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狀趕緊繼續往前掙紮了幾步,以和這個怪物保持一定的距離。


    隨著光芒全部匯集完畢,光芒所在之內的霧氣,竟也逐漸散去,地上儼然已被光芒勾勒出一個太極八卦的圖案。


    隻見這八卦陣約有半個籃球場大小,裏外分成三圈,最外麵的一圈被線條格子平均分為八個部分,每個格子裏麵都有一個漢字,即為乾、坤、震、巽、坎、離、艮、兌。


    而中間的的部分也被分為八個格子,格子內也分別亮著漢字,即為休、生、傷、杜、景、驚、開。不過與外圈不同的是,中間一圈內所有格子雖然亮著,但其中一個格子裏麵並沒亮著什麽字。


    而最裏麵圈裏的光芒成兩級分化,一邊被亮光點滿,隻有一小處沒亮。另一則空曠黯淡,但卻有一小處是亮著的。顯然這絕對是太極陰陽雙魚的樣子。


    就在我被地上的變化所吸引的時候,“三頭蟾蜍”忽然在陣中狂叫不已,看似十分痛苦,但卻再也沒能挪動半步。而且其身上不時有電光閃現,隨著八卦陣轉動的越來越快,電光出現的頻率也越來越高,此時的怪物仿佛已經雷電附體,慘叫之聲也越來越大。。


    正在我震驚之餘,後背忽然被拍了一巴掌,回頭一看正是那個老頭。


    我趕忙一臉奴才相的奉承道:“老伯真乃神人,這下它應該很快就嗝屁了吧”。話說我完全沒敢主動提二十步變一百步的事情。


    但老頭並沒有被我的獻媚迷惑半點,看也沒看我一眼冷冷說道:“我給你的降妖呢?”


    降妖?難道是那把長劍的名字嗎,想到這我趕緊小心答道:“被我丟出去,掉在那邊地上了”。說完我用手指了指方向。


    那邊地上!忽然想到萱萱她倆此時還待在那邊,我得趕緊過去看看,鬼知道到底還會不會有什麽怪物再把她倆撞見。。


    想到這我立馬動身,正欲要到萱萱她倆那邊。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陣中的怪物忽然哀嚎一聲,隨即身體便爆裂,但胸前的兩個鬼頭卻全部隨著爆裂飛了出來,眼看就要撞到我身上了。。


    我去這家夥臨死還想吐我一身吐沫?本能的反應正要伸手阻擋,卻被旁邊的老頭一腳踹到一邊,而老頭踹倒我以後,先是一劍劈開了一個鬼頭,但卻被另一個鬼頭在肩上咬了一口。隨後他甩開鬼頭,又是將其一劈兩半,整個動作一氣嗬成。


    我驚駭之餘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想替老頭看看傷勢如何。但老頭隨即轉身麵對我,臉上慘白,虛弱的說了一句:“帶上降妖,快離開這。。”說完就倒在了地上。。


    此時地上的八卦陣,也全數熄滅。。


    “老伯,老伯~”我試探著摸了一下,還有呼吸,隨後艱難把他從地上扛起。。


    到了萱萱這邊,這倆人見我回來,終於鬆了口氣。但沒等我們說一句話,我的手機忽然響了,是老邢:“我們到環保學院門口了,你在哪呢趕快出來,小心霧裏有東西~”


    我驚聞救星到了,太好了來的正是時候。隨即趕緊讓老邢他們等在那,然後扛起老頭,和這倆姑奶奶艱難的走了出去。


    吳琪開車把送我們到了醫院,路上我把事情的大概全告訴了他們。他們幾個聽完並沒有十分的驚訝,因為在學校外邊他們先是遇見了那兩個民警,幫其報警並撥打了120後,在學校門口還看見了一個“蟾蜍人”,不過當時他們都在越野車裏,“蟾蜍人”也是一閃而過隨即消失在霧中。。


    醫院裏排隊的病人比想象中的要多的多,大多都是跌打損傷,看來這霧霾對人們的影響真是很大。老頭到現在還沒醒,我可不能慢慢排隊。


    但老邢在掛號科那裏多次交涉無果,被告知所有急症房都已爆滿,老邢還為此差點大打出手。


    終於在吳琪拍了一大摞現金後,也立即就有了病房。想想天朝的事情往往就是這麽神奇。


    兩天後老頭終於醒了,期間我一直陪在他身邊。醒來後則虛弱的先問了我一句:“我那兩把劍呢?”


    我沒敢大意,想來這兩把劍對老頭應該相當重要,於是小心答道:“老伯您放心,劍已經暫時被我小心收好了,您那劍鋒利無比,屬於管製刀具,不能隨便拿到醫院裏來”。


    老頭聞言終於放心的點了點頭,不過隨後,他又問了下醫藥費誰給墊的花了多少錢,並表示出院了立刻就會取錢給還上。


    我聽完這話心裏挺不是滋味,隨後說道:“您救了我一命不說,還殺了妖虐為民除害,為此才受了重傷,誰花這醫藥費也輪不到您來花啊。”


    老頭聞言搖了搖頭:“降妖除魔乃是修道之人的本分,如若我因此就不還這巨額的醫藥費,那根坑蒙拐騙的神棍還有何區別?”


    見老頭如此堅持,並以名譽相壓,讓我一時不知該怎麽爭辯,隨口說道:“那您康複了再說吧”。


    十日後,老頭病愈出院。又是吳琪開著車載著我們一起回到了老頭的出租屋裏。


    這十天裏我是忙前忙後,買水送飯,累的孫子似得,一直也沒離開。但我覺得這孫子當的挺值,如果那天不是救我,他絕對不會受傷,而我則可能會死。


    期間萱萱她倆和老邢他們也都分別帶著營養品來看過老頭,每次老頭都是說:來可以來,下次千萬別再買東西。


    然而也就是這十日裏,在我的苦苦相求下,老頭終於給我講了他自己的故事。


    老頭姓陳名寶福,本地人士,其老家還跟我還是一個縣的。因故一生未成家,所以也就無兒無女。至於為什麽沒結婚這個原因我問了一句,但他沒說。


    福伯自幼就是個孤兒,從5歲記事起便跟著自己的師父到處修行。後來師父駕鶴,自己便在山邊蓋了一間茅屋,邊務農邊繼續專研道法。


    再後來,天不作美,三年大旱。再在家裏種地已經不夠養活自己了,福伯就來到市裏找了份環衛的工作。


    最近百年不遇的連降大霧,福伯察覺出其必事出有因,終於在霧霾最嚴重的郊區發現了端倪,然後就有了後來我們相遇的事。。


    就在聽到這時,我笑著表示“三頭蟾蜍”如今已除,相信霧霾這幾天也就會散了吧。然而福伯當時的回答卻讓我驚駭不已,福伯嚴肅的說道:“那天我們降服的隻是小嘍囉,它還不足以引起霧霾,真正的禍端恐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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