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光開除他,還得報警,他打斷了我兒子的手!”


    那婦人大聲的喊道。


    袁才國當然喜滋滋的趕緊撥通了報警電話,不一會兒,趙升就開著車子過來了。


    看到鄭乾,他一臉無語,不過很快就機靈的反應過來了,“來呀,那誰,給我帶回警局!”


    說著,兩個警員強忍著笑意,過去抓著鄭乾離開了。


    “啊……那個,大媽啊,您啊,就別跳樓了,趕緊回家吧,我也把他帶回警局了,我會查清楚的!”趙升勸道。


    那婦人這才鬆了一口氣,笑眯眯的道:“那個……警察啊,你可千萬別放走了那個怪人啊,一定要好好的嚴懲啊!”


    趙升連連點頭,應付著離開了。


    在臨走前,袁才國還將趙升拉到一邊,偷偷的塞給一個頗為豐厚的紅包,“這個警官啊,你可千萬不要徇私啊,那種老師,一定要嚴懲啊,居然對自己的學生下這種的狠手,最好抓起來坐牢!”


    趙升一愣,不著痕跡的收了紅包,然後嘟囔著點頭道:“行!”


    袁才國頓時笑眯眯的道:“警官慢走啊!”


    ……


    而此刻另外一邊


    “女兒,你跟我說說,這到底是咋回事啊?好好的咋就給開除了呢?”張雯茹坐在姚小七身邊,問道。


    如果不是剛剛的稱呼暴露了關係,任誰看上去兩人都像是姐妹而不是母女。


    “找你老公去,現在教育廳的廳長不是你老公的老部下麽?讓他給說說去,鄭老師不是這樣的人,他不會打學生的,還有那天在ktv,鄭老師一直都在保護我們!”姚小七道。


    張雯茹眉頭一豎,“這必須得管管啊,我張雯茹的未來女婿,誰敢亂動?”


    就在這時,旁邊走過來一個濃眉大眼的漢子,笑著道:“咋了,我們小七看上誰了?”


    “問你老婆去!”姚小七嘟著嘴。


    姚大海一愣,扭頭看向張雯茹。


    張雯茹將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現在那個教育廳的那誰不是你的老部下麽?就這麽開除一個老師,隻要他出麵說說,肯定可以的,你要知道,在碰上鄭老師以前,你女兒可是不愛學習的,現在好不容易……”


    “得了,我算是聽明白了你們娘倆的意思了,你先回去,我給老楊打個電話!”姚大海道。


    姚小七起身就往外走,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


    姚大海一臉無奈,搖頭苦笑。


    張雯茹也跟著趕緊追了過去,“小七啊,那個……晚上是用黃瓜啊,還是用胡蘿卜啊!”


    “你自個兒用吧!”姚小七道。


    張雯茹一愣,自語道:“胡蘿卜好像不能當麵膜用啊!”


    ……


    趙升將袁才國的紅包拿在鄭乾麵前晃了晃,“看到沒?你們的教導主任可真大方啊,給我三千塊錢,讓我把你送進局子裏麵住一段時間,可是費了不少的心啊!”


    鄭乾苦笑一聲,沒有說話。


    “哎,這事到底是怎麽回事啊,說來聽聽!”趙升問道。


    鄭乾一臉無語,頓了頓,道:“這忙你幫不了,這件事我自己來解決!”


    沒在警局呆多久,鄭乾就離開了。


    他剛出去,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刀疤打過來的。


    在被趙升帶到警察局的途中,鄭乾就打了電話給刀疤,讓他去跟蹤那婦人,已有發現立即匯報。


    “鄭老大,我查到了!”刀疤在電話那頭笑著道。


    鄭乾沒有說話,等待著刀疤繼續說下去。


    “有人給錢給那婦人,讓她去學校讓讓冤枉你,第一天輕微骨折,費用五千,第二天她兒子手臂徹底骨折,是她自己打的,費用五萬!”刀疤道。


    鄭乾現在可算是明白了,“人呢?”


    “付錢的人我抓到了,那個婦人我們沒動她!”刀疤道,“我們現在翠微廳!”


    “好,我馬上到!”鄭乾麵色平靜的道。


    看著麵前的男子,一開始還挺嘴硬的,但是當鄭乾在他的身上嚐試過針刑之後,他就老老實實的交代了。


    “馮天一?是誰?我好像沒惹過馮天一吧?”鄭乾的眉頭一皺。


    那男子滿臉的痛苦和懼意,“不是,不是馮總,你和馮總沒仇,但是你和翟少有仇!”


    “翟彥?”


    鄭乾瞬間恍然大悟,他終於明白了過來,敢情這背後潑自己一身髒水的人竟然是這翟彥?


    弄清楚這些,鄭乾也算是有點明白了,既然能找到了正主,自己接下來也該做點什麽了。


    “有沒有黴運符?給我來一打!”


    鄭乾找到薑子牙,問道。


    薑子牙一臉無語,“你想幹啥?想整人也別這麽浪費啊,黴運符多貴啊!”


    “咋?你還有新的方法?”鄭乾好奇的問道。


    薑子牙一臉神秘,“肯定有啊,黴運符升級版,十萬陰德一張,可傳染的黴運升級符!”


    “啥玩意?”鄭乾一愣,一下子好奇起來了,“升級版?”


    薑子牙頓了頓,道:“那可不是,我研究了好久才弄出這個升級版的,我這黴運符啊,上麵可寫五個名字,黴運傳染,也就是說,從第一個人開始,他的黴運過了就能傳染給下一個人,依次循環,等到五個人都經曆了黴運之後,這黴運符啊,也就作廢了!”


    “行,來一張吧!”鄭乾道。


    “行!”薑子牙很爽快的道。


    鄭乾檢查了一下,自己還剩下三萬陰德的積蓄,音樂廳裏麵的陰德收入蹭蹭的漲,反倒是那陰司超市最近有點不景氣,這讓鄭乾頗為鬱悶。


    第二天一早,鄭乾還在睡覺呢,顧濟平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鄭乾啊,你現在還在漢城不?我這裏有一個病人,根據觀察,應該是中毒,全身都呈現一種墨綠色,而且,抽血,連血液都成了一種墨綠色!”顧濟平在電話裏麵道。


    鄭乾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什麽?你再說一遍!”


    顧濟平一愣,將原來的話重複了一遍。


    “不好!”


    鄭乾一下子就從床上跳了下來,那湯紫瑤的司機死之前就是這樣,渾身呈現一種墨綠色,而且內髒都被掏空了。


    這一切都是那個黑袍人幹的,看來,他還在漢城,這次一定不能輕易放過他了。


    鄭乾心裏暗暗道,趕緊開車向著醫院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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