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岩被黃兆龍抱在懷裏,她腦子還是清醒的,想要努力掙脫。[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但是,無奈,在身高體壯加上‘精’蟲上腦的黃兆龍懷裏,她的掙紮顯得太過無力。


    “黃警官,求你放開我,我不能……”柳岩頓時失了分寸,拚命地躲避著黃兆龍靠上來的大嘴,無助地喊著。


    但是,這似乎更加‘激’起了黃兆龍的獸‘性’,他就像是打了‘雞’血的獸,緊緊地抱著柳岩,嘴巴一邊往上麵湊一邊不停地喃喃地道:“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很久了,跟了我吧……”


    喊著的柳岩的名字,黃兆龍的手也變得不老實了,開始環住她的腰向下滑去。


    砰!


    在他的手就要抱住柳岩‘性’感的屁股的時候,突然間,一道黑光一閃,重重地不偏不倚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嗷!


    那重重的一擊,‘精’準無比,力道十足,把淬不及防的黃兆龍腦袋上砸了一個大包,他捂著腦袋狂叫不已。


    一塊土坷垃落在他的腳下,這就是罪魁禍首!


    突如其來的情況,把柳岩嚇了一大跳,掙脫了黃兆龍的‘騷’擾,向山下跑去。


    但是,跑了兩步,她聽到黃兆龍的叫聲,不自覺地又停了下來,轉身向左右看去,心驚不已地道:“黃警官,你……沒事吧?”


    沒事?額頭上一個血紅發紫的大包,像個蛋似地。


    倒是沒有出血,但是關鍵是破了相了,能沒事嗎?


    這腫包破相比砸了一個血‘洞’還要令人難以接受好不好?


    黃兆龍幾乎要氣瘋了,壞了老子的好事不說,還給老子砸破相了?


    他嗖地一下掏出了配槍,血紅著眼睛,聒噪著嗓‘門’道:“誰?誰砸的老子,給我出來!”


    嘩啦啦!


    他這嗓子一喊,樹上的幾隻鳥雀撲棱撲棱飛走了,一泡屎剛好砸在了他的臉上,他幹嘔著拿紙巾擦去了。


    嗖!


    他正在緊張地擦著臉上的鳥屎呢,這邊剛一低頭,一顆炮彈似地東西再次拖拽著一道黑光襲來,嚇得他嗷地一聲,躲開了過去。[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我擦啊,不帶這樣的!黃兆龍幾乎要瘋了,他又拿出配槍,瞎指著嗷嗷叫。


    其實他連人在哪兒呢,都沒有看到,隻是窮裝模作樣而已。


    “擦,誰把老子的鳥都給嚇飛了,要不要臉?”一個罵街的聲音不爽地傳了過來。


    就見到,一個頭上頂著樹枝編織的帽子的年輕人,手中還拿著幾顆拳頭大的土坷垃,滿臉怒氣地從一棵樹上跳了下來。


    “吖?許飛?”柳岩‘激’動地叫道,連忙迎了上去。


    “你……是不是你砸的我?”黃兆龍拿著槍生氣地指著許飛喊道。


    許飛冷笑著看了他腦袋上已經腫的像是‘雞’蛋的大包,拍了拍額頭道:“哎呀,黃警官?剛才是你小子把我的鳥嚇跑的?擦了,算了算了,要是換了個人,老子一巴掌扇飛他!”


    “你……”黃兆龍有氣發不出,鬱悶地話都說不出來了。


    許飛又是驚訝地道:“不對啊,黃警官,你不是應該在案發現場的嗎?怎麽到這裏來了?這裏好像和案發現場沒有一點‘毛’的關係吧?”


    孫子啊,我去!黃兆龍心中都要瘋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他被砸了,還要這麽憋屈,頓時一揚脖子道:“你怎麽到這裏來了?”


    許飛一愣,笑道:“我砸鳥啊!哈哈,不好意思,把你當鳥了。”


    隨即,他又無辜地道:“是你說的無關人等要離開的,別忘了,我不歸你管,也不是警察。行了,你們慢慢聊,我先回去了。剛才在山上發現了一些情況。”


    許飛笑著從黃兆龍的身邊走了過去,臉上帶著一絲嘲笑,走過他身邊的時候,還罵道:“今天手氣真是不好,鳥沒有砸到,鳥人倒是砸了一個!”


    啊啊啊啊!黃兆龍真想把許飛給撕了,但是這種情況,他應該怎麽辦?上去找許飛打一架?


    還是忍氣吞聲找個機會再收拾這個小子一頓吧。


    “許飛,等等我!”柳岩連忙跟了上去,和許飛並肩而行,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黃兆龍‘摸’著腦袋上又鼓起了一些的大包,心中的一股邪火簡直都要把他燃燒了。


    他惡狠狠地盯著許飛的背影,看了看下山的路很是陡峭,一個惡毒的念頭快速在腦海中形成了。


    “許飛,你到山上幹嘛來了?”柳岩和許飛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砸鳥麽,剛才不是說過了麽?”


    “那你是不是看到什麽了?”


    “嗯,看到鳥了。”


    “除了鳥還看到什麽了麽?”


