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慧然有些懶懶地坐在院子中,什麽也不想動,整個人就這樣吹著風,曬曬太陽。


    孟流川走到院子們前,看到女兒有些疲憊的樣子。不覺有些愧疚,這個孩子這一個多月過得太辛苦,又累壓力又大,所幸最終收獲不錯。


    父女倆一個在院內,一個在院外。


    孟慧然覺得不對,豁然睜開眼。“爸,你傻站在那兒做什麽?”


    孟流川有些歉意,“慧然,長老們想知道你在險境中的詳細情況。”


    孟慧然不解,“爸,你覺得抱歉是怎麽回事?”


    孟流川揉揉女兒的頭發,“你就不知道給你爸留點麵子。”


    孟慧然來到長老會把經過一說,這些經年老怪就仔細衡量,再對比力然說的。孟正煦老祖一聽完,猛地站起身來。“肉身,肉身,修行渡海的船兒,此話果然不假。誤也!誤也!”


    “尚之,看來族學裏麵還要加強肉身鍛煉,實戰也要加強。多多搜集這方麵的修行方法。”


    孟尚之恭敬地答應著,“好的,正煦老祖。老祖,要是別的家族來問?”


    孟正煦聞言,這也是個事。“有交好的,半真半假的說出我們的猜測。”


    孟慧然正準備開溜,反正自己的事,應該完了。(.無彈窗廣告)


    孟正煦老早就想看看自家這個出色的後輩。


    “慧然,到老祖這兒來。”


    孟慧然乖乖地來到正煦老祖麵前,“老祖,慧然向你問安。”說著規規矩矩地行了個大禮。


    孟正煦看著眼前花骨朵一般的小姑娘。“安,安。”


    想抱一下,又看到這小娃娃已經大了,隻好摸摸自己的胡須。“慧然,這次你立了大功,說說,想要什麽獎勵啊。”


    孟慧然腦中一轉,“老祖,不是有賞罰堂嗎?規矩早就訂下,恐由不得我想要什麽就要什麽吧。”


    孟正煦哈哈大笑,“好,說得好。”


    轉頭對著一人吼道:“賞罰堂的小子,快說,慧然的功勞該獎什麽?”


    那人有些吞吞吐吐的,“按慧然的功勞,該獎勵那顆三級星球一成的收益,還有那塊金色的牌子,可獎貢獻點十萬或隨時進入孟家功法閣。”


    說完那人就緊緊地閉上嘴。孟慧然想起剛才父親有些愧疚的眼神,難道是因為這個。


    孟正煦環視左右一眼,“那就這樣定了,一切按規矩來,有功就賞,有錯就罰。”


    這下所有人齊齊應聲,“謹遵老祖旨意!”


    孟正煦手一帶,裹著孟慧然就走了,留下一群風中臨亂的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在想,幹麽多事,還得罪族長一家,吃飽撐的。


    孟尚之和孟流川相視一笑。其它人也沒什麽好說的,老祖定下的,誰還敢再多嘴。隻是族長一係是越來越強啊。


    唐立對孟慧然是越來越感興趣,能收此女為徒,也不枉此生了。遂派唐一白再次給孟家傳信。


    孟尚之接到信,得意不已。“我家慧然就是好,唐大師可是對她相當看重,我看我們可得好好準備拜師大典。”楊玉蘭有些沒意思,“你這話,是對我說的吧。”


    孟尚之挑眉,“宗浩和宗仁,你們楊家是怎麽決定的?”


    說起這個,楊玉蘭也頭疼。“大哥說是,以這次他們的年終成績來定,贏的人成為唐大師的徒弟。”


    孟尚之搖搖頭,也不想多言。楊玉蘭本來想讓老公說一句,沒想到他竟然問都不問一句。


    孟尚之就像腦後長了眼睛,“玉蘭,這是楊家的家務事,你一個外嫁的姑奶奶,還是少開口為妙。”


    楊玉蘭氣結,也知老公說得對。斷人前途猶如殺人父母,都是侄孫,自己多嘴做什麽。歎口氣,隻好撩開手不提。


    遲敏玉也看到了聯邦武力挑戰賽的結果,對孟慧然是滿意得不行。帶著家仆就往源乾星而來。


    孟尚之得到消息,這下有些笑不出來了。


    楊玉蘭有些幸災樂禍,雖有些不厚道,但她就是想看自家老公這下怎麽辦?


    這些風風雨雨與慧然無關。這時,她正在老祖院子裏禍害那些靈藥。原因,孟慧然想起就頭大。


    原來,那天被老祖帶走後,不知正煦老祖怎麽想的。說要看看慧然的煉丹水平。結果可想而知,那就是個半瓶水;不,半瓶水都沒有。


    孟慧然現在回想起那天的場景,臉色都有些紅。


    “慧然,這可不行,我們孟家以煉丹起家,後世子孫怎麽能不會煉丹呢?”正煦老祖查看慧然煉的培元丹,十爐成了三爐,而且下品培元丹俱多,中品少,上品幹脆就沒有。


    從那以後,正煦老祖就規定慧然每天至少要煉十爐丹,從最低階的煉起,什麽時候,培元丹十爐成了七爐,並且至少都是中品丹藥,就算她過關。


    孟慧然這下開始了辛苦的采藥,煉藥,不假他人之手,全部要自己來。


    這天,慧然剛煉完丹,正在煉丹房出來。


    就聽老祖道:“慧然,今天的回春丹,成沒啊?”


