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帶著棒梗一路回到家


    一進門,傻柱就迫不及待地對棒梗說:“棒梗啊,你可不能耍賴,現在就回家告訴你娘,讓她嫁給我。你答應我的事兒,得趕緊辦。”


    棒梗心裏暗自罵道:“這個傻柱,真是個大傻子,這麽容易就被我忽悠了。”


    可他臉上卻堆滿了笑容,乖巧地點點頭說:“傻柱叔叔,你放心吧,我這就回去告訴我娘,她肯定會答應的。我娘可喜歡你了呢。”


    傻柱一聽,笑得合不攏嘴,還拍了拍棒梗的肩膀:“好小子,真懂事。


    你快去,我就在這兒等你娘的好消息。”


    棒梗應了一聲,轉身就往家跑,邊跑邊偷笑,心裏想著:“哼,傻柱,你就等著吧,我才不會讓我娘嫁給你這個家夥呢。”


    棒梗回到家,秦淮茹見他氣喘籲籲的,就問:“棒梗,你這是咋了?跑啥呢?”


    棒梗眼珠一轉,說道:“沒事兒,我剛玩累了。”說完就回屋去了,壓根沒提傻柱的事兒。


    這邊傻柱在家等了一會兒,心裏就像有隻小鹿在亂撞,興奮得不行。


    他覺得自己馬上就要美夢成真了,等不及要見到秦淮茹。


    於是,他懷揣著這股興奮勁兒,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賈家。


    一進賈家,傻柱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再一瞧,秦淮茹正在灶台前忙碌著做飯呢。


    那嫋嫋升起的炊煙,映襯著秦淮茹溫婉的身影,在傻柱眼裏就像一幅最美的畫卷。


    這樣的女人,要是能娶回家,就算是將來被攆到天橋下,也值得了。


    他滿心歡喜地大步走過去,湊到秦淮茹跟前,咧著大嘴,滿臉通紅,眼睛裏閃爍著熾熱的光芒,張嘴就問:“小秦,棒梗沒跟你說嗎?你晚上啥時候到我屋裏睡覺啊?咱們困覺吧。”


    秦淮茹正專心做飯呢,冷不丁聽到傻柱這話,頓時愣住了,手裏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她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荒唐的話。愣了幾秒後,秦淮茹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又羞又怒,眼睛裏像是要噴出火來。


    “傻柱,你這個臭流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


    我秦淮茹雖是個寡婦,但一直守身如玉,你這麽汙蔑我,我還怎麽活?”


    說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一副又委屈又忿怒的模樣。


    傻柱卻被秦淮茹的反應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他撓撓頭,一臉茫然地說:“小秦,你這是幹啥呢?棒梗都答應我了,說你會嫁給我,我這才來問你的。


    你這又是哭又是罵的,裝什麽假正經呢?”


    秦淮茹聽到傻柱提到棒梗,更是氣得渾身冒火,她指著傻柱的鼻子大罵:“棒梗他懂什麽?他怎麽會同意我嫁人?


    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竟信這種鬼話?


    傻柱,你別在這兒胡攪蠻纏了,趕緊給我滾!”說著,她拿起旁邊的掃帚,做出要趕人的架勢。


    傻柱這才徹底察覺到情況不對,他眉頭緊皺,臉色一沉,二話不說就衝進屋裏。


    看到棒梗正坐在床邊,傻柱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揪住棒梗的衣領,把他從床上拽了起來,像拎小雞一樣把他拉到院子裏。


    傻柱雙眼通紅,憤怒地吼道:“棒梗,你個小兔崽子,你答應我的事呢?你為什麽不履行承諾?你敢耍我?”


    棒梗卻一點也不害怕,他眨眨眼睛,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撓撓頭說:“傻柱叔叔,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承諾啊?我沒答應過你什麽。”


    說完,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笑容。


    傻柱氣得滿臉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他大聲嗬斥道:“你還敢裝傻?你說隻要我幫你對付閻解成,你就讓你娘嫁給我,你現在不認賬了?”


    棒梗一聽,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他掙脫開傻柱的手,退後幾步,指著傻柱嘲諷道:“傻柱,你可真搞笑,就你還想娶我娘?


    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麽樣,簡直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傻柱見棒梗那副死不認賬的模樣,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他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眼神中滿是慌亂,趕忙轉身麵向秦淮茹,急切地解釋道:“小秦,你聽我說,我真的是被這小兔崽子給騙了啊!


