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封凍之前,桃源村民兵隊隊長王春哲帶著幾個民兵劃著鄉裏兩個月前撥付的小木船去了鄉裏,往返數趟,取回了一百七十條步槍,兩萬發子彈、六百枚手榴彈。民兵隊操練了一個多月,入冬後,王春哲率領民兵隊對村子周圍方圓五十裏之內的印第安部落進行清剿,民兵隊以三人輕傷的極輕微代價幹掉了三百多個負隅頑抗的印第安戰士,相繼將幾個印第安部落三千多人全部押送到鄉裏。


    主位麵的印度阿三在10月份悍然出兵侵入華夏國西藏。高雲春在報紙上看到這個消息,便徹底放棄了在帝汶島建國的計劃,帝汶島這個彈丸之地與印度廣袤的土地相比就如雞肋。1月中旬穿越手鐲將馬原、高雲春帶到了主位麵的印度,他們很悲哀地發現自己居然置身在茫茫無際的黃沙之中。高雲春爬上一個數米高的沙丘,向東眺望,看到十幾裏外有一小片綠洲,一個數百戶居民的小鎮矗立在那一小片綠洲的邊緣。他取出望遠鏡向鎮子裏窺探,數百座錯落分布的土坯房,頭上纏繞著一圈圈白布的黑瘦的男子,腦袋上頂著壇壇罐罐的女人……對照有關印度的資料,他確認這就是印度。馬原回到次位麵,帶著哈德遜和兩百英國火槍手來到那片沙漠中。隨後再次返回次位麵,這次馬原帶來了桃源村民兵隊俘虜的三千多印第安人。英國火槍手給每一個印第安戰士發了一把砍刀,哈德遜帶著兩百火槍手和印第安戰士向印度小鎮走過去。


    黃昏時分馬原、高雲春走進印度小鎮,鎮子裏看不見一個印度人,鎮子裏雖然見不到一具屍體,可是到處彌漫的血腥氣息,以及街道、住宅裏怎麽也掩蓋不住的凝固的鮮血,表明這裏幾個小時前進行過一場殘酷的屠殺,哈德遜這個婊子養的雜種居然帶著部下把所有的印度人,無論男女老少全殺了。此前高雲春一再叮囑哈德遜不可濫殺無辜,對於反抗的印度人可以擊殺,可是那些印度老人、孩子、女人你殺死他們這不是作孽嗎?高雲春深知,哈德遜被馬原帶到這片荒涼的沙漠中,心裏有太多的怨氣,在此位麵哈德遜身居大唐公安部長這一要職,一下子把他踢到這裏,是個人都受不了,不過哈德遜畢竟是個理智的人,這股怨氣不能衝高雲春和馬原發泄,於是倒黴的印度人成了他的出氣筒。當晚高雲春與哈德遜進行了談判,高雲春警告哈德遜今後再不許殘殺印度人,那樣做會激起所有印度人的反抗意識,不利於國際縱隊在印度的發展。哈德遜喝了一口苦澀的茶水,吐出嘴裏的茶葉渣子,“這裏的食物養不了這麽多人,這就是我殺死所有印度人的原因。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不殺光印度人,放他們去給印度軍隊報信,印度軍隊過來圍剿,憑我們手裏的火槍是無法同印度軍隊對抗的。”


    “隻要你答應不濫殺無辜,我立即給你的部下換裝步槍。”高雲春道。


    馬原回到次位麵帶回兩百支步槍,五萬發子彈、一千枚手榴彈以及大量的香腸、麵包、魚罐頭、伏特加。國際縱隊官兵開懷暢飲後,在鎮子裏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高雲春把印第安人中的老人、孩子、女人安置在鎮子裏,他們帶著國際縱隊直奔位於南部的另一個印度小鎮。這一次哈德遜遵守了諾言,進入鎮子後沒有讓部下濫殺無辜,他們分給那些印度人一些食物和飲用水,把他們趕出了鎮子。數日後國際縱隊再次襲擊了東北麵的一個印度小鎮,驅逐了鎮子裏的印度人。每一個鎮子安置一千印第安人,而國際縱隊則駐紮在最南麵的那個鎮子裏。印度人反映實在太慢了,足足過了半個多月,才派過來一支部隊前來圍剿國際縱隊。這天哈德遜布置在鎮子東南麵的觀察哨跑回來報告,發現有一支一百多人的部隊從東南方向開過來,那支部隊牽了十匹駱駝,駱駝上馱著輜重,距離鎮子不到二十裏。鎮子裏英國人和印第安戰士加在一起有七百多人,完全不懼這一百多印度兵。高雲春打算將這些印度兵放進鎮子進行巷戰,將其全部消滅。


