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的魯院行(一)


    小九眼中的同學們


    其實是全天報名的,早晨就有些坐不住了,但是忍著,同老媽一起收拾需要帶的東西。


    第一次收拾出來的資料書有二十多冊,好沉,猶豫了猶豫,去掉了一半,剩下的還是一大包。然後呢,各種充電器就一包了。


    俺興致勃勃地拿著相機,打算做個追星族,去“哢嚓”、“哢嚓”偷*拍大神。


    坐上出租,從東城前往朝陽,不過十來公裏的路,卻像是遠行一般。


    實話,俺很緊張,自從畢業後就沒有離開過家人。俺問媽媽,她這些天打算做什麽,會想俺麽?


    媽媽說會收拾屋子,收拾廚房,,真是勤快的媽媽,咋生出俺這樣的懶孩子。


    魯迅文學院,俺心裏神聖的地方。


    司機師傅卻是打死也不曉得路,直到看到報名表的地址上有公交車時,我們就順著公交線路,找到了魯院。


    十一公裏的距離,離家裏,卻似走了許久。


    下車來。門衛弟弟很親切地攔下俺們。問了姓名。然後對著門房地學員單子核實。


    俺跟著進去。看誰到了。卻是隻知道名字罷了。


    俺。是個閉塞地人。


    門衛弟弟說。他認識“唐家三少”地名字。他看過他地書。


    俺無語了。聽說現在外頭盜版起點地玄幻小說。署名都是“唐家三少”呢。羨慕。與黃易大師一個待遇。


    門衛弟弟很親切地指了報名方向。俺提溜著書包。就同媽媽進去了。


    一溜的老師,看得俺眼暈。


    俺是好孩子,從小就怕老師與領導。所以俺不敢抬頭,乖乖地填表。


    還有老師說“家長送啊,剛下飛機火車麽”,隨後就有人訝然,“咦,青年溝的。和平裏那塊啊”。


    尷尬,打死也不承認自己長大了,俺才十五。


    交了押金,拿了鑰匙,還聽到老師們說著,“離你家很近啊,就在你家跟前”之類的話,卻不曉得到底哪個老師住那片。


    上了電梯,要合上門的那刻。聽到老師喊俺的名字。


    到四樓,讓老媽先出,自己又乖乖下樓了。


    原來還有個表單要簽名。不過老師已經幫俺簽了,俺又回到四樓。


    拿著鑰匙牌,尋找俺的宿舍。


    門尚未打開,就見前麵對過地屋子出來個姐姐,笑著打招呼。


    1、她是俺見到的第一個同學,老草吃嫩牛。


    俺心裏的晉江一姐,俺沒讀過她的書,但是俺記得去年512她捐了一個月稿費的事。


    當時碧水論壇還有無聊的人掐,說是作秀。


    俺心裏不屑。六千塊,大家都來作秀吧。


    俺將這個作者名字牢記,因為是位善良地人。


    見麵之後,果不其然,俺還是比較有識人眼光的。


    當每個人的房間裏多了盒板藍根時,當大家都願意聽她說話時,她真的像個太陽似的,溫暖了每一個人。


    不過,俺無法將她的年齡與她的性格聯係到一起。


    那種活潑與對生活的熱愛。是少女的虔誠與信念。


    牛嫂,這些年,你就長歲數了。


    俺相信,你會成就偉大地事業,寫出偉大的作品。


    、樓道裏的女生來了好幾位。


    艾糖、梳童、風小北、寶妮。


    俺是女頻地作者代表,所以關注了另外兩位,小北與寶妮。


    聽說小北是懷柔的,而且瘦瘦小小的模樣,竟然是孩子媽。俺瘋了。


    俺喜歡懷柔。一直惦記去那裏的山吧。


    咳,咳。前提當然要先找個男人,然後小木屋裏那啥那啥,多浪漫捏。


    俺十五,但是寶妮隻有十


    淚奔,一個比俺嫩,比俺可愛的,使得俺都不好意思裝嫩了。俺一直在問艾糖,誰是俺的女頻編輯呢?除了豆腐,還有一個捏。


    艾糖問了俺的作者號,俺也不記得了,我們研究了半天,發現俺的編輯是艾糖。


    俺收聲了,人家是老實人,就怕領導與老師。寫文後,怕編輯。


    明明想調戲調戲艾糖,非禮一下的,俺老實了。


    疏童是主站地編,大家都叫她小9。


    俺幽怨地看著她一眼,默默地放棄了“小”,乖乖做俺的“九”了。


    3、第一個與俺說話的男作者,是任怨大叔。


    雖然他老強調自己是大叔,但是俺掂量掂量自己的歲數,實在不好意思叫出口。


    明明是想著追星來的,俺卻是不到位,見他老人家跟俺提起了曆史,於是俺心裏就當他是淡墨青衫了。


    寫曆史的前輩啊,俺的心裏,是無限的敬仰。


    俺說俺誰也不認識,男作者不認識,女作者也不認識,人妖的悲哀。


    大叔讓俺下樓去侃,俺很實在地去了,在天色還大亮的時候。


    一個小時三千字,俺實在是無語了,為啥俺的速度,卻隻有小時千字捏?


