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若殤的拳頭已經握的非常死了。[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倒不是因為那個人的話,而是畫麵上的再一次轉折。看到這個雄翼隻是悶著頭一味的喝酒,那個先知感覺慢慢變得不好玩了,所以招了招手,從後麵上來兩個人,先知頭也不回的對他們說:“你們兩個去看看他怎麽還不出來?必要的話,你們可以幫他完成他想要完成的目標。”


    無疑,這是一句對人性底限挑戰的話。如果照著這樣發展,那麽那個女孩就變成什麽了?即便不說我們也都能明白。或許你可以忍受一時的屈辱,但這個屈辱如果過渡成為現在這個樣子,你還能忍受麽?不能了?你是什麽容忍能力啊,跟人家雄翼學學,即便失態發展到這個樣子,雄翼依舊坐在這裏喝酒,穩如泰山。這才叫男人應有的定力呢。顯然,接受不了的你,我,或者其他的人,距離男人這個詞匯還很遙遠呢。


    “禽獸。”空空也看不下去了,別過頭去。對於雄翼,她一直都沒有過哪怕一絲的好感,從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是。現在更好,直接將雄翼從人類這個範疇裏麵刪除了。在空空眼中,雄翼已經跟一具行屍走肉無異。“看看你的同族,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嗯,我也很可悲。”我點了點頭。不過,這似乎不是我的錯吧?為什麽要這麽針對我?與其這樣的話,還不如馬上那個操縱者兩句呢。很明顯,他在拆散我們的實力。如果若殤離開,那麽我能夠成功拯救那三個女孩的幾率就小了。雖然我很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但還是必須要承認的。若殤,實力很強。


    在我們對話的時候,若殤已經做出了決定。沒有看我們,徑自走向了畫麵旁邊的傳送陣裏麵。來不及挽留,若殤已經消失在傳送陣裏麵了。看來,他對雄翼的憤怒,已經超過了當前任何的東西。想想也對,畢竟這裏需要拯救的女孩裏麵,沒有一個他在意的,也沒有一個在意他的。那麽,他還有什麽理由留在這裏?而且還是跟我一起。


    “哦,還是走啦。”操縱者似乎有點失落,“忘記告訴他了,這個傳送陣需要延時30分鍾才可以到達目的地的。(.無彈窗廣告)既然走了,那就走了吧。剩下的,若凡你要一個人麵對了。”


    點了點頭,然後周圍的空間之牆應聲而破,那個背投也消失了。繼續往裏麵走,應該就距離那三個女孩越來越近了。不過,在我即將邁開步伐之前,空空突然毫無理由的給了我一記粉拳。在我不明所以地看向她的時候,她黑著臉質問我,“什麽叫隻有你一個人麵對?我是什麽?”


    額,她在鬱悶這件事。不過我依舊很屈,這句話是他說得好不好?為什麽打我?


    我這邊,已經不需要太多的言語來描述了,因為這一章的空間已經被用的差不多,所以還是描述一下半個小時之後,若殤到達北極星小鎮的情節吧。畢竟,他不是主角,所以篇幅少一點也是情有可原的。


    當若殤踏上北極星小鎮有一層薄薄積雪的地麵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周圍一片狼藉,顯然是那群人丟下的。不過,若殤還是能夠看到現在的北極星小鎮跟剛剛畫麵中的聯係,比方說相同位置上麵,那個雄翼還在一杯接一杯的灌著。至於他身後的那個房間裏麵,若殤站在這裏都能聽到若有若無的啜泣聲。聽到這個哭聲,若殤再次升騰起了憤怒。


    一步一步的走向雄翼,並且若殤在距離雄翼越來越近的時候,已經拿出了武士刀。或許是因為酒醉的關係,所以對於即將到來的危機雄翼毫無所知。大概,就算不喝酒他遲鈍的神經也很難將這個殺氣騰騰的兜帽人跟自己大禍臨頭聯係在一起。


    旁邊的人,議論紛紛著在距離很遠的位置。不過,因為若殤跟雄翼的距離越來越近,所以他們都很默契的停止了議論。但是,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攔,或者哪怕提醒一下雄翼。畢竟,剛剛雄翼的所作所為已經超出了他們的容忍範圍,這幾乎就是非人類的殘酷,他怎麽能這樣就輕描淡寫的把小舞送給那群禽獸呢?即便是雪山飛狐的隊員,也並沒有為自己的隊長盡到自己應盡的職責,比方說提醒隊長敵人的到來。


    毫無懸念的一腳,整張桌子帶著一些或者空掉或者半滿的酒杯翻滾著落到了一旁,然後若殤將武士刀往前一送。在慣性的作用下,武士刀立刻出鞘一半,指向的目標自然是昏昏沉沉的雄翼了。


