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熱天的,襯衣夾克的,還真怪熱的!”邵華幫著張凡收拾,“今天土豪國的要來,我得去接一下,不接說不過去。”


    “張之博呢?大清早的就不見人了?”


    “哎,昨天亞男他們幾個說是要去趕海,之博也要跟著去。亞男說,他要是能起來,就帶他去。


    起不來就不帶他。


    早上我都沒喊,他早早就爬起來去找亞男了,估計這會去趕海了。等你走了,我去找她們,孩子這幾天都曬的和你一樣了,黑不溜秋的。”


    “嗬嗬,黑不怕。不過防曬霜還是要給他抹的。”張凡笑了笑。


    人這玩意,有時候很奇怪,比如男人的加油站,所謂的吃生蠔會增強什麽什麽的,這個說實話,是偷換了概念。


    生蠔的成分到底有沒有增強小腰子的元素?


    有!但不多。


    挪威的一個團隊專門做過一個實驗,對照組的小白鼠吃生蠔,還真的比未吃生蠔組的小公鼠厲害,追著母老鼠滿籠子的跑。


    但,這個投喂的濃度有多大,如果全部變成生蠔的話,大概有老鼠體重的幾十倍。


    人要是按照這個劑量來使用生蠔的話,估摸要吃兩卡車這麽多的生蠔才會有效。


    可張凡這幾天就覺得自己厲害了,昨晚打的邵華都舉白旗了。


    其實大家都是凡人,女人為了養顏,別說華國的驢了,非洲的驢都給人家吃的開始不讓出口。


    還有什麽穿山甲,就是因為打洞厲害,然後吃成珍稀動物了,這個洞和洞是一樣的嗎?還有什麽肉蓯蓉,這玩意在荒漠上遠遠看,真的像,但吃進去到底有沒有效果,真不好說。


    還有,什麽虎鞭啊鹿鞭啊,這一類的,說實話,鹿胎盤之類的,真的是能下的去嘴啊。其實人家是因為雞雞裏麵有骨頭,你吃了又不能長骨頭,不是一個賽道啊。


    好像哺乳動物裏,人是唯一沒有裏麵長骨頭的物種。


    這幾天相對於在醫院裏來說,就清閑很多了,張凡打得邵華也是聽話很多了,這玩意重要不重要,特別重要。


    你瞅瞅你身邊的人,有的男人,年輕的時候給老婆說一不二,老婆也是聽話。可等男人五六十歲的時候,你再讓他說一不二試試。


    邵華送著張凡出了房間,也沒走幾步,就看到禮兵用的紅旗車已經在門口等待了。


    上了車,張凡一瞅邊上的老陳,差點笑了。


    地區支援中心的發型罕見的打了一些發蠟,白淨筆挺的襯衣襯托著老陳越發的拘謹。


    說實話,論麵對大場麵,老陳老高他們根本不是人家硬嘴居的對手,老居那就是雄鷹一樣的男人,打過打不過先不說,咱頭顱得揚起來。


    再看看前排的王紅,王紅收拾的也利落很多,小嘴唇明顯是塗了唇膏的。


    “有必要嗎?放鬆一點,你們弄的我都緊張了。他老子都咱都經常打交道,現在兒子來了,你們一個比一個緊張。”


    “嗬嗬!”王紅幹笑了一聲,老陳想擠點笑容都擠不出來。


    因為接待處這邊專門給老陳和王紅講了好久的禮儀,本來他們兩都沒資格,不過後來副班長發話了,“人家也是茶素的領導,有些示意,張部還需要詢問人家呢。”


    這才有了兩人接待的資格。


    人啊,這真的沒辦法說,張凡嫌麻煩,有的人想來還沒資格。


    “不是去機場嗎?怎麽去海邊幹什麽?他是坐船來的嗎?”


    “具體的我也沒接到通知,就是讓我們去海邊。”


    “哦!”


    張凡也沒多想,他尋思著,他老子年年來體檢,年年來療養。


    這位還年輕,需要點什麽呢?止吐藥?估計不行,上級早就嚴令任何單位推銷任何藥品。


    張凡一瞅就明白,這是不點名批評,上級都給麵子了,咱也就聽話一些。


    可看著這麽大的金主,不幹點什麽,他心裏真的有點不甘心。


    哎!


    汽車很快來到了海邊,張凡瞅著碼頭,看著遠處的頂著一船球的艦艇,有點納悶。


    說實話,張凡除了醫療以外的東西,知道的也不多。


    剛下車,白色軍裝的數字領導就快步走了過來。


    “張院,歡迎啊!多年前一別,進入終於有相見了,張院還是這麽的年輕,一點變化都沒有啊!”


    張凡握著對方的手,金色星星在太陽下格外的耀眼。


    當年,吳老頭因為歲數大了,沒辦法出海,可當時情況又緊急,能做那種手術的隻有張黑子。


    老頭給張黑子打了一個電話。張凡直接從邊疆飛到了南邊,然後大船小船的手術做的很完美,張凡也認識了不老少的人。


    兩人寒暄著,跟著上了船。


    “等會客人來了,在這裏舉行歡迎儀式。”


    張凡左瞅瞅右看看,“我覺得這不是脂肪藥劑發布會,這是你們要賣東西吧!”


    “嗬嗬,看張院說的,主戰場還是你們,我們就是借著茶素醫院的東風而已。”


    “我懂,行了,你也別給我說了。我最後問一個問題,這玩意能賣多少錢啊?”


    對方略微猶豫了一下。


    張凡畢竟當校學習的時候沒好好學,今天去中庸飛刀,明天去大北飛刀的,最後弄了一個優秀畢業生。


    這個不是貨真價實的,要真優秀生,就不會問這個二杆子問題。


    不過猶豫歸猶豫,還是豎起了一個指頭。


    “尼瑪!”張凡一下心裏開始嫉妒了。


    一下就十億刀了,茶素醫院得賣多少止吐藥啊。


    歡迎儀式熱烈但不隆重,人很少,也沒什麽鮮花的,也沒什麽放大炮仗的。


    就是幾個扛著星星的帶著一群白衣服的上了船。


    對方和其他人都是握手,不過和張凡是擁抱,說他父親對張凡很是讚揚。


    張凡說對方的父親是一個值得尊敬的老人。


    然後,張凡就站在船上瞅著對方眼睛放光的看看這裏看看那裏。


    不知道為什麽,看著他們的樣子,張凡忽然想到當年,有個老頭踮著腳看人家金毛的東西。


    真的,那個渴望,那個沒見過世麵的樣子,好讓人眼裏難受。


    現在不用了。


    而且,張凡也不擔心自己的價格被人壓價了。


    老子有船,瞅瞅,雖然咱也不知道這是啥型號的,但能讓土豪眼饞的,能不是厲害的嗎。


    雖然一身的球,也不知道這玩意到底是幹啥用的。


    也不知道他們談的怎麽樣了,好像土豪國這邊有點不滿意。


    下船的時候,好像回頭看了好幾次,好像在說,這已經是我的了,你們小心點,別給我弄壞了。


    晚上,博鼇會議中心裏,迎接會議開始了。


    這次就是以茶素醫院為主了。


    “早上你去幹什麽了?大家都在等著你來做主,你怎麽一天都沒現身。你要是辦不了,你就早點說,我們中庸可不像你一樣掉鏈子。”


    張凡瞅著中庸的新院長,臉上一點都不介意。


    而且,心裏想的是:“我就不告訴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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