    “鳥人!”


    “就是這裏了!”


    黃兆龍看著就在前麵非常陡峭但是摔下去也不至於死人的陡坡,一條惡計從心頭生出。


    被一個小醫生給壞了好事砸了腦袋,這讓他大警官的心中著實不爽。


    他估‘摸’著距離差不多了,風一般地衝了下去!


    “嘎嘎,你不是裝作不小心砸了老子嘛,老子也是不小心推了一下你!”黃兆龍猛然間大力推向了許飛。


    但是,就在那一瞬間!


    注意,是一瞬間!


    許飛就那麽看似不經意地一轉身,黃兆龍像是一枚炮彈似的,以頭朝下的姿態高傲地飛了出去。


    咣!


    兩米多高的陡坡,黃大警官就那麽優美地先他們一步,以臉著地的姿態下去了。


    嗷!


    一聲慘叫,震得山穀都有回音了!


    這下子倒好了,額頭上的大包在滿臉血的襯托下倒不是顯得太突兀了,不過整個臉已經成了豬頭。


    黃兆龍鬱悶無比地回到了案發現場,這一路上,他‘混’‘亂’的腦袋裏,都在回想著剛才怎麽失手了,到底發生了什麽。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就那麽一抬頭,一輛特殊號牌的陸巡出現在了眼前。


    “頭兒?”黃兆龍暗道不好,他的大boss來了!


    這貨連忙掏出紙巾擦了擦嘴角的血,整理了一下‘亂’的像是豬窩的頭型,回頭對柳岩道:“我們的大老板來了,他要問我怎麽了,你就這麽說……”


    說完,他理都沒有理許飛,就那麽和柳岩一起走了進去。


    “咦,許飛,你進來呀?”柳岩對許飛招了招手道。


    “嗯,這件案子還是不要外人隨便‘插’手得好!這也是紀律!大老板都來了,他要是再出現,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啊。”黃兆龍說完,不由分說,就走了。


    柳岩沒有辦法了,隻好跟著走了進去。


    警察隊伍的大老板,趙寬,黑紅大臉,沉穩老練,說話氣勢恢宏,嗓‘門’很高。


    他正在和熊凱談論著這件離奇的屍體失蹤案。


    兩人都眉頭緊鎖,壓力極大。


    因為這件案子已經發生了幾天了,一直懸而未破,醫院又是個消息集散地,這件事已經在正在上杭市引起了恐慌。


    上頭下了死命令,案子必須在三天之內搞出名堂出來!


    要不然的話,趙寬大老板也不會親自來了。


    “哎呀,我擦,還‘挺’疼呐!那個家夥也太凶殘了,一不留神就被他暗算了!”一個哼唧的聲音傳了過來。


    “喲,黃警官,你這是怎麽了?臉怎麽血糊糊的?”趙寬和熊凱都驚訝地走了過去。


    熊凱也和黃兆龍熟識,不過感情一般,沒有‘私’‘交’。


    不過作為上級機關派來的指導他們破案的,熊凱也是盡可能地表現出熱情來。


    黃兆龍看了一眼柳岩,用紙巾擦了一把額頭上的血,鬱悶地道:“別提了,見到一個可疑人,我就追了過去,沒想到那小子身手很利索,我一個不小心被摔倒了。他人跑了!”


    “在‘陰’烏山?”趙寬‘激’動地道。


    “嗯,沒錯,就是在山上。”黃兆龍這句話說得理直氣壯。


    “好啊,黃警官,我就知道,你一出馬,必定是沒有破不了的案子!瞧到了沒有熊局,這就是省廳黃警官的水平,哈哈。”趙寬拍著熊凱的肩膀道。


    雖然是一句玩笑話,但是省廳和市局的很多人都跟著,這不是明著打臉嗎?


    熊凱聽著心中不爽了,這是對他帶領的部下能力的不信任啊。


    他道:“黃警官,你是在什麽地方遇到的那個人?他是一個人還是幾個人?長什麽樣?手中有沒有武器?”


    一連串的發問,讓黃兆龍有些掛不住,趙寬也跟著道:“瞧我,隻顧著高興了,竟然忘了問這些事了。黃警官,到底是什麽情況?說說,我們好馬上在‘陰’烏山布下天羅地網。”


    “啊呀,腦袋,疼死了!不行了,我要先出去一下,失陪。”黃兆龍捂著腦袋踉蹌地走了出去。


    “咦,柳隊,許飛呢?”熊凱左右看了看道。


    “吖,他就是在外麵呢,剛才黃警官說外人不要介入,他就不願意進來了。”柳岩道。


    “許飛是誰?”趙寬疑‘惑’地道。


    “呃,他是我們在外麵安‘插’的眼線,他本職是個醫生,但是手法相當好,所以我們就把他發展成了眼線了。”熊凱解釋道,“您看,他……”


    “可以啊!我完全支持!破案嘛,就是要發揮廣大群眾的集體智慧,隻要能為我所用,能發揮出作用,都是我們需要的嘛!快點把他請出來,我倒要看看這個醫生有多厲害?哈哈。”趙寬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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