身邊,輕輕地把lulu姐放在自己的腿上。


    相對而言,許峰修腳趾的手法就要嫻熟很多,也溫柔無數倍。


    “這位同學,你以前不會常來這種地方吧?”


    lulu姐永遠不是個安靜的女生,一看許峰搞的自己怪舒服的,呻吟著就忍不住叫道。


    咣當!


    許峰差點栽倒。


    “小時候老頭子常給我剪指甲,六歲之後,我基本上包了老頭子老娘的腳了。”許峰回道。


    “哇哈哈……這麽說等你畢業了,去開個洗腳城,以你的手藝,也能日進鬥金吧?”lulu姐嘿嘿道,“要是還能提供點特殊服務,那些少婦們不還天天找你。”


    咣當!


    小姑娘差點栽倒了。


    不說話則以,一說話就能雷死人。


    饒是小姑娘見過口無遮攔的牲口,可從來沒見過幾個女生像lulu姐這樣,能說出這話的都是風韻尚可的女人了。


    許峰不以為意,笑嗬嗬地幫著lulu姐修剪起來。


    不同於男人的腳比較硬,lulu姐的腳軟中帶柔,摸起來滑嫩舒爽,許峰也是很輕鬆。


    就這麽一來一去,兩人泡腳洗腳剪指甲修腳,一個多小時去了。


    最後小姑娘一點事沒做,拿了提成,還怪不好意思的,就說,“歡迎下次再來呀。”


    lulu姐看了眼許峰說,“下次還來嗎?”


    “來。”


    許峰想也不想就答道。


    “是嗎?帶我嗎?”


    lulu姐陰陽怪氣道。


    許峰這就感覺不對勁了,瞥眼一看,旁邊紅光閃閃就是一家洗頭房。


    許峰欲哭無淚。


    兩人打打鬧鬧,這就回了建大。


    考慮到整個1號樓也沒幾個妹紙留宿,滅絕師太又虎視眈眈,lulu姐就光明正大地在外留宿了。


    雖然逛了一天,lulu姐似乎一點不嫌累,依舊按照習慣做起來了瑜伽,許峰跟在一旁。


    室內開著空調,兩人穿的薄薄的,lulu姐的外衣上都能看得出凸凹一片。


    尼瑪!


    裏麵居然真空。


    許峰淚流滿麵。


    一開始住校外的時候,lulu姐穿的不算嚴實,但內衣什麽的,肯定裹的完完整整,生怕這牲口有什麽不良嗜好,偷窺好幾眼還能意淫老半天把自己給非禮一把。


    也是熟絡了,lulu姐早就摸透了許峰的膽子,lulu姐也很放心地就這麽穿著。


    順便開著視頻,跟沈楠聊天。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從最新的電視劇到好看的衣服再到好吃的家鄉美食。


    練瑜伽,看電視劇,買衣服,選美食……


    仿佛這一刻,lulu姐看起來才是個真正的女生。


    許峰眼瞅著,又想起早上那一幕,心血上湧,好在電話響了。


    一看是老頭子的,連忙抄起電話回屋裏了。


    “哇哈哈……兒子,想老頭子沒有?”


    電話那頭響起個爽朗的聲音,這自然是許峰老頭子許賀了。


    “我靠,你現在在哪?上次不是在非洲嗎?原始森林裏也有信號?”許峰忍不住叫道。


    “嘿嘿,你小子大半年沒見,還敢損你老爹我啊,不過現在老夫在歐洲,你猜猜在哪裏?”許賀道。


    “英國。”


    “真沒意思。”


    “上次我說的事,辦的怎麽樣了?”


    “哇哈哈……我就說嘛,東西前陣子給你郵回去了,會有意外的驚喜哦。”


    “大哥,這都臘月二十九了,還沒到?”


    “我靠,怎麽說話的?喊爹。”


    “大哥,別鬧。”


    “喊爹。”


    “爸!”


    “這就乖嘛,哇哈哈……放心吧,東西早就到了,我就造安排好人給你送過來了,記住電話開機,明天一早到。”


    許賀那邊又喋喋不休起來,“我說你小子,給我看這姑娘不錯嘛?就是不是很大,手感試過沒?滿意不滿意?”


    許峰暴汗,也就他老爹這麽說。


    “瞎嚷嚷什麽呢?孩子都給你教壞了。”


    許母一旁埋怨著奪過電話。


    “乖兒子,想老媽了沒有?”


    還沒等許峰說話,許母又開始說道,“姑娘家哪裏的?今年多大了?家裏還有幾口人啊?我看呀,這姑娘瘦不拉幾的,讓她多吃點,這麽瘦,以後怎麽生娃呢?別現在貪戀美色,覺得瘦好。瘦有什麽好的?摸著一把骨頭,吃飯你盯著點,別不舍的,要是沒錢了,跟老媽開口就是了。”


    許峰再度暴汗,也就他這兩位極品父母才會這樣子。


    “還有,你老頭子說的沒錯,你老娘要不是大點,咱家這不要臉的老家夥早就被那些妖豔賤貨給迷走了。”


    “去去去,什麽妖豔賤貨,說的多難聽,我都看得多看一眼,哪有你懂我。”


    “有本事你敢說今天在倫敦橋上那個大胸婦女,你看了可不止兩眼,是不是還想要人家電話號碼?”


    “怎麽可能?明明就一眼。”


    “是嗎?可你盯著人家臀看了三眼。”


    “……”許峰竟無言以對,悄悄地掛了電話。


    這世上,奇葩的父母無數,像許峰的這兩位奇葩樣,當世少有了。


    不過兩人鬧歸鬧,自打許峰記事以來,兩口子從來沒吵過架,拌嘴啥的,都是生活調劑而已。


    想著想著,貌似明個東西就要到了,不知道會如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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