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三章,兩張今天的,一章補的!)


    劍意驚天,劍意驚世。< { <這是曾經縱橫天下的一代劍仙留下的劍意。雖然不是他故意留下來的,但是這裏包含了他的一絲精氣神,這也足以驚世了。


    一道道淩厲的劍氣從劉煒身上迸射開來,這也導致了原本站在他身旁的幾個修道者立刻退了開來。幾個人麵麵相覷的看著靜立在石碑前的劉煒,心裏有些忐忑。因為他們不知道那充斥著石碑周圍的劍氣究竟是從何而來。


    如果是石碑自然而然迸射而出,那意味著什麽?意味著可能是太白劍仙可能真的在這塊石碑上留下了自己的一絲傳承。而太白劍仙的傳承又意味著什麽?意味著在如今的修道界中堪稱恐怖的象征。


    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劍自血泊過,白衣不染塵。


    巔峰劍修的實力,那是足以傲世行的力量。


    而如果說那劍氣是劉煒散出來的,那又意味著什麽?意味著劉煒是一個劍修。而劍修,整個修道界最難惹,最不好惹的家夥。更何況他麵前的可是曾經的一代劍仙留下的遺跡,作為劍修他就是最好的傳人。


    幾個人麵麵相覷的相互看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如果是第一種可能,那麽他們絕對會不惜代價的衝上去進行參悟,哪怕不能得到傳承,但是隻要有一點點收獲就是天大的好處。但是如果是第二種可能。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身體驟然打了一個哆嗦。


    如果是第二種可能,那麽就意味著可能又將誕生一尊至強的劍仙。


    幾個人的目光中充滿了苦澀和無奈。因為他們知道麵對一個劍修說什麽都沒用,尤其是在麵對著劍修前輩的遺跡時,他們最常用的就是用暴力解決一切麻煩。


    苦笑著相互看了一眼,幾個人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這裏。走到山穀另一邊自顧自的盤坐了下來,他們不覺得自己能夠和一個劍修甚至是幾個劍修講道理。


    幾個人離開,石碑前也就隻剩下劉煒一個人了。雖然他一個人有些紮眼,但是卻也沒有引起太多的注意,所有人都是看了一眼之後便不在關注,畢竟已經有無數人在石碑前試過了。多一個劉煒也不多。不過就在所有人都不關注的時候,福鞅以及另一邊的笑乾坤則是微微一笑。


    如果說石碑上就有太白劍仙的傳承,那最有可能獲得的便是劉煒了。他或許不是第一個在此參悟的劍修,但絕對是最特殊的一個!


    或許有不少的劍修曾經來過這裏進行參悟,畢竟這是一代劍仙,李太白留下的。但是那些劍修基本上都是已經踏出了自己的道路的,或者說已經有了自己既定的道路,所以這石碑上的東西他們即便是有所領悟也對他們產生不了太多的變化,而劉煒則不同。


    劉煒特殊的地方就在於,他隻是剛剛出山曆練的小家夥。哪怕他已經擁有了堪比養神境修士的實力,達到了融劍境的巔峰甚至快要邁進化劍境,但是他依然隻是一個小家夥。一個連自己明確的路怎麽走都不清楚的小家夥。他在劍修之中,甚至還算是一個稚子。


    因為他並沒有接觸到太多的東西,所以他的心性還是很單純。嗯,當然,有一部分快要被笑乾坤帶壞了。但總的來說他還是一個單純的小娃娃。因為他此時並沒有明確自己的路究竟怎麽走,所以如果石碑之上有傳承留下,那麽劉煒就是最好的選擇。


    所有人都不怎麽關注的情況下,劉煒就靜靜地現在石碑之前一動不動,目光緊緊的盯著石碑上的那三十三個字。


    如果此時有人近距離的觀察劉煒,就會現有著一縷淡淡的心神靈識和石碑連接在了一起。但是在那飛瀑濺起的水霧中,劉煒的身形都變得有些模糊,誰還會注意他有些異常的目光。


    此時,在劉煒的腦海中,三十三個字體不斷的分解成一個又一個筆畫。而這些分解出來的筆畫則是化為一道乳白色的劍氣靜靜地懸浮在他的識海之中。


    劉煒的意識呆呆的看著一道道劍氣不斷分化出來。他能從那些劍氣中感到讓他心髒抽動猛縮的氣息,那是足以徹底摧毀他的力量,每一道劍氣都一樣。


    待到那三十三個字徹底分化,上百道恐怖的乳白色劍氣就這麽在劉煒的識海中飄動。這裏的任意一道劍氣就能從頭到尾徹底的讓劉煒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順便將外麵的整個抹平。而此時這樣的恐怖劍氣在劉煒的識海中足足有上百道。