    他說隻要我幫他擺脫閻解成的糾纏,你就會嫁給我,我這才……”


    秦淮茹根本不想聽傻柱的解釋,她雙手叉腰,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打斷傻柱的話怒斥道:“傻柱,你就這麽想媳婦想瘋了?為了達到目的,連這種荒唐的理由都編得出來。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麽樣子,還有沒有一點男人的尊嚴?”


    傻柱急得滿臉通紅,他揮舞著手臂,試圖讓秦淮茹相信自己:“小秦,我沒編瞎話啊,我是真心喜歡你,才會相信棒梗的話。


    我真是豬油蒙了心,才會幹出這種蠢事,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秦淮茹的臉因憤怒而漲得通紅,她的胸脯劇烈起伏著,眼中的怒火像是要把傻柱整個兒吞沒。


    她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揚起手,用盡全身的力氣朝著傻柱的臉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在這寂靜的小院裏如同炸雷一般。


    這一巴掌凝聚了秦淮茹所有的憤怒、委屈和羞恥,她的手都因為用力過猛而微微發麻。


    傻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腦袋偏向一邊,臉上頓時出現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他整個人都懵了,愣愣地站在原地,耳朵裏嗡嗡作響,半天沒緩過神來。


    秦淮茹打完這一巴掌後,嘴唇微微顫抖,指著傻柱說道:“傻柱,你太讓我失望了!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有分寸的人,沒想到你今天做出這種事,你讓我以後還怎麽在這院裏做人?”說完,她的眼淚奪眶而出,轉身快步走進屋裏


    賈張氏正和一幫老婆子在水池旁有說有笑地洗衣服呢,手上的動作沒停,嘴裏也沒閑著,家長裏短地嘮著。


    突然,屋裏傳來的吵鬧聲打斷了她們的閑聊,賈張氏一聽,心裏“咯噔”一下,扔下手裏的衣服就往屋裏跑。


    一進屋,就看到棒梗站在那兒,她趕忙拉過棒梗,焦急地問:“棒梗,這是咋回事啊?怎麽這麽大動靜?”


    棒梗眼睛一轉,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帶著哭腔說道:“奶奶,傻柱欺負我媽呢!他跑到咱們家來,說一些不要臉的話,還要我媽晚上去他屋裏睡覺,我媽不答應,他還糾纏不休呢。”


    賈張氏一聽,頓時火冒三丈,那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額頭上的青筋都暴起來了。


    她甩開棒梗的手,幾步就衝到院子裏,指著傻柱的鼻子就罵開了:“傻柱,你個沒良心的玩意兒!你竟敢欺負我兒媳婦兒?


    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麽東西,整天遊手好閑,就知道打我兒媳婦兒的主意,你是不是人啊?”


    傻柱本來就被秦淮茹那一巴掌打得暈頭轉向,又被棒梗騙得一肚子火,現在被賈張氏這麽一罵,更是氣得不輕。


    他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被賈張氏的罵聲淹沒:“你別想狡辯,我都聽棒梗說了,你個不要臉的流氓,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周圍的鄰居們聽到這邊的動靜,紛紛放下手中的活兒,從四麵八方圍了過來。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對著傻柱指指點點,議論聲此起彼伏。


    “傻柱這是咋啦?平時看著挺機靈的,咋能幹出這種糊塗事兒呢?”


    “就是啊,秦淮茹多不容易啊,傻柱這不是欺負人家寡婦嘛。”


    “哼,我看他就是色迷心竅了,惦記人家秦淮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傻柱站在院子中央,被眾人圍在中間,聽著這些指責的話語,他的臉色變得煞白。


    他這才真正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原本隻是以為和秦淮茹之間有個誤會,隻要解釋清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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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沒想到現在鬧得全院的人都知道了,而且大家都站在秦淮茹那邊指責他


    他感覺自己就像個跳梁小醜。


    賈張氏見周圍鄰居都圍了過來,而且都站在自家這邊指責傻柱,心中覺得這是個好機會。


    她雙手叉腰,向前一步,扯著嗓子對傻柱喊道:“傻柱,你今天幹出這種不要臉的事兒,可不能就這麽算了。


    你得賠償我們家二十塊錢,就當是給我們秦淮茹的精神損失費,不然這事沒完!”


    傻柱一聽,瞪大了眼睛,急忙擺手解釋:“賈張氏,這真的是個誤會啊!


