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我說saber的master真是一個怪人啊。明明我們剛剛才救了他,他卻連一句謝謝都沒有。”rider一邊用食指撓了撓臉一邊感歎道。


    在我看來你也是一個怪人啊。韋伯無語的站在rider的身旁,心中有一萬個槽要吐。


    明明差一ncer的禦主就要把saber的禦主殺死了,聖杯的爭奪者又會少一個。你到底是為了什麽出手去救那個男人啊?


    聖杯問答?用一問一答的形式來決定聖杯的歸屬?那是什麽亂七八糟的?


    rider:“真不知道那個男人在想什麽。”


    我也想知道你在想什麽啊!這是聖杯戰爭啊,是戰爭啊!為什麽征服了大半個世界的帝王會是個這麽兒戲的家夥?


    我究竟召喚了個什麽從者啊。


    韋伯想要仰天咆哮,可惜他不敢。不然會受rider正義的彈腦門製裁。


    最近腦門連續受到rider手指攻擊,韋伯總覺得以後自己的腦門會禿的。


    在rider主仆二人組不遠處的前方,saber打算攙扶受傷還堅持抱著久宇舞彌屍體的衛宮切嗣,結果卻被切嗣毫不留情的用力甩開。


    衛宮切嗣眼中的冰冷與淡漠深深刺痛了saber的心。


    沒有責怪...


    甚至衛宮切嗣連一句話也沒有和saber多說,完全當她是一個透明人。


    那冷漠的眼神讓她回想起了以前很多不好的事情,她一直逃避的...


    錯了嗎?遵守騎士道的做法真的錯了嗎?如果不是自己的固執己見也許久宇舞彌小姐就不會死。切嗣也不會受傷。


    都怪我,一切都是我的錯。


    名為阿爾托莉雅的女孩將一切錯誤的責任再次攬到自己身上。


    孰不知若是衛宮切嗣不行卑鄙之事派久宇舞彌偷襲殺死索拉,久宇舞彌也不會死在肯尼斯手上。


    “喂~記得三天以後來參加聖杯問答!”二人的身後傳來rider那獨有的大嗓門。


    衛宮切嗣回去了,抱著久宇舞彌的屍體的他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了愛因茲貝倫的城堡。倒在了愛麗絲菲爾的懷中,沉沉的睡去。


    “saber,切嗣他...”


    切嗣真的是多虧有愛麗絲菲爾這個好老婆,在他沉睡期間再次由愛麗絲菲爾充當兩人緩衝的樞紐。安慰的saber,為她解開心結。


    然而saber不知道的是,她遺失的至寶正靜靜的躺在麵前這個女人的身體裏。


    衛宮切嗣與愛麗絲菲爾都對她隱瞞了這一事實。


    ————————————————


    黃昏時分,橙黃色的太陽漸漸西下,有幾分朝朝遲暮的意思。樹林中一群烏鴉飛過,一片片黑色的羽毛飄落。


    相傳烏鴉是象征著死亡與不詳的冥界之鳥。更是有烏鴉頭上過,無災必有禍的說法。而烏鴉的羽毛...相傳烏鴉落下羽毛的地方就預示著一個人的死去...


    “被殺了?!”遠阪時臣癱坐在自己的座椅上。腦海中還在不斷回想起自己弟子剛才帶來的消息。


    自己的老友兼人生導師,自己最信任的人。也是自己一張暗牌的言峰璃正被人殺死了。就死在教會之中。


    “為什麽?為什麽璃正神父會...”時臣思來想去也不明白。


    “這是不應該發生的,這是不應該發生的事!”


    無論是什麽人出於什麽目的,都不應該會在這個時候選擇殺死魔術師協會安排,負責監督聖杯之戰進行的神父才對。


    這麽做究竟是為了什麽?


    “難道是...”時臣腦中靈光一閃。他想起自己讓綺禮去教會的目的。連忙衝綺禮問道:“璃正手臂上的令咒呢?”


    “父親的整天手臂都被人砍去了,那些令咒全都...不知所蹤。”綺禮木然的回答道。


    時臣一臉恍然。果然是這樣...


    如果是為了令咒的話,這一切就能解釋了。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一個人沒有從者的保護,身上擁有那麽多禦主們視為珍寶的令咒。自然...


    “大意了,是我大意了...我不該讓璃正把這些幸密告訴他們。”時臣深深的自責道。


    “我沒想到那些人竟然為了勝利為了聖杯喪心病狂到襲擊璃正。”


    七位禦主有兩位是自己的人,負責監督的教會神父也站在自己這邊,自己還有七位從者中最強的存在。配合上自己弟子負責暗中監視的assassin。


    這簡直就是開局天胡的完美局麵。


    隻要按照自己的計劃進行,聖杯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竊取別人東西的小偷,殺死璃正的凶手。無論他是誰,都得付出應有的代價!”時臣憤怒的說道。雙拳緊握,捏的關節發白吱吱作響。


    這一切什麽魔術師貴族的禮儀,什麽涵養統統丟到一邊。時臣隻對自己老友的死去以及原本屬於自己的令咒被人竊取而憤怒萬分。


    他的弟子言峰綺禮如同一汪死水波瀾不驚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愉悅。


    這一切都被換上一身便裝靠在窗邊品嚐著杯中美酒的黃金archer看在眼裏,看著所展現的兩人不同神色,黃金archer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綺禮從房間離開,給自己的老師留下足夠的時間冷靜。黃金archer見狀將酒杯放到一邊,緊跟其後的跟了出來。


    “為什麽沒有告訴時臣?”黃金archer在身後叫住綺禮。


    綺禮麵無表情的淡淡回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真是可憐的父親。無條件的信任著自己的兒子,沒想到卻是死在他的手上。在臨死前的最後一刻都不願相信這是真的。”


    說著黃金archer閉上了雙眼,臉上露出陶醉之色:“那可悲的表情,真是讓人想想就覺得愉悅。”


    “殺死自己父親的感覺如何?綺禮。”


    “我感到很恨...”綺禮緩緩的轉過身來,與黃金archer對視著說道。


    終於麵無表情的他在說完後,臉上露出一抹不知是享受是緬懷還是愉悅又或者是別的什麽情緒,唯獨不是悲傷。


    “是悔恨?”黃金archer嘲弄的說道。


    “不,可恨自己沒能早一點動手。”


    夕陽下,綺禮留下一個背影。他右手袖口露出的地方,隱隱約約能夠看到其中隱藏著的鮮紅之色。


    黃金archer無聲的笑了起來。


    你果然比時臣有趣的多,綺禮。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偷稅(愉悅)中的二人組均沒有發現,遠阪時臣的房間一陣光芒微微亮起又瞬間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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