    國際縱隊官兵全部撤進鎮子裏,印度士兵貓著腰小心翼翼地向鎮子摸過來。印度士兵距離鎮子不到一百米的時候,兩百名印第安火槍手向印度士兵射出鉛彈,槍聲雜亂無章,火繩槍製造的白煙被風吹散。這一個連的印度士兵裝備了兩挺輕機槍,一百多支栓動步槍,印度軍官見鎮子裏的土匪使用的是火槍,頓時心裏就有了底氣。印度士兵架起機槍,對鎮子裏的印第安火槍手進行火力壓製。印度士兵貓著腰,成散兵隊形,在機槍的掩護下,一邊不斷開槍射擊,一邊向鎮子慢慢接近。印第安火槍手打出第二槍後,印度軍官下達了衝鋒命令,印度士兵快速奔跑起來,在印第安士兵手忙腳亂裝填彈藥的時候,印度士兵們衝進了鎮子。看見印度士兵衝進鎮子,印第安士兵扔下火槍,抽出斧子和砍刀撲向印度士兵。哈德遜帶著兩百名士兵端著刺刀加入了混戰。衝進鎮子的數十個印度兵眨眼間就被凶猛的英國人殺死,哈德遜帶著殺紅了眼的國際縱隊戰士跑出鎮子,那些正準備進入鎮子的印度兵一抬頭,猛然看見一群白人向自己殺過來,頓時懵了。他們被英國人統治了幾個世紀,骨子裏已經認了英國人為主子,對英國人尚存著畏懼,一些印度兵轉身就跑,還有一些印度兵嚇得忘了跑路,呆呆地站在那裏,既不反抗,也不逃跑。哈德遜帶著部下尾隨倉皇潰逃的印度兵一路追殺。一口氣追出數裏路,將筋疲力盡的印度士兵全部消滅。英國人和印第安人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之中,晚上鎮子裏所有男人都在痛飲兌了很多水的伏特加。高雲春被鎮子裏的吵鬧聲弄得十分煩躁,他關上窗戶,坐在桌子旁喝了一口茶,隨後把目光轉向坐在另一側的馬原。


    “印度派來的一個連被我們幹掉了,這本來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可是我卻無論如何也高興不起來,我擔心很快印度會派更多的部隊過來,如果印度軍隊攜帶了重機槍和迫擊炮,我們就隻有撤退了。”高雲春道。


    “我明天帶過來一批毒氣彈和防化服,我們提前在三個鎮子各處埋下毒氣彈……”馬原道。


    高雲春開心地笑了,“你小子也會玩謀略了。”


    馬原道:“這還用費腦筋琢磨嗎?你在帝力不就是這麽幹的嗎?”


    國際縱隊占據的這三個印度小鎮雖然在沙漠之中,卻距離新德裏五百多裏地,一個連的士兵一個禮拜沒有音信,這意味著那些士兵被消滅了。印度人懷疑是巴基斯坦小股部隊從邊境滲透過來,潛伏在沙漠中,準備在印度製造混亂。印度空軍派出了兩架螺旋槳偵察機,飛到那個小鎮上空進行了低空偵查。當印度飛機掠過小鎮的時候,印度飛行員看見鎮子裏的人驚慌地四處亂竄,隻有極少數人舉起步槍對空射擊,可是對於高速飛行的飛機,步槍子彈很難命中目標。飛機偵察的第二天,印度空軍派來兩架轟炸機,將三座小鎮夷為平地。國際縱隊埋在鎮子裏的毒氣彈被炸彈引爆,不過無論國際縱隊還是居住在鎮子裏的印第安人都提前撤到了西北麵一百多裏地的一個名叫倫格倫瑟爾的印度小鎮。飛機轟炸使國際縱隊使用毒氣彈的計劃落了空,也讓印度地麵部隊躲過了一劫。高雲春擔心遭到印度飛機轟炸,不敢在倫格倫琴爾久留,隻在鎮子裏住了兩天,就再次帶著國際縱隊和印第安人轉移,高雲春手裏那份印度拉賈斯坦邦地圖顯示,倫格倫瑟爾西麵靠近印巴邊境有一個沙漠小鎮,名叫布格爾,高雲春決定暫時去布格爾落腳。沙漠的白天幹燥、狂熱,腳下的沙子踩在腳下滾燙。印第安人拖家帶口耽誤行程,隊伍走不上五裏就得停下來歇一歇,否則那些印第安老人和孩子會受不了。每一次歇息,馬原都會回到次位麵,次位麵此時正是嚴寒的冬季,原野上覆蓋著厚厚的白雪,馬原一次性可以將數百噸的積雪帶到主位麵國際縱隊和印第安人歇息的地方。當那些積雪出現在印第安人、英國人麵前,大家興奮地跑過去,無數雙手掌伸過去,抓起積雪就往嘴裏塞,往身上抹,人們圍坐在這個大雪堆周圍,感受著積雪帶來的絲絲涼意。


    馬原在那些印第安人眼裏無疑是神的化身,他每一次帶著大雪堆出現在他們麵前,印第安人都會虔誠地對他頂禮膜拜一番,就連那些英國人也受到了感染,湊過去,對他又是鞠躬,又是畫十字。


    國際縱隊到達布格爾,高雲春就不打算走了,布格爾背靠巴基斯坦,如果印度派遣大部隊圍剿,可以撤到巴基斯坦境內。隻要能在印度境內搞出大的動靜,他可以肯定,巴基斯坦一定會派人過來聯係國際縱隊。高雲春沒有讓哈德遜趕走鎮子裏的印度人,他給了哈德遜一個理由,關鍵時刻可以用這些印度人作人質。馬原搞來了大量的紅磚、花崗岩和水泥、鋼筋、玻璃、木材,又從華夏國帶過來五百名建築工人及其家屬。所有能勞動的人,包括那些印度人都參與了這項巨大的工程。高雲春計劃在布格爾西麵修建由一千座碉堡組成的碉堡群。平時這些碉堡供印第安人和國際縱隊中的英國士兵居住,印度部隊過來圍剿,那這些碉堡群就可以用來抗擊印度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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