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區東南的廢棄化‘肥’廠內,一輛麵包車停在那裏。[]


    柳依依已經被綁住了手腳,然後被綁縛在了一根柱子上,淩‘亂’的頭發後眼神有些驚恐地看著麵包車旁邊站著的一群人。


    這群人足足有十來個,一個個吊兒郎當地依靠在麵包車上,‘抽’著煙,開著玩笑。


    “虎子哥,你看,那個小娘們長的還真他媽的正點,不如給兄弟們點福利,上了她得了。”一個滿臉青‘春’痘的長發‘混’‘混’猥瑣地道。


    虎子瞄向了柳依依,‘舔’了‘舔’嘴‘唇’道:“嘿嘿,的確很正點,我要親自上手把她給上了。”


    “嘿嘿,那就太好了虎子哥,你稍等,我這就過去幫你按住。”長‘毛’道。


    虎子搖了搖頭,“不是現在,是等那個叫許飛的小子過來之後,媽的,居然敢打我們的人,搶我們的錢,我們就當著他的麵把他的‘女’人給上了!”


    “嘎嘎……”


    廠房裏發出了一陣狼嘯。


    夜‘色’朦朧下的上杭市,一個殘影飛快地掠過,地上可見一道旋風卷起,驚呆了夜路人。


    在市區內,他還稍微減緩了速度,到了郊區的時候,他的速度更快,甚至隻能看到一條狂風把樹葉枯枝卷起的黃龍。


    突然間,廢棄的廠房內,一股突如其來的颶風從半開的大‘門’口襲來,“咣當”一聲巨響,那大‘門’竟然被狂襲的颶風給生生掀開了半邊,撞得稀巴爛。


    麵包車前的眾人被一股狂風卷來的黃沙樹葉枯枝石塊籠罩其中,一個個不明就裏哭爹喊娘,四散狂奔。


    “我靠,虎子哥,是不是起台風了?還是鬧鬼了?”


    “都他媽別‘亂’,瞧瞧你們那些熊樣!看老子多淡定……”虎子話剛一出口就卡住了,一團拳頭大的髒兮兮的衛生紙飛來,剛好堵住了他的嘴巴。


    虎子給氣的狂吼‘亂’叫,摳了半天才摳出來。


    颶風掠過,飛揚的塵土和枯枝敗葉落下,一個穿著‘花’‘褲’衩腳上踩著人字拖的瘦高男人站在‘門’口,冷酷的眼神透著嗜血的光芒,冷峻而清秀的臉龐,剛毅的神‘色’令人印象深刻。


    柳依依看到了許飛站在眼前,‘激’動而又緊張地喊了一聲:“飛哥!你怎麽這麽傻,你幹嘛要來呀?趕快跑!不要管我!他們會打死你的!”


    柳依依喊得聲嘶力竭,喊完了已經是淚如雨下!


    許飛隻是給柳依依一個微笑,然後道:“餓了吧?晚飯我已經做好了,有西紅柿炒蛋,有蓮藕丸子湯,呃,還有一個排骨,考慮到你晚上可能不會吃太油膩的,我專‘門’給你準備了水果沙拉,還有……”


    許飛旁若無人,壓根沒有理會一個個虎視眈眈的那十來人!


    柳依依看著許飛掰著指頭給她數菜,哭的更是梨‘花’帶雨。<strong>.</strong>


    “感動了?”許飛笑著向柳依依走了過去,“要是感動的話,我們商量個事,以後的早飯你來做,晚飯我做如何?不過呢,打掃衛生我們要好好商量一下。”


    “嘎嘎嘎……”突然間,一聲狂笑乍起,循著聲音望去,虎子笑的很猖狂。


    許飛白了他一眼道:“你他媽長的醜,笑起來更醜,傻‘逼’!”


    虎子被罵的怒火三丈,他咬牙切齒地冷笑道:“小子,沒想到啊,你居然就是玄醫堂的那個小中醫?他媽的,今天沒想到一舉兩得啊,這倒是省了我們再去玄醫堂‘弄’死你,直接就在這裏把你幹掉了!”


    他停頓了一下,頗有威勢地一揮手道:“砍死他!”


    十來人大喝一聲,然後舉著砍刀鋼棍向著許飛衝了過來。


    “飛哥!”柳依依嚇地‘花’容失‘色’,衝著許飛大喊道:“你趕快跑,快跑啊!”


    許飛豈能把這些個臭嘍羅放在眼裏,他幾乎都沒有看他們一眼,隻是對柳依依道:“臭丫頭,先閉上眼睛,場麵太血腥。聽話,我讓你睜開眼你再睜眼!”


    他的話音一落,就見到一道殘影飄過,一雙拳頭泛著金光突然間膨大,砸向了最先衝過來的一個小‘混’‘混’頭上!


    破殺降龍拳!


    啵!


    那貨的腦袋直接就被砸成了爛瓢,死的不能再死了!


    “呀!”


    身後一個小‘混’‘混’舉著砍刀向著他腰眼上劈了過來。


    許飛仍然向前衝刺的身體後麵,忽然間憑空出現了一條金‘色’手臂,大手一揮,一巴掌把那個偷襲家夥的半張臉給扇飛了,然後就是一抓,他的身體已經被撕成了爛片!


    許飛如入無人之境,身上四條金‘色’手臂鋼鐵不入,砍刀砍上去直接就卷刃斷掉,他所過之處,全部是血腥一片。


    “鬼,鬼啊!”剩下的兩個見到這種場麵,哪裏還敢打?喊叫著鑽進了麵包車裏去了。


    咣!