    “你是這個小鎮的第一高玩?是不是我有了想挑戰的人就要找你?”若殤雖然很憤怒,但是現在他壓抑的還是非常不錯的。


    “怎麽,誰跟你有殺父奪妻……誰是你的殺父仇人?”雄翼此刻已經按下了醒酒的按鈕,所以看起來又跟一個人類無異了。剛剛那句話,也就是殺父奪妻似乎觸動到了他,所以臨時改口成為殺父仇人,刪掉了奪妻的部分。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不過現在他穿著一件醜陋的衣服,上麵滿是酒水,而且就這個人來說,也是比較恬不知恥的那種類型。”若殤不緊不慢的嘲諷著這個家夥,“對了,那個人似乎還有一個愛好,就是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別人****。嗯,重口味對吧,我也這麽想。”


    “接下來的話你要小心了!”雄翼這個時候已經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這個夜晚,他不爽太多了,所以他需要一個目標來發泄。此時,他掏出了北極星小鎮特有的一枚徽章,僅此一枚,屬於這個小鎮最強的人。雖然沒有任何屬性附加,但確是一種榮譽的象征。這枚徽章,就是兩個人決鬥的證據,但凡北極星小鎮發生受到公認的決鬥事件,那麽都要經過這枚徽章的見證才可以進行。當然,對於第一高玩的爭奪,也需要在這枚徽章的見證下。還有一點,那就是這枚徽章隻能是挑戰者才有資格扔出的。


    “我小心什麽?難道這個人會報複我的女人嗎?”若殤繼續嘲諷,看著麵前這個五大三粗的雄翼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剛剛就是這個人,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孩一點點淪陷的。


    “你接走它吧,我求你了。”雄翼將徽章在若殤麵前晃著,一副很迫不及待的樣子。就像我剛剛說的,這枚徽章隻有挑戰者才有資格擲出,他身為被挑戰者,是沒權利發動沒理由的挑戰的。這一點是該鎮的鎮長規定的,所有人都必須要遵守。


    “當然,不過你別求我,你讓我感到很惡心。”若殤一把接過了徽章,然後高舉在雄翼的麵前,並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配合他這個舉動的,是周圍人群的歡呼。自從雄翼挑戰過星晴之後,他們這還是第一次經曆小鎮最強者的爭鬥。盡管,那個家夥是外來的,但是也沒關係,畢竟這個雄翼就像若殤說的,讓人感到很惡心。


    被外麵幾乎能穿透蒼穹的歡呼聲影響到了,房間裏麵的小舞也打開了窗戶的一個小小的角度,能夠艱難的看到外麵的場景。於是呢,躍躍欲試的雄翼,跟一個全身都被包裹在黑色兜帽大衣裏麵的人即將開展的爭鬥就呈現在了她的眼前。必須要說,對於這個挑戰者,小舞還是有一點期待的。並不是因為她真的水性楊花,見一個愛一個。而是因為,那個雄翼真的太傷她的心了,而這個時候偏偏若殤像奇跡之子一樣的降臨,來懲罰雄翼。跟所有女孩一樣,她也有著屬於自己的英雄夢,而且很巧不巧的,在她夢中的英雄,就是以這樣的裝扮出現在她最困難的時刻。


    好吧,現在並不是最困難的時刻,如果這個人再早來三十分鍾,那麽才是她真正的真命天子。不過,現實跟幻想畢竟是存在差距的,所以這麽一點點的遲到她可以容忍。


    不過就這場戰鬥來說,切換第二個狀態之後的番茄,是輕靈的。給人一種飄渺的感覺,大概行書就是這樣的風格吧。其實這裏給你們一個建議,如果可以的話少花點時間去壓馬路,喝酒,k歌,或者上網。多看看我們國家一些美的文化遺產。總有一天,當你們想繼續去欣賞這種美的時候,就需要花錢到博物館或者展覽館裏麵欣賞了。比方說,某天高麗人突然宣布,行書,或者草書是他們國家的文化遺產,然後生生的搶走,你們就體會到了。


    輕靈過之後,就需要穩紮穩打的戰鬥了。素以,番茄切換成了第三個狀態,正楷。這個我們都知道吧?楷書嘛,最開始練字的時候,這個就是我們的目標。因為,楷書下的中文真的非常的漂亮,那種古典雅致的漂亮,或者應該說美。雖然樸素,但是不失典雅,這個就是楷書。切記,楷書隻有我們中國人,以及周邊一些使用漢字的國家能夠欣賞的到。對於歐美人來說,即便他們對中文很感興趣,但是在他們眼中,黑體字或者宋體字還是要比手寫的楷書好看很多。當然,有了一定程度的中文基礎,他們也就可以嚐試著欣賞了。至於行書和草書,這準確來說才是我們中國人專屬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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