    門口傳來一個**蕩的聲音,“沒有關門,很坦蕩麽”。


    隨後,就見一個穿著紅色背心短褲的眼鏡男進來,他是十年殘夢。


    4,十年殘夢真白啊,俺帶著相機下來的。


    他不讓俺拍,但是拍別人時,讓是拍了他。


    白白嫩嫩,上課喜歡發言,聲音還比較亮的,就是十年。


    俺們同桌過一次。俺見他很認真的敲字,崩潰了。


    在不讓帶本子的課上,他竟然寫了十來頁地手稿,然後在讓帶本子地課上敲出來。


    為啥米。上課的時候他每天堅持更六千,還能有時間玩;俺每天堅持更三千,卻熬到了後半夜。


    紅果果地羨慕,這家夥太聰明了。


    4,白開水竟然是男的,俺地下巴差點掉到地上。


    第五組的三位編裏。跟著火爆性格的組長大人與z大相比,白大的性格像媽媽,溫柔溫暖係的。


    作者俱樂部裏,小男孩的表白、求愛地,明晃晃地掛著。


    俺也巴巴地去看了那女生圖像,就是很招人愛捏。


    ,原來這世界,人妖已經成族了,不是一個兩個在戰鬥。


    嘻嘻。不過隨後的日子,白大仍是個溫柔的人。


    俺豬一般的生病了,又經常一覺睡到上午下課或者下午下課。


    白大叫了俺好幾次。


    俺相信。要是沒有白大,俺直接睡十天也是有可能的。


    ,石三竟然不是馬甲,是一個眼鏡男。


    不過早前卻聽過,石三是個馬甲,是誰誰誰的馬甲來著,俺也想不起來了,也是名人就是了。


    玩殺人遊戲,被指正最多的男生。就是石三。


    就算他露出很無辜的表情,說自己是警察,但還是被公投投死了。


    俺見了很不忍。


    輪到俺發言時,俺強調地說了一句,“大家要慎重,不要冤殺平民”。


    其實,俺的心裏,也不相信他是警察,俺覺得他是刁民。


    6。京流雲很可憐。


    俺病了八天,京流雲病了十一天。


    看到他紅著眼睛咳時,那種纖細地身材,加上帶著無辜幽怨的眼神,真的很惹人憐愛。


    於是,在女生給男生們定性時,就將京流雲定位成“誘受”。


    那種小受地眼神,擱在誰身上,誰也受不了啊。


    雖然才七月。卻是雛菊綻放的時刻。


    於是。白大摸上去了,摟著京流雲的小腰。接下來,就是讓人羞答答的**。


    俺們是好孩子,俺們不看,俺們偷著瞧……


    7,上課了,俺回過頭來,搜尋大叔的座位。


    了,明晃晃的座位牌後,坐著個不是大叔的大哥,俺傻眼了。


    他才是淡墨青衫。


    淡墨青衫,聽說做了任怨大叔的姑爺。


    這個,咋說捏,這剔著光頭的,很爺們地模樣,實在不像是他描寫的宋史呢。


    一直以為,愛寫曆史的男作者是酸的,愛拽文的。


    淡墨青衫,給人的感覺卻很穩當。


    俺不知道為何大家管他叫“奶牛”,但是瞧著他同三少粘得緊緊的模樣。


    俺絲毫不懷疑,他的“受”屬性。


    老實受,帶著點悶騷。


    嘎嘎,偶爾的眼神飛過,還是很嫵媚地。


    8,青衫的旁邊,坐著唐家三少。


    在俺心裏,他是神。


    神是需要仰望的,於是俺自卑了,俺就偷偷地多瞅了兩眼。


    帥不帥的不好說,俺眼裏金光閃閃的,就看到他背後那月入十萬、月入二十萬的收入了。


    俺是個庸俗的人,俺發現了,自己咋有點貪財捏。


    聽聽聞唐家三少年入兩百萬時,俺真想將眼前這人打劫,圈起來,讓他二十四小時碼字,俺在外頭數錢。


    神說了,他換了二百六十平米的房子。


    神拿著樂扣樂扣杯子,穿著拖鞋,提溜個水壺上課。


    坐了幾天同學後,俺臉皮厚了,雖沒敢主動與神說話,但是俺拿著相機“哢嚓”、“哢嚓”了。


    神很配合,立時伸出手指,來個“v”字。


    神主持大家玩天黑請閉眼,神真能說,巴拉巴拉的。神很健談。


    9,第一次分組討論,大家很嘻哈地完成了,剩下幾個人談繁體出版。


    在俺眼中金光閃閃地,又添了骷髏精靈。


    繁體出版的王者,就是眼前這個看著還在青春期地男生。


    到了學校。別人都閉門,隻有他找老師尋找籃球場,真真學生氣。


    帶著個漂亮女友,也像是少男少女似的,拉著小手,讓人嫉妒的青春。


    這樣低調的同學。收入卻是讓人紅果果。


    俺決定了,俺要努力努力再努力。


    10,同樣努力的,還有俺地同桌。


    俺的同桌是隱為者,其他同學稱呼他“黨魁”。


    在俺眼裏,他是個老實人,上課也沒小動作,直勾勾地看著老師黑板,也不知道他聽進去沒有。


    吃飯的時候。他還是老實的。


    俺就奇怪了,為何這麽老實的人,男生們會覺得是yd黨的“黨魁”捏?


    這不是**裸地汙蔑咩?


