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何影月進入夜家莊園之時,一道身影也出現在夜家莊園外,來的正是李永承。


    他好奇何影月下飛機後,急著去哪?究竟去哪?是不是因為在何家所見,那個姓葉的年輕人,他又是何身份。


    所以好奇心驅使下,他鬼神似差的叫了一輛出租車跟上,當然這也是他心係何影月所致,畢竟以何影月那“傾城傾國的殺傷力”,上至八十,下至八歲孩童,沒有不喜歡的。


    ……


    當何影月行走在夜家莊園時,遠遠地便是看到大門口站著兩人,一個自然是她所熟悉的夜夢離,另一個則是一位中年魁梧男子,國字臉,眉宇間不怒而威,氣勢非凡。


    “何家主,你一比預訂的早來一天。”當何影月走到近前,夜夢離率先說道。


    夜夢離這一聲何家主,倒讓何影月有些意外,因為從相識以來,夜夢離可是一直稱呼她為何妹,不過她一想也對,因為有“外人”在,所以才用這稱呼。


    “見過夜少。”何影月說道。


    一旁的秦政,見到當今的何家家主何影月,倒是有些驚豔於她的美貌,不過他曾經乃是一代君王,也就稍微愣了一下,立刻說道:“你就是現任的何家家主,何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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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見中年男子氣度不凡,又是和夜夢離並肩而立,何影月不敢怠慢,忙說道:“我就是現任的何家家主,何影月,請問您是??”


    秦政尚未答話,一旁的夜夢離介紹道:“何家主,這位乃是秦政,你或許不識,不過他曾經是,被華夏人民譽為“千古一帝”的秦始皇贏政。”


    “始皇帝贏政??”何影月默念道,但此時心中震驚已無以加複,因為她知道,夜夢離絕對不會信口開河,他既然說中年男子是秦始皇,那絕對不會有錯。


    “原來是始皇陛下,何影月失敬了。”何影月反應極快,壓下心中那抹震驚,忙恭敬行禮道。


    “何家主不必如此,我雖曾經是帝王,卻已是二千多年前的事了,如今時過境遷,早已不再為帝,並改名為:秦政,你如若是不棄,就與夜師一般,稱我一聲政叔就可。”秦政笑道。


    見眼前之人親口承認自己是秦始皇,何影月忙道:“不敢、不敢。”


    何影月之所以如此,也無他原因,秦始皇恰好是她最敬佩的幾人之一。


    秦始皇是華夏曆史上,不僅結束戰國各自為政的局麵,達到了真正的大一統,並對所統轄的領土,實行了州、縣製,完全將實權抓在手中,並且還統一了文字、貨幣。還築就了萬裏長城,成功了抵禦外敵入侵,他整個人做出的貢獻,堪稱獨具慧眼,見識悠遠等等。


    “秦王掃六合”


    “虎視何雄哉”


    “揮劍決浮雲”


    “諸候盡西來”。


    這首詩為唐代被譽為“詩仙”的李白所著,詩中大肆稱讚了贏政所為,詩雖不一定人盡皆知,但也是千古流傳。


    “嗬嗬!政叔、何家主,先進屋內再敘,若是被人見到,豈非是讓人說我待客不周。”夜夢離笑道。


    “天啊!沒想到始皇帝竟然健在,那想當年,傳聞他服了長生之藥竟然是真的了,就是不知為何,當初他怎麽忽然傳出駕崩消息,直至今方現身,難道也是知道夜少有行動,來盡一份力??”何影月心中暗想道。


    “夜師說笑了,請!”秦政笑道。


    “來來來,兩位請坐,正好昨天剛到了一些上好龍井,請兩位品嚐品嚐。”夜夢離招呼道。


    秦政倒是大大落落地依言坐下,但觀何影月就沒那麽放得開了,顯得有些拘束。


    夜夢離見狀說道:“何家主不必拘於禮節,現在是科技文明時代,人人平等,早已不是封建時期了。”


    聽完這話後,何影月臉色發紅,但也不得不說,夜夢離說的確實有道理,她或許是出於對贏政的尊敬,才會如此,平常她獨自麵對夜夢離的,都沒這樣。


    “何家主,你我兩家本是世交,把我當成是長輩就可,不必拘於我過往的身份,我現在叫秦政,而非是兩千多年前始皇帝贏政了。”秦政又何嚐看不出何影月的拘謹,因此再度開口道,並表明自己早已不是帝王了。


    “陛下…,不,政叔所言及是,是我有些執著了,不過我對政叔的事跡,倒是極為敬佩。”何影月道。


    何影月畢竟不是常人,稍一愣神過後,就恢複了常態,她可是記得,贏政當年雖然貴為“天子”,但與何家家主位置平等,不同的是,何家遵照夜家指示,輔助贏家而已,所以表麵上何家是奉贏政為主。


    “如此甚好,說起來,自從我沉睡之後,咱們三家,再也沒像今天這般相聚了。”秦政感歎道。


    “沉睡?難道政叔您當年傳出駕崩的消息是假,沉睡是真?”何影月問道。


    何影月隻知當年贏政服過長生之藥,但她哪知贏政尚缺少最為關鍵的一味“主藥”,也就是神血,還以為他是真駕崩了,又或是厭倦了皇帝之位,幹脆歸隱,當個平常人罷了。


    “當年服下長生藥,因知缺少一味藥引,確實是沉睡了,而且是永久的,與駕崩二字相去不遠,直至前不久,夜師找到了藥引,方將我喚醒。”秦政苦笑道。


    “原來如此,那政叔也算是另類的重生了。”何影月說道。


    “的確如此,不過這也許也是天意,凡人想長生注定是要付出代價的。”秦政說道。


    “政叔倒也灑脫,隻是您沉睡後,強盛一時的大秦帝國,也在短短幾年間被推翻了,而你似乎極為平靜。”何影月說道。


    “談不上什麽灑脫,一切皆有定數罷了,被胡亥那小子當上帝王,大秦遲早完蛋,隻可惜當初事發突然,來不及安排好一切,不然我堂堂大秦,不至於隻傳二世。”秦政道。


    對於這事,何影月倒是不好評論了,曆史上,贏政被人抺黑,被譽為“暴君”,但實際並非如此,與華夏曆代君王相比,他算得上是難得的明君了。


    “政叔、何妹,來,喝茶,試試這新茶如何。”正在何影月不知如何接話時,夜夢離開口了,招呼兩人品嚐新茶。


    “多謝夜師。”


    “多謝夜少。”


    兩人幾乎同時謝道。


    “好茶。”


    秦政品嚐了一下,讚道。


    “夜少果然是懂茶之人,好茶。”何影月也讚道。


    “兩位不嫌棄就好,正好晚飯時間也快到了,由於坤伯閉關,趙姨又不在這裏,一會我邀請兩位到外麵用餐。”夜夢離淡淡道。


    對於吃這事,兩人倒沒什麽要求,畢竟他們一個修者,一個長生者,吃不吃都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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