    艱澀的吞了口唾沫,雖然此刻劉煒是意識體,但是他的下意識依然是這樣。呆呆的看著這上百道乳白色劍氣,劉煒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是,就在下一刻,讓他瞪大眼的事情生了。


    上百道擁有恐怖力量的劍氣在一瞬間猛然凝聚收縮,在一瞬間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道虛幻的人影出現在那裏。


    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這個虛幻的人影。白色長袍在身,充滿了飄逸自在的韻味,他一出現仿佛天地間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光澤,全部以他為中心。虛幻的臉龐可以隱隱約約的看到一張風流瀟灑,飄逸出塵的臉龐。


    左手一隻小巧的酒壺,而右手則是一柄四尺古樸長劍。劉煒的靈識隻是微微觸碰了一下那明顯不是實質的長劍,便感覺到一股仿佛無窮大海一般的壓力壓了過來,嚇得他趕緊收回自己的靈識。那種壓力足以在一瞬間摧毀他的靈識。


    “回逍遙八百載,自在人間萬般情!”


    一聲清朗的長笑聲從虛幻人影的口中穿出,沒見他一絲動作,無數劍技乃至各種各樣的經驗仿佛流水一樣在劉煒的心間流過。這些東西在他那如同不過描繪了一丁點東西的白紙一樣的心海中留下了極深的印象,仿佛這些就是他親身經曆過的一樣。


    與此同時,那道人影的身形也開始動了。由快到慢,一式又一式或者簡單,或者複雜,或者單一直接,或者精妙絕倫的劍招如同行雲流水一般在劉煒的識海中演化一遍。


    外界,在劉煒接受著傳承的時候,如果有人靠近他仔細觀察的話,就能現他此刻的身體每一寸血肉都在極其細微的顫動著,同時一縷縷極細的的劍氣也在不斷的激蕩著。


    而且,也能夠看到劉煒的眼神在急劇的變化。由原來的純淨或者說是純粹的神光轉化成那種隻有飽經滄桑的老人才有的深邃目光。而且因為劍修的緣故,他的目光中還帶著些許淩厲之光,隻是盯著他的眼便要感覺自己的靈魂要被吸進去然後被那淩厲的劍光擊碎一般。


    可以感受到,在劉煒全部心神都放在自己的識海中接受著那虛幻人影的傳教時,他的身體自然而然的被一層極強的劍意籠罩,同時一道道劍氣如同流水一般從那石碑上擴散開來,那些飛濺起的水花還沒碰到劉煒的身體便被擊碎成霧氣飄散。


    如此緊張的情形,如果此時有人能夠靠近劉煒,不需要攻擊,隻需要隨手拍他一掌雖然不至於直接隕落,但還是足以讓他受重傷的。然而雖然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的有人進入山穀,但是所有人都隻是看了一眼劉煒之後便各忙各的,而且也沒人走近石碑觀察一下。


    山穀內,修者越來越多,大多數都是中年人或者須雪白的老家夥,和笑乾坤或者劉煒同一年齡段的也沒有太多,絕大多數都是被長輩帶著出來長長見識的。而正好,這也讓笑乾坤充分揮了自己作為一個久在世俗混跡的老手的經驗,很快便和那些年輕人打成了一片。


    山穀內人跡越來越多,而劉煒識海內那虛影的傳授也要到尾聲了。


    “笑飲八荒醉謫仙,劍吟九州歎逍遙!”


    隨著一聲長嘯,虛影手中長劍轟然爆碎,化為一縷縷精純的劍元融入到劉煒的全身。一部分和他本身劍元融合,一部分則是和他周身百脈自己血肉骨骼融合。


    長劍爆碎,劍元融體,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從全身每一寸血肉中傳出,仿佛整具肉身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了。不,不是仿佛,而是真正要到崩潰的邊緣了。


    此刻的劉煒全身上下被強大的劍元充斥,這些來自於那虛影手持長劍爆碎後所化的劍元很是暴力的撕開劉煒的每一寸血肉,甚至破碎他的骨骼侵入骨髓。如果不是在撕裂的同時還加以修複,此刻的劉煒已經攤成一攤徹底的的肉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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