    同桌隻堅持了一半。在前頭的同學們都後退後,他也溜到後頭去坐了。


    狡猾,俺也要去。


    11,俺的同桌,還有兩位紅袖的美女。


    攜愛再漂流,與古刹。


    這次來的作者,除了起點就是晉江與紅袖的。


    在沒有見到人前,俺就曉得了,不認識的。就是紅袖的,因為已經見過晉江的牛嫂與安寧。


    兩人都很有女人味兒。


    修長地身材,婀娜的身影,成了不少男作者上課觀望的目標。


    俺也偷偷地看了,喜歡,就是喜歡。


    攜愛有滿族血統,母係是愛新覺羅氏,俺好奇地聽著這一切,眼睛閃閃亮。


    她有長頭發。或者盤著,或者放下來。


    不管那種,都露出女性地嫵媚,風情萬種。


    不管什麽時候看她,她都能嫵媚一笑,使人酥到骨子裏。


    古刹也美,卻是靜態的美。


    直到今日,俺也想不起她的聲音,因為人前她很少說話。


    她就是娉婷地站在那裏。臉上是少女的矜持。就是不說話。


    12,成熟女人。還有一個,就是安寧。


    早在俺還是個讀者時,安寧就很有名氣了。


    俺記得她的名字在晉江的榜單三甲上掛了許久。她真是個矛盾的綜合體。


    身上有著女人的嫵媚,也有著女生的天真。


    時而露出那種蘿莉地模樣,說話又帶著禦姐的氣勢,真是毒藥一般地,招人喜歡。


    嘎嘎,有著這樣想法的男生,指定不是一個兩個。


    隻是安寧剛好趕稿子,每天將自己關在門裏。


    能見到的時候,就是吃飯的時候。


    安寧不喜歡被拍,每次別人拍照,她都用手擋住臉。


    不過畢業酒會後,她卻是任由別人合影。


    白底紅花的旗袍,梳著短發的睿智女子,那種氣質也別人學也學不來的。


    就這樣,帶著一點神秘,帶著一點高傲的,就是安寧。


    13,還有個熟女,是紅娘子。


    湘西,苗女。


    俺很八卦地問她,真地有蠱麽?


    她說有,她身上流露出的,是一種天性天然的熱情。


    沒有經過儒家文化的扭曲,是那種自由隨心的真性情。


    她喜歡小花,她差不多像全世界宣布了。同小花同桌,與小花喝酒。


    花裝得很,不過俺看出來了,小花正享受著。


    俺紅果果的嫉妒了,俺也喜歡小花的,但是俺不敢說。


    14,同俺一樣嫉妒的,還有秋遠航。


    按照秋遠航的話來講,去年是他最倒黴地日子,人生很是沮喪。


    這時,看了小花地書。


    驅散了他的沮喪,他又活過來了。


    他這次來魯院,不是為了學習,也不是為了見世麵,就是為了見小花。


    他喜歡地書的作者。


    他跟在小花身邊,兩人一道吃飯,像是連體嬰兒。


    晚上麽,有沒有緋色?