    孟慧然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現在煉的丹藥,全部是練氣期用的,今天才好不容易十爐成了七爐,而且還有下品丹藥。要培元丹達到這種水準,看來還遙遙無期。


    孟慧然有些不好意思。小聲回道:“老祖,今天十爐成了七爐,隻是丹藥品質不高,以中品俱多,下品的也還有。”


    孟正煦有些吃驚,差點把胡須都扯掉,但是很快回過神來。當年自己可是足足一年才達到這種水準,還被家族誇過不停,這小娃娃,一個月就達到這種水平。


    讓孟正煦都不知該怎麽說,可是又不能讓慧然看出來。這小女娃,天資太好,一塊璞玉可不能毀在自己手中,還得精心雕琢。看來:


    “慧然,不要灰心,找找原因,下次就會更好了。我書房裏好多煉丹心得,你進去看看吧。”


    孟慧然也沒多想,成績不理想,看看前輩的心得,正好可以彌補自己的不足。“多謝老祖!”


    這時,一道聲音響起,“老酒鬼,你騙人的習慣還是沒改,竟然騙自家後輩。”


    孟正煦陡聞聲音,“三絕,你還是老習慣,不走大門。”


    隻見空中現出一個中年男子,英俊的外表,尤其是那雙眼睛,眼睛不大,卻深邃迷人,電力十足;再加上時間的積累,真的是迷死人不償命那種。


    孟正煦也沒多想,“三絕,喝一杯。”


    三絕一閃,人已經坐在孟正煦麵前,看著那人英俊的外表,孟正煦沒好氣地道:“三絕,一大把年紀,還裝嫩,老不羞。”


    “羨慕啊,羨慕就對了。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說著,把麵前的酒一飲而盡。


    兩人別後多年,聊了半天。


    “說吧,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到我這兒,有什麽事。”


    三絕眼一眯,看了孟正煦一眼,當真是電力十足。


    “少放電,我又不是女人。”


    三絕哈哈大笑。


    “你家這個後輩不錯。”


    孟正煦聞言警醒,“你要做什麽?”


    “不要緊張,我隻是想收個徒弟而已,怎麽樣?老酒鬼,考慮一下。”


    孟正煦聞言站了起來,“此話當真!”


    三絕認真點頭,“我一身所學,總得有個衣缽傳人。”


    “你怎麽想起收徒?”


    “渡劫,渡劫,當真是生死兩難,實話說吧,我對我的下一劫,沒把握。”


    孟正煦沉思,三絕這家夥會的東西可不少,其中琴、劍、陣法是他最拿手的,在書畫棋上也不差,能學到他一星半點,就受益無窮。


    “三絕,你能收她為徒,我當然求之不得,是我家慧然的福氣;隻是那娃娃在我這兒學煉丹,你知道的,那是我孟家吃飯的家夥。”


    三絕懂孟正煦的心思,“那我就在這兒叨擾一段時間,老酒鬼,沒問題吧。”


    孟正煦哈哈一笑,“當然沒問題,我叫他們準備拜師大典。”


    孟尚之得到老祖的傳訊,知道老祖的一個朋友要收慧然為徒,叫他準備拜師大典。這下,孟尚之也不糾結了。


    孟尚之把唐立和遲敏玉要收慧然為徒的事告之正煦老祖。


    孟尚之反複看著老祖的訊息,“叫他們一起觀禮,你就說是三絕老祖收慧然為徒。”


    孟尚之越想,眼睛越亮,他知道是誰了。這下籌備拜師大典更加盡心盡力,心想,我家慧然就是有福的。


    “流川,慧然拜師,你做為慧然的父親,這時可偷不得懶,要把事管起來。”


    孟流川直到此時,才知道自家女兒要拜師的事。“爸,慧然拜師,拜誰為師?”


    孟尚之一拍腦袋,“我真是,忙暈了,竟然沒給你們說。回去給你家媳婦說聲。”


    又快速地道:“慧然要拜三絕老祖為師,三絕老祖號稱琴、劍、陣法三絕,我家慧然有福拜在他門下,真的是天大的福氣。三絕老祖是正煦老祖的朋友。”


    孟流川整個人暈乎乎的,耳邊縈繞著老爸的聲音。“拜三絕老祖為師,三絕老祖號稱琴、劍、陣法三絕。”


    孟慧然得知的第一反應,竟是母親擔憂的臉。沒有大驚大喜,隻是規規矩矩的行禮。


    落在三絕和孟正煦眼中,就是此娃氣度不凡,大氣穩重。這真的是美麗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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