    我是被棒梗那小子給騙了,我本來以為……”


    沒等傻柱說完,賈張氏就打斷了他的話,她冷笑一聲:“哼,誤會?你以為我們會信你的鬼話嗎?你跑到我們家來,對秦淮茹說那些下流話,這是有誤會就能解釋過去的?你要是不賠錢,我現在就喊人把你當成流氓送到派出所去,讓派出所的同誌來收拾你這個壞蛋!”


    傻柱一聽要把他送派出所,頓時慌了神。他知道,一旦被送進派出所,不管有沒有罪,自己這名聲可就徹底毀了,以後在這院裏院外都沒法做人了。


    他急得在原地直跺腳,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下來,眼神中滿是驚恐:“賈張氏,你可不能這麽幹啊,我真的是被冤枉的,你得講道理啊!”


    可是賈張氏根本不聽他的解釋,她朝著周圍的鄰居喊道:“大夥都來評評理啊,這傻柱欺負我們孤兒寡母,還不想負責,咱們能就這麽放過他嗎?”


    鄰居們聽了,又是一陣議論紛紛,有人覺得賈張氏有點過分了,但也有人覺得傻柱確實該給個說法。


    …


    易中海手裏拿著打掃廁所的工具,一邊走一邊嘴裏嘟囔著罵王衛東,那滿是皺紋的臉上還帶著些許廁所的穢物,看起來有些狼狽。


    他正往家走呢,突然瞧見賈家門前圍了一大群人,心中好奇,便加快腳步湊了過去。


    擠進人群後,易中海很快就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得知是傻柱惹了麻煩,他心裏暗暗一喜。


    這段時間,傻柱和劉海中走得越來越近,對自己卻越來越疏遠,這讓易中海早就心懷不滿,一直想找個機會好好收拾一下傻柱,現在看來,機會來了。


    易中海要讓殺豬知道誰才是四合院裏真正的管事大爺。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擺出一副公正的樣子,對傻柱說道:“傻柱啊,你看看你幹的這事兒,這還有沒有點道德了?


    秦淮茹一個寡婦,你怎麽能這麽欺負人家呢?賈張氏說得對,你得賠償,這是你應該做的。”


    傻柱一臉委屈地看向易中海:“易大爺,您是知道我的啊,我真不是那樣的人,這是個誤會,我是被棒梗那小子騙了啊!”


    易中海卻皺著眉頭,冷哼一聲:“哼,誤會?你說誤會就是誤會了?現在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想狡辯?我看你就是色迷心竅了。


    你要是個男人,就趕緊賠錢,別在這兒磨磨蹭蹭的。


    要不然,我現在就去派出所報案,讓警察來處理這事兒。”


    傻柱滿臉苦澀,他知道自己現在是百口莫辯,可二十塊錢對他來說實在不是個小數目,他根本拿不出來。


    無奈之下,他對賈張氏說道:“賈張氏,二十塊錢太多了,我真沒那麽多錢,您這不是要我的命嘛。”


    賈張氏一聽,眼睛一瞪,雙手抱胸,氣勢洶洶地說:“哼,二十塊錢還多?你把我們秦淮茹的名聲都毀了,這精神損失費二十塊錢都算少的了。少廢話,今天你必須給我二十塊錢,不然就去派出所。”


    傻柱急得在原地轉圈,他看向周圍的鄰居,希望有人能幫他說句話,可大家都隻是在一旁看著,沒人吭聲。他又看向易中海,哀求道:“一大爺,您幫我說說情啊,二十塊錢我真的拿不出。”


    易中海卻裝作無奈地聳聳肩:“傻柱啊,你這事兒本來就做得不地道,你要是沒錢,就想辦法去借啊。”


    傻柱知道再求易中海也沒用,隻好繼續和賈張氏商量:“賈張氏,我最多能拿出五塊錢,這真的是我的極限了。”


    “五塊錢?你打發叫花子呢?不行,至少得十五塊。”賈張氏寸步不讓。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地討價還價起來,傻柱心裏苦不堪言,賈張氏則是滿臉堅決。


    最後,易中海不耐煩地揮揮手:“行了行了,別爭了。傻柱,看在你平時也不容易的份上,你就賠給賈張氏十塊錢吧,這事就此了結。”


    傻柱也知道自己沒有別的選擇了,咬咬牙,從兜裏掏出僅有的十塊錢,遞給了賈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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