    聽說,他的短褲拉到小花房裏。


    15,小花。


    人前不愛說話。裝做好人一般。


    但是俺知道,他不厚道,腳丫子踏著兩隻小船兒。


    左邊勾搭著小航航,右邊勾搭著小娘子,坐享齊人之福。


    不愛刮胡子,看著跟著爺們似的。開口說話卻是難掩童音。


    花喜歡刀,就大家說話的丁點功夫,他手上也不閑著,用小刀來修指甲。


    他的稿費,都用來買刀了。


    俺也喜歡刀,俺喜歡那種古代俠客拿著的刀。


    俺是武俠迷,每次廟會,也都看著刀發愣。


    幾百塊,對俺來說。買來玩也算是奢侈了。所以,俺隻看看。


    花好奢侈,幾千塊一把地刀。也買了。


    這家夥,幸福,還像孩子似的隨心所欲,不讓去承擔社會負擔。


    紅果果的羨慕,俺也想有一把刀。


    16,像個孩子似的,還有8難。


    他水土不服,到了北京就病了,去學院附近的玉林醫院輸液。


    女醫生摸著他的小手。說:“你是南方人吧?”說話間,手下卻摸索著。


    8難應了,在吃飯時同大家說了。


    俺們就找到話了,見麵必提女醫生。


    8難終於被大家說得無語了,明明很yd地性子,也老實地埋頭撥拉飯了。


    大家去大排檔,俺不善飲,於是很殷勤地給邊上的8難與對麵的名醫倒酒。


    這兩位,成了俺的後宮。俺的兩個妃子。


    誰是小二,誰是小三,俺也不記得了,俺的正宮位還空著,這個沒錯。


    17,除了8難,名醫是也俺的後宮。


    正太,俺們都叫他庸醫。


    的年紀,竟然已經是醫生了。俺絲毫不懷疑。他也是製服控。


    這樣早讀完書,開診所。目標,不過是護士妹妹罷了。


    庸醫裝做很老實的模樣,每次殺人遊戲都坐在偏僻地地方。


    結果,大家殺人,都忘記了他。


    每次,他都活到最後俺做了一晚上的平民與警察,要是俺是殺手,俺想溫柔地給他一刀。


    18,俺對門,住著高樓大廈。


    俺聽到他很委屈地同白大說點擊的事。


    他帶了家屬,俺以為是女朋友,結果是夫人。


    俺以為是嫂夫人,結果高樓比俺小一個多月,俺於是大剌剌說“兄弟媳婦”。


    半夜餓地要死,在群裏要吃的,高樓給送來包香腸。


    淚啊,還是有親愛的跟著好捏,不會餓肚子。


    高樓不厚道。


    俺們這些人,很想與“弟媳婦”與“嫂夫人”套套近乎的,卻是讓他給金屋藏嬌了。


    聽說寶寶兩歲,真是讓人羨慕。


    19,令人羨慕的,還有劉小備。


    她是個招人喜歡的人,這種喜歡無關男女。


    牛嫂說,小備有著大耳環。


    俺的視線,沒有被大耳環吸引,而是小備那種積極、那種勤奮的活力。


    不少人都是慵懶的,寫文地人,寫久了。


    心懶了,人懶了,習慣旁觀這個世界。


    備卻像是正盛開的向日葵,身上是令人羨慕是青春與活力。


    備保留著少女的可愛,像是她讀者送來的青蘋果。


    就是那種你越不讓俺吃,俺越想咬上一口感覺。