    許飛伸手一抓,一拳生生把那麵包車的車身掏開,硬生生把那兩人從裏麵拽了出來,一拳砸了下去。


    他此刻就像是個殺神一般,所過之處,一片殘肢斷臂!


    他的朋友,他的親人,是禁地,誰敢越過,就是死路一條!


    不到三分鍾,整個廢棄廠房裏隻剩下了虎子。


    “你……你不要過來!”虎子嚇得‘腿’都要軟了,他也是見到大場麵的人,但是,此時此刻,他見識到了許飛的手段和實力,以前的那種所謂的大場麵簡直就是小孩子玩泥巴啊。


    “你要是過來,她……她就死定了!”虎子一邊鋒利的匕首劃在了柳依依的脖子上,衝著許飛喝道。


    “你是想和我比誰的速度更快?”許飛話音一落,一道金光閃過,虎子的太陽‘穴’上,一個血‘洞’看起來很嚇人,不過他的身體還是繃得直直的。


    許飛走過去,扒拉掉他的身體,然後給柳依依鬆了綁。


    “呀,放開我,放開我!”柳依依嚇得大喊大叫,用粉拳砸著許飛的肩膀。


    “傻丫頭,你把我打受傷了,我就不能給你做飯了。”許飛抱起渾身哆嗦不能走路的柳依依,走出了廠房。


    廠房內,所有的殘肢斷臂慢慢地和泥土融為了一體,化石粉的功效的確是太‘棒’了。


    “飛哥?真是你?”柳依依緊緊地抱住了許飛,靠在他懷裏嗚嗚地哭了起來,委屈,驚嚇,歡喜,感動,所有的情緒一股腦地發泄了出來。


    回家的路上,全部都是荒郊野嶺,打車是不現實的,許飛抱著柳依依,一路狂奔。


    依然閉著眼睛的柳依依隻能感到耳旁風聲呼嘯,許飛那砰砰跳動的心髒,是她最心安的依靠。


    “行了,睜開眼吧。”許飛走進了玄醫堂,身上已經被汗濕透了。


    “臭丫頭,沒想到你還‘挺’沉的呢。”許飛轉身走向了洗手間,“我要去洗洗,你先把飯盛出來吧,就在鍋裏。”


    “飛哥!”忽然間,柳依依從身後抱住了許飛。


    許飛菊‘花’一緊,“你……你要幹嘛?別來什麽以身相許之類的啊。你總是叫我飛哥,我已經把你當妹妹的。”


    柳依依又哭又笑地道:“你臭美吧,人家隻是太感動了而已,以身相許你個頭。”


    許飛鬆了一口氣,“那就好,去盛飯吧,我都餓了。”


    “嗯。”柳依依應了一聲,盛飯去了。


    “幹嘛隻有一碗?”許飛洗完了從洗手間出來有些奇怪地道。


    柳依依可憐巴巴地托著下巴看著滿桌子‘色’香味俱全的美味道:“我不吃了。”


    “幹嘛?絕食?喂,你這樣可對不起我,好不容易把你救出來的。”許飛驚訝地道。


    柳依依可憐兮兮地道:“不吃了,太胖了,我要減‘肥’。”


    “誰說你胖了?你這身材剛好,不過要是再稍微胖一點點就最好了。”許飛嘿嘿一笑道:“身材又好又有‘肉’感。”


    “可是你說的我太沉了。”柳依依委屈地道。


    “啊?我說過嗎?”許飛盛了一碗飯放在她麵前道:“行了,我現在又改口了,好好吃飯。”


    “嗯。”柳依依高興地衝著許飛扮了個鬼臉。


    吃完飯關了燈躺在‘床’上,兩人隻隔著一層‘床’單,彼此的呼吸都聽得清楚。


    柳依依回想著晚上發生的一切,心中除了感動還是感動。


    “飛哥,晚上我閉眼的時候發生了什麽?”柳依依的聲音就在耳邊,聽的許飛心中癢癢的。


    許飛含糊地道:“沒有什麽,就和他們打了一架,然後我就抱著你跑了。”


    “飛哥,你是不是武功特別強?”柳依依好奇地道。


    “啊?哪有?武功隻存在小說裏。我隻是跑得快而已。”


    “噢。”柳依依當時嚇得腦海中一片空白,她的確沒有回想起來當時發生了什麽,權當就是這樣的了。


    許飛睡著忽然間想起了一件事,道:“依依,你身上的傷疤是不是還沒有好呢?”


    “嗯,我今天都沒有敢穿裙子呢。”柳依依有些傷心地道,“不過沒關係啦飛哥,都是在大‘腿’上,更何況也不太顯眼了,就算留下傷疤也沒有關係的。”


    許飛一骨碌爬了起來,打開了燈,跳下‘床’從‘床’頭上取出了自己改良版的創可膏,一下子掀開了柳依依的‘床’單,“來,試試這個!呃……”


    “呀……”柳依依一下子尖叫了起來,‘床’上,她縮成了一團,居然是……光溜溜的,不著一絲!


    許飛一下子轉過了身,責備道:“臭丫頭,你幹嘛不穿衣服睡覺?”


    柳依依把‘床’單拉住蓋在自己身上,委屈地道:“人家傷口還沒有痊愈,有些疼,就脫光光了,誰知道你竟然掀人家的‘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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