    於是,俺吃了蘋果,也吻了小備。


    一次,兩次,玩親親。


    俺在魯院的豔遇獻給了小備。


    俺喜歡小備,感情生在離別時,但是這種喜歡已經深深刻在心上。


    ,讓人羨慕的,還有舍人。


    聽說舍人入作協了,這個,怎麽不讓人羨慕呢?


    舍人像個大人,又像個孩子,聽課很是認真。


    與同學說話的時候,他慢條斯理裏,不吵也不鬧。


    俺稱呼他領導,俺覺得他有領導的氣質。


    俺羨慕寫現實題材小說的作者,這樣地書不能百分百杜撰捏,其中需要一定的人生閱曆。


    聽說,老師對他的小說給予肯定的評論,好厲害。


    1,俺來之前,以為懶獅子是編輯。


    為什麽會有這種錯誤的認識捏,好像是來學校前看到群發消息的人名。


    百度後,發現懶獅子的人名,同不少起點編輯的人名一起,寫到別人的書中。


    於是,俺誤會了。


    不過,他不是編輯,也是作者。


    之前坐在俺地前一排,後來他們都溜了。


    大家各自占據能跑神地位置,“老實”的聽老師講課。


    ,勝己沒與俺說過話,俺與勝己說沒說過捏?


    不過,俺對他印象深刻,俺懷疑他給俺戴了頂綠帽子。


    俺地第二房或第三房後宮庸醫,將一個男人推倒在身下,那個就是勝己。


    俺怒了,要不是他走的早,俺指定拿著菜刀上門了。


    樣兒,不待這樣的,記住了麽?


    3,庹政大哥的姓太考驗人了。


    俺對不起小學老師,十一天,俺還是不認識。


    最後在線問,才從安寧那裏知道是“u”。


    這別扭,不利於網絡傳播麽?俺說道。


    不過百度一下,才發現,大哥名氣好大,而且文字好陽剛、好熱血。


    大哥的性子卻是極靜的。


    不管什麽時候回頭,就見他側著身子看著前麵的同學。


    俺以為他看每一個人,最後才曉得他是看紅袖的兩位美女。


    打滾啊,俺就坐在攜愛與古刹的旁邊。


    雖然不美,也占了個“女”字,為啥不看俺呢?


    淚,俺果然是個男人。


    4,意者是領導。


    俺開始不知道,覺得這人看起來很親切捏。


    在任怨大叔房裏,俺悄悄問大叔,這是哪位大神?


    大叔告訴俺是總編老大,俺的小心肝立馬“顫悠”、“顫悠”的。


    編輯俺都怕,總編俺就怕死了。


    大叔又說是起點的創辦人,曾經的作者。


    除了心肝亂顫,俺就隻剩下敬仰了。


    俺相信,老大的名字,已載入網絡文學的曆史。


    起點,這會成為他一輩子的驕傲。


    明明俺也想學艾糖,去抱抱大叔的;俺也想學舍人,見人要簽名的;俺也想學牛嫂,熱心地招呼每一個人的。


    俺是個膽小鬼,所以俺站在遠處,偷偷地看著每一個人。


    思念,已生根。


    期待,再聚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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